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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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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为宇文冷布置的新房十分简练硬朗,很符合他本人的风格,但因为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添了不少红绸,喜字,显得柔和了不少。
直到酉时在一对新人才终于告别的亲朋好友回到桃花源。
一到新房宇文冷就醉醺醺地躺倒在檀木大床上。
锦娘无奈地看着他满身酒气,既然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她也不好出去,想想脱了他的喜服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脱了喜服穿着贴身的单衣拿了被子打算去床另一边睡下。
哪知道宇文冷哼哼着声音,掀了被子,锦娘又只得起身去帮他盖,哪知道他一把埋进锦娘怀里,抱着她模模糊糊地说,"帮我洗洗!"
锦娘虽有些犹豫但想到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他身上确实是酒气熏天的,连新房里的果香味儿都压不下去。
暗房热水早已备下,都是现成的,锦娘将水倒进大木桶里调好温,便过来扶起宇文冷,原本还以为很费力,哪知道他摇摇晃晃地搂着他自己就走了过去,来到水桶边上却不动了,伸着手臂等着,锦娘无奈一叹,这是把她当下人要她伺候他啊。
她解了他的外袍,露出白净紧致的上身,从小习武的身材十分矫健,骨肉分明,触手滑腻坚实,后背上却有些深深浅浅的疤痕。
锦娘看着他闭目站立摇摇欲坠,咬咬牙,褪下他红色缎面的亵裤,瞟了一眼就发现这货惊人的地方,他有一副坚实的翘臀,锦娘看得面红耳赤,赶忙推了他坐进水里。
水中他似醒似睡,拉着锦娘的手不放,这是要她给他擦拭。
锦娘挽起袖子舀了勺水顺着他坚实的臂膀洒下,又拿起白布巾在他身上用力搓洗,不时问到,"重不重?"
他晕晕乎乎,唧唧哼哼地应着,锦娘不由大胆起来,想着心中长久的疑问这时候可是好机会啊。
"宇文,你是不是喜欢我?"
"恩。"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没反应。
"是第一次在那个深夜江洲城内见我?"还没反应。
"是第二次在你大帐里见面那次?"还没反应。
"是在大帐那个晚上?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貌似胡乱哼了声。
"那你在第一次见我那晚上,说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后来怎么又不抓了。"
"你这么维护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么险恶之人。"锦娘凑近了才彻底听清这句话。
"那我那水红肚兜你收着干嘛。"
"晚上闻闻。"
锦娘脸上一红。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你就不怕我不认帐?"
"你不敢。"锦娘默然,她还真不敢。
已经洗了半天,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抬起一只腿,内侧那茅草丰盛便幽幽在水中摇摆袒露在锦娘面前,她赶紧撇过脸去,匆匆胡乱擦拭了一番就说到,"洗好了,快起来。"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上身靠在锦娘身上,她赶紧扶了他,用干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床边走去。
还没挨着床边,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锦娘推也推不动喘着粗气,哄着他,"宇文,起来,压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终于翻身下去,却手中一带,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干毛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铁就那样顶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她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摸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经过三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锦娘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冷在这个家里就只敢欺负她,对顾长风象长辈一样尊敬,对荣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况两人十几年前还见过一面,自然更是熟络,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来还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断的怀柔攻击下渐渐也亲近了,看得锦娘直咂舌。
可恨她还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这人原来就是个纸老虎,面冷心暖的货!
等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桃花源来了对小夫妻,顾**和路笑笑,两人结亲才两个月而已就急着怎么没怀上孩子,要来桃花源后山摆神女庙。
锦娘很奇怪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这个世界女人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低,结亲后一两年才怀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顾**有两个爹爹似乎身体不好,从十一月就在床上下不来地了,他们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子辈的,顾**和丈夫这才这么着急。
话说锦娘想到自己这一年没有再计算安全期危险期的但也一直没怀孕,于是便和他们一起爬山去拜。
顾**非要给一百两银票买一块方石砖背上山,锦娘不想收钱,但他们非要给,说给了才安心,锦娘只好收下了,就当留给山顶上神女庙的维修基金吧!
