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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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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闻硕和王爱民如子,体恤下属,与兵士同甘共苦,刘莞与肖义一阵地心潮澎湃,与残风当即单膝跪于地,异口同声地拱手道:“多谢王爷!”
柳二蛋怪模怪样地扫视着众人,瞬息,自觉地把手中的馒头一分为二,给了肖义一半,“你们都这样了,本尊也不能吃独食!”
“哈哈……国舅!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嘛!”肖义起身接过,称呼又改了。
南疆独立,形如一个小国,称为国舅也不为过,而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肖义巴结讨好粗人柳二蛋的称呼,彼此默契,未觉得刺耳,倒还觉得平添了几分和。谐,皆大笑着附合。
只是这片刻的安宁与温馨,还来不及停留观赏,已是白驹过隙。
突两声哀鸣从大雨中激荡传来,刚放松下来的众人神色一凝,全都屏住呼吸静默侧耳聆听。
暮倾云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掠出洞去,冒雨抬头,微眯着一双大眼在雨朦朦的空中寻找心中预想到的雪鹰。
倾盆大雨中,两只雪鹰低空盘旋,哀鸣不断,而一只明显身形摇摇欲坠,左翅膀无力地扇动。
暮倾云挥动着手,焦急地大声呼喊,“鹰儿!”
两只雪鹰刹时停止了鸣叫,一只一个俯冲,敏捷地落到就近的一块岩石上,而另一只身体如失去平衡,一个倒栽,向地下坠。落。
她的心一慌,足尖点地,伸手接住那只雪鹰。
雪鹰缓缓地眨了下眼睑,翅膀越发地散搭着。
暮倾云赫然发现怀中的雪鹰翅膀中了一颗小小的铁弹,那铁弹极小,如不是翅膀散着,根本看不出来。
雪鹰体积庞大,怎么的也有二三十斤重,这小小的铁弹只是击中翅膀,按说不会引响它飞行。
第二百二十五章故地重游
暮倾云急忙抱了雪鹰向洞内跑去,细观之下,才发现伤口处有黑血沁出,手掌忙催力,震出那颗铁弹,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儿,在雪鹰的伤口处洒上药,嘴里道:“谁的暗器这么狠,这鹰儿自小就掺杂着喂毒虫,已是不怕毒。”
另一只雪鹰紧跟着飞进,低低地鸣叫两声,低头啄起爪子来。
肖义跑了上前,扭头向暮倾云道:“姑奶奶!这只雄鹰应该抓伤了人,爪子上全是血肉。”
暮倾云这才又看向怀中的雌鹰爪子,也发现缝隙里有少许的血迹。
“此地距离南明郡最近,这两只鹰儿应该在南明郡上空游了一圈。”刘莞细思后道。
夏侯子曦一直在火堆前仔细地看着铁弹,抬眸时,斩钉截铁地道:“这是‘路边’家族的独门暗器,弹上有毒,而会爆炸,只是这颗可能是个意外,居然没有爆裂。”
“什么?”暮倾云眼底划过一道讶色,眼前倒映着爆炸后雪鹰的惨样。
太毒了!若是弹击在人的身上,岂不是惨不忍睹。
夏侯子曦把铁弹凑到她面前,指着上面两个小小的字道:“你看,这上面还有‘路边’两字。”
她咬了咬唇瓣,愕然地望着夏侯子曦,“你是说东夷人的暗器?”
“说得不错!现在的东夷国表面上仍是裕明王统治,可是经过了两百多年的时间变迁,实则已被路边家族架空,那裕明王不过是个傀儡,听说被软禁在府的一角,而路边家族野心勃勃。不甘于屈居弹丸之地。”说起东夷国的历史,历经东部之战的夏侯子曦x有成竹,侃侃而谈。
暮倾云微微眯着大眼,眼底带着一丝狠意,竟敢伤她的鹰儿,这不是正好点燃了x中已是积压已久的大火吗?
她嘴角向下轻轻撇了撇,不光要伤雪鹰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还要圆了穿越之前的一个梦想,“日……东夷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岛屿,竟然一而再地挑衅,依我之见,趁早灭了他们的国家,以绝后患。”
“就只怕他们突然来到中原,不知与当今皇上有没有关系?”夏侯子曦考虑得在远些,心中是想到了现在严峻的局势。
“小小的岛国,不足为惧!”她轻轻地抚着雪鹰。把它放到雄鹰旁,怜爱地又抚了抚鹰头,凑近它们低声说着安慰话,尔后,几大步走到马前,拉了马冒雨走出。
夏侯子曦忙伸手大喊。“丫头!雨还大!”
