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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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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锦娘心下十分满意,揣度着这荣家珠宝行能名负天下果真是有其管理和用人的过人之处,一个刚成年的小二伙计办事就能如此妥当和贯通。

当下便双方立好凭据。

办好事了,锦娘心下轻松不少回到院中,王叔来说一切已经打点好了,只能她命令启程,

锦娘说不急,再等两天。

果然,两天后陈繁花送来一张京都户籍迁出证明来,这张单子一出就意味着她锦娘与陈国公府再无关系。

也意味着她陈锦娘终于可以不用再姓陈了。

"李三,从现在起我终于可以和你一个姓了,怎么样,欢迎吗?"

李三大吃一惊,王叔连忙说到,"小姐,这怎么可以,再怎么说你总是陈家的子嗣,哪有不要祖宗的。"

"我小小年纪忍饥挨饿的时候祖宗在哪里,我受下人欺凌的时候祖宗在哪里,我生病高烧几乎没救的时候祖宗又在哪里,陈家人又在哪里,在我身边的是你和李三,也只有你们。"锦娘说得平静又坚定。

李三望着两人一个急切一个坚决,半晌说了句,"小姐的父亲不是姓李的吗?"

两人这才一愣,都多少年没提她父亲了,似乎都忘记了李三名字的由来。

当年锦娘才五岁的稚龄,跟着王叔刚回到王府,小小年纪不笑不哭的,府中人皆道陈国公府二小姐是个傻子,面对诸多冷嘲热讽锦娘心中暗道,要是你们活了一辈子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只有五岁还到了另一个莫名奇妙的世界,你们的表现还不一定如我呢。

后来王叔怕她是因为面对王府的种种而封闭自己决定买个和她同岁的孩子陪着她。

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捆了手脚跪在人贩子的脚下,但一双眼睛却乌亮清澈得沁人心脾,锦娘在高台下对着他仰面一笑,"跟我走可好?"

王叔见她说话了喜不自禁,卖了贴身的银锁也高价买下了他。

后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不记得了,锦娘就问王叔她爹姓什么,王叔说姓李,锦娘说,"从今天起你就叫李三吧。"

再后来李三问锦娘为什么是李三,而不是李一或者是李二,锦娘一直笑而不答。

当天午时他们三人吃过午饭就出发了。

陈繁花在众多丈夫的簇拥下挤在府门出挤了几滴猫泪算是送别了。

陈国公夫人剩下还活着的丈夫有两个跟着出嫁的儿子生活,有一个出家做了和尚,还有一个在后院养病,愣是没一个出来送行的。

锦娘看着府门头上金字银边的陈国公御匾心中冷笑不已,想她这个便宜母亲一生贪恋富贵权势,不想死后竟是落得如此冷清,最后却是她这个最让她看不上眼的女儿为她扶柩。

☆、甜蜜的折磨啊

第三章甜蜜的折磨啊

王叔驾了马车在前面带路,李三坐在他身旁陪驾,锦娘坐在车内懒倒在软垫上,事先就雇好的几个拉车的汉子,拉了棺柩跟在后头。

一路上他们走的都是官道而且均是天亮才行路,天一黑就入宿,再说世道也还算太平,这些天一直是平顺无事,如此走了十几天,锦娘在车内确实是闷得慌,百般无聊,李三进了车厢不时陪他说说话,但李三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锦娘除了逗他还是只有逗他。

出了青州算是彻底出了北方了,南方的官道却开始有些颠簸了起来,本就坐了这些天的马车锦娘身上已是有些酸痛了,这会儿更是唧唧哼哼的,看她眉头紧皱着,李三说,"小姐,怎么了。"

"颠得我难受。"

"小姐,哪儿难受了?"

