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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娇妻驯冷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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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叹了口气道:“婆婆,阿贵还没找到,钱就还剩这几文,今晚的落脚处还没有呢。”她弯下身对孩子道:“宝儿乖,等找到爹,娘给你买好多包子吃。”
孩子不依地哭喊道:“我饿,我饿……”。
老妪心疼孙子,不忍道:“媳妇,别委屈宝儿,我就是今晚露宿也不能饿着他。”
少妇犹豫着,“小宝儿,给你!”一个柔婉的女孩子捧了三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到小宝儿面前,小宝儿冲了过去。
老妪和少妇还未及反应过来,小宝儿已经饿得抓过一个包子就往口里塞,“小宝儿!”少妇急忙赶过来,小宝儿已经大口吞下一个包子,因为吃得太急,小宝儿被噎得直伸脖,女孩子忙奔向卖面的小贩处买了一碗汤面,顺手将包子又塞入宝儿手中,她笑道:“吃吧,吃慢点。”
老妪忙向前行礼道:“姑娘,多谢了!”柔婉的女孩子早已扶住了她。
“奶奶,你吃。”小宝并没再吃那两个包子,而是一边将面递与母亲,一边将包子递与祖母。
“乖孩子,你吃,奶奶不饿。”老妪忍不住泪花闪烁。
女孩子向少妇问道:“你们在找人吗?”
少妇忍不住面现悲戚之色,“三年前,拙夫随乡人外出,一直说忙得回不了家,婆母思儿心切,我不得已卖了家中一切到洛阳城寻夫,谁知,盘缠花光了,也没有找到人。”她说着落下泪来。
柯柔望向南宫少傲,她故意问道:“我好像听说南宫世家在洛阳城有分堂,你不打算帮帮他们?”
南宫少傲看向祖孙俩,两人为两个包子推来推去,他淡淡道:“如果你打算利用洛阳分堂,你自己去,别想趁我分心逃走。”
柯柔叹道:“不亏是大公子,看人入心。”她似乎很认命,转而却笑道:“可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
南宫少傲看向前方,他淡淡道:“有认识他们的人来了。”
柯柔只有叹气,是南宫少游和慕容逸追了过来。
“烦劳两位将这三人送往洛阳。”柯柔道:“一定要找到他们要找的人。”
“怎么回事?”南宫少游看向正在推让的三人,“他们在干什么?”
“先带他们去吃饭,然后……”柯柔突地倒跃出去,“送他们到洛阳寻亲。”
南宫少傲疾追过去,慕容逸不由过去牵了小宝儿的手,“乖,随叔叔去吃饭。”
老妪和少寻惊疑不定地看向两人,老妪壮起胆子道:“两位公子,你们不必费心了。”
南宫少游爽朗一笑道:“婆婆,在下南宫世家子弟,你不必害怕,反正,我也闲来无事,送你们一趟也无防。”
“南宫世家?”少妇喜道:“是扬州南宫世家吗?我相公来信提到,他正在南宫世家属下一家布庄做工。”
慕容逸笑道:“找得好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雇辆车去洛阳。”
一行人步入一家饭庄。
柯柔东张西望,完全不理会南宫少傲,她停了下来,向一位沿街叫卖糖葫芦的小贩道:“小哥,你们镇上有没有一个好冷好怪的黑衣年青人?”
“有啊,他……”小贩刚要往下讲,南宫少傲冷冷道:“如果你今晚还想完好无损的回家,最好闭上你的口!”
小贩一见南宫少傲冷绝的样子,吓得立即噤口,挑担便走。
柯柔直奔一家酒楼,她在掌柜耳边低语几句,又回头对南宫少傲笑笑,南宫少傲立即有一种祥不感,他向掌柜的走去,掌柜的递给柯柔几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
柯柔突地向窗外跃去。
南宫少傲刚要追上去,掌柜的大喊道:“南宫公子,你稍候,尊夫人刚刚向小号……”南宫少傲抛了一张银票便飞出窗去。
柯柔以南宫少傲为抵押借银,以南宫少傲的个性不会一走了之,她本以为掌柜的可以拖他一会儿,不料,南宫少傲竟猜透她的把戏。
尽管南宫少傲没有被掌柜拖延时间,他追出来时,柯柔已不见。
第58章
一家小酒馆,店里酒客很多,此起彼落的吆喝声一片嘈杂。
最黑最暗的角落,有一个黑衣人,他很落寞!落寞的他无人去理会!