“我心急如焚,南明郡还远,我得尽快找到东夷人杀了他!”雨中。传来她气愤填x的话。
“她仍是改不了这脾气!”夏侯子曦轻摇一下头,也飞袭而出。
大雨中,夏侯子曦双臂合拢着暮倾云,尽量让她少挨些风吹雨打。
他纠结着眉头,向前面不发一语的她轻轻地道:“丫头!不急在一时。”
她仍是怒火满腔,“曦!此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我要你立即回南疆,准备攻打东夷国。”
“此事得从长计议!”虽是一个小国,但南疆也形同一个小国,而且还有虎视眈眈的夏侯一落要收复王土。
“你继承了你母亲的忍性。少了血气方刚!”她早看他一再隐忍而不顺眼,“即便是皇上趁机收复了南疆,你也可以盘据日……东夷国。改写他的历史!”
夏侯子曦咽了咽漫上喉部的唾液,突然热血沸腾,豁达看开,心中早规划好的南图展现,“好!就依你而言!改防御为攻击!扯旗南上,我尚顾忌母妃与兄弟之情,挥兵打东夷,我应早如你所说。”
她的眼中这才露出一抹喜悦,“攻打东夷,实则很简单,不用那么大动干戈。”
他脸上流露出一丝讶色,娇。妻的话越来越高深难测,便不由好奇地问:“说来听听!”
“攻打东夷国,别与它耗着,关键是武器与装备。算了,到了南明郡,我会给你画些图纸,你回去让人照着造就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她于东部之战开始,脑中就早有计划。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皇兄一直与我争你了!”听着她坚定的话语,夏侯子曦心潮如水澎湃,不由自主地又拢紧了些怀中的娇躯。
她想不到他到联想到这事上,蹙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皇兄也是慧眼识佳人!想与你邂逅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就定了你的是他的贵人。”
“说的什么话!”她嗔怪的说着,心里同时也想起了夏侯一落一直嬉笑她是月宫仙子。
“成功的男人身后,定有一位贤惠而能干的女人!”他的下颌轻轻地d在她湿淋淋的头上,心里泛开了柔情。
紧跟在后面的柳二蛋捋了把脸上的雨水,抱怨地道:“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暮倾云莞尔一笑,如花笑面,让雨滴好似猝然小去。
没有多久,灰蒙蒙的天空已是有些放亮,乌云逐渐散去。
她得意地仰头看着南面天上的那片红霞,欣喜地道:“我说得没错吧!你看,前方亦是出了太阳!”
柳二蛋顺她的目光看去,嘴角美好地裂开,眼中洋溢着一抹灿烂的流光,不知心中是不是想到了那片云彩下面是一座充满诱。惑的春城。
美丽让你酥骨的娇娘倚门而站,透着飘香的手绢拂过脸庞,立即就能魂不附体,举步进。入溢香的小阁楼。
前行中,稀稀拉拉的雨滴渐无,一弯彩虹悬挂空中,焕发出五彩的梦幻颜色,而地下雾气开始弥漫,树影绰绰的前方响起了暮倾云婉转好听的歌声。
紫陌纵横,牵手间的轮回,缠绕前尘爱恋。
千年泪,醉了谁,相思寄问归不归。
染霜华,叹朱颜,浮云试天下……箜篌一曲祭苍天……
夏侯子曦与众人一样,默默地听着,不时美好地勾一勾唇角。
他喜欢听她小声的唱歌,特别是爱这种缠。绵悱恻,哀伤苍凉的曲调。
淡淡的哀伤萦绕耳畔,能勾起心中的隐痛,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陈年往事。
此时,他好想坐在瑶琴边,为她伴音,看她随兴地跳着舞。
不知不觉中,思绪遥飞,眼前竟然倒映着王府湖边那美如锦绣的一幕。
。。。
云彩江,高高在上的摘星楼,薄雾萦绕,一盏孤灯点亮楼内,月色依旧,醉意朦胧,如幅美图一般。
夏侯子曦牵着暮倾云的手长身玉立在楼阁内。
他依旧一袭白衣飘飘若雪,她却一袭大红轻纱,依然蒙着雪纱。
脑后的青丝被徐徐微风吹得飞扬,她眸中流露出一抹梦幻的笑意。
此行的分手饭变成了故地重游欢聚饭,而现在,柳二蛋被残风三人缠着去喝花酒了,故给了他们俩人一刻十分珍贵的时间。
“曦!这是我刚画好的图纸!”她从宽大的袖中拿出几张宣纸来,很轻的话似怕打破此刻温馨的气氛。
他小心地接过,认真地看着,神色在那盏橘红色的灯笼下越来越有润色。
一头银发巧妙地遮掩住一半脸庞,那立体的五官在银色的映衬下愈加的好看。
良久,他欣喜若狂地抬眸,“丫头!你怎懂得这么多?”
