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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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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是一场噩梦,忘掉了不好吗?”柳一亭的话越说越小,妖孽的脸庞在暮倾云眼里无限放大。“我是不是长得很美?”
热气覆面,红艳的唇满满地印在她的眼里,纵使柳一亭不是男人,这行为她也不能接受,急中生智,蓦然道:“有人来了!”
这话令柳一亭当即一扭头,可那光线昏暗的来时路的拐角处并没有人。
“你吓唬我!”柳一亭赫然一笑,花枝乱颤,又兴味盎然地埋下头,这可是暗室。
武功不敌。暮倾云急了。脱口而出。“我猜你救我不止是找到了自己的影子,而是想要我帮你杀硕和王!”
暮倾云的情急话直切主题,好似正中柳一亭心坎。
她的身子一凝,慢慢地直起身。离开了些距离,挑着眉道:“我有本事杀他,不需要你!”
虽然柳一亭不承认,但暮倾云凭着她眼里闪过的阴郁,一眼就识破,但不能道得太明,前面的话本是瞎蒙的,“我从皇上嘴里知道硕和王也是我的仇人,你不用我助你。我也不会放过他!想你也知道了,秘密南征,便是我的主意!”
“你武功太差,根本帮不上我!”柳一亭确实知道南征一事是暮倾云所提,她直起身来。悠悠地打量着暮倾云。
暮倾云不动声色地站起,武功是差,但与硕和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来,这就是柳一亭对她态度不清的真实原由,她整理着衣领,轻缓地道:“我内功是太差!但我有潜质,要不,想你也不会帮我解毒!”
“哈哈……我突然发现你很聪明!也很有趣!”柳一亭没附合,但仰天大笑几声,手指一下子扣着她的下颌,眼眸的光芒又在慢慢地变味。
她拂开她的手,挺身站了起来,看似无心地走到仕女画的面前,粉唇轻启,“你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不然,不会与皇上有一腿,你是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你出去。”
“我要走,没人能拦得住我,只是时辰未到!”柳一亭死死地锁住她的身影,话恢复了正常的狂傲。
她鄙夷地笑笑,明明受制了,还说得如此好听,但没点破,却不忘再表心迹,以备后路,“你能再拍我一掌吗?”
柳一亭霍地瞪大了眼眸,当时,刻意拍出的那一记火云掌掌如一道电流,虽能舒通她身上所有经脉因毒而造成的凝滞,加速她体内的毒挥发,也配合着那戳穴巧妙地让她毒功大涨,但也必得承受了瞬息的痛苦,可她为了能涨内力居然愿意这样做,但她不知道,即使再拍一掌也没用了,那不是一个能随便涨功力的掌法。
“你真想报仇吗?”
她回头决然一笑,“那是当然!”
“你所练的内功不输于我的火云!要增强内功,靠自己吧!”柳一亭又盘腿而坐,但却凝神耳听着她的动静。
她知道这是最好撤退的时刻,便转身向柳一道:“明日,我再也陪你,给你带点女人的补品来!”
柳一亭没在吱声,看似正在专心练功。
暮倾云跃出暗室,御书房里没点灯,眼前一花,一个矮胖的黑影从侧面的一扇窗户纵身跃出。
她心里一惊,凭着预感,知道那是柳二蛋,柳二蛋既然不傻了,定是被柳一亭治好,而一连串的变故,导致他变了性情,也能理解。
鉴于外面天已黑尽,也不知道门前有没有人,她没敢去追,只是小心翼翼地向那人影跃出的窗户走去。
反正心里知道,柳二蛋不会伤害她,而有了柳二蛋暗中保驾护航,她在狂魔柳一亭面前安全多了。
探出半个头,夜凉虫鸣,星空璀璨,月光铺满地,而御书房周围没有一个宫人,那人影更是失去了踪迹。
暮倾云加紧了步子向假去走去,却在中途遇到了如鬼魅游荡的张圆。
他手里捧着一大叠纸钱,好像是要烧给什么人,当他见到暮倾云时,身子一凝,手中的纸钱在风中一片片地飘飞落向地。
张圆与李沐一样,是宫中的老太监,他定是知道很多事。
她在睹物忆事的同时,弯下腰,不言不语地慢慢拾起那纸钱来。
张圆看着一身白裙飘飞的她,拱手道:“娘娘!这深更半夜的,你还是快回宫吧!别在这书房附近转了。”
“看着纸钱,本宫想起了家人!他们可刚离世不久……”她略一沉吟,慢慢地拾着纸钱,心里在此时是真的想起了原身的家人。
“娘娘!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如今,皇上对娘娘也是极度宠爱,想是也心生悔意,在弥补以前犯下的大错,娘娘还是忘了吧!”张圆又道。
是啊!他现在这样宠溺自己,不得不说,全是占了原身的光,可他光是宠爱,行为根本没有收敛,有何用?而张圆这话,也让她明白,张圆什么都知道。
她怅然一叹,却不是在说原身的事,而是在暗喻夏侯子曦的事,“本宫是想忘了!但有些事,存在了,就再也抹不去!”
