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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次陪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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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呀!这里面来的也会有这么不正经的人,看我长的漂亮也不能在这搭讪啊!陈晓心里叽哩咕噜,面上却仍是保持该有的端庄,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就转过身去该干嘛干嘛,对青年男子的嘻皮笑脸不予理睬。
小眼睛男人随着陈晓绕到她的正面,仍是那笑嘻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陈晓!”
听到这人喊出自己的名子,陈晓吃惊,这才仔细打量起对方来,抚额,脸上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你啊!”
赵易臣的室友,也就是那天在视频上吵着要陈晓给他介绍媳妇的那个人。有他在,警卫终于放了陈晓进去。
室友将陈晓带到宿舍,打开空调,“你先在这等小赵,我还有事就不能陪你了。”
陈晓难掩羞愧地道谢;“多谢你了!”想想刚才自己对人家避之不理的态度,亏人家还如此热心体贴,实在汗颜。
在屋里呆了好一阵子还未见赵易臣回来,陈晓有些不耐地踱到窗前,视线随着柏油路向远处眺望。林荫道下两个身影过来,一男一女,男的远看像是赵易臣,但那女的挽着男人胳膊,两人态度很亲呢,应该不会是赵易臣。
下午时分的天气很热,那条道上只有那一对男女,陈晓无聊地看着那对人走近,再走近。戴着隐形眼镜的瞳孔急剧放大,她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看——赵易臣、杨帆!
眼看那两人就要上楼了,时间不允许陈晓伤心、愤怒、难过。拿起自己的包和给赵易臣的礼物,陈晓几步走到门前,打开,空寂无人的过道,每间房门都是紧闭着,这是顶楼,无处可上,下楼的路只有一条。
过道处传来女子高跟鞋铛铛的上楼声,无处可逃的陈晓退回房间。客厅一眼扫过,毫无可藏之处,卫生间也不安全,卧室里两张单人床,席梦思的,钻不下去,只有那两个和床对面放着的大衣柜可以藏身。过道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陈晓憋了口气,刷地打一个衣柜,钻进,关上,同时房门打开,高跟鞋紧跟着沉闷的脚步声先后进来。
女人的声音妩媚动人,“你那室友真粗心,出门空调都忘记关。”
“你刚才不是还喊热,现在不是正好。”赵易臣一边说一边来到窗前,将那厚厚的暗红色灯芯绒窗帘拉上,挡住了一切阳光,只余模糊不清的幽暗。
“还是觉得热,脱光了最凉快。”在赵易臣关窗帘那几秒钟时间,杨帆已经将身上那件连衣长裙一脱到底,只余粉色的三点内衣包裹着那凹凸有致,不管男人女人看了都血脉膨胀的身体。
趁着屋里光线变暗,躲在大衣柜中的陈晓小心地将柜门打开1厘米的缝隙,缓解柜中的高温和憋闷。房间里的人看不清大衣柜里的秘密,身在更暗处的陈晓却能将他们看清个七八分,柜子的位置及那1厘米的缝隙足以让陈晓将整个卧室看全。
几乎□的女体贴上那个站在窗前的男人背后,脸颊在男人背上来回摩擦,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抽出塞入裤子里的衬衫边,从低到高将扣子一粒粒解开,剥下,露出男人光洁肌理分明的背脊,脱了衣服的赵易臣并不像穿着衣服的他那样文弱。女人伸出蛇信般的长舌,沿着脊骨从颈脖到下一路□,来到臀弯处时,灵巧的手指两下便将前面的皮带解开,素手伸了进去。身在陈晓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两人的侧面,看不清赵易的脸色,但直觉他是有反应的。
这种勾魂时刻,欲——火燃燃的男人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冰冷,“过几天陈晓就要来B城了,今天以后你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也不要来找我,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
上下□的女人起身转到赵易臣面前,那波澜起伏的身体摩擦着男人光——裸的上下,媚眼朦胧地瞟向血色小涌的赵易臣,红唇微启,“那我的。。。。。。?”
