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世家庶女-第1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夫人忙叫身边的丫头拉她起来,冷眼看着她,语气却温和:“先别说这些,你的为人我如何不知,我已打发人去通知老爷,先让老爷去与文大人交涉。无路如何先把志远龙弄回来。”

又见明珍哭得伤心,王夫人安慰道:“别着急,叫你来,是想着你也是有主意的,不晓得外头怎么样,我们娘两想想,有没有法子把这事儿掩盖了下去。志远混帐,等他回来,老爷自会教训他,你心里不顺,我叫他给你赔不是。眼下要紧的,是把他弄回来……”

明珍慢慢稳住了,低着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心头却止不住冷笑。不管王志远在外头弄出什么样的乱子,王夫人只会替他收拾烂摊子,不愿他吃亏。却不想想自个儿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不吃一次亏,如何能得了教训!

虽止住了哭声,却是一脸惊慌:“相公这会子在什么地方?他今儿出门不是有管事跟着的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已渐渐冷静下来的王夫人,看着惊慌失措全没了平日冷静持重的明珍,沉声道:“我琢磨过了,志远八成是被人盯上了,设了这个局,不过为了银钱。虽是天子脚下,同样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所以打发人去寻老爷,先让老爷去看看情况。那文大人虽油盐不进,若是这般,文大人亦无话可说,事儿虽闹得大了些,好歹于性命无忧。”

王夫人这般说来,是以拿定主意,便不是如此,也只能如此!

“只是,不晓得外头传开了没有?”明珍抬头看着王夫人,急得嗓音都变了,“若是传开,相公以后还如何出门见人?他若不喜欢家里的,有喜欢抬了进来有什么不好?娘,我……我……”

说着又哭起来。

只见一位婆子匆忙从外头进来,一脸慌张,顾不得见礼,急道:“恐怕要闹出人命!”

明玉午睡起来,就听得落英、落翘、菊影等几个偎在西窗下低声说话。个个皆是心戚戚的神情,见明玉从里间出来,落翘迎上来就道:“幸而姑奶奶、六奶奶一早就回来了,今儿午时药王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明玉心头一惊,她们今儿出门目的地并非药王庙,徐之谦只不过叫她们从药王庙那条路绕去普济寺。普济寺距离药王庙并不远,那条路比较平顺,大多数去普济寺的人,都会选择从药王庙绕过去。她们在药王庙后门下了马车,略作停留便上了车,并不曾进去……

如何就闹出人命?不管他们打算怎么教训那姓王的,这也绝对不在他们谋划之内!

“从哪里听来的,别浑说!”

落翘见明玉不信,愈发郑重地道:“奴婢不是浑说,这会子已传开了,听说许多人都亲眼看见,那出事的人浑身是血!”

☆、第一百八十章

说起这位文大人,明玉也略有所闻。这位文大人虽出身清寒,却生的风流倜傥,年纪轻轻便就是两榜进士,先帝十分欢喜,欲要把妹妹仪和公主许配与他,招了他做公主驸马。满朝文武百官皆贺喜他时,他却大哭起来,说先帝要他做不仁不义不孝之人。

先帝问起,方知他家境清寒,母亲常年卧病,家里农务只父亲一人,为了让他安心读书,又有人照顾生病的母亲,便小小年纪就成亲,娶了童养媳。虽那会子母亲已病逝,媳妇是乡野村妇,却服侍母亲多年,又为母亲送终。他如今功成名就,却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先帝感动其心诚,不是那等趋炎附势之辈,愈发喜欢这位文大人,仪和公主自是另配,文大人虽还是个小小的六品官,却是先帝钦点的御史大人。

这已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却在民间流传甚广,赞美其不忘本的也有,说起迂腐的也不少。明玉曾经在一本杂记上也读到文大人的事迹,初初亦觉这位文大人是个可歌可敬的人物,可如今文大人的妻子却不是当初那位童养媳,那位童养媳,二十多年前就没了。文大人后娶的虽不是公主,却是寿伯侯府嫡出二小姐。据说,文大人那位童养媳,在文大人成为钦点御史第二年就被一场病魔夺取了性命,世人皆说那是个没福气的。

