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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夫君种田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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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路瑶应了,心中暗暗打算过两日调停好家里,再过来住几天。于是辞别了苏穆,到门口寻竹远。两人相对,心中自然有许多话说,可是一时也没法子诉尽衷肠,

“……远,我看着你先走。”

“不,我看着你走。”竹远每次拒绝她的时候,其实都在为她着想,这一点她始终拗不过他。只好使劲握了握他的手,三步一回头的迈出了巷口。

拐出了桃叶巷,便是一条东西大道,竹远立在巷口,频频挥手,路瑶的马车渐行渐远,她从上车之后,伸出后窗挥动的帕子,也渐渐模糊起来。天空还是阴沉的厉害,最后的秋天也要过去了。他心中既惆怅又充满着祈望,坚持,再坚持一下,天长地久便触手可及。

洛锦兀自沉睡许久,醒来时便觉的神思清明许多,睁开酸胀的眼皮环顾,房里已经点上了灯。悠悠烛焰边上,有人正歪在桌边打盹。她犹自以为头晕眼花,探身想要下床看视,那人却惊醒一般站了起来。

“锦儿,可好些了?”那人忙问道。

洛锦顿时松懈下来,懒懒往后一靠,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些不放心,反正生意上也没什么事情,等你醒了我再走不迟……”

“现下就走罢,省得风言风语的,让人看了不妥。”

苏穆原本准备了许多话说,这下也只是缓缓挨近椅子坐下,良久才压抑着心中激荡,用略显平静的商量口气说道,“我忽然想通一件事……”

“锦儿,等你略好一好,就嫁给我吧……”

洛锦一字一句听他说出来,却是头往后一样,散乱了发丝,凄凉笑道,“怎么,你还是说出来了,这句话恐怕压在你心头很久了罢。”

苏穆此时低着头,仔细听她说话,不置可否的样子。

洛锦无奈叹口气道,“苏穆,这些年,咱们也算交情匪浅。我虽是个寡妇人家,但也不至于愁嫁。为何挣扎到现在还不找户人家委身,不过是恪守着宁缺毋滥的原则。”

“只是,我不会嫁给你。”

“为,为何?”苏穆猛然又站起来,她虽固执,但以她素日温婉待人的态度,即便听到他突兀的求婚,也会用更婉转的方式,考虑一番罢,何以她会断然拒绝?难道她也曾考虑他们之间的可能性,而这个结论早在意料之中?

“你不用着急拒绝,我可以等。”苏穆仍旧不死心,他是个商人,这些年和洛锦即是合作伙伴,又是至交好友,他们之间毫无隔阂,说话也直来直往。

“你更想等的其实是小瑶,苏穆,这么快就灰了心?”洛锦何其聪明,脱口而出这些深埋心中的话,只是因为眼下也无力拐弯抹角。

“那些往事,我已经放下了,锦儿,我从来不曾欺瞒你什么。路瑶即使没有嫁人,我也不会向前一步,我始终只能是她的大哥。这些你都知晓,你也该知道,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你。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有心无心,你都好好想一想……”

“那好,你告诉我,为何突然要娶我?”洛锦问完之后,便知道自己心事就要败露。随即止了话头,急切说道,“你不必说了,我娘快过来了,你快走罢。让她看见我们孤男寡女的,我担待不起。”

“因为我发现我比想象中更在意你。”苏穆不敢再说完,她眼里的慌张非比寻常,病弱的样子更加可怜,当下也不敢再多加停留,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便走。

第四十章

合裕轩酒楼最上等的雅间里,此刻灯火辉煌,和外面的热闹相比,这里的觥筹交错之间,却是四个美男子略显郁色的脸孔来回摇晃。

人常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男人的聚会往往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做什么推心置腹,一杯酒即可明了彼此的心境,正如此刻,竹远手持小巧精致的酒杯,默默的和沈默平喝,和苏穆喝,和林风远喝。他不擅于解劝别人的烦恼,也无意刺探别人的内心故事,只是此时此刻,众人俱是一副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模样,自己又帮不上什么,不由也叹息起来。

沈默平坐在竹远右手边上,尚且清醒的他,本来正无限怅惘的把玩着酒杯,忽然听到竹远的叹气,不由转悲为喜道,“诸位,今日虽尽兴,但抵不过乐极生悲。咱们不如玩个新鲜的把戏,把自个儿此刻心中所想的人都说出来,如何?”

