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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同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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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得简短:“撑了。”

骆听一时没听懂,拿着碗走回厨房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差点没忍住笑,后面的声音却又凉飕飕地传来:“我又不是饭桶。”这下骆听直接乐喷了,远处还在玩游戏的骆阳阳也附和着笑了。

严清修起身走到骆阳阳的身边看着她玩,目光却被茶上的暗红请帖吸引,那飞扬的签名再次刺痛他的眼,他的心。他伸出手去捻了起来,问骆听:“你怎么会有这个?”

骆听的脸上,是他嫉妒的好脸色,笑容宴宴:“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哥哥,是他们餐厅的合伙人,他给我的。”

严清修淡淡地“哦”了一声当作回答,拿了手提电脑包便去了被他霸占的书房。骆听没管他,她以为他去工作,而他工作的时候,她从来不去烦他。其实这样的说法并不准确,基本上,她从来不去烦他,他们的生活,交集也少得可怜。

这样的相互独立,是严清修对目前生活最满意的地方,可是他绕过骆听走向书房的时候,内心里在哀叹世界的小,他以为离他世界最远的骆听,还是和他原本世界里的夏丹燕,有着如此微妙的联系。

骆听哄骆阳阳睡去之后,她去客厅,预备继续骆阳阳未完成的游戏,夜还很长,她还不想睡。迎面却看见整装完毕的严清修提着电脑正准备离去,看见她出来,他牵了牵嘴角:“明天一早公司就有事,我去那边歇息。”

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向来可以说是迟钝的骆听都能听得出里面的敷衍。当然迟钝的骆听更没办法掩藏自己的情绪,她脸上的失望和难过就那么明明白白地刺入严清修的眼里,甚至刺到他的心里。他朝骆听走来,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有些无奈但不乏温柔地开解:“别多想,早点休息。”

看着他走开,骆听深深地呼吸一口空气,别多想,多大的事儿啊。

她没了打游戏的心情,草草收拾完毕便上床睡觉。床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骆听翻个身,眷恋地连连深呼吸,扰乱内心升腾起来的想念,又将被子的两端还有脚头全部压在身下,竟然很快累了,然后沉沉睡去。初春的夜晚,没有了另一个人在身边,还是可以自己取暖的。乍暖还寒时候,也不难将息。

一夜无梦,只是醒得早了些。睡不着,索性起身来做费时间的粥,一面心里得意,你不在,我便犒劳我和我的宝贝。轻轻巧巧的奶锅,熬的是色美味香的紫薯糯米粥,骆听将自己全副的精力全放在了这锅粥上,务必要它完美得无懈可击。魅惑的紫色,如夏日里开得并不繁盛但让人不可忽视的月季,轻轻悠悠的香味,有时是人生全部的眷念。

那天过后,严清修许久没再来骆听的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在害怕逃避,又或者是害怕逃避什么,他总能找到不去的理由。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松散的联邦制,大多数时候连报备都不需要。严清修留在这个房子里的痕迹,一天一天减少,骆听已习惯在垫着松软海绵的飘窗上就着床上电脑桌展开宅女的生活,一周一次的大扫除触及严清修霸占的那个有些端严的书桌,才切切实实地记得,他曾在这个屋子里待过不少的时间。那个时候,骆听花痴一般的想象,他可能在这里通过电话训斥过下属,或者通过网络谈成过不大不小的好多笔生意。最后,骆听下了一个注脚:多好。她细细地擦拭办公桌,她想,因为严清修的到来,至少让它实现了价值。

严清修在一如既往的日子里渐渐有些不耐,他不去找她,她便也不去找他。这符合他一早的定位,他们的关系和情分只有这样的程度。可是,与理想太过一致总会让人不安,或许,期望总是用来让人失望的,理想也总是用来粉碎的。他在这样的圆满里迷茫迷失,忘却了自己最初的念想。

17、严清修醉酒事件

领导视察过后,一顿丰盛的晚宴,琳琅满目的佳肴菜品也不过是用来让人过眼瘾的,隐藏在祥和的气氛下的激烈酒精较量才是它的本质,隐蔽而残忍。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酒,也不知道是谁最初提议在吃饭的时候饮酒,这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多喝伤身应该远离的东西,却是宴会永远的主角。严清修经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酒席,到现在事业小成,有些地方可以选择,但这天面对有权有势位置稍高的领导,他还是得喝,没有选择。

这是一场身体与智力的较量,你的身体必须能承受酒精,你的思维必须清晰,你还得长袖善舞面面俱到,你还要记住你最初的目的,并抓住一切机会让它达成。在严清修看来,这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累的场合,和这里相比,谈判桌上的算计都显得微不足道。

筵席散去已经很晚,严清修还要耳聪目明稳稳当当去欢送众人,然后回办公室,将这一天一晚上的细节细细体会。

他累,头疼,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地揉。又想起什么来,打开电脑翻查资料,进一步核对确认,尽可能寻找商业机会。

