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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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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小小的牛皮袋子袋口打开,冲着两人狡诈地威胁,“说不说?”
“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俩人骤感全身的毫毛霎时倒竖,扑嗵一声,屈膝跪向地,大声地求饶着。
她好看的指头有趣味地摸着下颌,总不至于为了心中的疑惑把这袋中的蜈蚣扔向两个牢狱吧?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算了!吓你们的!”
李甲与张经这才余惊末了地慢慢爬起来。
第一百八十四章再见恶魔
暮倾云又在张经他们俩惊悸的眸光中无事一般地吃了一会儿瓜子,拍了拍手站起来,嘲弄地道:“本宫最喜欢闻这死牢的气息了,今儿就到这儿,明日再来!”
李甲与张经互视一眼,这是什么习惯?竟然还有人喜欢这死牢的味!却不敢表露出来,连着拱手道:“明儿小的给娘娘多备些瓜子!”
“本宫走了!”她朝他们风度地挥了挥手,露出一个天真的浅笑,提着裙裾朝头顶亮堂的地方拾阶而上,可蓦然一回头,就问:“对了,婉仪与德仪怎么样了?”
“回娘娘!昨儿看似死了,可今儿又活了!”两人忙道:“倒死不活!”
她轻轻地答应一声,又转身向潮湿的台阶抬腿。
心里就知道那毒虫的毒不至于要人命,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怎么能在这不是人呆的死牢里生存下去,想那徐可婉久久不管这事,可能也就是想任李妩儿她们俩自生自灭罢了!
“总算走了,这姑奶奶!”她的背影刚消失,张经如释重负,吊儿郎当地往长凳上一坐,一腿抬高,踩在凳子上,手伸向那无聊之时用于解闷的瓜子。
叭嗒一声响,他狠狠地吐出一口瓜子壳,凑到脸色阴沉沉还沉浸于刚才被威吓那一幕的李甲面前,“兄弟!香妃娘娘不会察觉到这死牢里还住着一个人吧?”
李甲回过神来,责怪地瞪了张经一眼,“那屋子虽建在死牢里,可那是暗室,还建在尽头,没有人能看出!”
“这倒也是!据说这暗室从建好就没住过人,这还是第一次!但凌统领可交待过俺俩,不能把这事泄露出去,否则……”张经说着说着向李甲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人头落地!”
“别说了!想是刚才送去的那红烧肉味太大!”李甲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地扭头向上方有自然光亮的地方看去,生怕有着小魔女称呼的香妃娘娘还未离开。
躲在拐角阴暗处的暮倾云坏笑一声,提了裙裾蹑手蹑脚地向牢门走去。
柳二蛋果然住在死牢里,出乎意料的是,这事竟然是夏侯一落安排的。
出了牢门,她问左面的侍卫,“李甲与张经两个牢头什么时候分配到这儿来的?”
“回娘娘!好像刚来没多久!”侍卫拱手道。
“他们原是干什么的?”她又问。
“原跟随凌统领,余下的卑职就不知了!”
她点了点头,凌飞身边的人下放到死牢做了牢头,这若不是受罚。那肯定是有什么秘密的任务。
这事有了眉目。她对红衣女子是不是柳一亭更是好奇。便又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门前只有两个小太监值守,他们懒洋洋地站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少倾。就见凌飞与七八个宫人从里面出来。
那几个宫人手中拿着打扫卫生的工具,有的端着水,有的拿着抹布等,而走在最后的凌飞把殿门拉上后,向两个看门的小太监叮嘱几句,就向台阶下走来。
躲在圆月亮门外的暮倾云忙提着裙裾躲起来,亲眼看着凌飞朝前朝的方向走去,才蹑手蹑脚地绕到书房的侧面,正想用什么方法引开门前的两个小太监。不想,头就无意地碰到了半开的雕花窗。
这扇雕花窗显然是为了敞空气而打开。
她捂住嘴一阵地窃笑,这岂不是为她准备的吗?一个纵身,利落地翻窗进了屋,并顺手带上那扇窗子。
刚打扫完卫生的书房光亮明堂。一尘不染,还有一股清新的水渍气息。
她径直向那可疑的大立柜走去,伸手四处去摸,可一通乱摸下来,也没找着一个如机关一样的东西。
正心灰意冷之时,猛然瞅见立柜旁边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花架,可花架上并没有如其他的地方摆上花,而是放了个十分明贵的牡丹花瓷瓶。
瓷瓶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而整个瓶身光洁莹玉,透出一股子莹和的光晕,不用说,不比那品香殿打碎的流云青花白玉瓶逊多少。
无价之宝!