苏穆和林风远各自饮酒为乐,又加上喝的着实不少,对他的话也不予理会。

沈默平见无人响应,不免自说自话,嬉笑道,“苏穆哥哥情况不明,我看也是为情所困。风远,难不成你还在为没捧上那个小歌姬念念不忘?”

说完又凑到竹远眼前道,“竹远,我知你此刻必是惦念你家夫人,你们伉俪情深,不如说个一二件事情,让咱们这群无伴孤鸟,也向往向往……”

竹远不由低了头笑了笑,端着一杯酒微微侧身道,“默平,我敬你一杯……”

“嘿,学会顾左右而言他了,这个手段对我这个师傅而言,可是不管用……”沈默平搂上竹远肩膀,继续笑道,“来说说,就说你们婚礼当日的盛况,我可是后悔没有赶上你成亲那一天,那洞房什么的,好歹闹上一闹……”

竹远仍旧自顾自喝下了杯中酒,今晚上果然是喝多了,不过自己酒量确实有些上涨,还记得那一回,她只劝了他一两杯,他便醉的人事不知,那一晚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你们看看,这是想到哪里去,也顾不上理会咱们了?”沈默平指着神游中的竹远向苏穆和林风远示意,谁知那两人一个趴在了桌上,一个惆怅的自斟自饮,也没人有反应。

沈默平顿感无趣,摇头晃脑一番之后,拍着竹远的胳膊道,“竹远,你现在想不想去看她?”

“如何去?”竹远一听这话,酒顿时醒了一半,他若是此刻能出城,便是万死也愿意,他不尚不知晓这就是恋爱中人的疯狂。

“这有何难,包在哥哥身上。”沈默平虽说是突发奇想,但他也是说到做到,当下就和竹远商议起来。

苏穆压根没听到两人的打算,忽的站起来,使劲挤了挤眼睛,向众人道,“我先失陪了,今个儿够尽兴,够爽快,回见,回见”,一边拱手一边踉跄着向门的方向走去,还没走两步,这么一大块头却轰然向地上倒去。林风远居然眼疾手快的要去搀扶他,谁料自己也喝的不少,人没扶起来,自己也被带倒了去。两人索性也不起来,仰面朝天的昏睡过去。

“嘿,这俩人,竹远,看来今夜只能我与你同行了,咱们快去快返吧。”沈默平拍手笑着站起来,又一边拉起竹远。

“那他们两人怎么办?”竹远上前看了看两人,幸好体格好,也没摔伤哪里,只是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了。

“这个还用我们操心?咱们还是先走吧。”沈默平不由分说拉着竹远就往门外走,下的楼来,又交待了一声酒楼老板,包间里尚有两位朋友没醒,要他看着办……

沈默平拽着竹远一阵风似的下了楼,上了车之后快马加鞭的往城门跑。满仓县城门内,沈默平舀出些银两和一块牌子与值夜的守卫一番交涉,没想到很快就为他们开了城门。

直到马车咣当咣当出了城门,竹远还有些不死心的往后看,那些个门卫果然没有追上来。沈默平笑道,“竹远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那张牌子莫不就是通行金牌?”竹远疑惑道。

“竹远你懂得,不少也。我那是有银子能使鬼推磨,那王县令巴巴的送与我使得。”沈默平得意笑道。

竹远又问道,“有银子可以买到这样的通行证?可有一张借给我?

沈默平头回见竹远不矜持,不由朗声笑道,“哈哈,竹远,我知道你归心似箭,不过这牌子又不能说的隐秘,且是用一回,少一回。那门卫都是记录在册的,不如以后我多陪你出来几次便是。

竹远终于窘迫起来,勉强笑道,“我随意问问,以后就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敢做第二次,不知道过会见了她,会怎么样?”

