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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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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反正忍足也睡了大半夜了,失眠半夜其实没问题。贺子习惯了休息半夜,那么这半夜足够她恢复精力的了。所以第二天,两人精神头都很十足的去游仙台了,当然忍足浅浅的黑眼圈请忽略不计。
就某些方面来讲,贺子的性格很随意,并且不拘小节,对于昨晚强吻事件,她表现的好像完全记不得了。这让忍足很郁闷。贺子大大咧咧拉着他胳膊到处跑的正直,对比他目光时不时定在那瓣粉红上的失神。这让他情何以堪?!
*
很快的,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里,贺子带着忍足去郊外看了红叶,去山里泡了温泉,去观澜亭赏了月,去瑞严寺拜了佛,去博物馆听了历史,而且还让那个差点被抛弃的风筝飞上了天。
第三天正好举行陆奥YOSAKOI祭典,他们早早的去郊外转了一圈后回来发现广场上到处都是跳舞唱歌的人群,贺子一时兴起,便也拉着忍足参与了进去。忍足无法,只好顺从。
这一玩就玩到了晚上,直到累得再也抬不起脚,贺子才罢休,最后趴在人家饭店里,不肯走了。
忍足瞪着对面神色极其无辜的人,恨得牙痒痒。抬手看了下手表,天真的晚了,无奈的站起身,背对着贺子半蹲到地上,叹道:“走吧,我背你回家。”
“不要,你也玩了很长时间。”贺子不愿意。
忍足转过身仰头看她,“你以为都像你似的那么弱,我好歹也经常运动,再说我又没像你似的一直蹦啊跳啊的,背一下没关系,上来吧。”
“真的可以?”贺子不放心。
“可以,上来吧!”
贺子轻呼一声,扑到他背上,忍足反射性的撑住地,回头瞪她:“你就不能轻点?”
“对不起,侑士,没经验啊,下次注意!”贺子双手合十告饶道。
“一次还不够,你还想下次!”忍足佯怒道。
背着她走到门外,因为太晚,出租车已经快没有了,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忍足想想决定背着某个懒人回去,反正这店离他们住的地方也不远。
寂静的路上,昏黄的路灯幽幽照着,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冒出一声汽笛,惊起路边沉睡的鸟雀,引得它们不满的鸣叫。小道上,人很少,连车都很少经过,忍足背着她,慢慢的,稳稳的,一步一步向前走。
“侑士啊,你对我真好。”贺子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的侧脸轻道,“比任何人都好。”
“我是你老公啊,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忍足随意的道。
“可是我爸爸从来就没对我妈妈这么好过。”
“他们不算真正的夫妻。”
“真正的夫妻?他们领了结婚证,也在一块生活了,不是吗?”贺子追问,
“夫妻不止是生活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原来如此。”贺子有些失落,片刻后,又问道:“那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很长时间,忍足才摇摇头,“我们也不算。”
贺子没有追问,脸上更是失落,“这样啊。”过了一会,又振作起精神,笑道:“仙台好不好玩?”
忍足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呢?”
“好玩啊,这是我从记事起玩的最开心的几天。”贺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啊……”像是想到了什么,忍足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
“什么啊,说话说到半路,诚心吊人胃口。”贺子伸指头恨恨的点点他脸颊。
“不要闹。”忍足翻翻眼,说道:“我是想说你,明明连咖啡和茶那一点点的苦都吃不得,却偏偏的比谁都能忍。”
贺子一愣。
忍足继续说道:“你呢,比很多男人都坚强,天塌不惊,危乱不怒。永远都是一副笑意盈盈,大势在握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压不垮。四年前,日本爆发经济危机,一年后平息,在这场危机中,能全身而退的商家企业,除了迹部财团,就是盛业。我原以为是你大哥力挽狂澜,报纸上也确实是这么登的,可是后来在景吾口里,才知道与他实力相当的人,是你。那时候你才进公司一年,却已经创下了不少业绩。”
“婚后你没有辞职在家的意思,知道了你的能力,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着如此才华若是荒废,实属可惜。只是这三年,我看着你睡得比谁都晚,起的比谁都早,做的比谁都多。人人都说你拉着不同的帅哥风流快活,我当时就想,你如果不找个人陪在身边,岂不是要工作到累死。不累死,也要孤单到死了,你说是不是?”