她禁不住伸手摸去,怀着那股子好奇,上下瞧着这花瓶来,冷不丁,就看到那架子上有一个如拇指一般大小的圆形按扭。
凭着预感,她忐忑不安地伸手按去,就见那大立柜慢慢向旁边空的地方移去,只几秒,便现出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门来。
里面漆黑一团,隐约有一股子潮湿味透出。
她摸索着进去,却一下子踩了个空,直接向下坠去,心中大惊,幸而轻功不错,在坠到一米时猛然一提力,看清了这是个大约有三平方米的空间,如一个封闭的电梯,而下面有微弱的火光,足尖顺势一点墙,慢慢地向下落去。
青石地砖,火把燃烧的噼噼啪啪声响萦绕在耳畔。
她顺着光亮摸索而去,拐了个弯,眼前视野开阔起来,竟有七八十个平方这么大,而这里形如一个卧房,应有尽有,只是没有床榻。
跳动的火舌下,一袭红纱的女子坐在青砖堆砌成如床榻的一个圆形台上。
她背对着暮倾云,白晰纤细的左手持菱花铜镜,右手扶着光亮如墨缎的发髻,而面前的几案上放着一支玛瑙缀成的步摇。
红纱拂面,观这骄好的身材,红衣女子真的是柳一亭。
暮倾云的心一咯噔,小手内敛收紧。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进来吧!”女子的声音魅惑柔美中带着一缕别样的男音,有别于任何一个好听的女音。
她的心砰砰狂跳,却神态自若地步出,一双浅蓝色的大眼紧紧地盯着柳一亭的背影。
柳一亭慢慢地扭过身子,剑眉上斜入鬓,星眸熠熠生辉,妖艳红唇微勾,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霸气和非凡的娇美被奇迹地融合在一起。
虽脑中有红纱女子的模样,可那画面终究模糊不清,一瞬间,暮倾云惊愕地瞪大眼眸,这妖艳的女子聚男子与女子的美一身,美得大气!
“如本座猜得不错,你就是香妃吧!”柳一亭宽大的衣袂半掩面,仰头娇笑一声,得意之色尽显。
按照暮倾云的思路,柳一亭应该道出她是王妃,因为她们是仇人,可柳一亭竟然道出她是香妃,还有那得意之色,让她不得不生出一抹疑惑,小心起见,便也佯装着是香妃。
她柳眉倒竖,小手叉腰,如一个泼妇一般指着柳一亭,“原来皇上书房内真的藏着个女人!”
柳一亭呵呵地冷笑两声,慢慢地站了起来,“认识本座吗?”
她冲着柳一亭轻嗤一声,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大吼厉问:“不屑认识你!你是谁?怎藏在这密室?看到本宫为何还不施礼?”
柳一亭笑意加深,拖着那长长的红纱向她走来。
所过一处,有轻微的玄铁拖地声响。
她这才看清她手上脚上戴着铜钱那么粗细的玄铁链子,霎时,眼底闪过惊愕之色。
如她猜得不错,柳一亭当日被抓,夏侯一落就背着众人把她关押在这儿,而她之所以一直未走,一是伤重没痊愈,二是手脚有这坚韧无比的玄铁链镣铐,可她不是武功高强吗?这镣铐能锁得住她吗?
万籁无声,柳一亭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柳一亭。
两人一番有趣味地打量,柳一亭敛了那份与生俱来的张狂,不亢不卑地向她福了福身子,“参见香妃娘娘!”
她唇角这才微微勾勒起个弧度,带着几分洋洋的忘形,气势凌人地再追问:“你还没回答本宫!”
柳一亭那双如星辰闪亮的眸子还在悠悠地看着她,就如在欣赏一件稀有之物,“本座是皇上的囚犯,差不多与香妃娘娘一同进宫!”