无人愿意理会一个冷酷到冰点的人物,一个沉郁压抑得可以让人窒息的人物!这个人散发出阴寒的森冷气息,他的脸冷硬得犹如刀削石刻,他的眸子凄寒幽深得没有一丝人气,倒有七分鬼气。那柄放在桌上的玄剑,同它的主人一样,没有出鞘却人感到了死亡之气。
他有一个特别的名字:铁绝!
对于这家小酒馆来说,铁绝是一特殊的常客。他来了,店小二把酒送上便走,不用额外的招呼;他走时,把酒钱放到桌上便走,无声无息。有时,他会大醉;有时,他滴酒不沾,却从来不会闹事。
没人知道铁绝住在哪里,也没有人敢去问。
一个人,若没有经历过沧桑,没有经历过惨痛,是不会变得如此冷绝而没有人气的?
铁绝经历过什么?没人去问,他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诉说。所有的苦痛,都只能深深埋在心底,任由那份绝望一点点吞噬自己。
南宫少傲冷静绝决,却并不无情。铁绝呢?是否也如此?
一个女孩子直直走进这家小酒馆。她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酒客的目光。一袭粉白衣衫,温婉清丽。这样的女孩子,来这种地方,是不相适宜的。她一进来,却直奔铁绝。
“这些日子,你不好吗?”柯柔笑问,嫣然动人。
铁绝阴寒冰凉得没有一丝人气,他的语气一如他的人:“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柯柔软语温言道:“可是,我却认识你。”
“认识我的人并不少!”铁绝依然盯着桌上的酒,没有看对面的女孩子。
柯柔坐了下来,依旧浅笑嫣然,柔和动听的语音让不少酒客放下了手中酒杯,“我知道你很苦很痛,可是,如果只是为情伤而如此,值得吗?”
铁绝抓起桌上的剑站起来,看样子,他是不想听下去准备离开了。
柯柔叹道:“劝人容易劝己难,所谓的侠人义士大多只会讲些空道理,事情轮到自己头上,爱,便是天下最痴!恨,就是世上最绝!你的伤痛,自然无人能比,无事可及,是不是?”
铁绝一震,他抬眸看向柯柔,柯柔的目光遥不可及,虚无飘渺。这个女孩子也一定经历了不少的人间悲哀,看透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但是,她没有空遁,没有避世,她以一颗热心以暖人情之冷。他慢慢地,又坐了下来。
见铁绝又坐了下来,柯柔笑了笑,淡淡道:“为情所困,是天下最令人感动也是最让人不齿的。如果看开,何不坦然面对?如果挣脱不开,又何必娇情?免得害人害己!”
铁绝又一震,柯柔的目光更加飘渺,“很久以前,我便认识了你,本来,我不想见你,也不愿见你。我总以为,你这种人不需要我来开导,因为,你是大侠!”
“我不懂。”铁绝起身,柯柔也站起来,眸光一闪,直射入铁绝眸底,,“我知道你最喜欢竹绿色,也最怕别人谈及父母和情人。”
铁绝的身子一颤,以手扶住桌角支撑住自己。
柯柔轻笑道:“柯柔的名字,你不可能没听过。我虽然无名,却因了被掳嫁南宫世家而闻名天下。”
铁绝目光一沉,“传闻南宫至尊已经送你回府了!”
柯柔叹口气,“虽然被人掳而代嫁有失名节,总比守在南宫少傲身边要好得多。至尊肯放过我,我很感激。受人之恩总要思报,正好,有一件事我可以做,希望你能帮忙。”
铁绝并不多话,“我能做什么?”
柯柔再次将声音压低道:“南宫世家三小姐婚前有一位至爱之人,她是身怀有孕带着绝望的心情嫁给段长风的!多年来,她对旧情人痴痴不忘!如今,那个情人身受重伤求见她最后一面,她却苦于无法脱身而前往。我想,你也是江湖中人,与长虹剑庄多少总有些交情,你若出面拖住段长风,三小姐便有机会出来了。”
铁绝身子一摇,眸中已有极其痛苦的神色,“对不起!”