贺子靠在他脖颈旁,感触着他身上不断传来的温暖,突然笑了一下,没有答他的话,却反而问道:“你是喜欢我在家待着做小女人,还是在盛业做女强人?”
忍足没想到她会冷不丁这么一问,听这语气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就淡道:“你问我干什么,这应该你自己做主。”
“这样。”贺子低低喃道。
“我做女强人也是孤单至死,做小女人也是孤单至死,有什么区别?”半晌后,她又冷冷的说了一句。
忍足一愣,张口想说些什么,被贺子一下子捂住了嘴,她倦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听。”
忍足闭上嘴,贺子的手却没有松开,他感受着她指间的温润,不自觉的心旌有些动摇。恍然间,贺子又说了一句话,他听在耳里,身上一冷,心神立刻清明起来。
“你明天陪我去趟拉斯维加斯吧。”这淡淡的话语,飘扬在秋末寒冷的空气里,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忍足知道,在仙台的悠闲日子,结束了。她眼中少有的单纯笑意,也消失了。

初到赌城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初到赌城ˇ 
拉斯维加斯是天堂,也是地狱。这里每天都有人生,有人死。而操控这些人生死的,与其说是那些冰冷的牌面,还不如说是站在幕后的赌场老板。
这里的赌场很多,各国的名人政要每年都会有人来此投资,但如此来来去去,很多赌场也只是昙花一现后,便莫名破产,最后能站住脚的只有那么几家。兰特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身为日本的士族子弟,忍足自然来过这里,这些常识他也听说过,所以当他听到贺子面带笑容介绍眼前这位装扮干练,貌美如花的女子是玲·兰特的时候,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家族越大子弟越多,有名气的也就越多,兰特家族这一代不多不少出现了六个闻名上流社会的人,或以美貌,或以实力,或以计谋,无法概论。玲·兰特是其中出名最早,年龄最小的人。七年前兰特家族族长病危,所有族人回归拉斯维加斯,家族斗争明面化,一番争斗过后,玲·兰特取得最后胜利,获得家族族长之位。她因此一役一战成名。
七年前,她在美国宾夕法尼亚上大学,而那时,贺子也在同一所学校。
忍足温文一笑,弯腰行绅士礼,“兰特小姐一如传说中的美貌。”
玲·兰特一挑眉,上下扫视忍足一番,“忍足君也一如传说中绅士。”
贺子失声笑道:“如此说,都是传说中人物,有没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玲·兰特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笑道:“岂止一见如故,我觉得会再见生情。”
忍足轻笑,“我该说承蒙看得起?”
贺子挽着他胳膊笑得前仰后合,“玲,你难道也想踏足凡尘了?”大学时,玲·兰特可是标准的单身贵族主义者。
玲·兰特一耸肩,“可惜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忍足侑士。”她望向贺子,半真半假的笑道:“看在多年姐妹份上,要不你把他让给我?”
贺子抿嘴一笑,靠在忍足身上,朝玲·兰特抛了媚眼,嗔道:“朋友夫,不可俘。”
玲·兰特顿时大笑起来,“好!好!好!”她连道三声好,笑容中满是欢欣。
忍足本以为贺子会顺口说出只要姊妹喜欢,尽管取用的玩笑话,却不想她却婉言拒绝,尽管心中明白也许她们两个只是在彼此打趣,但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停留在身边女子上,想审视出那抹笑容里有几分真实。
贺子与玲数来已有几年未见,虽然常有视频通话,但都比不上真实相见。两人自打见面就无话不谈,欢笑连连,幸好忍足也是个善于对话的人,也没有受到冷落。
晚上玲在拉斯维加斯最豪华的饭店招待了两人后,提出暂借贺子一晚,并笑说:“小别胜新婚,忍足君就先放贺子一晚,让我姐妹两人好好叙叙旧,如何?”