“囚犯?”她脖子往前一伸,柳一亭确实是囚犯,而囚犯不是应该关在死牢吗?夏侯一落怎把她关在密室?
在她的迷惑中,柳一亭又随手扶了扶发髻,轻歌慢语地道:“香妃娘娘从马上摔下,摔伤了大脑,正是吃了本座给的丹药,才捡了一命,但本座以前……所以,皇上只得把本座关在这儿啦!”
“胡说!”这话让暮倾云倒抽一口冷气,但细想想,当时,柳一亭那一掌蓄积了全部力量,浩瀚绵长,而没吃任何药物只靠夏侯一落运功疗伤就痊愈,显得有些牵强。
“哼!本宫才不信你说的话!”她好似恼羞成怒,一拂袖,转身朝来时路走去。
耳畔传来连珠妙语,“信不信由你!本座是为你而重生!”
她身子一凝,急匆匆地又回转,再次斜睨着柳一亭,而突一股风平地而地,那红影亦是移步换影。
卟卟声音,柳一亭突然出手点向她身上的几处要穴。
她在大惊大吓之下眼睁睁看着那红影离开,眉头一拧,凶光突现,怒瞪着仍是巧笑的柳一亭。
“别紧张!本座是看你中了毒,给你解毒而已!”
话落,她身上被点的穴位开始如千万只虫蚁噬咬,疼得钻心。
她明白着了道,却奇怪柳一亭没点她不能动的穴,但来不及想这,霍地挽动手掌,挟着一股毒风向柳一亭当胸拍去,可是,就见红纱再次飘飞,柳一亭闪电般地抓住她的手腕,以四千拨千斤的道理来回一揉,那白生生似鸡爪的手掌再一动,便一掌向她胸口拍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心冷绝望
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而那一掌直打得暮倾云如一只断线的飞筝一般飞了出去。
砰地一声沉闷响,她砸到了墙上,又摔到地下,惨烈!。
她喷出一股血箭,很奇怪,穴道不疼了,可胸口却疼得要命,便捂住心口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仍是不屈服地怒瞪着维持着妖笑的柳一亭。
柳一亭恢复得不错!这一掌足以证明,她如同前来寻仇时一样强大。
柳一亭笑得红纱翩飞,花枝乱颤,尽显一代宫主的身份,“早闻香妃娘娘会点三脚猫功夫,看来不假,不服再来试试!”
“死女人!你抢我男人!本宫与你拼了!”她继续装着是妒妇,怒吼一声,举掌又上。
而柳一亭也拉开了打斗的架式。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掠来,及时拉住向前飞袭拼命的她。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夏侯一落。
他铁青着脸,冰冷地怒瞪着柳一亭。
柳一亭那竖好的双掌软下,敛了眼神的锐利,向夏侯一落福了福身子,“参见皇上!”
“柳一亭!你竟敢伤害她,看朕不废了你!”夏侯一落阴冷的凤眸一眯,大掌一挽,就要向柳一亭击去。
“皇上!一亭没想伤害香妃娘娘!”柳一亭身子一颤,好似急了,当即就向地下跪去。
软身倒在夏侯一落怀里的暮倾云这一刻敢肯定,心机城府堪称一流的夏侯一落定是用什么方法制住了武功高强的柳一亭,不然,柳一亭不会这般惧怕他。
“皇……皇上!臣妾是想来找本书,不想,就掉了进来,她……她要杀臣妾……”她本不会晕过去,但此时,却急着想晕,实在害怕夏侯一落那阴森森的眸光落到她身上。而更主要的是,她晕了过去,他们才好肆无忌惮地说话。
看似有些僵硬的小手向夏侯一落胸前抓去,宛若恋恋不舍,头一歪,就闭上了眼。
夏侯一落一瞟怀中鲜血满襟的她,当即就冲着柳一亭又大吼,“谁让你下这么重的手!”
“皇上!一亭不过是想试试她武功有涨进没有!没想到,还是这么差!”
“下回再对她使用暴力,小心朕催动噬血符!”
