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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到天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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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少帅,据可靠情报,澹台小姐已到了夏京的督军府。”
翻着文件的手一滞,随即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下去吧。”却再也看不进一个字去。猛喝了几口茶,还是无法凝神。他伸出手按了按眉心和太阳穴,想了想,又按铃叫人进来。
娄良才带人将会议室的两盆蝴蝶兰搬到书房来,底下的人都觉得奇怪,明明是早上才从书房搬到会议室的。不过少帅好像很喜欢这般来回折腾,这两盆蝴蝶兰最近在少帅卧室,书房和会议室间不停穿梭。

她说蝴蝶兰全部盛开后会像一群蝴蝶正在飞翔,如今细细看来,果然不错,白色与淡紫的蝴蝶飞起来,花姿飘逸,正如她婀娜的身姿,如梦如幻。如今,竟然遥不可及了。那日她便是站在这盛开的蝴蝶兰旁,花美人娇却是一脸决绝,似乎要生生扯断她与他之间的联系。

“我要的是一份完整属于我的爱,你若不能给,我们便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我是身不由己,你理解一下好么?”他忍不住请求她理解。
“杜言之,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不能接受。”她涕泪连连。他默然。

五年前临危受命,在虎狼之群中拼出一条血路,到如今,北方八省在名义上都归自己统帅。其中地处东南的一省握在督军夏京手里,这个省也是八省中最富庶的。东北有两个小省被木元松牢牢控制着。眼下,西北一小簇人居然勾结着南方的一部分势力作乱。看似是南方在打北方,若是没有西北那边的内应,又怎会这般情势。屯粮所被炸,外人怎么可能探得屯粮所的确切位置。家贼难防啊!
杜仲看着蝴蝶兰,突然一拳捶在书桌上,震得茶水四溅。落到纸上,渐渐漾开。纸上的字过了水,变得模糊起来。
娄良才听到响声,想了想方轻轻叩门。进来迅速地收拾好,又换了一杯热茶,然后又悄然退出去。外面的侍卫悄无声息,一脸严肃。
整个书房周围都沉浸在诡异的安静中,那由远及近的“嗒嗒”声便格外响亮,一下一下刺激着耳膜。
书房外的侍卫们依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娄良才在楼梯口拦住了白桂心:“白小姐,请留步。”
白桂心歉然一笑:“娄副官,少帅休息了吗?”一开口便是江南女子特有的软软的语调。
娄良才恭敬地回答:“还没有。”
白桂心继续温声道:“麻烦娄副官通报一声,我给少帅送了些提神的茶,这是我特意从江南带过来的。”
少顷,娄良才从书房出来,委婉地请白桂心先回去休息,少帅现在正忙。白桂心点头笑笑转身下楼,到楼梯最后一个台阶时停住了,回身仰起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第二日清晨,已经快到开会的点了,少帅还在睡,娄良才正犹豫着是否马上叫醒他,毕竟少帅刚睡着不一会儿。
此刻会议室早已坐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
“这次肯定是跟江南白家借粮!”
“当然了,跟未来少夫人娘家借粮不是天经地义嘛,可是这远水能解近渴吗?”
“南部水路控制在白家手里,白家让快,谁敢慢了!”
“就是,这粮再不来,麻烦就大了。高参谋长,您可得盯紧了白家,催着赶紧发粮。”周围一下子静了,所以这句话就显得格外突兀。
杜仲一脸倦色,面无表情地接受众人行礼。礼毕落座后,直接让高平吾宣布借粮计划。众将领听后举座哗然,怎么也琢磨不透少帅打得什么算盘。少帅向来剑走偏锋,等闲人鲜有能够跟上他的思维的。为什么不向白家借粮?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呵呵




第四章  借粮2

督军府里一片忙乱,大厅里人来人往,往外搬椅子的,往里抬桌子的,都忙得不亦乐乎。分明是为了迎接某位重要人物的到来,不然也不至于让督军府这般忙活啊。

夏夫人一迭声地布置这事那事,“客房的台布都换了吗?”

