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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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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触碰着贺子身上滚烫的皮肤,只觉一股火从下腹慢慢升起,他无力阻止,也不愿阻止。
这一夜,注定很漫长。
游戏?!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游戏?!ˇ 贺子是被一阵悠扬的音乐声惊醒的,但宿醉的脑子似乎不容许她的猝醒,一波又一波的抽痛让她有些疲于思考。她皱着眉感觉身边有人起来,并且有低沉的嗓音在小声回话。
她一手揉着额角,一手把被子拉过头翻身继续睡觉。
过了一会,有人轻声喊她,贺子拉开被子,一脸不善,“干嘛?”
忍足递给她手机,“玲的。”
贺子一惊,立刻醒悟,猛然坐起来就要接过,却不想这一坐没坐起来。头痛身痛也便罢了,为什么私密处那么酸痛。她愣怔一番,迅速抬头看向忍足,昨天那么激烈的事可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忍足看着她红白不定的脸色,不禁低声笑了一下,把手机塞到她手里,扶她起来,并在她背后垫了几个枕头。
贺子别扭的接受他照顾,把手机凑到耳边,“喂,玲?”说话同时发现身上不着寸缕,脸一下子飞红,反射性的拉高被子,然后就闻耳后有人轻笑。
贺子捂着发热的耳朵,若无其事问没回应的另一边,“玲,什么事?”
玲吞吞吐吐了半晌,最后开口,“你……忍足君……你们不是分房吗?”
贺子一滞,恶狠狠的说:“我们愿意!”
玲沉默半晌,“原来是搞地下活动啊。”
贺子额头井号一挂,“你管不着。”
玲再次沉默,“啊类,这么凶,忍足君没满足你?”
贺子正为昨夜的事感到别扭,玲一下子踩到痛脚,她炸毛了:“不错,欲求不满,你满意了?”话刚说完,手腕被人抓住,一抬头看见忍足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浑身一激灵,赶忙赔笑:“口误口误。”
忍足审视了她片刻,直看得贺子后背冒汗最后受不了要张口打圆场时,才一个倾身,狠狠擒住她的嘴唇,直接长驱直入,在她口里上下旋转翻弄,时而轻柔舔舐她的下颚,时而强势抵触她的喉咙,又时而逗弄似的吸吮她的舌头。
贺子被他这么一挑逗,身子不由酥软,又想起昨天的香艳情景,忍不住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回吻起来。
收到回应,忍足更加放肆,右手撑着贺子的腰,左手拉下杯子,在贺子赤 裸的上身四处游走放火。贺子同样穿过他简单套上的睡衣抚摸着他光裸的背。
顺着她姣好的曲线,忍足松开她的唇,扯着饱含□的银液一一吻过她的下巴颈项,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才热情的含住早已亭亭玉立的茱萸,轻拉撕扯,直刺激的贺子握紧双手,娇喘不止。
只是,咯着手的是什么?
犹如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贺子尖叫一声,把忍足推开,把被子扯上,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后,对着手机怒吼:“玲·兰特!”
玲赶紧辩解:“我不是故意不挂电话的,我只是觉得也许你很快就能想起我们通着话呢,对吧?你看你现在不想起来了吗,呵呵呵呵呵呵。”
贺子一闪眼看见对面一脸控诉,明显欲求不满的某人,不由赧然,一狠心,抱着被子转往另一边,小声的说:“你到底什么事?”
玲哼一声,“你这么快活,是不是故意刺激我的?”
贺子讶异,“怎么讲?”
“我在这给你拼死拼活,你却独自快活,可不是刺激我是什么?”
这半真半假的话听得贺子一惊,这才想起自己来拉斯维加斯的初衷,来不及安慰玲,握手机的手先一紧,“结果如何?”
“你难道不相信我?”
贺子一听这笑意,知道必定是办妥了,她婉然一笑,“辛苦你了!”