忍足挑眉道:“玲桑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丈夫的要是再不放,岂不是显得没情理?”他转身帮贺子拉好披肩,嘱咐道:“早点睡,不要熬夜。”
贺子点点头,“你也是。”退后两步,向他摆摆手,笑道:“走了,侑士。”
忍足沉吟了一下,伸手把她拉过来。
贺子被他冷不丁的一扯,有些讶异,下一秒便感觉额头被一点温暖触碰,不禁心一暖,弯着眉眼柔柔笑起来。
忍足收回身子,抚抚她的脸,勾着唇笑道:“走吧。”
玲在一旁颇为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待听得忍足这一句话,一把拉起贺子往前走去,也没来得及向忍足道个别。
忍足看着那个姣好的背影,抬头望向星光璀璨的夜空,莫名叹了口气。
坐在归家的车上,玲挽着贺子的胳膊道:“你和他果然只是朋友关系?”
贺子剜她一眼,“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玲抚着下巴,笑得诡异:“非常值得怀疑。”她语重心长道:“贺子啊,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啊!”
贺子翻翻白眼道:“随波逐流都是盲目的。”她想起临走忍足那温柔一笑,心绪微有些烦躁,便道:“行了,我来这不是和你说这个的。我要知道,他……来了没来?”
玲望着贺子陡然冷厉的眼神,知道玩笑时间已过,便靠在椅背上,笑道:“前日刚到,想不想知道他在我的赌场赢了多少钱?”
贺子摆手道:“你会在意?”
玲叹道:“你就不能配合着惋惜惋惜,我这可是为你砸老本。”
贺子撇嘴道:“第一,那些钱早晚会回来,第二,那些钱够不上你老本的九牛一毛。七年前,我可就知道你的底子了,过了七年,你的本只会涨哪里还会缩水?不要向我哭穷。”
玲嘻嘻笑道:“你倒是算的一清二楚。”
“要不是笃定你能帮我,我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亲自出手吗?”
玲慢慢旋转着扳指,说:“我欠你一份情,自然要全力偿还。”
贺子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玲却鼻子一皱,“你倒是放心,我可是有好几年没摸过那些骰子了。”
贺子拍拍她的头,“没关系,我们家玲是天才!”
玲对某人没有诚意的安慰还以白眼。
到了玲·兰特住的地方,贺子拿出文件,两人商谈至很晚。最后玲掩着那份文件,静静问道:“贺子,你想清楚,确定要这么做?”
贺子倚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冷道:“有什么好不确定的,你知道,我等待的够久了。”
玲移到她身边,靠过去抚着她额间的褶皱叹道:“那,为什么这么难过?”
贺子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捂着嘴轻轻笑起来,这笑声越来越大,掩在手后,竟好似呜咽一般。玲慢慢搂过她,轻拍她的后背。
贺子靠在她颈旁笑道:“玲,还记不记得七年前你曾对我说的话?”
玲垂着的眼睫颤了几颤,终于还是沉默下来。
贺子继续说道:“你当时问我,除了这份家产,我们还能有什么?”
玲仰着头望着头顶华丽贵气但冷冰冰的吊灯,笑道:“我记得,你当时回答说你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三年,却没有答案。”
贺子轻声一笑,“不错,过了七年,我还是没有想到。你呢,你想到没有?”她抬起头。
玲没有看她,转身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笑道:“何必执着这个问题,那些东西有自然最好,没有也不算什么。”
贺子噗嗤一笑:“倒是你的性格。”
玲哀怨道:“这些话自然只能我们孤家寡人说说罢了,你这有夫之妇断不会如此的。”
贺子媚然一笑,“知道也赶紧找一个。”
玲看她这半真半假的表情,不禁叹道:“贺子,我真搞不懂你们了。”
贺子不解:“我们?”