“已经换好了,夫人。”

“厨房那边再叮嘱一下,忌口的那几样都记住了么?”

“……”

“那画就放那儿吧,对,就那儿。”夏夫人边指挥着下人们布置房间,边抽空问:“二少爷又跑哪儿去了?”底下没人知道。

天气本来就热起来了,这会儿一忙活,顿时额上一层薄薄的汗,细细密密的。夏夫人也顾不上擦汗,又喊住一个正擦大花瓶的丫鬟,吩咐道:“去,看看二少爷哪儿去了。赶紧叫他来见我!”

京墨进大厅时刚好听到这声吩咐,就跟夫人说:“我过来时远远瞧见二少爷跟一个人正往这边走呢,您先歇一歇吧。”边说边拉了椅子过来,夏夫人就势坐下。

两个年轻人并肩进了大厅,一时间众人纷纷问好:“大少爷,二少爷。”京墨方才是看了个侧面,只是远远看见夏天冬和一个穿军装的男子往大厅这边走。这会儿见了倒是一愣,那个穿军装的居然跟夏天冬一个模样!俩人长得一样,神情却大不一样,夏天冬是满脸的漫不经心,另一个是满脸的认真样。这对双胞胎可真有意思!

“妈”俩人齐齐喊了出来,夏夫人截住他俩的话:“天无,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父亲呢?”压根没给夏天无回答的时间,目光又转向夏天冬:“你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府里忙得要命,你倒是清闲!”也没容夏天冬回话,“天无,你接着说。”

夏天无一笑,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替弟弟说起话来:“妈,天冬一大早就去布置安全防卫的事了。您这可是冤枉他了,他可不清闲。”

夏天冬立马满脸笑意,邀功似的看向夏夫人,夏夫人瞪他一眼,没言语。夏天无便向母亲详细说了一下情况,父亲仍在与南边的边界上守着,这一线没有开火,形势还算乐观。但是也不敢大意了,督军亲自坐镇,也正是威慑南方的意思。

夏天无还要接着说,夏夫人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她只要知道丈夫平安没什么战事就行了。

天无将目光转向京墨,问道:“这位便是澹台小姐吧?”

京墨点头致意,礼貌的答道:“夏先生,你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索性省了。

夏夫人听了呵呵一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先生来小姐去的了,京墨,你就叫他们的名字。”京墨答应着了。

这夏夫人初见给人的感觉是优雅,接触多了就知道实际上很爽朗的一个人,面对着两个宝贝儿子,就变得能唠叨起来。跟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那份疼爱溢于言表。

月光溶溶,透过窗子洒在书桌上,分外柔和。窗外几丛竹子随风轻轻摇晃,像是瞌睡了的孩子。竹影婆娑,合着月色,落在堆起的文件上,影子也给折了弯。

书房里没有开灯,杜仲伸手在那堆文件上细细描着竹影的边缘。一下一下的,十分专注。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手指触摸纸张时的“娑娑”声,还有轻微的呼吸声。

“啵”的一声,一簇火苗亮起来,书桌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丝丝的烟草的味道。黑暗中,烟头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杜仲丝毫没被影响到,还是专心地描着影子,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

“言之,借粮之事你又何必亲自过去?”黑暗中响起了高平吾不解的声音。

“高叔,那边的情况我想实地看看,毕竟不向白家借粮,试探夏家的意味太浓了。若是冒然调粮过来,我心里也不踏实。高叔,你看呢?”杜仲语调恳切。

“亲自去夏京那里,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白家那边估计要失落好一会儿啦。”言罢,高平吾爽快的笑声传过来。但这笑声显然没有感染杜仲。

杜仲皱了皱眉,半天才吐出一句:“白家等着我求上门呢,就这么遂了他们的心愿,岂不是太没意思了。”语气骤然冷了几分。高平吾静待下文。

果不其然,杜仲顿了会儿,不再描影子了,转而在椅子扶手无节奏地轻拍着,接下来的话却夹杂着泠然的气势:“若不是白家睁只眼闭只眼,这仗哪里就这么容易打起来!白家老爷子还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高平吾猛吸了一口烟,说道:“言之,你放心去夏家吧,这边我盯着呢。”杜仲长舒了一口气。