在明玉看来,这位文大人同样仍旧是个人物。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他的出身娶个公主回去,就没他说话的份儿,一辈子只有附小做低的份儿,拒绝了先帝赐婚,可能会因此得罪圣上,但便是圣上真生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是占理的一方,且先帝并非昏君,是个十分明理又开明的皇帝,往好的方面想,他因此还能获得不错的声名。依着他的出身,便是两榜进士,没有背景又没有银钱打点,这仕途未必走得顺。结果自然是往好的方面发展,他得到了先帝器重。结果他的媳妇是没福气,一病死了,他年轻,还没有儿女,自然是要再娶的。这个时候仪和公主已嫁了人,他的目光放到了皇太后的娘家寿伯侯府。

最后的结果,名利双收,说他是个人物,是他在先帝赐婚的瞬间,便把这些都想到了。虽然与他而言是二婚,可他是先帝能看上的人,后来的婚事还是皇太后做的主。他没有儿女,寿伯侯府的嫡出二小姐嫁过去,好像还捡了个大便宜。

明玉也没想到会闹到这位文大人跟前去,虽心头对这位文大人褒贬各占一半,毫无例外,在名声方面,这位文大人看得比王家还重。他娶了寿伯侯府的嫡出二小姐,五年只得一女,文夫人迫于无子压力,前后做主给他纳了三房妾侍,如今他儿孙满堂。

明玉仔细琢磨着,连楚云飞回来也不晓得。还是外头二门上的婆子进来禀报,徐之谦来了,才把明玉惊醒。

此刻已暮色时分,明玉下了命令不许家里下人再去打听什么。这会子听见徐之谦来了,明玉立即朝楚云飞道:“我也去听听徐小爷怎么说?”

楚云飞回来的路上,自然已听得,如今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听说出了命案,他也想找徐之谦问清楚。他们原本只打算教训教训那姓王的,借助文大人之力一点一点瓦解王家的声名,若闹出人命,便是计划有变。

楚云飞迟疑着,明玉道:“徐小爷不是外人,要不我在外头听听。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因那姓王的而死,都十分不值!”

楚云飞到底点了点头,明玉朝落英道:“你去给夫人说一声,我们一会子就过去。”

夫妻两一路朝外头书房去,楚云飞犹豫着问道:“今儿你们什么时辰回来的?”

“在普济寺上了一炷香就回来了。”晓得楚云飞是担心把自个儿暴露出去,或者那姓王的说出什么不利自个儿的话来,“我们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只不过在药王庙下了马车,我和六嫂一道,巳时不到就回来了,因我们乘坐的马车出了故障,不巧六嫂遇见了熟人,因此借太仆寺言夫人马车送我们回来的。”

楚云飞听了这话,就晓得是明玉她们先察觉到言夫人今儿也去,才吩咐家人故意把马车弄坏,然后顺理成章借了言夫人的马车,如此以来,便是那姓王的真说出什么混账话,言夫人也可以帮她们洗刷干净。

虽晓得徐之谦办事还是能叫人放心,楚云飞今儿一天也没法子让自己安心。这会子听明玉说了经过,才真正松了口气,道:“幸亏遇见了言夫人。”

她和韩氏自然不会有事,只是:“眼下闹出人命,该如何收场?”

说着已抵达书房,徐之谦已在书房等了一会儿,见楚云飞走进来,忙迎上来笑道:“如何?眼下整个京都都晓得那姓王的是个什么德行了!嘿嘿,所以说,要整治这样的人,就要用这样的法子!”

楚云飞却没他这样轻松:“回来的路上听说闹出了人命,这应该不在你计划之内吧?”

