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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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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残风!那日街上的事……”
她说了个半截话,有趣味地盯着他,便见他微微一笑,表现得十分沉稳,答道:“卑职倒是如实禀报了王爷,但王爷说,王妃是小孩子性格,爱玩就让她出去玩,还吩咐卑职保护好王妃!”
这话又让暮倾云感动了,便又问了刘全的事,残风回,“说刘全早在郡内有名了,这次进去也是必然的,想是再也出不来。”
她便默默地挥手让他离去,几日不见杏花,心中有点挂牵着她,便独自向杏园走去,却意外地发现小花正站在院门外流泪,她问,而小花却欲言又止,而这时,随风隐隐约约飘来杏花嘻嘻哈哈的笑声。
心中一震,便大步流星地向那亮起宫灯的屋子走去,小手霍地推开了那门。
没放纱帐的床榻上,杏花赤身*,一丝不挂,双手捧着个苹果直往嘴里送去,却发出嬉戏的笑声,而莫无言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冷笑,如一个做手术的妇科医生,躬着身子正专心地往她两腿之间送着什么东西。
从杏花不时扭动身子来看,他手中的东西定不小!
这个邪恶的男人,披着研究医术外衣的败类,他在干什么?
她顿时羞得小脸通红,懂了小花为何站在院门外哭泣,慌不迭地退了出来,望着满园怒放的月季,“砰砰”狂跳的心才渐而平静。
没几秒,莫无言便衣袍整洁地走了出来,并正色向她躬身施礼。
她瞅着这个如竹杆而长相秀气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想骂他畜牲不如,也想狠狠地抽他一个大耳光,却身高悬殊过大,只得捏紧了小拳头,厉颜怒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王爷把她赏给小人了!”
莫无言答非所问,话也不冷不热,这令她怒火顿时又高涨,提力一拳击向他小腹,“我不信!”
他却灵敏地侧身让过,唇角弯了弯,有几分邪魅,又躬身拱手道:“她曾害过王妃!王妃可不能心软!而且,此事王妃可去问王爷!”
第四十九章泪珠穿心
她冷冷地恨着莫无言,眼里溢出一缕恨意,转身疾如风地离开。
云锦苑,夏侯子曦正在书房翻着一本边缘泛黄的书,见她进来,春风满面地迎上前,也没发现她怒气横溢,便道:“丫头!我发现一个秘密!”
她怒目而视他,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
听着他有些耐烦的声音,她止住脚步,回头大声吼道:“你是不是有一天也会把我赏给其它人?”
他剑眉拧成一股绳,眸中射出两束冷光,冷若冰霜地直视她,“她与你不同!”
她无奈地闭了一下眼,两只小手发泄似地高抬又挥落,咆哮如雷地道:“你再把她赏给什么人,也不要赏给莫无言!莫无言可能正用做着什么试验!”
门没关,夏侯子曦撩了一眼垂首的陆福与陆全,脸色更冷,“她曾害过你!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我不要你以这种方式为我报仇!”她看到了他的冷冽,他的倔强,撅着小嘴转身向座榻上坐去,赌气不看他。
突然墨香味扑鼻,扭头时,他已经搂住她倒在锦绣座榻上,手指抚着她的小脸蛋,脸上那缕温厚的笑意又现,“别赌气!我正在研究你长高的问题,相信,无言也正做着这方面的试验!”
“啊~~!”她顿时张大了嘴,双眼流露出浓浓无奈之意,这女人的下面能与这方面有关吗?这分明是无稽之谈,但他的话悦耳动听,如泉水叮咚,而且她也挣脱不开他的环搂,只得道:“可这太残忍了!你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对杏花……”
他好看的指尖捂住她的嘴,眼里溢出两道朦胧的精光,在她惊愕地住了嘴后,手又慢慢地滑至她昨日拉他摸的那地方,轻轻地捏了一下,“这里没发胀吗?”
那小小的核已经有些发硬,正中的小樱桃挺拔,当然,这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却是一直都被事缠着,因而没来得及高兴,可这话由他嘴里出来,令她感到十分难堪,而且也感觉好邪,便一把拂开他的手,翻身坐起,背对着他,赌气地道:“没呢!”