冰冷的声音变得暗哑,男人极力控制着情——欲,“明天我会往你卡里打1万块钱,足够你这个月用。”
1万块,陈晓纳闷——赵易臣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只有3、4千,原来的积蓄都买了房子,平时生活简朴得很,现在又得存钱准备结婚,怎么会如此阔绰?这个问题还没想清楚,柜外前的男人与女人已经缠在一起,忘情抚摸,喘息一片。
理智告诉陈晓此时应该闭上眼睛,可该死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甚至连呼吸都能控制得小心翼翼轻吸轻嘘。
那边的景像越来越劲爆,赵易臣已经全身赤|裸,他转过身,坐到床前,正好与大衣柜面对,不过他的眼睛却没空看大衣柜,如果看了或许会发现柜中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杨帆也已将身上那点遮掩全部扯去,丰满挺拔的胸部,肥大的俏臀,盈盈一握的腰肢,真是让圣人也疯狂的身材,特别是当她在赵易臣身前蹲下时,那身姿更是凸显无遗。
女人小巧的头颅伸进赵易臣张开的双腿间,左右前后摆动。从陈晓的角度无法看清她的动作,只能听到啧啧的吸缩声,还有赵易臣一脸痛苦愉悦交杂的面孔,似是忍耐不住什么的。原本上身略向后仰倒,双臂后撑的姿势忽然收了回来,挺身坐直,血色涌动的脸色也变得狰狞。双手紧揪住正在他□忙碌的脑袋,好像那身下的不是人而是畜生般用力地向自己那处贴紧再贴紧。
女人被嘴里尖锐顶到了喉头,只能发出不明的唔咽声,赵易臣来回动了良久,松开了女人的脑袋,随即两人一起上了床。赵易臣跨坐在杨帆雪白的大腿上,没有前奏地一个挺身,利剑穿透。
如此角度陈晓无法看到两人的表情,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似痛苦似愉悦的低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此时的每分每秒对于躲在柜中窥视这一切的陈晓都是折磨,若是正常的女人,她就应该在两人进屋时就光明正大的坐在房中质问那对男女个ABC来。可陈晓没有,她选择了逃避,逃避那不安的预知,却又睁眼见证了这一切。
屋里的战况终于结束了,男女二人光——裸着一起进了卫生间,这时正是陈晓离开的最佳时间。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提醒了尚在迷茫中的陈晓,她快速从衣柜中出来,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离开那间幽暗充满情——欲味道的屋子,不敢回头,深恐那记忆像鬼魅似地追缠而来。
陈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的车,又是怎么下的车,她就那样噬魂落魄地飘回宿舍。灯也没开,顺着朦胧的月光将手时的东西往床上一扔,给赵易的礼物滚到了地上,再滚滚,去了看不见的地方。手机从包里甩了出来,一闪一闪的绿灯提醒她你有信息,打开一看,是徐霖的短信,陈晓连内容也没看就直接删除,关了机,趴倒床上,一动不动。无声的眼泪将中午才换上的枕套浸湿大片,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睡着,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只知道肚子很饿,想吃东西。起身去开灯时不知踩到什么,咔嚓一声,有东西破裂,找到开关开灯才看清,买给赵易臣的钢笔盒子被踩烂了。陈晓呆视破碎的盒中那漆黑底镶金边的钢笔,想到当时买的时候售货员还提醒她送男朋友最好送手表,——一表钟情,钢笔不好,一笔勾消。
有些事情不在你信不信,而在你怎么想,就像天真的陈晓听到赵易臣电话里那怪异的声音都能相信他真是在按摩,而买礼物时却不肯相信售货员的好心相劝,认为她是无稽之谈。
陈晓翻翻行李,从妈妈放的黑色密封袋里找出她亲手做的鸭脖子,舌头、卤鸡爪。红肿着双眼,斑驳的泪痕将脸上的淡妆冲成了抽像画,精心梳理的长发也半松不散地散着,陈晓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边啃着鸭脖子一边喝着可乐,解决身理上的饥饿。正啃得有滋有味,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虽然不能明确现在是几点钟,但看窗外的夜色,还有这片寂静,也能猜到时间很晚了,心中嘀咕——这么大半夜的,谁来敲门?