“哼哼,给我个男人安慰安慰我。”
贺子噗嗤笑了一下:“自己找,你的地盘还让我寻。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到现在才结束?”手机的时间显示已经过了凌晨三点,也就是说这场赌局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田中池康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
“你父亲活一把年纪,也是个人精,若是我使计逼迫你那个年幼的弟弟,今天恐怕不得善终。”
“幸好没有恐怕,你休息一下,醒了我再过去拿文件,如何?”
“好。”玲点头后,又嘻嘻笑了一下:“你们继续,我绝对不再打扰。”
贺子嘴角微抽,“说晚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玲猥琐的又笑了两声,才挂断电话。
合起电话,面前出现一杯白水,贺子死死的盯着那净白修长的手指,脸色不受控制的发热,慢慢伸手过去接过那杯水。待到要缩回时,那杯子却一动不动。贺子使劲,还是不动。
她纤眉一竖,瞪向旁边笑得愉悦的人。
忍足弯着唇看她,手指扣着杯子不放,贺子脸如同火烧,她可以猜到自己的脸色如何鲜艳欲滴,恼羞成怒忍不住就要施展拳脚。却不想刚一抬腿,某个部位撕裂般的疼痛通过神经一下子传到脑中,她脱口“哎哟”一声,眼中就冒出了泪花。
忍足赶忙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揽着她肩膀让她小心靠到枕头上,并说:“怕痛还不小心点。”
“都是你害的。”贺子埋怨着,依在忍足怀里对他又打又踹,口中连连痛呼,却仍是不肯停。
忍足看她苦皱的脸,压着她手脚安慰:“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
贺子扯高被子掩着头不说话。
忍足说:“喝点水吧。”
贺子刷拉下被子,忍足看她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心里有些可惜,如此羞涩的贺子可不多见。
贺子喝了几口水,两手摩挲着杯子,沉默了一会,低声问:“我们昨晚?”
忍足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眉说,“怎么了?”
贺子抬头瞪他一眼,“不是应该你先喝醉,怎么会变成我?”
“我哪知道。也许是你过生日太过高兴了也说不准。”他抬手覆上贺子握着杯子的手,没有眼镜的遮掩,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柔情四溢,迷人非常。
贺子清咳两声,头扭往一边,“这生日过得……的确不一样。”
忍足凑近她的脸,嘴唇离她只有毫米之差,温热的气息徐徐感染着她,他勾着唇轻喃,“是啊,意外的高兴。”
他启着唇在贺子鼻下徘徊,就是不吻她,贺子被他逗得意乱神迷,压抑着心神说:“这么说,你对于我这个生日礼物还满意了?”
“十分满意,你可满意我的?”他轻轻啄那份甜美。
“不满意是不是可以退货?”
忍足狠狠亲了她一记,“不可以。”
贺子推开忍足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说:“不许继续了,你再这样,弄的我都没办法想事了。”
忍足只好做好,把水杯放到一边,帮她拉好被子,“事情办妥了?”
“主要目的已经达成,就看后续如何了。”她看向忍足,“今晚我们就回日本。”
忍足对她的着急没有意外,顺从的点点头。
“你回东京,我回仙台。”
忍足一皱眉,“我跟你回仙台。”
贺子摇摇头,“你已经离开医院够久了。我在仙台也不会待很长时间,但在股东大会召开之前,我不能动。田中池康一下子输掉那么多股份,回到日本不免迁怒,你在我身边,肯定会受到委屈。”
她握着忍足的手,神色认真到冷酷,“侑士,这事从始至终都与你无关。”
忍足一动不动,冷着脸说:“以前也就罢了,现在你还是这么想?你我之间还是不能有任何牵连?”
“是。”贺子干脆的答。
忍足冷厉的眼睛里满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他一字一顿的问:“那昨晚算什么?”