“不可能!灵生圈里的水不可能没用!不然,你昨日就不会有那种表现了,而且,我还帮你打通了身体的几处要穴……难道说,真的没用?”他皱着眉,疑惑地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背影。
她抿了抿唇,难以启齿,便也不言不语。
他突然拽她倒下,环搂住她,伸手向她大敞的衣领扯去,嘴里道:“给我看看!”
她捂住前胸,这更难堪了,光天化日,大门没关,而且还有两个似门神的人站在门前,小脸一下子变了,怒斥,“滚滚滚!”
“嘿嘿!”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好意思,便住了手,只是白皙的手指还留恋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画着圆圈,语气有些暖昧,“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天,你还不是把我的裤子脱了!”
洗浴间里的那恶作剧一幕,她怎么能忘?头往他温暖的怀里藏了些去,蠕动着小嘴,“我发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说得真不错!你这么一脸正气的人,久与莫无言在一起,竟然也带着几分邪气!”
他未理会她言,身子慢慢往下滑去,热似火的唇绕到她耳畔,喷着厚厚的热气,就轻轻地舔着她红透了的小耳垂,轻轻地呢喃,“你让我捏一下,看有什么变化!”
这一次,出于一半生理上的渴求,一半满足他迫切的心理,她没在拒绝。
暖暖的大手从镶了银丝边的衣领直下,穿过绣着几朵嫣红梅花的黄色抹胸抓去,那里真的好胀,只比那山洞里的感觉逊了一点,五指一紧,她便发出一声舒适而极低的轻吟。
他的眼神向门前看去,那两个门神早瞧见了殿内的这一幕,便心领神会地轻轻拉上了雕花大门。
他神情十分神圣,给她慢慢地褪了外衣,指尖轻扯那薄薄的抹胸带子。
抹胸滑落,她的心一咯噔,自然反应地环抱着胸,而那粒小小的痣便率先映入了他的眼睑,他泛着喜光的瞳仁霍地收缩,眉头紧拧,凑近细细地瞧去,却倏地脸色大变,整个人僵住了。
她微微睁开眼,心中很是诧异他的反应,便低头看去,在她双臂紧紧地环抱下,小小的软团呈高高隆起状,而那没有完全滑落的抹胸半掩,竟也透着那么一股诱人的魅惑,可双*乳之间的那粒小痣不光变大,而且还呈滴水形,她心中一愣,这形状好看,就惊喜地道:“变成水珠了?”
他苍白而轻颤的唇轻启,“这是穿心泪痣!”
“什么是穿心泪?”她虽不懂这话的意思,可凭着他变得生硬的脸色,隐隐感到一抹不好的预兆。
“泪穿心!哭一世!红颜薄命!”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粒如黄豆大小的红痣,如他猜得不错,这痣随着她身体的发育,还要长大,也会更像水滴,可这是传说中一世苦难的痣!
第五十章风舞流云
“什么意思?”暮倾云的心一凉,她听说过痣在身体上不同部位的说法,但这形状还是第一次所见。
夏侯子曦懒懒地眨了下眼睑,仿似眼皮很沉,慢慢地给她穿好了衣服,唇角微微勾起,“没事!你这久身体还会变化!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定要给我说!”
“嗯嗯!”她点了点头,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胸部,突然扬起小脸,棱角分明的小嘴弯起,好看的梨涡浅笑,那看他的眼底也划过一抹诡异流光,转眼提着裙裾跑了出去。
他一声浓郁的叹息发出,她笑起来一向无忧,永远都那么快乐,可他却没她心情那般好,便又走到书架前翻阅起那本书来。
她借着月色一路疯笑着跑回殿,从那堆做女红的布中挑出块粉色的锦布捏在小小的手中,看着看着,笑逐颜开的脸上诡秘之色加浓。
玉儿见她进来,忙又点亮了一盏琉璃宫灯,端着灯缓步走到座榻前,愣愣地瞅着她,睫毛闪了闪,便笑着道:“主子要绣罗帕吗?还是想做小衣?”
