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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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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本轩哀叹一声,“你确定你这个姐妹是画画的,而不是专业理财的?”拿着他的股票份子不当钱的玩,直玩得整个股票市场动荡不安。
贺子哈哈一笑,“雪晴的能力很少有人知道,能亲身经历是你的荣幸,好好学着吧。”当年美国一起留学那是假的吗?
“你们女人真是……不容小觑。”他端着咖啡杯似赞似叹。
贺子望着玻璃窗外明朗朗的天空,勾着唇慢慢道:“栗本轩,你看着吧,这日本就要翻天了。”
“翻个底朝天最好,只是不知道忍足经理什么时候打响第二枪?”栗本轩玩味道,“我可是很期盼东京第一女强人展现她的真实战斗力。”
贺子一摊手,“恐怕让你失望了,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已经被消灭了~”
栗本轩望着她,别有深意道:“我不相信。”
贺子摩挲着杯口,但笑不语。
气氛沉凝了一会,栗本轩胳膊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哀怨道:“在下似乎不招美女喜欢。”
“言重了。”贺子淡笑。
栗本轩脸一垮,言重了也是言中了,自己果然不招人待见,“算了,没事我就走了。”
“不送。”
栗本轩站起要离开之际,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坐了下来。
贺子挑眉望他。
“忽然想起来个事,我和佐藤联手打击佐藤家和栗本家,既然合作,结婚不是更好吗?你姐妹为什么非得要解除婚约,这点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她是不是在外面有男朋友,可是要是有的话,为什么不一起回来帮她?聪明人不走聪明路,我很费解!”
“想的真多,雪晴和你又不是长期合作,婚约对她来讲是个束缚。这么解释,会不会打击你八卦的积极性?”贺子揶揄道。
栗本轩瞪她一眼,“这个说法真伤人,我也是为她着想。毕竟你和忍足医师的婚姻方式很受人景仰。可怜我竟找不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悲哀。”
最后一个词配合着栗本轩故作的苦头苦脸,惹得贺子一阵发笑。
栗本轩望着她笑得千娇百媚,花枝乱颤的样子,莫名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很佩服忍足医师。”
“怎么讲?”贺子弯着眼问。
栗本轩夸张的耸耸肩,“能和你这样的女人呆在一个屋檐下三年,而且可能还要继续待下去,我就忍不住要佩服他。”
贺子纤眉一竖,作势怒道:“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我记得某人上次在宴会上还向我求婚来着。”她微微偏首,向栗本轩抛了个媚眼。
栗本轩顿时浑身一抖,举高手道:“你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没共过事,但也听说过她的丰功伟绩,总是在想一个女人再厉害也都是男人宠出来的。直到真正见识到佐藤雪晴的翻手覆雨,他才明白实力这个问题并不体现在性别上。那么眼前这个和佐藤雪晴一个级别,或者比她更高级别的女人,心机又是何等的莫测。若是一直有这么个整日不知在算计什么的女人在身边,他会睡不好的……T T
忍足医师我佩服你。还是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好骗……
贺子唾弃他,“该干嘛干嘛去。”
“得令来~”栗本轩站起身,优雅的行一绅士礼,“姑奶奶,在下先走也~”
“赶紧的!”贺子摆手。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离开,贺子转着杯子里吸管,轻声一笑。转头扫视咖啡店内,一对对情侣印入眼帘。各式各样的女性,却毫无例外的是脸上发自内心的神情。望着那纯然的笑意,她微微有些愣神。
我这样的女人。我这样跋扈,虚伪,狡猾的坏女人。呵。
人人皆爱。人人皆恨。
“真是有趣。”她转着吸管低低喃道。
*
“Hello,guess who I am ?”换下拖鞋,贺子对着手机掐着嗓门问。
对方似乎愣一下,随即惊呼:“妖精?!”
贺子脸立马黑了一半,“去死,你才妖精呢!”
对面人嘻嘻一笑,“这种声音不是妖精,就是巫婆。”
“那我该感谢你没说我是老巫婆了?”