柯柔一副意料之外的神情:“为什么?”
铁绝咬紧牙关,迸出一句:“对段长风不公!”
柯柔冷笑一声,“对段长风不公?段长风是公认的好丈夫,可惜,再怎么温柔体贴,终归是为了楚湘竹当众弃妻而去,可见,楚湘竹在他心中,始终是重于妻子的。既然如此痴恋楚湘竹,那所谓的温柔体贴,又有几分可信呢?更何况,他只要还念着楚湘竹,就怎么也不会得到幸福,既然如此,何不成全三小姐的幸福?要怪,就怪楚湘竹好了,是她太狠心了,明知段长风苦恋十年而不肯留下!倘是倾心苦恋,就应该海桔石烂永结同心,无论什么原因也分不开的!”
铁绝的身子又摇了摇,眸中痛色更深,语气中也有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强撑着冷冷道:“告辞!”
见铁绝转身向外走,柯柔忽然冲动地大叫:“你懂不懂得什么叫痛苦?一个人若无法选择是一件最惨痛的事,尤其是一个女子,心中对人相思刻骨,却仅仅能相思,也只能相思而别无他法,你真的没有心吗?你真的不同情吗?”
铁绝踉踉跄跄奔出酒馆。他眸中的痛苦令柯柔也不禁叹了口气,凄绝如此的人又怎会无情?她并不震憾,只因为这种人是自作自受。
柯柔没有追出去,她不想面对一个如此凄绝的人,她轻叹道:“为什么这人宁可如此折磨自己也不去努力争取?”
“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活得洒脱,也许,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会如此压抑自己。”有人应道:“一个俗人是不能摒弃一切世俗礼教、伦理廉耻的,人,有时不得不屈从于这一切。”
柯柔苦笑,她的眼神也朦胧起来,痴痴地望着桌上的酒,眸中,竟已有泪光。难道她也有伤心事吗?顽劣柔韧的她,又怎么会有伤心事?
第59章
楚楚可怜、娇弱无依的女孩子通常会令人忍不住去保护、去安慰、去怜惜。已经有几个人向这边走来,他们忽然站住,因为女孩子身边的男子虽不似铁绝那么令人胆战心惊,但是也颇有威胁性:他冷傲,英毅中蕴含着一股威慑人的气势,手中的剑虽未出鞘却森冷迫人。
柯柔猛地睁大眼,南宫少傲正坐在铁绝刚刚坐过的椅子上,他沉静平稳地看着他,淡淡道:“一个孩子也可以杀你!”
柯柔不由笑了,“刚刚你并没有阻止我?”
南宫少傲道:“你刚才的话,与他,未免太残酷了!”
柯柔淡淡道:“是他自己对自己太残酷了,又怎么能怪别人伤他?他若不要别人伤他,别人又怎能伤他?”
南宫少傲面色倏地一寒,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些日子在找铁绝,你知道铁绝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酷!”
柯柔没有回答他,只是道:“有许多事不去努力,是不会知道结果的。”
南这吵傲道:“明知道结果会令人更加痛苦,又何必一定要去做!”
柯柔叹道:“如果每个人都能如此克制自己,悲剧也便不会发生了。多年前,他们做错了,并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味苟责又有什么用?这件事与我本无关,只是一个人若眼看别人痛苦得无法自拔而不相助,这个人一定没有心,我有心!”
南宫少傲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做什么?”
柯柔站起身向外走,她淡淡道:“他住在镇子外一所破庙里。”
南宫少傲竟然没有动,他的眸子中竟也掠过痛苦,他将壶中酒倒入杯中,有一种放纵自己大醉的冲动。
南宫少傲终究没有喝下那杯酒,他控制住了自己放纵的冲动。能够克制自己的感情,是他的骄傲,又何尝不是他的悲哀?他必须得去追柯柔,必须在事态恶化前阻止她。他还能阻止柯柔吗?