“皇上时常在老奴的面前说些对不起娘娘的话,想皇上能有这片心,老奴认为就够了!”
她直起来身来,这老太监一直都非常关照她,在他面前,她能找到长辈的感觉,便毫不掩饰地苦笑一下,把手中的纸钱递给他,“张公公!本宫只想问,御书房有密室吗?”
张圆眉头一拧,头垂得更低,“回娘娘!御书房有没有密室老奴不知道,只是皇上有在御书房用膳的习惯,特别是这段时间,胃口很好,每次都食量惊人!”
她转过身,越过张圆向寝宫方向走去,“那御书房旁边的假山不是很密封吧?”
“当时建这假山时,老奴曾无意间看到过,假山的中央,巧妙地有一处小缝隙,先皇说,万事没有圆满,那缝隙就是一种缺憾的美!”
张圆历来对她说话就是这样高深,但她习惯了,“谢谢张公公!”
“娘娘!往事已逝,还是依了老奴的话,别在旧事重提!”张圆虽点了假山有端倪,但纠结着眉头道。
她没回头,知道张圆所指什么,“本宫眼里揉不得沙子,也不想掀起风浪,所以会有分寸,一切就取决于他们自己!”
张圆重重地叹了声气,捏着纸钱又继续着前行,嘴里轻轻地道:“先皇!你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耳畔有张圆的小声话飘来,她没感到惊讶,只是躲了起来,直到看不见张圆的背影,才加紧了脚步向假山走去。
假山四面不同程度地栽种着稀稀拉拉的大树,池畔周围更是是轻风拂柳,而一汪池水环抱假山,莲叶在徐徐的微风下轻轻摇曳,没莲叶的水面倒映着天上的繁星,因而光线要比其它地方要亮些,竟能清晰地看见那一个个闭合了花瓣的莲蕾。
庞大的假山在朦胧的夜色下白生生的十分刺目,可背亮的地方却漆黑一团,纵横交错,根本看不清哪儿是张圆所说的缝隙。
她足尖一点地,展开轻功飞袭向假山,如一只轻盈的小蝴蝶一般紧紧地贴在形如峭壁的假山上。
正想细细查看,耳畔就传来一两记轻微声响。
暮倾云处在水中央,四周无遮挡物,如有人到来,无疑是一个靶子。
她暗骂自己大意了,龙洛宫是皇宫重地,而御书房更是,这里的夜晚不可能没有暗哨盯着。
第一百九十章相互表白
恰好不远处就有一条狭长的缝隙,暮倾云敏捷地侧身紧贴躲进,睁着一双浅蓝色的大眼警惕地看着刚才传出声响的地方。
然而,此时万籁无声,就如她刚才听错了一样。
她秀眉一拧,耳聪目明,刚才那声音虽小,但她并没有听错,分明是有人接近这里不小心踩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
浓浓的夜色下,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而四周的垂柳后,大树中风萧萧,鬼影重重,她的心跳更猛。
蓦然,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划破空气向左面的几株大树后,应该是有人弹出暗器,或是小石子之类的东西。
紧接着,咚地一声沉闷响,犹如重物落地,显然是藏在树后的人被击中,倒在了地下。
就见身材如柳二蛋一般的男人从右面疾速奔出,他向那被发出声音的地方飞掠而去。
暮倾云舒出一口长气,原来柳二蛋还未离去,又在悄悄地跟踪她,而如她猜得不错,被击中的应该是宫中的侍卫,而且武功与轻功都在她之上,她才会没有发现。
“幸而有柳二蛋,不然,这回定被抓个正着。”
她在窃喜的同时一直看着柳二蛋扛着一个人向远处飞袭,才又依着书房的布局仔细地找着那缝隙,可终究假山太大,可能张圆所说的那缝隙很小,亦或是不显眼,一时没找着。