“嘿,我老婆怎么可能是巫婆,当然是漂亮的勾人魂的妖精了~”
贺子啐了一口,“花言巧语!”
“啊嘞啊嘞,打击你老公积极性!”
“打击的就是你!听这声音你在那边过得不错啊?”
“嘻嘻,一般一般。”
“听说那里尘土飞扬,蚊蝇满处,极度缺水,偶尔还发生个小地震,你能适应吗?”思及不二说过的话,虽然觉得有可能掺假,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
“还行吧,忍忍就过去了。”
“诶?!这么说是真的了!天哪,侑士,你平素在家丁点脏乱都受不了,现在可怎么是好?我还听说那里因为缺水,饮食条件极差,连洗衣服都不好洗,更不用说洗澡了。天哪天哪,我可怜的侑士,你还活着吗?”
“……我要是没活着,和你说话的是谁?”
贺子趴在沙发上愁眉苦脸,“那你还能活过剩下的28天吗?”
“不知道,目前预测,大概不能。”
“啊……”贺子哀嚎,“忍足侑士,你可不能让我守活寡啊!你要是去了,我可怎么办哪?你忍心抛下我一个弱女子独自生活吗?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走下去吗?对了,你连个孩子都没给我留下,你就走了,我可怎么活啊啊啊啊?!!!忍足侑士你……”
“……停停停!”
“我还没说完呢。”
“我怕了你了,我开玩笑的,环境没那么困难。哎呀,被你搞的头都大了。”
贺子起身盘腿坐好,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我觉得也是,现在经济发展的都挺好,没理由乡下条件会这么差。”
“那你还问我,你听谁说的,这么糟糕?”
贺子危险的眯起眼,“不二周助!他先骗我,你后骗我!”
“我错了!”语气干净利落,非常识时务。“不过你不是也没上当?”
“哼哼,不二说完,我就打电话询问了一下那个村庄的情况,我能吃亏两次吗?”不过听完那人讲解的,还是觉得实际听一下那人情况比较好。
“不二说的话你也信。”
“我怀疑一下不行吗?还有他还说那些村民好多都粗蛮无礼,爱动手动脚的,你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
“……你别听他胡扯,他比我还瘦弱呢,下乡转了几圈都没事,怎么可能到我就出事了?”
“那倒也是。还有,他还说有些女生特别奇怪,见了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想绑架,你有没有被绑?”
“……这里民风很淳朴。”
“那就好,我还想着你要是被绑了我是该替你高兴还是悲哀呢?”
“……你要是绑我,我就高兴。”
贺子翻翻白眼,“我用得着绑你吗?还有……”
“还有?不二周助那男人到底给你灌输了多少不良思想?”声音有点崩溃。
“……没有了,这是我自己想说的……”
“好吧,那你想说什么?”
“……呃……唔……让你一打岔忘了……”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
“你说我干什么,明明是你打断我的。”
“健忘的是我吗?”