敲门声仍在继续,不紧不慢,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几番思量后,陈晓下床,舔着手上的油渍,踮着脚来到门前,贴着门板小声问道:“谁?”
磁性动人的男中音,“是我!”
熟悉得不想熟悉的声音——徐霖!陈晓舔手指的动作一顿,神色一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如果不想被其他同事发现我半夜来找你,你最好马上开门。”男人的声音毫无情绪,却如无形的手般紧紧掐住陈晓的脖子。
一阵窸窣后,门被打开一尺寸缝隙,身材高大的徐霖侧着身才勉强能进来,低头看面前的女人,却只能见到那堆先锋张扬的黑发。陈晓待他进来后就关上门,看也不看他一眼又回到床上继续啃她的鸭脖子、鸡爪。
看着那盘坐在床上毫无形象,嘴巴嚼得嘎吱嘎吱的陈晓,徐霖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很想把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扔掉,然后把她放到水缸里泡上一泡。
“看你吃得这么香,能不能让我也尝尝。”身着高档西装,男人气概十足的徐霖突然抽风地找小市民陈晓要起吃的来,很是让人咂舌。
、20第20章
这种突然抽风的举动也把正伸手舀鸡爪的陈晓惊了一小吓;她抬头,用那水泡般的眼睛将站在床前英气逼人的徐霖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回打量了一遍,伸手,“喏!”
“谢谢!”干净修长的手指接过陈晓那黑糊糊沾满卤渍的手递来的鸡爪,徐霖一脸从容地在床边坐下;同邋里邋遢的陈晓一起优雅与粗俗并存地吃起来。这种景像很奇特;本该是敌人的男女和谐地坐在一起;而本该坐在一起情侣却各有男女。
“你晚上没吃饭吗?怎么跟个饿鬼似的吃那么快。”陈晓抢在徐霖前面把最后一块鸭脖子抓到手;不屑地瞟了眼对面的徐霖——跟我抢;哼!门都没有。
没有抢到东西的徐霖毫无不快;随手舀起陈晓的可乐,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精光,完了还勾引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上下嘴唇;笑得万分亲切地将手中的可乐罐啪地捏扃,一抛,落入床角的垃圾篓中,然后再“回眸”冲着陈晓挑衅地眨眨桃花眼,“你的,味道真不错。”
陈晓用那最后一根鸭脖子堵住自己即将溢嘴而出的脏话,泄愤似的将没多少肉的鸭脖子嚼得骨肉分明,然后连同那股怒气一起咽下,吞入腹中。
“有什么事快说,我赶着睡觉!”陈晓一脸不耐地收拾床上的渣渣,看也不看对面的徐霖。
大手递过一块折得整齐的灰白格子手帕,“喏!”
陈晓抬头——干什么?
徐霖伸出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唇角弯弯,“有点脏!”
靠!陈晓一把扯过手帕,粗鲁地在嘴上擦了几下,然后将沾了污渍蹂躏得不再整洁的手帕用力一扔,落到了徐霖鲜亮的西服上,撇撇嘴角,“谢了!”
徐霖毫不介意,甚至是愉悦地将手帕仔细折好,收回西服内侧的口袋,“你今天去找赵易臣了?”
“你跟踪我?”陈晓听到徐霖的问话,才压制下去的情绪又冒了上来,不待徐霖解释,就噼里啪啦爆发起来,“你可真够猥琐的,和我上床变态的把床单留下,又定下什么恶心的38次陪床,然后又用那录音逼迫我来b城,现在居然还跟踪我,徐霖,你出趟国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这样的人,只幸好我跟你掰的早,没机会给你展示!”一口气说完这大段话的陈晓小脸憋得痛红,配上那金鱼泡的眼睛和那抽像派的发型,很是恐怖。
陈晓每多说一个字,徐霖脸上的笑容就减少一分,等她说完,徐霖的脸已彻底变成黑色。他僵着个脸,紧抿着嘴唇,直直地盯着斗鸡般盯着自己的陈晓,喉结上下滚动,好一会才张嘴,“我没有跟踪你,也用不着跟踪,就你那点心思我一猜就透,是不是惊喜没给成反倒受了惊吓!”