贺子收回手,挺着背淡淡的答:“如同你以前千百个昨晚一般。”
“好!好!好!”忍足眼睛怒睁,目眦俱裂,咬着牙哑着嗓子低声吼了三声好。
贺子平静的看着他愤怒的起身,噼里啪啦的打开衣帽间,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怒气冲冲的闪身出了房门,临走看都没看她一眼。
贺子裹着被单下了床,长长的被角拖在地上如同婚纱的衣摆,漂亮的让人绝望。她低着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面无表情。
为什么生气呢,她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游戏的双方是不可以有牵连的。游戏继续的目的只有利益,若损害了利益,这游戏只能结束。
可是……我还不想结束,所以只好先保全你的利益。
回归仙台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回归仙台ˇ
独自窝在沙发里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电视,贺子被玲的电话惊醒,说是让她过去整理文件。
贺子望着凌乱的床单呆呆的愣了半晌,才揉着额角去洗了澡,身上的酸痛好了许多,只是显眼的吻痕无法消去,她选了件高领毛衣,又套了件长款风衣,才算捂得严实,整理完出了房门。
盛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个不小的数字,转到贺子手里程序繁复,又兼之她时不时的走神,更使得这个工程难上加难,到了下午两人才算整理妥当。
玲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贺子拿着文件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抬头啊了一声,一脸茫然的说:“你说什么?”
玲叹口气:“贺子,多少年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样子,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和忍足吵架了?”
贺子耸耸肩:“算是吧。”
“凌晨不是还好好的?”
贺子再次耸肩,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没有答话。
“是不是你挑的事?”
贺子好笑,“你的语气好肯定。”
“没办法,忍足给我的印象比你的好。”
“我该说你什么?见色忘友?”
“切,今早的事我没说你,你倒先倒打一耙了。”
想起她打来电话时,两人正相处的情景,贺子耳根一热,但又想及忍足临走的冷漠,不禁沉下心来。
玲看她一遍一遍摩挲着杯口不说话,便说:“若如同你所说,只有朋友之谊,那这友情可不是一般的深了。贺子,忍足对你如何,你应该最清楚。”
贺子笑了一下:“是吗?”
“我不说别的,单问一句,若今日你之事发生在忍足身上,你会不会也会像他对你一样,放下工作,千里迢迢陪他吃喝玩乐,散心解忧?”
“会。”没有犹豫,贺子慨然回答。
玲点点头:“那若是换个其他人,你会不会?”看她抬头,又加了一句:“前提依旧是无利可图。”
贺子挑挑眉,“不会。”
玲一拍手,“就是这样,你看多简单。忍足之于你,是不同的。”
贺子站起身,背着手站到窗边,笑着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如果换成你或者雪晴,我也是如此,没有二话。”
这话没能暖了玲的心,倒像是一箭直直穿了她的心,她晃头撞着桌面痛苦的说:“怨我笨,忘了你最是伶牙俐齿,竟然想到拿话来劝你。”
贺子嘻嘻一笑:“你还来说服我呢,先料理好自己的事再说吧。若说我不懂爱情,那你就更不懂了,兰特修女。”
玲撞桌子撞的更厉害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要捏着这条说话,算了,你愿意怎么着怎么着吧,我不管了。”
谈完事,贺子便要收拾行李回日本,玲知道她时间紧张,不再留她,开车送她回了酒店。
开房间门时,贺子望着旁边紧闭的门抿了下唇。拎包出来时,又望了一眼,站了一会,招来一位服务员:“住在这间屋子的先生上午回来没有?”
那服务员答:“一直没见他回来。”
贺子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说:“等他回来,告诉他我先走了。”
服务员恭敬的应是。
贺子想了想,没再说什么,一转身下了楼。
一下楼,玲望望她身后,一脸诧异:“忍足没和你一起?”