"李三儿,我屁股疼,你帮我揉揉。"说着软着身子倒在他膝上。

每当她用脆脆的声音喊他"李三儿"的时候他的心都甜到嗓子眼儿了,哪儿抵抗得住,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眉头都不带皱的,只是揉的地方,他一想到脸都红到耳根了。

趴在李三膝上,锦娘扭扭小腰,李三都能感觉到大腿上女子温热的小肚子和耻骨的凸起。

锦娘看他还不动手按摩,埋头在他大腿处轻咬了一口,惊得李三一声低嚎。

锦娘冲着他坏笑着说,"李三儿,本来我全身就酸痛,现在你叫得我骨头都麻了,你得赶紧给我捏捏,不然我一会儿就要散架了你可得负责。"

他涨红着脸在锦娘后腰上揉了揉,惹得锦娘一阵娇喘□,他脸上更是涨红,想着坐了这些日子的马车他身上都感觉有些酸胀更何况是较弱的锦娘,想到这里他敛着心神细细地给她按捏起来,捏到屁股,手上感觉更是充盈圆润,捏着捏着渐渐就成抚摩了。

李三的手几乎是颤抖着地描摹它美好的形状,轻柔地按捏着,实在是甜蜜的折磨啊。

他刚意识到自己无礼的同时也意识到锦娘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心下一松,抱了她轻轻地放在软垫中又盖上毛毯。

快到怀州的时候气候明显暖和了许多,烟花三月的季节草长莺飞,锦娘已经脱下小棉袄,换上了烟红色的长衫,外罩了一件紧身白毛边的对襟背心,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配着她两个对角发髻特别俏皮可爱。

李三也换上了薄的劲装,但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黑色,眼看着离江洲越来越近了,欢喜得眉梢都翘着。

"李三儿,怎么还不到啊?"锦娘车厢里又噌着李三。

"小姐,再忍忍,过了怀州再走两天,过江就是江洲了。"

"又疼了,你再揉揉。"说着又趴在李三膝上。

得了,李三痛苦的甜蜜又开始,驾车的王叔瞄着后车厢笑得一脸无奈。

四月初的时候锦娘一行终于到了江边,在江上渡轮一夜第二天午时就可以到江洲了。

一行人走了快两个月终于见着江了,包括雇来的车夫都露出欣喜来,更不用说锦娘和王叔李三几人了。

因有一个棺柩他们就包了个大船,因着白天的赶路晚上在船上没人顾得上欣赏夜景就都赶忙睡下了,大船在江面上轻悠晃荡像个大摇篮,锦娘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眠,晨曦刚出就在甲板上看风景,李三泡来清茶又端了糕点放在她身旁的甲板上,就坐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

锦娘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最亲的两人就在身边,一个在船舱里忙着给她做午饭,另一个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富庶平静的江洲城就在前头等着她,美好宁静的新生活就要开始展开,忽然觉得天空蓝的养眼,江水绿得可亲,"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在快到江洲的时候,锦娘忽然发现江面上似是有异物,忙命了船夫靠近,竟然是一个小男孩,怀中抱着一块浮木,似乎已经晕厥过去了。锦娘连忙喊来王叔帮忙,几人一起又是捏又是掐的,那孩子终于醒了,一睁开眼,锦娘仿佛是看到了十年前的李三,他的那双眼睛乌溜溜的明亮,衬得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生动起来。

又给他洗澡换衣的,本来船上大家都没有孩子的衣服,锦娘拿了一件她自己的小夹袄直接把他裹在怀里,看他滴溜溜转的眼睛,白嫩的小脸,在他脸上"啵"得一声亲了个响亮。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漂在江上。"锦娘小心翼翼地问,又端来热粥给他。

那孩子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问三不知的,但一点也不认生,仰着小脸眼神迷茫着说,"我都不记得了。"

搞得锦娘都不好意再问。

想想当初李三也是这般,被人贩子辗转折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好这个孩子是碰到了自己,要不然到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如此想着已经有心收养他了。

"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啊!"小男孩一脸纯真无暇,又董事地补充一句,"你给我取了名字是不是就肯留下我了?"

锦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是穿过来的,怎么看着就那么可爱又可疑呢。

"你就叫李七吧!"