远看着一条形如长蛇的火把从黑暗的远处蜿蜒渐渐逼近,而与柳一亭周旋了一通的她又感觉很累,也就只得放弃了心中所想,点足离开假山,跃到一株大树上蹲着,亲眼看着那队巡夜的侍卫从脚下穿过,才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敏感地带。
很是意外,夏侯一落竟然在她的寝殿中,而几个侍女垂首候着。
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座榻上喝茶,意外的是。凌风居然也垂首侍候在旁。
她微微一怔,他怎么没如柳一亭所说,也很是奇怪羞月与玉儿没有找空溜出去找她,但没时间思考,强作镇定地向他福了福身子,见他的大手如平常一般虚空扶来,便起身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夏侯一落拉她坐在身边,温言细语,“朕来一会儿了!她们说你出去赏月,朕不想扰了你的兴。就在这儿等了!”
暮倾云知道这是侍女们在给她打掩护。在暗赞她们机灵的同时。向她们与小安子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退下,可众人退下后,凌飞仍是站着没动。
她更是奇怪凌飞的举动。按说,凌飞没有候在她寝殿的常作,心有点迷惑,但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宛若惶恐不安地站起,向他施礼道:“都是臣妾贪玩,臣妾有罪!”
“起来!朕并没有怪你!”夏侯一落扶起她后,背着手走到帷幔前又折回,向凌飞正色道:“你刚说是无念侍卫失踪了?”
凌飞拱手道:“正是!皇上!”
夏侯一落的目光落到正仰头望他的暮倾云身上。“爱妃!你的贴身侍卫失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暮倾云朴闪着小扇子羽睫,好似大梦初醒,少倾,就蹙着眉道:“皇上!臣妾从来不带侍卫出行。也从来没管过他们……谁是无侍卫啊?”
这倒是实话,夏侯一落确实未见过她带着侍卫过,但贴身侍卫是分配给各宫的荣耀,她怎么连人失踪了都不知道,“爱妃!他们每日都站在殿门外,难道你就从没注意过吗?”
她无辜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殿门前站着侍女还有宫人,是也有侍卫,但他们人多,臣妾还真没注意!”
瞧着她那双淡淡的蓝色眼眸,清澈透底,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无可奈何地向凌飞挥了挥手,“自个儿去查吧?”
她看着凌飞迟延的脚步,不解地又问:“无侍卫会不会出去喝醉了,亦或是有什么事未请假!”
夏侯一落嗤笑一声,慢慢向她走来,“皇宫侍卫全是皇族亲随的后裔,从小就在禁军中受训,军纪严明,忠心不二,是在众多禁军中选拔出来的佼佼者,根本不会因一些琐事而不到岗位,唯一的解释就是被害,或是这人有问题。”
“皇上!若是被害,他好歹也跟过臣妾,你一定要查出真凶,如果说是有问题……”她一番言词,突然惊慌地站了起来,惊恐万状地一头扎进夏侯一落的怀抱,“他若是有问题,臣妾可怎么办?臣妾根本就没弄清谁是无侍卫?”
他的手犹豫地高抬着,几秒后赫然一笑,揽着好似受了惊吓的她向座榻走去,“这事凌飞会查清楚,但朕相信,你不知道此事!”
“哦!幸好皇上有一双慧眼!”她的双手揽在他宽厚的腰间,残阳的事终得有个说法,既然夏侯一落这样说,她就把以后的事了清楚,“可若皇后娘娘知道这事,她定又要找臣妾麻烦!”
