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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如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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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桥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几个月前就寄到了,由于当时学校开始放假,送信的人直接把信送到了陆家。刚好那天家里只有王雪琴和梦萍两个人在家,王雪琴从学校送信人口中知道信得大致内容后,交代厨房的阿兰直接把信烧掉。恰巧梦萍肚子饿,进厨房找吃的,看到阿兰正准备烧掉那封信,威胁阿兰瞒着王雪琴后,私自把信藏了起来。就这样几经周折,这封信最终还是到了我的手上。

随后张浩又约我出去了几次,因为上次他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的缘故,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懂他的印象渐渐有了整体的改观。试着以朋友的相处方式跟他出去玩了几次,他带我好好逛了逛上海周边地区的有名风景,跑了不少极具雅趣的地方,随着相处交流的加深,我发现张浩这个人其实真的很不错,学识非常渊博,为人又风趣善谈,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对事物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一件事,经过他的分析,可以得出好几种不同的答案。当他真心实意对一个人的时候,你往往找不到不被他吸引的理由,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发光体,能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想着就要离开上海,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回来,我也就配合着张浩把整个上海滩好好的逛了个遍,有些记忆中的东西也在慢慢的浮现出来。那本如萍的日记被我重新翻了出来,我开始试着慢慢把我现在的生活点滴记录下来,等某一天再次回顾的时候,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的来此走了一遭,重拾自己对生活的信心,有新的领悟与了解。

我把自己这几年所画的画,整理过后都交给了会心斋的老板,时间过的飞快,现在正值初夏五月上旬,最迟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就是我离开的时间了,现在整个陆家除了梦萍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我要去英国的消息,我在等,等一个离开的时机。

…………………… ……………………… ………………………

陆振华有订阅报纸的习惯,每天早上用完早餐后,都会泡上一杯浓茶,一边看报纸边,一边消磨上午的时光。加上尓豪又是在报社上班,报纸这种东西,在陆家随处可见。张浩要我留意近几期的报纸,我留心看了几天也没看到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

“阿兰,给我念念这份报纸上说了什么?”

从房间出来想找点水果拿上楼吃,刚下楼,就看到王雪琴拿着份报纸从屋外走进来,脸色雪白,发丝微乱,坐在圆桌前,精致的手提包被随意丢弃在小圆桌上,尔杰拿着架玩具飞机在客厅内跑上跑下。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一点半,奇怪,平常这个时间,王雪琴不是都约了人去打牌嘛,看这样子,怎么像刚出门没多久就回来了。见王雪琴有事要阿兰做,我自己先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出来就看见阿兰站在王雪琴一旁为她念报纸。

“妈,你怎么回来了?”难得见到王雪琴关心报纸,关注国家事务,左右没事,正好得一点闲空休息会,我坐在沙发上翻看梦萍新买的唱片,嘴里啃着苹果,刚听到一半,我就明白张浩要我这几天天天关注报纸是什么意思了。

“‘督察警民同心,毒枭团体被捕’,据报道,昨日上海滩警民齐心协力,抓获了一伙贩毒团体,当场缴获鸦片2千千克,该贩毒团体魏帮首领魏光雄当场被抓获,现以交送警察署予以审判,此举可谓是……,啊,太太,你没事吧?太太,太太。”

“妈,你没事吧?”王雪琴惨白着一张脸,眼睛恍惚无神,浑身瘫软在桌子上,几乎要晕厥过去。“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阿兰,你快去请李医生来一趟,让人叫爸爸回来。”

“阿兰,你回来。我没事,只是早上没睡好,现在还有点头晕,我现在上楼休息会就好了。”王雪琴手指发白的撑在桌子上,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一手扶着额头,一边叫回阿兰,拒绝了我的搀扶,脸色煞白煞白的上了楼。

虽然对王雪琴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对整个陆家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魏光雄入了狱,他和王雪琴也就不会再有任何联系,尔杰的身世也没有暴漏的可能了,依萍也不能凭着这个揭穿王雪琴曾做过的事,可谓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局面。想必等王雪琴难过伤心一阵子后,她自己也会想通这些问题。

“梦萍,你回来了。”梦萍今晚又出去了,这几天她天天早出晚归,到夜里才回来,虽然我相信她现在不会再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可女孩子走夜路,总会让人放心不下。守在客厅里,我等她回来,好好的跟她谈一谈。

“姐。”梦萍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脚步轻快的从门外进来,随手把小红皮包丢到沙发上,端起我面前的茶杯一口气喝干里面的水,“你怎么还没休息,专门在这等我的?”