李三一听,闷声想着今天正好是四月初七,但他当初被小姐领回家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初三啊,心中还在纠结着。

"你想不想和这个哥哥一样长成一个美少年,"锦娘说着指指李三,"他可是我养大的,你要是想和他一样就也要被我养大,怎么样?"

那小男孩看看李三,又看看锦娘,张口含了声"娘",差点没把锦娘心肝叫出来。

"叫我锦娘,"说着又指指李三说,"叫他二爹。"

李三愣了下随即整张脸都红到耳根后了,偏锦娘还带着他走过来非要李七认真地喊他一声二爹。

船终于靠岸了,众人欣喜极了,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目的地了。

王叔仍旧打前阵,在前面驾马车带路,锦娘和李三李七在马车里,棺柩在最后面。

江洲城虽然不象怀州是南北交通要塞,但也算是得上南方一大古城,自古文士墨客皆道江洲人杰地灵,也是一处风雅之地,用现代话说,江洲那是名胜古迹,历史悠久的名城。

街面都是由青石砖铺就,马蹄声特别清脆,一路"的的的"地穿城而过。

锦娘和李三都是第一次来江洲,坐在马车里掀了帘子探出头看街面上的热闹,看来往人群的衣着,小商贩叫卖之物,江洲还真是繁华富庶之地。

穿过整座城到了西郊,锦娘去世的爹留下的庄子正在那里,而陈家的祖业,几座荒山,几十亩薄田也在那里。

越往西行地势渐高,路上多是些穿着粗布衣或是扛锄或是挑担子的男子,道路也不象城内有青石铺路,都是土路,虽然也很平坦但偶尔还是有些坑的。

一个颠簸后面拖着棺柩的大车车轮就卡在坑里,仍几人使力推,又抽马的愣是没起开,前面王叔发现正准备喊了李三和他一起下去帮忙。

锦娘在马车帘子里伸出头往回一看,似是有一个过路的汉子帮忙把车轮托起来了,那几个车夫正在连声道谢,一个劲儿夸那汉子力气真大。

锦娘看看前面似乎还有一个小坡,于是在车中挥挥手,示意那汉子道马车边来。

只见那汉子很是高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生得浓眉大眼,额头上还有一块疤痕,那疤痕单看有些狰狞,但合着他的五官反而衬得十分英气,面上和露出的手腕上都是小麦色的皮肤,穿了件垮垮的旧麻布外衫,但身形一看就十分壮实。

来到马车前,看到车内竟是如此一个漂亮可爱的少女似是有些大吃一惊,在天朝女人本就稀少,更别说是美丽的少女,在江城中心想在街面上碰到一个刚成年的少女都难,更何况这是在西郊。

他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低着头搓着手说,"小姐有何吩咐只管说。"

锦娘冲着他轻笑着说,"这位大哥,我们要去前面的庄子,你要是方便的话可愿意帮我们后面载棺柩的马车推上一把,护送我们到庄,我愿意给你十个铜板作为报酬。"

其实十个铜板并不算少,在天朝一斤大米也就六块铜板。

那汉子一听,面上很是惶恐,忙摆手说到,"使不得,使不得,只是出出力气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怎么敢要小姐的铜板,再说我家就住在前面山下,正是和小姐同路的。"

既然他如此说,锦娘就不再勉强,道了谢,就让他去后面帮忙推车了。

"王叔,那汉子和我们一个方向的,你不是说庄子旁边没有村子吗?"锦娘凑近车门问驾车的王叔。

"小姐,我们庄子旁边确实没有村子,他有可能是山那头村子的。"

"哦。"