玲举起右手食指,“你。”又举起左手食指,“忍足。”两指点在一起:“你们。”她叹道:“人说旁观者清,我也没清到哪去。”
贺子手撑着下巴嗔道:“旁观迷,当局清就是了呗。”
玲瞥她一眼,“你是清的吗?”
贺子耸耸肩,“难得糊涂啊。”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勾着唇笑了一下,颇有些自嘲。
玲摆摆手,“算了,雪晴在你身边都愣是没搞明白,我装什么高人。还是研究我拿手的吧,你明天想从他那里得到多少?”
贺子玩着手指甜甜一笑:“不多。”
玲抖了一下,“不多是多少?”
“一半。”
玲嘴角一抽,盯着那个怡然自得的人怒道:“一半还不多,当年你帮我夺位时,也没要这么多啊。”
贺子撅眉抚腮作伤心状,“我哪比得上你,光凭手上绝活就能堵着一大群人的嘴,我区区一个弱女子,若是不捞多点保命财,日后万一一失足,那可不就成了千古恨了吗?玲宝贝,你愿意看到我受苦受难吗?”她双眼含泪一脸哀怨。
玲揉揉额角,“好了好了,收起你那张怨妇脸。帮你就是了,反正也就是多费点事。”
贺子表情立刻一收,嘻嘻笑道:“全靠你了。”
玲无奈的垮下肩,贺子拍拍她,笑道:“好了,睡觉吧,我们家侑士可是嘱咐说不让我熬夜的。”
玲鼓鼓嘴,不甘道:“这才几点?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最兴奋了吗?”
贺子拆下发箍,不以为意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现在可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玲嗤道:“切,谁知道?”
“反正又不是好给你看的,你管不着。”
玲看着哼着歌心情颇好的某人,蹲在墙角小声嘟囔:“这到底是真还是假?搞不明白啊搞不明白。”

胜负未定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胜负未定ˇ 
次日一早,玲·兰特用完早餐便出门办事,临行问贺子要不要随行,贺子摇头,笑道:“我要结果,过程就不必了。”
玲打了个OK手势笑道:“下午给你消息。”
贺子点头,看她离去,便也回了酒店。刚出了电梯,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莹然。
贺子表情瞬间冷下来,接起笑道:“早上好。”
礼节性颇重的一句话,让莹然动作一滞,片刻回神笑回:“大姐早上好,吃饭了吗?”
贺子边走边掏包里的钥匙卡,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小妈最近身体没问题吧?”
“挺好的。”
“那就好,你打电话来找我有事?”包里东西太多,钥匙哪去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贺子笑了下,“怎么不回家看看小妈?她前天打电话可是说你总是不回去。”还是找不到~?
莹然明显沉默下来,“我不喜欢那里。”
藤木母子在田中宅后院住着,莹然自然不愿回去,可敬的是田中初莘居然住的安稳,而且和藤木母子相安无事,极为淡定。贺子勾起的唇角微微讽刺,笑道:“随你,别忘了陪陪她就是了。”
“我现在就陪着她呢,你总拿我当小孩。”
“怎么今天不烦了?”一只手翻包好困难,要不要叫服务员?
莹然冷哼道:“大姐难道不知道,父亲领着那对贱人出去玩了,还是拉斯维加斯,哼,公司现在这个境况,他倒是有心情。”
终于说到重点了,田中池康他们离开日本已有三四天时间,她却现在才说,难道是自己在前天对田中初莘的电话里表现的太过散漫,让她不放心了?田中初莘知道她肯定在东京留有后招,只是猜不透,所以才如此百般试探。
贺子讶道:“想不到藤木清净魅力不小哦?”她把包放到廊边小几上,揉着额角回想钥匙到底放哪了。
那边气道:“难道不是迫不及待想向别人表示他们对爸爸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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