“知道就好,下次出去玩别再玩到这么晚才才回来,你一个女孩子的,要对自己的安全负责任。”把手里的书用书签夹在正在看的那一页,动动有些冰冷僵硬的手指,有些不悦的看着梦萍。

“知道啦,如萍,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有时候我简直觉得你比妈还要啰嗦。”梦萍笑着白了我一眼,晶亮的眸子闪动着愉悦的光芒,显然是很享受我的唠叨。“你就放心吧,我现在可是有一个很厉害的保镖。”

“恩。”保镖,我看是男朋友吧,说实话,梦萍确实也不小了,也到了交男朋友的年龄,就是不知道她男朋友的品性如何。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好笑,我现在担心的还真的像梦萍说的,像个只会操心的老妈子。

“姐,我今天替你报了仇,你等着看,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家就有好戏看了。”

我上楼的时候,梦萍眉飞色舞的对我说道。我再要问下去,她却在那里装神秘,什么也不肯多说。

没等过几天,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楼下的吵闹声惊起,快速的梳洗完下楼,这才发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王雪琴和陆振华竟然没有出现。

“出了什么事?”我先下楼,梦萍随后也出现了,尓豪估计是跟方瑜有约会,一大早就穿戴整齐等着出门了。

傅文佩,依萍的妈妈,此刻正跪在客厅正中央的地毯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着尓豪磕头,求尓豪让她见陆振华一面。尓豪是晚辈,担不起她这么大的礼,正急的抓耳挠腮不知所措,过了半响才想起先扶傅文佩起来。

偏傅文佩看着骨瘦如柴,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硬是扯着尓豪让尓豪没办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脸的悲苦神情,如果有外人看来,典型的是我们三兄妹站着欺负她一个规矩可怜的妇道人家。

“你别跪在地上装死,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对你做了什么,都告诉你好多遍了,爸爸不在,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梦萍昨晚玩的那么晚,一大早就被傅文佩吵醒,看到傅文佩就就来气,一屁股做到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没好气的瞪着傅文佩。依萍欺负完王雪琴,现在她妈又找上门来,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们陆家人真这么软弱好欺吗?

“梦萍小姐,如萍小姐,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和依萍母女俩吧,我现在只剩下依萍了,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我求求你们,看在依萍是你们姐姐的份上,让我见见老爷,只有老爷现在才能帮我。”傅文佩哭的甚是凄惨可怜,眼睛都红肿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憔悴不堪,有种惹人堪怜的柔弱气质。

“我才没那么好的福气,有依萍这样的姐姐。”

“佩姨,有什么话你先起来再说,爸爸真的不在家,有什么事您跟我们说也一样。”尓豪还在手忙脚乱的努力搀扶傅文佩,边说边冲我和梦萍打眼色,要我们过来帮忙。

梦萍头一扭装作没看见,我走到尓豪旁边帮着她扶傅文佩起来。她现在这副样子,等一会儿陆振华看见了,我和尓豪肯定免不了一定训斥,在怎么说傅文佩也是他的老婆之一,哪有长辈跪在晚辈面前的道理。陆振华这个人在某些方面是很讲究礼数的,因为他从前是孤儿奴隶初生,没有父母,没有地位,越是这样的人在功成名就后,越是会怕人看不起他的出生,晚年后,更是要求自己的儿女一言一行恪守礼教,尊师重道,最是厌恶痛恨目无尊长,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例如依萍。

“佩姨,尓豪说的对,你先起来,你跪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我们怎么担当的起,你是个懂礼数的人,你也是知道爸爸的,还是你非要我和尓豪也跟你一起跪着等爸爸回来,要我们都被爸爸责罚?”我直接把话挑明,她如果真是存了那个心想要让陆振华看见这一幕,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更别说陆振华真的不在家。

傅文佩脸色微动,嘴唇颤动几下,哭丧着脸,不情不愿的借着尓豪的力气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这时门廊传来佣人的声音,“老爷、太太回来啦。”

我见状不好,加大了拉扯傅文佩的力道。傅文佩同时也听到了佣人的声音,腿脚不知道是因为跪麻了,还是太紧张,尖锐的指甲直接刺进我和尓豪的手臂,尓豪没防备,反射的手往前一推,傅文佩身子一歪,直接撞倒在客厅的茶几上。

依萍自杀了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尓豪、如萍、梦萍,你们在做什么?”陆振华把手里拎的东西交给李婶,摘下帽子,王雪琴紧随其后,还有尔杰拿着新买的汽车冲进来,“姐姐,姐姐,快看爸爸给我新买的小汽车,呜喔呜喔……”

“你是……”陆振华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看出来地上半跪半趴着的人是傅文佩,“你是文佩,文佩你怎么会在这?你们,你们几个是做什么吃的,居然敢对自己的长辈动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老爷子,你先别生气,把话问清楚了再发脾气,”王雪琴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扭着腰上前为陆振华顺气,接着,食指笔直的指向傅文佩,声音拔高,“你到这里是来做什么?小兰,小兰,你死了吗,还不赶快来把地板收拾一下。”

“老爷,求你救救依萍,依萍也是你的女儿,求你现在去看看她吧,老爷,求你了。”傅文佩哽哽咽咽的哭道,一下就趴在了陆振华脚边,揪着陆振华衣摆不放。

依萍出了什么问题,上次她来这里耀武扬威的时候不是还很精神的吗?来不及思量太多,我抢着上前扶傅文佩,“佩姨,爸爸已经回来了,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不要跪在地上,依萍在夜上海唱歌的事,爸爸已经知道了,你放心,爸爸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我听依萍说你身体不好,地上凉,你先起来说话。”