“切!到一边呆着去!”她推揉着玉儿直往殿外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凑到灯下,便开始做起心中所想的东西。
没一会儿,便传来玉儿的声音,大致是说要进殿侍候她安寝,但她看着手中没完工的东西,藏好了,才放了玉儿进来,不待她看一眼,便又把她推入那侧屋。
一坐就是半夜,身子酸疼,她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半开的雕花窗,心中疑惑夏侯子曦怎么没过来,便拉开门走了出来,没唤一个人跟着,就独自向他寝殿而去。
殿里的灯虽亮着,可夏侯子曦并没有在。
陆福讨好地作揖,“王爷刚出去,想是到药房去了。”
她轻轻地应了声,药房是王府的禁地,初来没多久的她当然没去过,可也猜得到夏侯子曦夜深不眠是了为什么。
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难道为了自己能恢复生长,就要拿别人来做试验吗?
也无心睡眠,就背手来到湖畔,吹着清凉的湖风,大脑清醒些,便盘腿坐着依夏侯子曦所教的内功心诀调息起来。
这心诀极好,虽腰酸背疼,但只一会儿,便觉得神清气爽,也愈加地专心。
晨曦初绽,星点渐藏,她这才双手至头顶压下,猛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找了根树枝,在草地上比划起来。
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小径传来,几声和言腻语也随风飘来,“你不会一夜未眠吧?”
她心中知道是谁?故便没看,是不想理他。
夏侯子曦背着手从林中小道顶风踏霜走来,满脸笑容,玉树临风,见她不答,就又笑道:“你这剑势太平凡,想不想学我的寒玲珑剑?”
一身酷爱武术的她心一动,停下了,扭头调皮地看着他,“你一而再地传我武功,就不怕我有一天会反水?”
他皱了下眉,应该是对反水这词很诧异,但随即领会,轻笑一声,“你是内人,怎么会反水?”
“因为我们俩时常吵架,会武功难免要动手。”
他眼里涌动着难言的沧桑风云,世事千变万幻,他怎么说得清楚,却再笑,弯腰拾起一根枝条,手腕娴熟地一挽,一股凌厉的剑气泛开,那枝条就在他手中倏地颤动起来,隐约有“嗡嗡“之声,却是挟着强大的气场。
枝条如剑一般一指暮倾云,她一怔,便向跃去,他紧接着道:“怎不提气?”
她忘了,也恍然大悟他在教她实战,就神情皆松,在他下一剑刺来之时,依言提力而起,在半米之处就是一个好看旋身,轻飘飘地落下地,正想说上两句高兴话,就见他毫不留情地又一剑刺来,就又只得提力冲天,却在中途变幻身形,小足挟着“嚯嚯”的风声凌空向他头部蹬来。
他微微一笑,敏捷地侧开闪躲,并与此同时转过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向她的小足。
这抓住就得被对方甩出去,他俨然再重施那老者的招式,她猛吸一口气,小足霍地一收,飘出一米远,正为自己避开这招而得意,不防他手中剑已经顶在了喉间。
她张口结舌地瞪着那树枝,抬头看着笑颜如玉的男人,随即赞道:“寒玲珑剑果然厉害!风舞流云,却暗自挟着惊雷闪电!”
他闻言,愈加地乐了,直瞧着她越发地可爱,枝条一点她额间,“小嘴真会说!师父若是见你,定会很喜欢!不会怪罪于我!”
“是你喜欢好不好!”她垂首,表情娇羞,感受到了他浓浓的爱意,也忘了问他昨夜到那儿去了。
“明早四更天到此,教你剑术!”他扔了枝条,款步向她走去,凑到她耳畔,嬉笑着道:“我发现你刚才那里抖动了!”
“呃!”她羞得无地自容,侧首瞪着他,一脸的鄙夷之色,骂道:“你好色!”
“我只对你色!”他哈哈大笑,如挑逗小朋友一般,把她抱了起来,向云绣苑方向走去,途中又问:“你昨夜没睡,不困吗?不如,我们上榻安歇!”