文心的到来打断他的思考,办公室里浓重的酒气让她皱眉,还是笑着把保温壶往桌前一放。她示意他喝,但并没有动手给他倒上。这是一种姿态,她不是服侍他的。严清修看着保温壶,却想起了大年三十的事,他的头疼似乎更严重了些,胃里的不适感觉也开始发作了起来。他没理文心,拿起手机拨了骆听的电话:“我在公司,过来接我。”强势的吩咐,没有半点多余的话。

文心有些酸涩,对于骆听,还是鄙视大于嫉妒的。女人做到这样的份上,即使还有男人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在文心心目中,她觉得骆听是图严清修的钱的,那样的女人更是连接受别人的同情都不配。

看着他捂着胃部在桌前趴下,文心终于出声唤他:“清修哥,喝点醒酒汤吧。”一面终于动手将醒酒汤倒在杯子里递给他。

严清修抬起脸来,酒后的他眸子总是清澈的,此时却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他咧开嘴笑,还是抗拒着她递来的杯子,礼貌地说谢谢,然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认真地说:“在公司你还是叫我严总吧,出了公司你再叫我哥。”说完他又趴了下去,再也不理她。

文心递杯子的手僵在那里,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她固执的忍着,心脏似乎都在被凌迟着。最美丽的年龄,也是最脆弱的年纪。费了好大的劲她才让自己稳稳地把杯子放下,转身飞快地跑了。

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她被迎面而来的汽车灯刺花了眼。她应该往路边躲的,可是这时候她的脑子里涌现了很多个念头,竟如魔魇般站在那里不动弹,闭了眼睛拒绝这个世界的留念。那些念头此时也飞走了,一点不剩,她在空白中尝到了一丝畅快的味道。

只是,这个世界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让生命轻松地消于无形。骆听开车一向谨慎,进入大门的时候她刚放缓了速度,文心冲进她的视野中,留给她反应的时间虽然不长,她也确实慌乱,但还是来得及在距文心十几厘米的地方停稳车。

骆听下车,好脾气的没有大喊大叫,文心却有些绝望,这个世界上,即使你想飞蛾扑火,很多时候也是不给你机会的。

她看清楚来人是骆听,顿时泪流满面,然后慌张逃走。骆听不放心,追上前去拉住她。文心回过头来看着骆听,里面的脆弱被她用仇恨的目光盖住,她无法原谅这样的骆听,她恨,此时,唯有恨,让她的心脏能稍稍好过一点。

文心面目狰狞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骆听很不放心,她一手拉住一手掏出手机给严清修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却没人接,她记得之前电话里他强势无礼却没有将醉意掩盖好,骆听不放心,拉着文心往办公室走。文心不配合,使劲挣脱,骆听无法,停下来好言相劝:“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走。”

文心不说话,此时她有些颓败,无力地表示默认。骆听稍稍放心了些,松开她一再叮咛,在后退着往办公室那边走去。退了几步,文心没动,骆听放心了些,转过身来快速往楼上冲。骆听在办公室没有看到严清修,往里间走去的时候听见严清修呕吐的声音。骆听胃浅,此时胃里也开始翻滚,她停了脚步等他。听到里间冲水的声音,她感觉好了些,走到洗手间的门口问还趴在马桶前的严清修:“还好吧。”

他摇摇头,伸手招她去他身边,骆听看他身上虽然不整齐,但好歹没有脏东西,放下心来走上前去,蹲□来凑到他跟前。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她,艰难的起身。

骆听个子不高,只到严清修的肩膀处。严清修看着精瘦,当他整个人的重量往骆听身上压去的时候,骆听咬了咬牙才能勉强维持不倒。办公楼有电梯,但把他弄进电梯和弄出电梯对骆听来说十分艰难,这种艰难让骆听暂时忘却了对文心的担心。出了一身汗终于把严清修放进车里,她环视院子才想起文心的事情来,心脏不觉狂跳了下。她无法,只得跟严清修说:“刚才碰到文心,她好像不对劲,差点撞在我的车上,你快给她打个电话。”

酒后的严清修,似乎有种万事高高挂起的闲适,好在他听到骆听的话还是乖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他的音量语气控制得并不好,时高时低,时冲时缓,好在思路清晰,确认了文心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正在回家的路上。骆听听罢,发动车子往家里驶去。

停好车,骆听架着严清修回到家,实在有心无力,她只能帮他脱了鞋子,褪了衣服裤子放在床上。看着他出过汗也冒着饭菜烟酒味道,骆听绞了毛巾帮他擦拭,他却急于扯过被子睡觉,骆听也就不再管他。

睡前骆听又想到了什么,找出许久不用的电炖锅,淘了小米炖上,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喝的小米粥,严清修应该是需要的吧。

这一晚骆听睡得不好,耳边严清修带着酒味的呼吸声有些厚重,她靠近他的那一侧脸颊慢慢地烧了起来。好不容易等到睡了过去,梦里他又压过来亲吻她,越来越火热。她终于不耐,想要动作却清醒过来,耳边严清修的呼吸已经平稳了很多,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春梦。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了纸巾擦拭额头的汗珠。