我才不相信有哪个女人能像电视剧中的傅文佩一样,被人抢了丈夫,死了女儿,然后赶出家门,凄凄苦苦的过了十几年,还没有一点怨恨与不甘,心里抱着宽恕与原谅,想要以爱来感化世人。真要是这样,那她早就成圣人了,哪还会明知别人为难还跪在地上怎么扶也不起来,偏偏陆振华一回来就被他撞见我们兄妹几个欺负她的场面,时间安排的还真是巧。她不想起来,我就硬是要拉她起来再说话。

“文佩,如萍说的对极了,有什么事,你先起来说。”陆振华听我提起依萍在夜上海唱歌的事,马上就联想到那天在寿宴上依萍的丢人现眼,气从心底窜上来,怎么压也压不住,再看傅文佩时,她也没那么可怜无依,原本要去扶傅文佩的手也收了回去。

“老爷。”估计是见这招不管用了,傅文佩无比委屈的顺势从地上站了起来,绞紧一双手,怯怯诺诺的站在陆振华面前,欲言又止,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滑落,跌在地毯上,映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如果你是来说依萍在夜上海上班的事,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你到底是怎么教养女儿的,怎么能让她去那种地方上班,我平时给你们的钱还不够用吗?你这是存心想丢陆家的脸面,还是在怨恨我当初把你们娘俩赶出陆家去?”陆振华点燃烟斗,坐在那里看着傅文佩叹了口气。 

看到她这副可怜的样子,他不禁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傅文佩的样子,文文弱弱,像朵初生的小白花,惹人可怜。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不由想起一句话,岁月催人老啊!到底夫妻一场,毕竟她跟了自己几十年,又为自己生儿育女,后来还被自己赶出了陆家,在情感上,他还是觉得对她们母女是有几分亏欠的。

“什么夜上海,老爷您在说什么,依萍她是在一家百货公司上班,我来找您,是因为,是因为依萍她出事了。”傅文佩睁大眼睛,语气焦急而无力,避重就轻。

“她出事了,她能不出事吗?一天到晚不闹出点事她就不得安宁,连自己妈都敢骗,我陆振华没有她这种目无尊长,不恭不肖的女儿。”陆振华啪的一声拍在圆桌上,想起依萍他就一肚子的气,上次依萍让他当众出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还真是便宜她了。

“老爷,不管怎么说,依萍她也是您的女儿呀,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纵然她有万般的不是,看在死去的心萍份上,您就饶恕她吧,我已经没有了心萍,不能再没有依萍啊。”傅文佩说着又扑到在陆振华的脚下,双手握拳捶着自己胸口,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心萍,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看向陆振华,果然,提到心萍,他原有的怒气在一瞬间平复了下来,看着傅文佩的眼里也多了分爱怜与追忆,傅文佩看似无心的一举还真是高明,只此一招就化解了陆振华的怒气。

“是呀,心萍,我的心萍。”陆振华亲手把傅文佩从地上扶起来,“你刚刚说不能失去依萍,依萍怎么了?她又出了什么事?”

“老爷,依萍她能出什么事,指不定又是被那个有钱的公子哥看上了,要真是这样,那可是好事啊!”王雪琴不甘心的□去,却不是时候。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这没你说话的地。”刚刚安慰了傅文佩,陆振华再看衣鲜亮丽,妖娆风情的王雪琴,怎么看也不顺眼。

“妈,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过去,先听听再说。”我拉住也想上前哭天抢地的王雪琴,平时见她挺聪明的,怎么见了傅文佩就这么不理智了。现在过去,只会招致陆振华的反感,他的心开始偏向依萍母女。

“老爷,您救救依萍吧,依萍她吃了好多好多的安眠药,她要自杀,她不要我这个妈了,我好怕她再也醒不过来了,老爷,您去看看她吧。”傅文佩语出惊人,所有人都没想到那个倔强强硬的依萍的会做出自杀这种事。

“你说什么?”陆振华震惊的连退好几步,扶着案几站在那里,随即又上前拉过傅文佩,急切的开口询问,“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依萍怎么了?”

“老爷,依萍吃了好多安眠药,现在昏迷在床上,我怎么也叫不醒她,我求求您,快去看看她吧。”傅文佩抓住陆振华的胳膊,声音颤抖的像是秋风中的落叶,眼里的惶恐害怕也不似作假。

“她在哪?快带我去。”陆振华扯起傅文佩,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向外疾走。

“哎,老爷子,老爷子……”王雪琴追到门口,只看到陆振华与傅文佩携手离去的背影,扶着门廊气的咬牙切齿。

“我们也跟上去看看吧。”尓豪拿起挂着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

“恩。”我点点头,跟着去看看也好,我总觉得依萍不像这么脆弱的人,而傅文佩也不像她看上去那么简单。“尓豪,你去开车,我们开车去快一些。”

“不准去,她要死就让她死好了,省的天天来家里闹。”王雪琴双手一张拦在门口不让尓豪出去。

“妈,都这个时候你还说什么风凉话,依萍她好歹也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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