"小姐,我听说山那头的几个村子穷得很呢?"王叔转脸低声说到。

锦娘回到马车内坐好,想到刚刚那汉子的衣着确实十分简陋破旧,又想到既然如此穷困刚刚还推拒她十个铜板,心中不由对他有些钦佩。

"小姐,还是我下车去推车吧,怎好叫他一个外人帮忙,又不要报酬的。"李三低声说到。

"你就在车里陪着我吧,我可舍不得你去干扶棺推车的活儿。"锦娘抛了个媚眼给他立马把李三稳稳按在了车垫上,两人又逗弄李七玩了一会儿。

忽然马车车身一歪,右车轮陷坑里了,锦娘撩开帘子一看原来是马车脱臼了,那马在王叔的鞭下使劲儿拉都没用。

后面的车也发现了前面马车的不对劲儿都听了下来,但也不敢松开上前来,几人分扶棺柩的几个方位不敢撒手。

最后还是那个刀疤汉子上前来,蹲下一看说到,"小姐的车轮脱臼了,稍等下,我这就弄好。"

"我们要不要下车。"锦娘问到。

"不用,一会儿就好。"

说着站着个八字步,躬身下胯,双手探入车底,一声闷喊,整个马车竟被生生抬了起来。

☆、胸肌是浮云

第四章胸肌是浮云

锦娘很是吃惊,本来马车就不轻更何况车上还有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子,连人带车少说也有两三百斤吧,他竟然就这样抬了起来,放在蹲屈的大腿上,而后抽出双手在车轮上修理。

锦娘伸出头本想看看他怎么修车的,不想她这个角度从上往下看刚好看到那汉子松垮的衣襟大开,前倾的胸膛在她眼下展露无疑。

他的好身材她仅从他大块的胸肌就窥见一斑,宽厚,健硕,坚实,高高隆起,因全身正在用劲儿,两棵红果傲然挺立,挡住了下腹和腰身。

锦娘直直地看着那胸肌似乎还抖动了几下,回过神来,心中忙暗念,"胸肌都是浮云,胸肌都是浮云。"

眼睛却看着那汉子全身的线条,上下寻思,琢磨他的三角肌,腹肌,股四头肌,肱四头肌………………

"小姐,车修好了。"

一会儿,那汉子已经放下车了,王叔一试真的可以了,也直夸那汉子。

"大哥,这马车可能是一路上跑时间长了,我怕它再坏,你就跟在车旁吧。"锦娘这样说出的时候那汉子和车内的李三都明显一愣。

汉子是想不到这小姐竟然愿意自己随在车边,李三心中愣的是想不到锦娘对这样一个穷困汉子如此和善,甚至他都可以感觉到锦娘对他的些许好感。

"大哥是哪个村子的?"

"山那边王家村的。"

"不知大哥可告知姓名否。"

"我叫王莽。"

说完不再说什么,他可不敢随便问小姐的名字,在天朝,女子结婚后直接称某夫人,姓李就直接叫李夫人,要是还没成年,没有结婚才直接叫名字,但也只知告知较为亲近的人。

他刚刚看到锦娘梳着少女对角髻自是知道她还未成年娶亲,更不好问她的名字。

"大哥,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还会修车?"

王莽讪讪一笑,"家中地少种不出多少粮食,我从小就跟了别人学些添砖加瓦盖房修墙的手艺。我前些年去边疆当过几年兵,修车是在军中学的。"

锦娘心道看来他家还不是一般的穷,谁不是没办法过活才去当兵的,也许他脸上那道疤就是在当兵的时候留下的。

"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就我和我那瘸腿老爹相依为命。"

一般天朝普通人家再穷也还是有一个女人五个丈夫的,即使期间有丈夫去世或意外死亡也要在半年以后补齐五个丈夫,王莽家中竟然只有他和他爹两个人就有些奇怪了。

似乎是猜到锦娘心中的疑惑,王莽解释说到,"我娘很早就难产死了,家中没有女子其他几个爹爹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我和我爹了。"

锦娘心中明了。

因着路上有人说话感觉一会儿就到了庄上,在庄口大门处,一个老头远远看到王叔忙跑回庄内,一会儿全庄子的男女老少都蜂拥而至,在门口跪着迎候主子下车。锦娘看看王莽,他似乎并不吃惊她是这个庄子的主人,只抱拳与众人告辞。

"等等。"锦娘在王叔耳边细说了一句,一会儿他就拿来一个包裹递给王莽。

"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我们路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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