“……”
“……”
胡搅蛮缠时间,听了伤耳,闲杂人等退散……

动荡日子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动荡日子ˇ 
不过短短几天,东京的股市动荡了一遍又一遍,各家企业人人自危,每天的报纸都毫无例外的在讨论下一家会轮到谁。
若说佐藤雪晴是一切的幕后黑手,那么上流社会新生代就是帮凶。乱,越乱越好。
在这一番动乱中,盛业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不知是谁把田中池康利用职权将不学无术的私生子弄进盛业,以作更换总经理之用的事告知了报社,一时间,众皆哗然。田中池康私生活不检点,外遇接二连三,上流社会心照不宣。二十多年前小三做大,逼死正妻之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出这种以权谋私的事倒是不足为奇,但要是说更换总经理,那这事就闹大发了。
田中梓轩的能力,世人共睹。十年前他以刚成年之龄接下只是中等资产的盛业,短短五年后使其发展成关东十大企业之一,若说人们信任盛业,倒不如说是信任田中梓轩。现在田中池康突然传出这么一说,倒也由不得别人不信,不就是功高震主了嘛,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理解不代表赞同。于是,当盛业某部门果然有疑似田中池康私生子任职,并且极度受其宠爱的消息一经报道,盛业的股票一夕之间跌了10%,而且数字仍然不断的在减少。
遽变,人人都始料未及。
在一群人匆乱买卖股票之际,最悠闲的人,只怕是贺子。公司索性也不去了,整日里东晃晃西晃晃,十足闲人一个。举凡有点实力的人,都想在这场动乱中混水摸鱼,所以她连个一起玩的人都找不到,这对一向不缺男友的贺子来说,是个打击,很严重的打击,T T。
一个人的日子不算好,不算坏,只是每每回家都觉得空气清冷,想是前段时间和忍足待的时间长了,有点过于习惯了,只是不知道这习惯是好还是坏。
打打网球,游游泳,骑骑马,若是可以无视掉身后无处不在的监视眼神,那么这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平静,贺子自我感觉良好。
在保持着这种良好的心理状态中,忍足修言出差终于回来,而回到东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招贺子觐见公婆。
若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担当温润如玉一词,那贺子最先想到的一定是忍足修言。上流社会难得的真正绅士,百年家底的优雅贵族,学识渊博,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可以算得上是贺子最尊敬的人了。
偶像公公邀请,不去那是不行滴,所以贺子想都不想屁颠屁颠的向忍足宅奋进。
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忍足修言出差回来,稍带了不少礼物,让贺子去取。给自己和忍足挑了些东西后,忍足涟漪留她吃饭,饭后又开始聊天,聊着聊着便说到了目前股市混乱情况。
“贺子对于这种状况有什么看法?”忍足涟漪首先问道。
贺子忙摇首,“小辈看法,不听也罢。”
忍足修言轻声一笑,“贺子何必自谦,谁不知道盛业实力排名除了你大哥,接下来就是你了。”
“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贺子可不敢在这两位面前卖弄。
“得,拿我们当外人了。”忍足涟漪不满的对忍足修言说道。
贺子苦恼的揪揪头发,“我能有什么看法,最多也不过是觉得这场混乱利大于弊罢了。”
“怎么说?”忍足修言好奇道。
贺子咬了一下唇,“目前这种状况与其称之为权势争夺战,倒不如说是新生代实习演练。社会在改革,经济在发展,老一辈的经验放到现在已经落后,现在的市场急需创新。但是耄耄老去的一代心有余而力不足,愣头愣脑的一代青涩稚嫩,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一场战争未尝不是件好事。让老一代人明白自己的顾虑多余,新一代人清楚自己的莽撞错事,双方各退一步,岂不海阔天空?”
“那你觉得结果会是如何?”忍足修言眼睛精亮。
贺子迟疑了一下,慢慢道:“两败俱伤。”谁会轻易放下手中的权利,单就上一辈人就过不去这个槛。
忍足修言直直的盯着她,唇角微弯,温和道:“那倒未必。”
贺子耸耸肩,“我也不过是猜测,不到最后,谁知道会怎样?”
忍足涟漪哂然一笑,“说的也是。”
忍足修言也挑着眉说道:“要是侑士也参与进来就好了。”
“他?”贺子失声笑道:“你还指望他夺你的位?他躲还来不及呢。”
“是啊。”忍足修言无奈的叹道:“我也就是想想。”
“像你们这样的家庭少之又少,若是都像你们二位一样开明,这世界也不至于这么嘈杂混乱?”