徐之谦立即垂下头,敛了笑容,也把眉头锁起。确实让那姓王的露出本性,但,现在也不是隐瞒的时候,只是徐之谦也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不过花重金帮一个身形与嫂子相似的粉头赎身,等事成之后,就立即给她一笔钱远远儿打发了。只要叫那文大人撞见,便是晓得有人使了个仙人跳的计谋,那姓王的声名也毁了,咱们的目的也达到了。而王大人自然会将文大人视为眼中钉,文大人能混到今天,还安然无恙,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咱们隔岸观火,适当的时候稍稍出手……可是却没想到,今儿去的那个根本不是那个粉头!”

徐之谦说着,抬起头来,见楚云飞脸色相当难看,琢磨着又要解释,瞥见明玉站在门口,顿时捂住嘴巴,又忙赔礼道歉:“我不知嫂子在这里,说了粗话,嫂子就当没听见吧!”

明玉只想知道去的那姑娘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外头皆说出了命案,而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好出身,可毕竟也是一条命。世间的女子,那个甘愿沦落到那个地步?

“今儿徐小爷必定一直在暗中盯着,那姑娘如今是死是活?外头皆说浑身是血,她是自个儿伤了自个儿,还是……”

徐之谦见明玉这般沉着,忙道:“倒是她自个儿去撞柱的,说来也不过一位十五六岁的姑娘,长得还不错……我并没见着本人,就好像从天而降。”

“那徐小爷之前找的那人呢?”

徐之谦立即道:“不晓得去了哪里,头两天便让她用外地来京养病的由头住进了药王庙,她原是从外地卖来京都的,身边也有两个丫头服侍,我安排了护院在暗中盯着,又安排了一位信得过的老管事充当她的家人,另外还有一位老嬷嬷。昨儿还在药王庙,今儿一早那姓王的就出城去了,我不大好出面,因此没去。”

那沦落烟花地的女子,如今已是自由身,徐之谦之前就给了银子,她虽来京都不久,只怕也晓得王家,不敢得罪已偷偷跑了也不一定。

仿佛晓得明玉的想法,徐之谦道:“今儿那药王庙已被官差包围,我的人也不好进去,只是,那位姑娘倒不是会临阵脱逃之流。”

未了又道:“不管什么样地方,也有可信之人。”

这个道理明玉不是不晓得,烟花之地,也不乏重情重义的女子。她想了想道:“今儿出场的那姑娘,会不会是她身边的丫头?”

“如今我安排的那几个人都被文大人带走了,消息暂且也没法子递来。不过我已叫人去了,看看能不能弄到一点儿消息。嫂子担心那受伤的女子,我来时倒得了消息,性命是保住了,也被文大人带走安排她养伤,依着文大人行事,我们若见不着那姑娘,王家也没法子见。至于那姓王的,嘿嘿,已被文大人送去刑狱司。文大人说了要为那女子做主,若那女子死了,必然要让姓王的抵命。他已放出这样的话,如今王家可忙了,王夫人已登寿伯侯府的门!”

明玉已彻底明白徐之谦的谋划,“眼下关键就在那位姑娘身上,她闹得这样大,已在你们预料之外,文大人势必要问清楚她的来路。那姓王的被送去刑狱司,此事已立案,必要细细查下去,她若说不清来路,又当如何善后?”

徐之谦没想到明玉的思路这样清晰,怔了怔道:“眼下没法子与那姑娘接触,能接触的又没法子把消息送出来……”

明玉心里倒有个主意,琢磨琢磨道:“若是徐小爷能把消息送进去就好了,告诉那位姑娘还有徐小爷安排的人,咬死也不要把来路说出来。”

徐小爷是精明的人,他安排的人自然也机智,本来是事成之后就撤了,如今出了变故他们已没那么容易脱身。文大人必然已盘问过他们家底,即便他们已说了,那也是虚构的,经不起细查。文大人自然会生气,可家里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把家底说出来,他们家此后如何立足?那姑娘今儿撞柱,只怕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文大人若非要问,那就显得不通情达理了,她死了还要祸及家人,文大人自个儿就爱惜名声,自然会自个儿想法子把来路这一点圆过去,还要世人说他的好话。

徐之谦一听明玉说,就领会的明玉的意思,立即道:“我一定会想法子,尽快把消息送去!”