“朕说过了,此事与你无关!”可能是提到徐可婉,夏侯一落的语气坚定了些。
“就这好!皇后娘娘可不是省油的灯!那香囊一事,臣妾还害怕着!”她暗自抿唇笑了笑,声线愈加地充满了害怕的味。
如小鸟一般依在怀中的她楚楚可怜,令他不得不放弃了心中的疑问,轻轻地撸着她披散在脑后的如墨锻青丝,“朕会保护云儿!”
她小声地应着,就如沉浸于那唇枪舌剑的可怖一幕之中,没有说话。
他指头勾起她的下颌,她惊慌的样更是令他想怜她,却问:“出去这么久,就只赏月吗?”
她不敢看他火辣辣的双眸,但为了能再去暗室,也没隐瞒,“臣妾是出去赏月了,但也顺便带了从宫外买来的胭脂与香粉给柳一亭送去。”
要取得一个心机极深的人信任,最好的办法便是坦诚,在他的面前毫无秘密,这样,他才会相信你,也会把你当成一个没有心机甚至是与他一条心的人。
夏侯一落身子一凝,好似想不到暮倾云这般诚实,随即笑着放下手,把她重新揽在怀里,“她没伤害你吧?”
“没呢!”她的话很细小,也慢,“其实,臣妾也不想去,但臣妾细想想,她一直呆在暗室,又救过臣妾,也挺可怜!”
没听闻夏侯一落说话,她又继续着道:“若皇上实在喜欢柳姐姐,就放她出来,给她一个名份。”
“这不行!”夏侯一落当即一口回绝。
“为什么?”她抬头好奇地问,论长相,柳一亭可不输于死了的刘尘媚,甚至比刘尘媚还妖娆美丽。
“她有她的任务!”夏侯一落看似回答得无心,他的唇角向她如温玉的脸庞印去,轻轻地呢喃,“你不吃醋吗?”
她伸手抵住他热似火的唇,娇笑着道:“城门前那话是臣妾没有经过考虑而说,想皇上身为夏侯国万民敬仰的九五之尊,岂能只有臣妾一人?臣妾这不是逆天行事吗?幸而皇上并没怪罪臣妾!”
夏侯一落拿开了她的手,在她脸上烙下一吻,离开后道:“云儿!不管怎么说,朕的心中只有你!”
她垂下头,一时没有说话。
“你见过朕的寝殿及御书房还有其它人的画像吗?”他生怕她不相信,手指复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仰看着他,迫切地表白心志,“朕不管与谁在一起,心头想的都是你!”
她当然想起了御书房里挂的那幅惟妙惟肖的月宫仙女图,因而看他的眸光柔和了些,“皇上没在御书房去了哪里?”
他嘴里喷出薄薄的热气,几乎湮灭了她,“朕出宫了!”
她没再深问,却是在他眼眸中看出了挑逗的味,只需静等着他回答。
果然,他耐不住,就说了,“在酒楼坐着赏了一下午的街景!你呢?”
“到天下第一赌坊去溜了一圈,随后就到脂粉店去了。”唯独有偶,他今日出宫,定是与她有关,所以,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朕也看见了赌坊了!”
夏侯一落的话极低极温柔,不知道两人内心活动的定以为他们心心相印,之间没有一点秘密,却不知,他们俩都是故意在向对方表白,只是这表白暮倾云许是弱者,故而要投入些,令人不会发现她是刻意而为,而夏侯一落则因身份至高至尚的问题,面有挑逗之色,所以显得有些虚假。
她眼里划过一道调皮的流光,接着,莞尔一笑,“皇上是跟踪臣妾吧?”
“没有!”他的眼眸如三月暖阳,春意盎然,一边回答,一边打横抱起她向软床榻走去。
她知道今夜他要宿在这儿,心有些慌乱,却也不动声色地一直与他缠绵对视。
脱了外衣,他压上只着亵衣的她,那眼神好暖昧,也令她心乱如麻。
然而,他在她砰砰的狂跳心声中缓缓地往下爬去,慢慢地给她解着缠在小足上的白纱。
那白纱一层一层的被解开,她半坐了起来,心惊肉跳地看着。
缠过的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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