“不会了皇上!一亭定会待香妃娘娘如亲姐妹!对了。她没有恢复记忆。恭喜皇上!”
两人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暮倾云就感觉夏侯一落抱着她出了密室。
夏侯一落把她放在座榻上,小心地给她试着唇角的鲜血。
在他轻轻的柔唤下,她只得又苏醒过来,柳眉一拧。好似还沉浸于刚才那惊恐的一幕中,直往他的怀里藏去,“皇上!那是个红衣女鬼,是不是,太可怕啦!”
“是啊是啊!是个红衣女鬼!”夏侯一落巴不得她这样想,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地附和。
“不对!你骗臣妾!”她突然推开他,圆瞪着一双浅蓝色的大眼,一骨碌爬了起来,慌里慌张地道:“这事太大。臣妾得把这事告诉太后与皇后,不能让皇上这书房里藏着一个如鬼一样的女人!”
“站住!”他冲着她的倩影发出一声无奈而沉痛的低喝。
“皇上!你违背了誓言,到如今,还护着那个女人!”她身子一软,就如遭到雷击一般。摇摇欲坠。
“不是那么回事!朕留着她有用!而且也是刚放她出来透气!”夏侯一落赶紧道,“她原是幽冥派的宫主柳一亭,武功高强,一直是朝廷缉拿的重犯,而朕之所以一直把她囚在此地,实在是因为她真的有用!而且,她还救了你一命!”
“她会有什么用?皇上不会是想留着她生儿育女吧?”她无力地讥笑一声,继续失落地望着他。
“她与硕和王爷有仇!”夏侯一落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见她一怔,语气软和下来,扶着她向座榻走去,“其实,你上次从马上摔下来,全是因为她与硕和王相拼所致!”
她接着一愣,回忆里的片断不是这样的,他又在编故事!却扑闪着那双可怜的眼眸,祈待地望着他。
他心中暗喜,失去记忆的她就是这般好骗,继续着说道:“那日,朕派人去接你,正巧遇到她与硕和王因分赃不匀而相拼,这才导致了马车的马受惊,你摔出!而那场大战,她与硕和王全都受伤,因而被侍卫押了回来,也正是因为她与硕和王有仇,朕才留得她一命到现今!”
这个谎言滴水不漏,巧妙地解释了事情,还把夏侯子曦黑了,好故事!
她不由得在心里对说着谎话而脸不红心不跳的夏侯一落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爱过自己吗?为什么对自己总是谎话连篇?他说的话有多少是真话?
暮倾云不想再听夏侯一落继续编下去,“皇上!臣妾已经好些了!想回寝宫!”
“在休息一会儿!”他眨了下眼睑,关心地道。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液,慢慢地爬了起来。
夏侯一落又问:“要不要传太医?”
她又摇了摇头,“没事!刚才柳一亭这掌不知怎么的,虽打得臣妾口吐鲜血,但实则不是很重,行走没问题!”
“来人!”夏侯一落大喝一声,怎么能让她走回寝宫。
凌飞从外面推门进来,他一瞧眼下情形,顿时呆住了,不知暮倾云何时在里面,但终是反应敏捷,随即一拱手,就听夏侯一落道:“香妃身体不好,给唤顶小轿去!”
在等小轿的漫长过程中,夏侯一落一直说着话,但都是些解释的话。
暮倾云亦是胸口沉闷,虚汗淋漓,虽没有精神应答他,可仍是不忘问他秘密南征一事。
“皇上!南征的圣旨下了吗?”
“朕已经派人到王荟的府上宣旨了!你就放心吧!”提到这事,夏侯一落眉飞色舞,开心极了。
“这就好!此事不能耽搁!”她说着言不由心的话,苦涩满满地填充在心里,没有人知道她此时的难过。
小轿很快到来,她被凌飞小心地扶上了轿子。
“云儿!晚间,朕回去陪你!”夏侯一落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上轿,随之又不放心地叮嘱,“对了,刚才的事是绝密,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臣妾知道!皇上放心!”她理解地莞尔一笑,轻轻地放下轿帘。
虽坐在轿中,天气也不寒冷,但她分明已经感觉一下子跨越到了冬季,全身冰凉,不停地打着哆嗦。
小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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