“你。。。。。。!”陈晓愤怒的眼神闪出利剑直刺徐霖,然后又瞬间消失,撇过头,不去看他,“不知道你说什么。”
“恶心!”徐霖笑得恣意,笑得张狂,转而一收,只留不屑与轻篾,“我有你的赵易臣恶心吗?”
“说完了就快滚,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陈晓被徐霖的字字珠玑逼得无力反驳,只能做出凶狠的样子想将他快点赶走,以免那张嘴里会说出更让她本已麻痹的心脏又开始疼痛。
“我把你逼到b城来是为了让你看清赵易臣的真面目,我让你陪床38次是想因为想和你重续前缘,我留下那个你认为恶心的床单,是因为我后来才知道的我爱你!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你眼里居然是如此丑恶,还一直幻想着变优秀的自己能重新夺回你。哼!”徐霖自嘲地笑了笑,“这么晚才来找你是因为我在你出门时就已经到了楼下,我坐在车里看着你出去,一直等到晚上你失魂落迫地回来。我等着你开灯,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半夜2点钟,灯才亮。我担心你有什么事,忍不住心地上来找你,却被你当成变态下流猥琐的无耻男人,而那个虚伪恶心,贪婪鄙卑的男人却被你看成了温文尔雅,进退有佳的好夫君。陈晓!我现在突然开始庆幸当初你甩了我,不然,让我将一片真心付给你这有眼无珠,有头无脑的蠢女人,可就真是可悲可笑!”说完这些,徐霖没再等陈晓开口,抬腿,开门,关门。男子的脚步声在空空的回廊里一步一步远去,无声。
徐霖的话将陈晓的精气神一下抽空,只留躯壳,待他离去,就如散了架般倒在散发太阳清香的大床上。天花板上的灯泡照亮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却照不进陈晓荒芜的心田。哭了一大场外加一觉也没将赵易臣的事想明白,半夜三更的又被徐霖这一通爱与恨交织的表白震得脑袋晕晕,头痛欲裂,完全没办法思考。
第二天醒来时,陈晓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没换就这样混混沌沌睡到正日当头,才梳着头,热情的叶青云就过来敲门邀陈晓一起出去吃午饭,想想刚才镜中自己鬼般的模样,陈晓客气地回绝了叶青云的热情。谁成想等她洗完澡出来在那敷眼睛,叶青云提着打包来的盒饭再次敲门。
托着手中的盒饭,陈晓吃惊地望着一脸笑意的叶青云,“这?”
“怕你误了时间打不到好吃的菜就顺带给你打包上来啦。”
陈晓将盒饭放到桌上,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十元钞票,刚要递给叶青云就被她推了回去,“你可别给我钱,你的饭钱徐总早就预支给我了。”
“嗯?”陈晓还没搞明白叶青云话中的意思,不解地望着她。
“徐总在你来之前就将你的吃住都安排好了,还把你的一些生活习惯也告诉了我,说你是看起书来不知吃饭睡觉的主,要我平时多盯着你些。这才来了一天,你就应验了徐总的话,看你这眼睛肿的,熬夜看书了吧,快吃饭去,里面有排骨,冷了可就难吃了。”叶青云就这样带着若有若无的耐人寻味的笑容退出房间。
盒饭里的菜都很合陈晓的口味,排骨也做得很好,再环视这间房子,从空调、床、衣柜乃至被套、窗帘,每一样都很合陈晓的心意。一个单位的宿舍怎么可能如此细心体贴到为自己这样的小职员准备这些,原来都是那个人做的。
我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些?此时的陈晓心中不免动摇,开始后悔昨天对徐霖说的那些话,另一个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提醒她——你这个蠢女人,徐霖这点小动作就打动你啦,你以为他真的会喜欢你,笨蛋!他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有才有才,犯得着为你这个原来甩过他,骗过他的女人劳心费神吗,他从出现在你身边就是为了回报你当初对他的“好”,先用威胁的手段诱你和他上床,然后又故意把你弄到b城来去发现赵易臣对你的背叛,说不准那个杨帆都是他安排的,然后在你最失落的时候适时的“表白”,很容易就能获得你的芳心,当你原谅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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