又道:“我来找哥哥,就是为了商议这事,没想到嫂子已想到了,还这般周全。”

明玉扯了扯嘴角,她担不起这样的赞誉,她能想到不过是因为自个儿一直深受其害。只是,那位姑娘的来路,不晓得是被自个儿的主子抓住什么把柄逼她这样做,还是为了别的……

徐之谦见她面色凝重,踌躇着道:“我自个儿也琢磨了一番,那院子是我找人提前就定下的,又找人暗中盯着,这两日除了我安排的人,也没别的人去药王庙住着养病。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这位姑娘是我安排的……那位姑娘的丫头。虽然是丫头,入了那样的地方,早就……”

明玉不等他说完,福福身道:“你们说话,我先行一步。”

虽一时不一定能把信儿送到,只是文大人打发人去调查,也需要时日。眼下那位姑娘性命无忧,王家必然会想法子见那位姑娘,事儿已如此,那姑娘声名毁了,便真是个清清白白人家的小姐,要嫁人也不可能,唯一的出路,从了那姓王的,抬去王家虽为妾,到底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不晓得,那姑娘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打算?若是的话,她到了王家说了真话,就把徐之谦拖下水。

徐之谦不求什么回报,白白帮他们这么多。明玉的心思很矛盾,即惋惜因那姓王的又送了一条命,却又……

转念一想,那位姑娘若能想到这些,也不定会说什么真话,就算最后她进了王家的门,也把王家害得够惨,她自个儿也参与其中。王家已恨她入骨,在王家后宅,要弄死一个人何其容易。

那姑娘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才是关键所在,没有弄明白她的目的,不止王家,他们也只能由着她牵着鼻子走。

徐之谦是精明的人,这样的变故,只在那位姑娘身上,这才是唯一的疏忽。

明玉想到这里,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当初遇害的那两家,我记得你说过,举家流放,家里的下人是如何处置的?”

楚云飞想了下想道:“抄了家,贪污受贿的银两不足,家里下人皆当街发卖了。”

说着,楚云飞心里亦是一动,却蹙着眉头道:“当初的事,大有杀鸡儆猴的意思,以一效百,因此声势闹得很大,阿玉的猜测,可能性不大。”

何况,在徐之谦打听来的那些话可见,两家人如今绝无活口。便是晓得真相的那些下人,只怕也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王大人不是那般糊涂的人,能做的这样绝,就一定绝的更彻底。

明玉也晓得自个儿的猜疑大胆了些:“说不定是他们两家的下人。”

楚云飞仍旧觉得可能性不大,明玉想到青桔,压抑着心里的痛,道:“这世上也有不少忠心主子的下人,为了主子什么都不顾的笨蛋。”

“若之谦能送消息进去,就能让那姑娘略透口风。果然是阿玉想着这样,我们倒歪打正着了!”

明玉却愈发觉得可能性很大:“她若是原来安排的那姑娘的丫头,不管怎么样与她都没多大的关系,她只要跟着那位姑娘做个本分的丫头就够了。何苦来趟这趟浑水,我们买通了她的主子,又没买通她。”

除非她真的只是想借着这事,从烟花之地脱身。可她的主子已赎身,就算她已没了清白,毕竟是没挂牌的丫头,要嫁人也没那么困难,只是嫁了人生活不好。但她在那种地方生活过,就是偏僻的乡村,每日里下地做农活,对她来说也比烟花之地强的多。已十五六岁的姑娘,早就过了明事的年纪。

只是,现在说来也都是猜测罢了。

楚云飞道:“咱们等之谦的消息,你若担心把之谦拖下水倒是不必,徐之谦从来没自个儿露面,他安排的人也都是信得过的,至少把破绽降到了最低。”

说着又冷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