刚好宇文冷听到了,他也背起一块方石砖就往山上冲,搞得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来的时候,锦娘特意给了一坛子酸笋给顾**,叫她和丈夫坚持每天吃,一举得女的机会更大,两人十分高兴地回去了。
哪知道当晚锦娘宿在别院荣石那里的时候看到他床头摆了一坛子酸笋,旁边还有小碟和两双筷子。
锦娘一问,荣石说到是宇文冷找顾长风要的,翻出好几坛子,一人房间里送了一坛子,连筷子碟子都备好了,非要这几人在锦娘到其房中过夜的时候吃。
锦娘无语了,真是服了他。
第二天晚上专门宿到他房里,她一进门就逼她吃酸笋,"你就那么喜欢孩子?"
他点点头。
"家里不是有三个孩子吗?"
"一个读书不回家,另外两个看见我就跑。"
锦娘掩嘴一笑,他说得还真没错,"那你是想我再生一个?"
"恩!"他双眼晶亮地望着她,冬日里她心中却暖洋洋热腾腾的。
"想我生,还不赶紧来撒种子!"
看他欢腾着熊扑了过来锦娘笑得花枝乱颤…——
☆、生理课程
第七十九章生理课程
这一年桃花源的新年是再热闹不过了;家里人口众多,欢乐闹腾得厉害。
大年初六的时候荣石提议一起去白洲城荣家住几天,他顺便去看看那块地,年一过完那人拿了地契来他付了剩下的九千两银子,两人过户好了,他就开工盖房子店铺了。
锦娘想想荣意怀孕也有三个多月了;也稳定了再去也不怕打扰了,也就同意了;一家九口人收拾了一整天东西终于上船出发了。
尽管路程有三天三夜,但这次好在人多;三个孩子打打闹闹,五个丈夫围着赌骰子,在锦娘知情却装着不知情的情况下;赌注就是晚上锦娘跟哪个同房。
顾长风主动退出,因为坐的是大船,六个大人是一人一间船舱,他住的是最大的一件船舱,李李王和孙果果李七都和他睡一起,他赢了也没甜头。
剩下那四个人面上不动声色,暗里确实挣得厉害,船舱里都吵翻了,就听到王莽和李三的声音,荣石和宇文冷那是高手过招,寂静无声啊!
锦娘十分满足地躺在软椅上逗身边的孩子们。
"孙果果,你想不想上学堂?"
"上学堂就认识字吗?象李七哥哥一样?"
"是啊,你想不想!"
"想!"
"那你认识了字准备干什么啊?"
"看我爹写给我的信!"
"真是好孩子,开春了我就送你去城里私塾,你七哥哥也在那里读书呢!"
"好!"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李李王连忙也抱着锦娘大腿大声说到。
"你也要读书识字啊?"
"恩。"
"那你读书识字要干什么呢?"
"我识字要娶丈夫!"一句话让一家人都笑喷了。
晚上锦娘躺在自己的船舱里静静等着,看刚刚到底是谁赢了,今晚到底是谁来她船舱,结果来的竟然是两个人,王莽和宇文冷,锦娘头皮直发麻,两头狼啊………………
到白洲城的时候因为人太多叫了三辆马车才坐下,锦娘和李三,李七坐了一辆马车。走过白洲主街的时候透过车帘子,隐隐看到前方一骑红衣白马迎面而来。
"白飞扬?"锦娘立即掀了帘子探头一看,那人走近却不是白飞扬,她悻悻地退回马车内,心中隐隐想着不知道白飞扬跑到哪里去了,白家仓促出逃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等到了荣家又是一番热闹喜庆,孙果果和李李王都是第一次来荣家更是觉得处处新奇天天疯玩的找不着人影。
这一次即使是冒着阴沉沉的天气锦娘仍旧坚持带着五个丈夫一起去了南城大佛山那个大欢喜佛的脚背上,六个人一起坐过了才安心地回家。
荣石带着锦娘一起去看那块地,确实不错,正好是那些城市到白洲城的必经之地。
两人细细规划了一番,决定还是参照江洲荣锦行的格局,对于荣石的能力和眼光,锦娘是心服口服的。
回到江洲已经是正月二十了。
一天锦娘去李七的房中发现拿几张宣纸,发现床上没有床单,乱糟糟的,那棉絮正中似乎一块黏糊糊的,锦娘往床底一看,果然那床底下塞着的正式一块黏稠污渍的床单,还有一条脏裤子,她拿着那床单和裤子正要偷笑,李七进来了。
见到锦娘拿着床单和他的裤子脸上立马涨红了,看都不敢看锦娘,立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锦娘抿唇轻轻一笑,坐到椅子上把他往跟前一拉,"怎么,还知道害羞啊?"