京墨在督军府呆了这些天,环境渐渐熟起来,人也渐渐熟起来。夏天冬还是那副样子,态度时好时坏,倒也没什么恶意,就是有时说着说着就突然变脸了,阴阳怪气地噎京墨两句。他这幅腔调,京墨早在那次被劫去见木元松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如今已经练得百毒不侵。任夏天冬怎么跳脚,京墨稳如泰山,就是不肯生气。

“行啊,长本事了?”天冬似笑非笑。

京墨回以真诚一笑:“过奖了,跟二少您比起来,差得还远呢。”

如是几个回来下来,天冬是占不着半点上风,但还是喜欢时时刺上京墨两句。这种情况大多数发生在只有他们俩的场合,有别人在场,这小子嘴甜着哪,红口白牙,舌灿莲花。对着京墨那叫一个关心爱护。京墨都暗自怀疑天冬是不是人格分裂,要不人前人后差别怎么这么大恁?

相形之下,夏天无同学就强多了,同样的面孔,夏天无对着京墨实诚多了。京墨懂分寸,知进退,性子又沉稳,夏天无是真心把她当妹妹来待的。

京墨也不似初来时那般沉默寡言,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生怕做错什么。夏天无还说她心思太重了,在督军府住着心思这么重,他老爹知道了会郁闷死的。

对于这番话,京墨不置可否。要是夏天无也在一觉醒来穿越了,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丝毫搞不清状况,不心思重才怪。

对于陌生的事物和陌生的环境,人才会紧张。

当然,还有不可预知的未来。

京墨丝毫不敢去想什么未来的事,没有穿越的时候总想着“将来等咱有了钱,怎样怎样”,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时的豪迈了。古人教导的对,既来之则安之。

几声急促的电话铃声迎接了督军府清晨的来临,少帅那边突然告知说还有一位年轻女客同行,烦请督军府这边安排一下。

夏夫人得知后,不禁心里犯嘀咕:“什么女客,这么重要,还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嘱咐接待,别说来一位,再来十个八个,督军府也装的下。”虽是这么想,夏夫人还是细心地吩咐了些事让下人们去准备。

刚要打发人去请京墨过来帮着接待这位女客,夏天冬进了大厅,对着夏夫人说:“妈,少帅来是咱们督军府的事,你让京墨去算怎么回事。”

夏夫人一听不乐意了,“京墨的确是咱家的客人,我也就是让她帮我接待一下这位女客啊。这不过分吧?”

“年轻女客?”天冬灵光乍现,脱口而出:“不会是白桂心吧?”

话一出口,夏夫人也愣住了。随即沉声吩咐道:“若真是白桂心,更得让京墨去,都是年轻人,有话说。”

夏天冬犹不肯听,“让京墨去接白桂心不是太委屈京墨了?”

夏夫人对于天冬的这种不可理喻的护犊行为置之不理,转身往餐厅走去。天冬还跟在后面叨叨,直到瞥见饭桌旁京墨的身影才住了口。

夏天无和京墨都坐在饭桌旁等夏夫人,吃完早餐,夏夫人把情况跟京墨说了,京墨看了一眼沉着脸的夏天冬,点头应允。夏夫人满意离去。

为了不再次办糗事,趁着饭桌上就剩她和天冬了,京墨讨好得拉拉夏天冬的衣袖;“问你个事行么?”

天冬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粗声问道:“害怕了?”

京墨撇撇嘴:“害怕?那倒不至于。我就是不知道跟杜仲到底是个什么旧识?你知道么?”她满怀期待。

“旧识就是旧识呗。”夏天冬不以为然。

京墨才不相信他这个调调,按照京墨的经验,夏天冬这么说话的时候,十有八九是有水分的。于是京墨满脸想象:“你说会不会我跟杜少帅是刻骨铭心的旧识啊?”