第五十一章不是盔甲
“你又来了!”暮倾云知道夏侯子曦又在逗着玩,小手成拳轻轻地锤了他两下,便伏在了他宽厚的肩头。
他抱着她越过亭台楼阁,百花争妍的花园,几个圆月亮门,来到云绣苑,一步跨进没关的殿门。
殿里,几个丫鬟正嘻嘻哈哈地抢着什么东西,场面喧嚣,热闹非凡,而唯一没参与争抢的梅儿,也为这疯狂的情形而掩唇轻笑。
殿门前光线突暗,她首先看见了夏侯子曦与暮倾云,慌不迭地施礼,“参见王爷、王妃!”
这话如六月晴天的一乍惊雷在几个聚首的丫鬟中间炸开,她们由此一怔,忙转过身来,瞧着男主子冷冷的脸色与女主子愕然的神情,心一慌,敛了放肆的笑颜,屈膝向地下跪去。
被围在正中头发凌乱的玉儿脸庞红通通的,她看起来更是慌张,在两位主子的注视下忙把手中的东西藏到怀中,也与她们跪了下去,而那东西却因慌乱,而露了一角在外面。
粉嫩的颜色刺目,惊心,小小的系带飘飘飞袭,暮倾云赶紧从夏侯子曦的怀中跃下,几步走到玉儿身旁,一把扯了那东西往针线篓里放去,回头向他“嘿嘿”一笑,却不知说什么。
风吹草动都没逃过他眼睛,何况是暮倾云这异常讨好的笑脸,但他也只是呵呵一笑,手虚空抬去,唤起了丫鬟们,却问:“玉儿!刚刚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起劲?”
梅儿急忙倒了茶水走来,希望能转移男主子的思绪,“王爷喝茶!”
他答应一声,浅浅地抿了口,却不受这所导,便又看向头垂得更低的玉儿,接着和颜问:“刚才看什么?”
“看……”玉儿偷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暮倾云,蠕动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是答不出,因为没见过这东西,而且暮倾云也没与她说过。
她是今早收拾完殿内的卫生,无聊之时,想起主子昨夜不寻常的举动,便好奇地从针线篓里拿了出来看,孰不知这一看,便引起了殿内丫鬟们的围观,她们当然也没见过,所以,便发生了争抢那东西的一幕。
暮倾云见状,便挥舞着手向她们撵去,直往门边赶,嘴里不耐烦地大吼,“我无事绣着罗帕玩,你们这几个小妮子,竟敢趁我不在,拿出来偷笑,看我回头不罚你们……”
可就在她舒了一口气而回身时,就见那粉色的东西正被夏侯子曦翻来覆去地看着,那可是她自制的胸罩,用了碎布叠加增厚,还在两个小碗形的地方绣了更颜丽的梅花作饰,虽然不及商店里卖的精致好看,但也能让胸部在剧烈的运动下不在抖动。
“这是什么?”他的手指轻轻地捏着那似碗状的地方,很是惊奇。
她尴尬地愣了一下,随即几步走上前,一把夺了那胸罩藏在背后,“你乱翻人家东西干什么?”
他直惊诧她反应过大,“你不是说你在绣罗帕吗?我就好奇了,想看看你的女红怎么样,是不是如身高一样见不得人!”
“乱翻别人的东西,一点也没礼貌!”女红确实不好,见不得人,但幸好还能想什么做什么,她余怒未消,捂紧了胸罩转身向床榻走去。
他紧随而来,蹲下身,看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你在做盔甲啊?”
“去你的盔甲!不是!”这话让她哭笑不得。
他猝不及防地抢了过去,指尖捻着那应系在脖颈部细如柳条的带子,眉头一拧,又在思量,“我看就有点像!”
“别闹了!”
她挥舞着小手,想伸手抢回,怎耐他已经警觉,并把那胸罩举得高高的,瞧着她又急又恼的表情,竟然兴致勃勃地当马鞭在头顶甩着玩。
“不理你了!”
她在心里哀嚎一声,不再做无用的争抢,他突然神情一凝,把那东西往她胸口比去,很是惊诧这小东西正好罩住她隆起的地方,便道:“我知道了,是护胸!如盔甲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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