“你要是怕惊了家里人,不如我翻墙进去,让她出来见你?”沈默平到没有想这一方面,踌躇了一下道。

竹远惊异的看着他道,“这更不妥吧?”

“那我们一起进去,你家里也必是有值夜的伙计,不如咱们来个声东击西?”沈默平又说了一番行动部署,两人才觉得稍微妥当些。

沈默平忽然有点愧疚,他就是这么把竹远一步一步的带坏了,连鸡鸣狗盗之事,也装的出一本正经。

车夫不大认得路,好在竹远记忆力精准,就着微弱的灯火,硬是让车碾过坑坑洼洼的雨后小路,驶进了陈家庄,停在了林家大院的后门不远处。

“阿文,你就在这里等一会子,我和林兄弟办点私事,不多时便回。”沈默平小心熄灭了车前灯笼,又把一瓶好酒塞到车夫手中,才拽着竹远小心潜伏到后门外。

更深人静,林家宅院各处都已经落了锁,最近林家因为精简了人员,门口也就是两个小厮在上夜。沈默平趴在门缝处侦查一番,两个小哥儿正在喝酒聊天,精神头看似比自己还好。这倒有些不好办,来点****过去?待人家醒来之后,不免又是一番惊天动地。

沈默平走江湖的人,跟着三教九流的人也学些手段,仅用一根簪子就三下两下把大门门锁打开。不过暂时还是把门虚掩着,让竹远在门口等着听他暗号行事。沈大侠衣摆一提,却是翻墙而过,又往屋顶上弄了点动静,果然吸引着两个小厮去查看。

两个小哥儿虽说为了熬过漫漫长夜,不免懈怠些,但听到不一般的动静,还是赶紧提了棍棒,左右上下搜索起来。

忽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夜空,两个看门小伙顿时松了口气,不过是只淘气的夜猫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竹远听到暗号,蹑手蹑脚的轻推门进去,按沈默平的吩咐,往门房内小厮的酒里加了点材料,然后躲到了暗处。

两个小厮四处寻顾之后,继续回门房里猜拳取乐,这一乐不打紧,没三杯酒的功夫,两人俱是沉沉入梦。

沈默平仍旧站在屋顶上,竹远只能隐约看清他挥手示意的动作。当下竹远也不能耽搁,立时向自己熟知的书房走去。他每走一步,心跳就剧烈一分,待看见书房门,他都差捧着心在行走—她在睡吗,见到他会怎么样?

深夜的庭院里,漆黑森冷,竹远径直走到书房门口,一边轻敲了门,一边轻声唤道,“凌儿,我是竹远,醒醒。”

房内的路瑶其实并未睡着,她自打上了床之后,就一直在胡思乱想,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不由唬了一跳。可那声音如斯熟悉,她再细听,好像真是竹远的声音。

她倏地坐起来,又凝神听了几声,才披了衣裳大着胆子下了床,现在才终于有点后悔不让明月她们和她作伴。

“是谁?”她瞧见窗户上果然有个身影,尚不敢确定那人是竹远的情形下,全身不由毛骨悚然。

“凌儿,我是竹远。”门外之人放柔了声音,又说了一遍。

“你……”路瑶还有些摸不清头绪,她的竹远此刻该是在县城安睡,怎么会在她的门外?只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她把窗纸一撕,朦胧灯影下,窗外那人不是竹远,又是谁?

她赶紧打开了门,心也是狂跳着,一把投进他张开的手臂,仍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竹远这一路担惊受怕,加之秋末极冷的深夜,在触摸道满怀的温香软玉之后,不由叹息一声道,“我来看看你。”

路瑶不再说话,忽然闻到他身上除了好闻的清新味道,似乎还有些酒气,于是问道,“怎么喝酒呢?”

竹远没想到这一路夜风的吹拂,还没有散掉酒臭,不免笑道,“熏到你了?”