“还没回来呢。”贺子若无其事的说。
“啊嘞,好奇怪。”玲抚着下巴,表情深沉。
贺子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奇怪的,拉斯维加斯的美女可是世界有名。”没等玲开口,她摆摆手说:“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玲嘟囔了两句,颇有些不甘情愿的开了车。
*
回到仙台,贺子身累心累,洗了澡一头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半夜莫名惊醒,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捏捏鼻梁,皱着眉随意的扫视了下四周,见没什么动静,又躺下了。
刚一沾枕,便被寂静中突然传来的银器相撞声惊了心神,她迅速转过身望向窗边。月光透过窗帘昏昏的洒在屋子了,朦朦胧胧,半遮半掩。勉强能看清有个人影坐在摇椅上,指间还有似明似暗的红光,以及隐隐约约袅袅的白烟。
贺子闻着空气里淡淡的烟味,试探的喊了一声:“侑士?”
话音刚落,她便眼睁睁的看着那点红光慢慢落了地,而身前则有一股冷冽愤怒的气息冲过来。随着腰间被强势的箍起,嘴唇也被人覆住,进行粗鲁的掠夺吞噬。
片刻后,因为她的不反抗稍稍满意并松开的某人才不满的低吼:“忍足贺子,你也敢!”坐在酒吧里好不容易从头到尾想清楚后,本想和她好好谈谈,却不料被人告知她已经义无反顾的弃他而去,这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你现在应该在东京,或者在拉斯维加斯。”贺子平静的指控。
“我为什么要在那里?”他把她拉入怀里口气硬硬的问。
沉默了一会,贺子才叹了口气,“因为我不在那里。”
忍足接着她的口气,淡淡的回:“是啊,你不在那里。”所以他也不在那里。
“何必呢?”挣开他的怀,贺子翻身背对他躺在床上。
“你又何必呢?”忍足坐在床边,问。
贺子一扯被子蒙住了头。
忍足伸手揭下,摁住她的手说:“按你的习惯,我们来玩游戏好了,按规则,在你没厌倦之前不准离开我。”
贺子一下子坐起来,狐疑的看他。
“贺儿,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他望着她,语气悠长。
贺子的行事准则甚为简单,只有一条,那就是利益至上,一切与利益无关的事,她不碰不做不乐意。但若是有了利益,她考虑的更多,对方能得多少,自己能得多少,若是对方无利,自己必然跟着受损,所谓利益是双方的。
这是忍足冷静下来后,才想明白的。早晨他确实是生气了,气她的翻脸无情,气她的自我贬低,更气的是她对别人的不信任,以及对自己的不在意。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思考一件事了,上一次大概是在大学分专业的时候。都是一辈子的大事,如何能不认真?
他心知肚明自己终于还是陷进了爱情的沼泽,像是突如其来,又觉掩藏已久。他与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贺子不同,他身边总是徘徊着各种各样的真爱,忍足夫妇的,迹部夫妇的,以及流夏与迹部的等等,以至于每每频繁更换女友都不能打发心中空虚时,他忍不住都会有一点点的羡慕。
贺子对他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友情之上,恋爱未满,他一直这么觉得。
结婚的第一年,他敬她服她,因为她在事业上的无比成功。结婚的第二年,他怜她疼她,因为知道她为了成功付出了多少。结婚的第三年,他叹她护她,因为他清楚了不少掩埋于真相之下不堪回首的事情。
三年过后,他宠她喜她,因为他发现在褪去女强人外皮之后,她也不过是个任性倔强,古灵精怪的小女人,或许比别的女人更加聪慧一点,更加有趣一点。
就在这一点一点的认知中,他慢慢沉溺,直至现在的无法自拔。
“我知道你的,可你却不知道我的。”他抚着她脸颊,幽幽的说,“爱情,你不懂。你只懂得开心快活。我就随你的意,我们玩游戏。”
贺子只觉得这句话后是一个挖得深深的陷阱,一旦跳下,便再无出头之日,心中不由惶惑。但又觉和忍足在一起,比和其他人在一起快活,她甚是喜欢,若是回绝,怕是又要后悔。犹犹豫豫中,她脱口问:“你要的是什么?”
刚说过她的利益均等,下一刻她便现场演示了一番,忍足弯着唇柔柔的笑:“我要的和你一样。”
贺子知道他也是求开心,心内稍安,只是犹豫了半晌,仍是不肯答话。
“你还担心什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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