“自然就会!”她淡淡地说,目光自然地望向那曾把自己交给他的小院落。
柳树垂荫,那小院落隐在江畔人家,不起眼,但她仍是一眼就能找到。
他收好图纸,充满爱意的眸光随她闪去,微微一笑,“有了这般武器装备,定能快速拿下东夷国。”
“那是!等这造好,我还有三步骤,保管东夷国以后再不是后患,至少……八九百年吧!”她这话说得很沉,心中也不能确定年数与事实,毕竟那东夷国以后奇迹般地崛起,还给中原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惨痛。
夏侯子曦一直凝神望着暮倾云,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有多少可信度,反正,在他的心目中,她渐渐高大起来,直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膜拜感。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搂向她纤细的腰间,修长的五指轻微动了动。
她一把使劲地拉过,扭头嘿嘿一笑,“再能,你也是我心里无所不能的丈夫!”
他唇角勾勒出一抹惊喜的笑,霍地大力把她拽入怀中,紧了紧大手,“丫头!自成亲以来,我一直生活在提心吊胆中,生怕你有一天从我的怀里飞了出去,皇宫之行,东部之战,我没有一。夜睡得安稳……”
“别说了,那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大眼乍红,小扇子羽睫覆下,泪光点点。
脑中的他早就十分清晰,不是任何人能仿,而往生台上,那生死相依的情形,早深深地烙在她心里。
“是啊!的确是场恶梦!”他怅然一叹,抬头望向天空那轮皓月。
她试了试潮湿的眼角,心里藏不住事,“在这里,我把他误当成了你,想才有了皇宫的那场滑稽戏!”
“我猜出来了!”他动了动揽在她臂间的手指,“你从没离开过我的视线,只有在这儿的那一晚!”
“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不知道!”
“过去了好吗?”他轻轻地道,不想再让那些烦心事扰了片刻的安宁。
“嗯!”她百感交集地应了声,扭头望向左方。
突出的一栋翘角阁楼里,一位蓝纱女子垂首如痴如醉地抚着琴,两个绿纱美娇娘正巧笑着与个中年男人饮酒。
第二百二十六章宫主驾到
那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锦衣,大约三十多岁,棺材脸,五官酷似中原人,却满脸狰狞,充满了邪恶与暴唳,不苟言笑,连饮酒都没如常人一样谈笑风生,而他身后站着两个环抱双臂的男子,更是板着个脸。
他们脚上皆没如暮倾云想象中穿木屐,而是穿了双中原百姓常穿的厚底布鞋。
“现在,我们去瞧瞧尊贵的客人!”暮倾云脸上的笑意加深,给夏侯子曦如玉的脸上抹了几把,瞧着他变成丑八怪,又拉着他向亭台下纵身跃去。
刚到云彩江的他们凭着在云彩江的关系,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伤雪鹰的人,果不其然,就是潜入中原的东夷人,而又探得那些人已经在云彩江游玩了两天,可能是因被雪鹰抓伤的人伤势严重。
残风等人扮着了游人在那阁楼的附近饮酒玩乐监视,而夏侯子曦与暮倾云有了东夷人的消息,倒不急着找他们麻烦了,先来到了一生难以相忘的摘星楼。
空气清新,古香古色的小阁楼内,道不尽的春花秋月味。
两个绿纱大敞,露出半个酥。胸的年轻美貌女子正展露笑颜相继给那东夷人劝酒。
暮倾云与夏侯子曦跃上楼廊,侧身紧紧地贴着木壁,透过小轩窗缝隙,侧耳聆听里面的谈话。
他凑到她耳畔,嘴唇翕动,轻轻地道:“坐在正座喝酒的这人就是路边家族里的路边二郎!他是征东大将路边老郎的次子,右眉尾有一粒黑痣,我们曾在战场上交过手。”
暮倾云脖子向前伸了伸,路边这姓氏本就搞笑了,还叫二郎,那接下来不就是三狼四狼吗?