南宫少傲闭上双目,努力深呼吸几次,他忽然如鹏一般掠出小酒店。
阳光灿烂,绚丽的七彩光芒中,柯柔竟站在那儿等他。她的笑容犹如那耀人双眼的阳光一般灿烂迷人,见他出来,她笑道:“与其同你捉迷藏,索性等你同去好了。”
看着柯柔,南宫少傲心底竟涌起一阵久违的感动。只是,面对着她,他不能流露自己真实的情感,迅速冻结了眸中的神采,脸上也罩上了冷漠。
南宫少傲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柯柔眸中已有同情之色,她过来拉住她的手,柔婉道:“我们走吧。”
南宫少傲低首看了看那只纤纤素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的勇气比自己要大。唇边泛起笑意,他反手握住那只小手向前走去。柯柔不由展颜一笑。
轻轻晃动被南宫少傲握住的手,柯柔的心情又轻快起来。
那是一所久无人来往的破庙,破败、凄冷,孤寂地立于风中。
南宫少傲和柯柔刚近庙门,便闻剑声,剑风飒飒,凄厉肃杀。他们同时跃墙而入,如果有人与铁绝为难,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
铁绝在舞剑,他的剑凄厉肃杀,一如他的人。
柯柔反手抽出南宫少傲的剑冲入那一团剑光中,她的剑式仿佛专为克制铁绝而生,柔和、轻灵,完全没有杀气,却处处直指要害。
猝然遇外敌入侵,铁绝一分神间,剑已似流星闪电扑面而来,他斜身低头,剑自他头项扫过,刚好扫去他的束发丝巾,立即有瀑布似的乌发披泻而下。铁绝来不及去发怔,又一剑直指面门,这一剑很温柔,温柔得似情人的手、爱人的眸,却直指咽喉。
铁绝移形换位,闪开这温柔的一剑,那剑一个弧形下落挑向他腕部,持剑的人已欺身上前,一只手快捷无比地抓向他的左肩。
铁绝如鬼魅般滑步倒纵,转身竟绕至柯柔的身后,他毕竟出道七年,临敌经验丰富,柯柔仿佛早料到会如此,身如燕子斜飞出去,一个倒穿帘又翻回,一式“万雨点花红”如雨点波泻般直罩向铁绝,铁绝要想躲开,唯一的方式就是贴地十八滚。
铁绝没有滚,他似乎宁死也不愿用这种法子,他的剑舞开,如一道长虹般在剑雨中闪现,正是“长虹剑庄”的“虹雨交映”,柯柔手腕一翻,撤招后纵,铁绝的剑却剑影匝地直卷过去,柯柔已退至墙边,她已无路可退。
柯柔不再退,她忽然静下来,右手持剑下垂,一动不动。
铁绝已经收不住剑,剑尖直取柯柔咽喉,他已无法阻止自己。剑如闪电,一刹时向柯柔刺过去。南宫少傲飞纵过不,心却不由沉入深渊,一阵撕裂般的痛自心底扩散蔓延开来。
剑尖距咽喉不足一寸,剑断三分之二,三分之一的剑身向前送,距咽喉不足半寸,三分之二的剑刃已抵住铁绝的咽喉,剑刃握在柯柔手中,平举划破了铁绝的皮肤,有血丝渗出。断剑、翻腕、划刺,快到令人不及反应,三分之一的剑势已老,而柯柔若不翻腕,剑已刺入铁绝喉中。柯柔的右手始终垂着,她的右手剑没有动。
南宫少傲只觉冷汗浸衣,他上前握住铁绝的肩将他向后推开,目光冷寒道:“她重伤甫愈!”
柯柔的断剑缓缓放下,剑刃已将她的手割开两道长深的伤口,血,滴沥入地。南宫少傲急忙取出随身的金创药为柯柔止血,并撕下衣袍一角来为她包扎。
看着南宫少傲流露出的关切和心痛,铁绝的目光变得怪异而痛苦,他硬声道:“不要在我面前如此。”
南宫少傲已俐落地为柯柔包好伤口,听了这句话,他不禁一震,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双手捧着的纤纤素手缓缓放下,目光变得很复杂。
柯柔本来因为南宫少傲的关心而有些欣慰,一见两人如此,她冷冷道:“自己不开心就希望天下人全部如丧考妣,果然是大侠!”
铁绝硬声道:“我只求别在我面前如此。”
“你凭什么有这种要求?”柯柔冷笑道:“你值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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