“远,你是不是喝醉了,才敢这样子不顾一切的来看我?”路瑶正视着竹远的眼睛,轻声说道,“门外是不是还有同行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竹远不想让这些琐碎问题打扰到相见的美妙感受,仍旧双手紧揽着路瑶,微微闭了眼睛道,“秘密,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尽快的完结了,仓促之处,请筒子们见谅啊见谅……

第四十一章

“我不想知道什么秘密,我只知道这样很危险。”路瑶挣开他的怀抱,离他稍远一点,脸上阴晴不定的又问道,“还要回去吗?怕是回了城,天都亮了吧。”一时又问,“城门还能专为你们开放?你们的面子可真是大……”

竹远有点担心的看着她,一时不知她为何不高兴,略显慌张的解释道,“我,我是和墨平一道过来的,他就在外面等我。不用担心,我们出来的很顺利。”

“那就把他叫过来吧,你们等天亮了再回去。”路瑶一听是沈默平,虽有些放下心来,但又心下埋怨,还当你是个好师傅,没想到,连这样轻狂的事情也舀过来教人。

“我,我们不是正经进来的,怕让家里人知道我回来过,刚刚还把守夜的家仆灌晕了。”竹远忽然感觉头有些发晕,于是低了头踟蹰说着。

“竹远……”路瑶没想到他们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如果再光明正大的放他们出去,让家里的丫鬟婆子们看见了,那还不知道风传成什么样,不让让家里人笑掉大牙?这一回竹远真是太疯狂了……

路瑶极想弹他一个爆栗,可看着他高高大大的身体立在眼前,又一副欲语还休的深情样子,终于还是改成双手箍住他的一只胳臂,拽着他往外走,还一边气急败坏的说着,“我倒要问问那个沈默平,怎么这般玩闹,无法无天了不成?你们这一路黑天摸地的,要是,要是……”

竹远有些无奈,原本见着她的一腔热情,慢慢的就熄灭了下来。酒早已半醒了,只是头还晕眩着,反应也迟缓了些。路瑶话没有说完,却是更紧的攥着他,不管不顾的往外走。

“这样子不方便吧?”竹远不顾自己难受,忽然停住,用手拢了一下路瑶的头发,摇了摇她的胳膊。

路瑶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还是预备睡觉时穿的中衣,头发也是披散着。一时着急,竟连往日兢兢业业遵循的古代妇道守则也忽略了。心想这样也太没有体面,索性离开竹远,绕到梳妆台的镜子边上,随意归整一下,又让竹远去点灯。

竹远对自己的领地还是相当的熟悉,摸索到灯烛点着,又小心擎着,走到梳妆镜跟前。桌上正是当日林婆婆赠与路瑶的铜镜,依旧光彩辉煌。

竹远踱到她身后,眯了眯眼睛,悄悄看着镜中人儿,此刻和她这样靠近,却恍然隔在两个世界里。他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她,一时忘了今夕何夕,今世何世。

“好了,远,我们快快出去寻你那位大师傅吧。”路瑶只把长发拢起来,随便绾成发髻。披上一件大红的斗篷,便推着竹远往门外走。

竹远拗她不过,只好在前面一步三回眸的瞪着她,难道她看不出他的渴念吗?难道连吻她一下的时间都不给他吗?他暗自叹了口气,心下灰凉。

出了书房门,路瑶在外面瞧了一会周围动静才放心的拉着竹远出来。晚风如刀,他的手已然冻得有些发凉,路瑶忽的站住,猛拍脑门,她捏了捏他的衣服,又返身回到房里。

竹远以为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情,默默跟着她又进了门,谁知她把他晾到一边,只顾着翻箱倒柜的忙活。

“凌儿,我帮你找。”竹远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终是有些闷闷的说不出来的憋屈。

“找你的外衣,这么匆匆忙忙的来,衣裳还穿的这样少,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路瑶终于翻出来一件厚实的外衣,她抱着衣服走到竹远跟前,腾出一只手贴了贴他的面颊,缓了口气说着,“下次不要这样了……”

“都是我不好,凌儿莫生气……”竹远像个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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