看他快哭出来了,这才慢慢和他说起关于少年成长的生理知识,她自己坦荡说着不觉得有什么,必经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可李三真是羞得面红耳赤,最后锦娘好好说了一堆话他才好些。
"你这样是长大的标志,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只要是男人都会这样的,这样了说明你是大人了,我很高兴呢,应该庆祝你终于长大成人了!"
"真的吗?大爹二爹三爹他们也曾经这样吗?"
"是啊!"
李七心下终于释然了,但想到他长期生活在私塾里,生活上都是自理,又补充道,"但你一定要注意卫生,每天勤洗澡,有时候不洗澡但一定啀洗屁屁和脚,知道吗?"
"不洗呢?"
"不洗就会长虫子把你小鸟一点点啃光!"
说得李七赶紧双手护住,目的达到了锦娘笑眯眯地走了。
几天后李七要被送到孔夫子那里常住两个月不能回家,他两个月后要准备参加童试了。一家人依依不舍地嘱咐得他都快烦了,尤其是顾长风现在更是嘴碎着呢,对孩子嘱咐,对锦娘还象当初十六岁刚结婚那会儿细心照顾,不得不令另外几个丈夫望尘莫及啊!
锦娘直道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过了几天锦娘和李三去私塾给李李王和孙果果报名又交了学费,从三月初一,这两人就天天要去学堂识字了,好在两人有个伴儿,锦娘专门把琥珀分出来接送两人上下学。
小孩子安排好了,锦娘就决定跟着荣石一起去白洲和那人办那块地的过户手续,想到办好了紧接着就要开空修建了,应该带着王莽一起去,王莽去了,李三也想跟着去,那宇文冷回到房间在床上又故伎重演,逼着锦娘也带他去,锦娘晕乎乎地答应下来,第二天一想,得,除了顾长风留在家里照顾家和孩子,她这四个丈夫都要一起跟去白洲了。
但还没等他们启程却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意外的事情,城内与锦娘交好的李夫人,她那个走南闯北做货商的丈夫失踪了。他年前去南方做生意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年也没有捎信儿,成亲这十年是绝对没有的事儿,而刚好李夫人又刚查出来怀了身孕,她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想起锦娘的第五个丈夫是皇子,想借着他的力量帮忙在南方找找。
其实锦娘虽然满口应下,但心里清楚这事儿即使是找宇文冷也没用,即使是贵为皇子,一旦嫁人了他手里的权利就会被架空。
这事儿还得和荣石说,荣家的珠宝行做得遍地都是,消息灵通,又都是荣石当年一点点建起来的。
果然,晚上和荣石一说,荣石也这么说的,好在他们本来就是要去白洲城的,说不定还要亲自去青城一趟找那买主。
这一次锦娘揣着几万两的银票和四个丈夫一起出发直奔白洲城。
那卖主已经在荣家等了两天。
锦娘把那九千两一付,他就带着她去官府办问书,知道他家在青城锦娘就向他打探李夫人二丈夫林力来,锦娘也见过他,出发之前带了画了很多那人的画像随身带着,便给了那人一张让他帮忙在青城问问,那人也是个热心肠的,拍胸脯答应只要这人在青州他就一定能找到。
可锦娘心中想的却是这人未必在青州啊,还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呢,更何况年前南方还有北国的小股军队对小皇女的残部进行追击,肯定会有骚乱,锦娘就祈祷那林力可千万还要活着。
荣石和包工程的谈好了价钱给了图纸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儿了,现在最忙的就是王莽了,因为他现在是监工了。
过了几天荣石说收到荣家的消息好像在红城见到过这个人,锦娘想想决定和荣石宇文冷一起去红城看看,把李三留在白洲和王莽一起。
如此三人便在第二天赶着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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