忍足涟漪噗嗤笑道:“若真是那样,也不会平静多少,现在是儿子追老爸跑,到那个时侯肯定是老爸追着儿子跑了。”
贺子一怔,不禁也笑道:“有道理。”
忍足修言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笑道:“贺子现在这样倒颇有几分若扬的风采。”
这个名字一出,贺子是真的愣了。
一旁,忍足修言也拍手赞道:“修言不觉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
“爸爸口中的若扬是指……”贺子迟疑的问,眼神有些犹疑。
忍足修言和忍足涟漪对望一眼,忍足涟漪坐到贺子身边,握着她的手道:“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和你母亲也算是旧识,她当年是我学姐。”
所以这个若扬真的就是田中若扬了,“原来如此。”贺子缓缓的点头,似乎仍然有些消化不及。
忍足涟漪看着她的恍惚状态有点担心,“你……似乎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贺子低下头,轻轻一笑,“不是,很久没有人提及她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仰起头,笑道:“我还以为很少有人记得她呢。”毕竟连她都快要忘记了。
“你母亲,举凡见过一次都不会忘的。”忍足涟漪拍拍她的手回忆,“多才多艺,天资聪颖,傲气逼人,一般人都仰望不能。”
“是吗?”贺子紧紧的握着双手,低声喃喃问道。
“没人和你说过吗?你像极了你母亲,你哥哥也是。”忍足涟漪对于田中若扬似乎颇为赞许。
“在田中家……”贺子笑了一下,“这个名字是个忌讳。”她望着两人无奈的耸耸肩,眉目间一闪而过一道冷厉。
忍足涟漪叹口气,“你们家啊……”
“是啊,复杂至极。”贺子唇角挂了抹冷笑。
忍足涟漪忽然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叹道:“不过,我很欣慰。”
贺子对她突然的动作有些茫然,“什么?”
忍足涟漪眉眼一弯,“我很欣慰,幸好你比你母亲坚强。”
贺子一阵沉默,“由不得我不坚强,不是吗?”在那样黑暗的日日夜夜,不坚强,就是毁灭。
“好了,不说这些了。”忍足修言打断两人之间沉重的气氛,“贺子,你和侑士通过电话吗?”
“通过啊,每天吧。”
听着这干脆的回答,忍足夫妇脸立刻黑了。
“怎么了?”贺子奇怪的问。
忍足涟漪哼哼两声,“没事,不过是觉得某人最近缺少调教了,有了媳妇不要娘了。”
贺子脖子一缩,这是什么情况?
忍足修言比较温和,“我出差多日,也不曾联系过他,外科主任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侑士一个病人逝世,为了缓和心情,去乡下了。你知道这个事吗?”
贺子望望这个,望望那个,不敢点头,几秒后,她小声问:“他没告诉涟漪妈?”
忍足涟漪立刻像被点着了引线的火药,一下爆炸了,“那小子从来什么都不告诉我,要不是你爸爸问我,我还以为他仍然吊儿郎当在医院混日子呢,气死我了,打电话给他,他就胡扯,直扯得东南西北,把我绕的不知道哪是哪了,什么儿子?!!!”
她在暴走。 
贺子很无辜。  为什么忍足侑士闯下的烂摊子都是她收拾啊啊啊啊啊?为毛为毛??
“其实侑士是怕你们担心。”贺子清咳一声,试图安抚某人。
但事实证明顺毛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怕我们担心就不告诉我们?我们更担心!气死我了!有了事就逃避,根本不像我儿子的作风?他到底怎么想的?!”忍足涟漪忿忿不平。
“其实,侑士不算是逃避吧,就像爸爸说的,只是去调节下心情,妈妈你想的太多了。”贺子很无奈,很无奈,很无奈……
就这么劝慰某个炸毛的人直到很晚她才得以脱身,走得时候内牛满面的想,等忍足回来她一定也要这么啰嗦他一整天,烦死他个爱闯祸的!
临走时,忍足修言笑着说:“侑士不和我们联系,他可就托付给你了。”
贺子嗫喏答应,心里却在嘟囔这句话似乎有阴谋。
忍足修言又说:“若你想在这场商战里分得一杯羹,婆家的一切随便你任意取用。”
贺子瞠目结舌。
最后,忍足修言道:“贺子,不要忘了,三年前,你便姓了忍足。”
说这话时,他神色温煦和蔼,看她的眼神活似在看流夏。贺子登时风中凌乱,她若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忍足夫妇什么意思,她就白活这么多年,白叫忍足贺子这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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