重新躺过去,骆听特意找了离严清修远一些的角落,竟再也睡不着。骆听奇怪,这良好的睡眠又出了什么问题呢?失眠这个问题,你越是害怕越是想要严肃对待,它越能得寸进尺,你继续怎么也睡不着。骆听心里有气,不断地调整姿势,后来又在心里数绵羊,还是没有效果。她烦躁地又翻了一个身,另一边的严清修却忽然靠近了她,伸出手来搭在骆听的腰间,嘟囔着命令:“别闹。”

骆听紧张,又心虚地摒住呼吸,旁边的严清修又睡了过去。骆听依恋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些,在天空泛出鱼肚白之前,再次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骆听睁开眼睛,严清修正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知怎么的,她的脸唰地变红,还犹自不服输地说:“早。”

她的睡衣领子有些大,此时□在外的皮肤有些多,白皙光洁,严清修忽得上前吻住她的嘴。他来的太快,骆听有片刻的怔住,待反应过来才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他。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早安吻,严清修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终是没有更进一步。在骆听方寸大乱的回应中他却越来越温柔,让她的神经慢慢放松,享受阳光下的美妙舒缓。

最后,他还在恋恋不舍,她却想到了什么,快速翻身拿了闹钟看时间,已经比平时晚起了十分钟了。想到骆阳阳,她不再理会他,快速穿衣服。

一切收拾停当,严清修只是在床上半躺着看她。她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带着关切地问他:“你还好吧,早上有小米粥,你收拾一下就可以吃了。”

吃了早餐骆听送骆阳阳去幼儿园,回到家严清修还在。电脑没有带过来,此时他便窝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看她买的好主妇杂志。

骆听把手包放下,换了宽松的家居服走到书房问他:“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严清修没回答她,伸出手指对着她勾了勾,没有表情却更显示他的笃定。想起头天晚上的狼狈,骆听此时胳膊大腿都酸疼。她气闷,甩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她收拾屋子,因为每天都做,活其实不多,这天她却千方百计想要找更多的活来填补她的时间。实在找不到了,她又拿了包去超市买菜。他追到门口拦住她,她没好气地问:“干吗?”

他似乎在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给我一把这里的钥匙。”

骆听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放下了手包去给他找备用的钥匙。把钥匙递到他手里的时候她忽然有些警觉,家的大门钥匙,是不是代表着重要的含义?

他接过钥匙,又问她:“你去买菜吗?”

她点头,他转过身回书房没有要陪同的打算,骆听气闷,却又听见他吩咐:“中午我想吃咖喱,可以吗?”

对于他的要求,骆听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去了距离稍远规模宏大的超市,挑了咖喱,买了鸡胸肉、胡萝卜、土豆还有洋葱,又选择了很多菜品才回到家。

回到家看到严清修似乎更无聊了,开了电脑玩蜘蛛纸牌,骆听忍了忍,最后严肃地跟他说:“你打电话问问文心吧,不知道她今天去上班了没。”他不在意地撇撇嘴,骆听的表情似乎有炸毛的前兆,他才悠哉地说:“问过了,她今天在上班。”接着又继续他的游戏。

听罢,骆听忽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说:“所以你才不去上班?”

严清修被这样的话激得站了起来,朝她走近还危险地挑眉。骆听感到阴风阵阵,觉得形势不妙转身就走,还是被严清修捉住。她挣脱,他抱得愈加紧,胶着间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意识到不对的两人在对视中觉察到尴尬,亲密接触是一方面,在骆听说了类似吃醋的话之后两人之间的这种举动,把两个人都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清修再一次喝醉了,后面貌似还有醉酒的戏,我真心觉得很没有创意。

其实写到这里,我总结了一下,严清修和骆听一样,在感情里都是失败的选手。

上榜的成绩果然好了一些,第一次上榜,我是真心不想让编辑失望,在这里向支持我的各位大大、朋友三鞠躬。

无以为谢,只有努力写文更文。目前还是承诺日更到完结,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如果这文让正在看的你感到郁闷,想要拍我也没关系,我抗打击能力强。

18、避孕药事件

他们分开,两人轻声刻意地咳嗽,骆听掩饰性地说:“我去做饭。”他没再拦她,目送着她出门,他才擦了擦脸,刚才,疑似脸红了。

之后,他玩游戏也不甚专心,目光触及到桌上那把从骆听那里要来的钥匙,第一次对骆听产生了负疚的心理。自己对她做的,算得上是好事的,也就那一天送她们母女去医院了。之后呢,自己介入她的生活,所作所为其实可用混蛋来形容吧。自己不爱她,却为了摆脱文心而利用她,贪恋这里的温暖,每每来打扰。他想,如果她要钱,他可以给,还可以大方的给,可是她不要,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收了他一个包。他陪她逛超市,买奢侈品,她却根本不用自己花钱。

如果是敌人,他该揣测她的动机,她和自己在一起,图的是什么?如果是合作伙伴,他该负责她的收益,自己能给她什么。一向清明的严清修,在这天混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局。

公司的员工打来电话,似乎出了严重的问题,他接听完电话拿了衣服准备出门。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骆听在做饭,她在厨房的时候总是平静认真,对为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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