她一时忘了屋内还坐着敌人,也忘了来此的目的。娇憨地仰起小脸,小声地问:“老狼生了几只小狼?”
唇齿间的香气喷来,一下子湮灭了他。
他一愣。缓慢地眨了下眼睑,却转瞬忍不住哑然失笑。线条分明的唇一张一合,无声发出,“不是狼,是郎!”
“郎就是狼嘛!”她当然知道,是故意这样说,接着使紧地拧了他腰间一把,自己又禁不住笑了出来。
传说东夷人原先文化不咋地。生下的孩子也是按落地的名而起,这路边家族的老祖先想是本无姓,也就因地而随便取了个姓氏,叫路边。想着这个原因,暮倾云心里愈加地乐了。
夏侯子曦吃痛,龇牙咧嘴几秒,伸手把她紧紧地箍在怀中,贴近她耳畔轻语。“发现你越来越放肆了,不光口出粗言,还敢拧我,我可是王爷!”
她笑眼弯弯,脸庞仿若绯红胭脂染雾。灿若烟霞,从没与他这样开过玩笑,却也发现他表情动作逗人,在笑的同时,不忘也娇蛮地轻语回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粗人!你是王爷,我还是王妃呢!你得听我的话!没听说过吗?丈夫是头,妻子是脖颈,头的转动还得听脖颈的!”
他愣了一下,瞬息就眉开眼笑,心里好似巴不得她如此说道,声音大了些,“你承认是我妻子就好!”
殊不知,两人在外一阵地疯狂调笑,早惊了屋内的人。
路边二郎双眸精。光爆射,警惕地霍地站起,怒吼一声,“什么人?”
“奶奶的!中原话说得不错!但还是很难听,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暮倾云神色一凛,敛了笑意,也不再藏,挟着一股冷风先夏侯子曦一个箭步闪到敞开的大门前,那双冷冷的大眼凝望着路边二郎,鄙夷地高声讥道:“学人话学得挺像!可惜了,骨子里还是狼!”
她的话声清脆悦耳,但极快,可能是路边二郎还是不精通中原话,因此没有什么反感的表情。
层峦叠嶂的艳丽大红轻纱飘飘飞袭,那头青丝也配合着漫天飞舞,这强劲的气场,这傲世的行径,当今天下只有一人。
路边二郎忙敛了敌意,皱褶深刻的脸上缓慢地浮上一个生硬的微笑,“柳宫主!出宫数日,想不到在这儿还能遇到。”
暮倾云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忘了特意穿的一身红纱,那刺目的大红纱衣是柳一亭的标志,而路边二郎真的把她认成了柳一亭。
路边二郎的话不光坐实了夏侯一落与东夷人勾结的事实,还让失踪了的柳一亭浮出了水面。
她应该治好了眼疾,还恢复了武功。
暮倾云焦躁地舔了舔唇瓣,想不到这特意一穿红纱,就套出了真相。
她内心遏制不住的悸动,心底有一丝痛蔓延开来,真的想不到夏侯一落会为了除掉夏侯子曦而卑鄙地与东夷人勾结,可现在不容她难过,还得从路边的嘴里再套出些情况。
她挑了挑眉,暗自卸了那份嚣张的气焰,杀人的凛冽,狂气却没减,但不知说什么才能不露出破绽。
路边二郎眉头一拧,眸中含着的那缕邪气更重了,不用说,当然是怀疑暮倾云与夏侯子曦的关系不正常。
他又用那口蹩脚的中原话指着缓缓现身的夏侯子曦道:“他是谁?”
夏侯子曦微微一笑,波澜不惊,向路边二郎象征性地拱手,随口胡谄说道:“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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