“咳……”夏天冬一口水呛着了,使劲咳嗽了几下。转脸见京墨目光清澈,满脸无辜样,不像是装的啊,便放下心了。大度地拍拍京墨的肩:“忘记的,或许是不重要的,别耿耿于怀了。”

简直是鸡同鸭讲,谁耿耿于怀了?京墨一撅嘴:“二少爷,请搞清楚状况再来安慰我,我只是好奇。”

夏天冬像听了什么新闻似的,故意瞪大眼睛,作惊奇状:“你也会好奇?我还以为你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好奇呢。”

京墨不理她他,起身要出去,不料匆忙了些,左手不小心带倒了一杯水,大半洒在天冬了上衣上。京墨慌忙去扯他的衣角,问道:“烫不烫?”

夏天冬看她忙乱的样子,轻轻笑起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说道:“没事,一点也不烫。”

京墨冷不妨被他抓住手,两个人距离又这么近,彼此气息可闻。不知道为什么,脸腾得红起来。急忙挣开了。这时有下人进来收拾,京墨趁机落荒而逃。

夏天冬不由心情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多加了几个回车,大人们看起来会舒服些,看文愉快哈。




第五章  初见1

接近傍晚时分,少帅一行人才到达督军府。事实上,自他们踏入夏家的地界,夏天无和天冬两兄弟就去迎接了,中午就出发了,这会儿才到。

众人都在督军府外迎接,本以为是很大的排场,傍晚才发现来的人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排场”二字。一共就两辆车,除去督军府的那辆,少帅一行只用了一辆。

前面的汽车在府前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天冬潇洒地下来,绕到另一边给开门。第二辆车也停下,下来一个侍卫模样打扮的人,中等个,偏瘦,有些黑,一双眼睛闪着警惕的光芒。他下车先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视线掠过人群时,目光在京墨身上略微一顿,迅即闪开。他同车的还有两个随从和督军府的人。

头一辆的车门打开,督军府的人都眼巴巴地等着一瞻少帅风采,结果下来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子。一身墨绿色无袖旗袍,婀娜多姿。微卷的发合着明媚的脸,一时晃得人睁不开眼。

京墨之前在报纸上见过她和少帅的合影,知道很漂亮,只是没有想到,真人如此娇媚。耳边是礼貌的寒暄声,京墨恍若未闻,望着那墨绿旗袍上繁复的图案出神。

想起了《花样年华》中张曼玉那二十几套旗袍,幽暗的灯光下,镜头转换,旗袍的颜色和款式也在变。说不尽的忧郁和雍容,在灿若桃花的同时又深深埋藏了悲伤几许。那些旗袍无声地诉说着种种情绪,浓丽而绝望。最后,她还是与周慕云错过了。开门关门之间,就此错过。如花美眷,终付似水流年。

那墨绿色最终移步到了自己跟前,京墨眨眨眼,努力从《花样年华》中出来。不料白美人亲热地拉起自己的手,亲昵地嗔道:“京墨,原来你跑到督军府来啦,也不跟我说声。”

京墨完全搞不清状况,听这话,貌似她们很熟悉哪。一时不知该怎么答话。夏夫人也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们认识,旋即莞尔一笑:“原来白小姐跟京墨认识啊,可真是他乡遇故知啦。”

白桂心笑着跟夏夫人解释:“我跟京墨都好几年不见了,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真是巧呢。”说罢,还看了眼旁边的夏天冬。

夏天冬看京墨一幅茫然无所知的样子,不但不着急,反而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忘了所有的事啊,那自然也不认识少帅了。

这次来督军府,少帅只带了白桂心,娄良才和几个随从,非常低调。夏天无兄弟与少帅一行会合后,少帅坚持先去防线看看,夏天无带少帅去父亲那边了。天冬则陪着白桂心回了督军府,少帅把身边最为得力的娄良才留给了白桂心。

天冬一路上也暗暗掂量着白桂心在少帅心里的分量,同时也更加迷惑了。按说木元松那个家伙是不会搞错情报的,不是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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