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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到天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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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至少还有个未婚妻白桂心可作谈资,人们茶余饭后可以聊聊这位白小姐是如何好看,今日又穿了什么衣裳等。娄副官么,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路相伴的看官大人们,接下来一小段时间内可能就无法日更啦。因为要毕业了有一大堆章要盖,有一大堆书要搬,还有毕业典礼啥的,手头也没有存货,都是写一章更一章,请大家放心,我会抓紧时间填坑的!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三十七章 书房1
京墨跟杜仲一直吵到口干舌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京墨看着一旁闪过的少帅府岗哨,才猛然发觉已经回到府里了,就停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大度地说道:“杜言之,我跟你没法子沟通!”说完就见杜仲一下子变了脸色,像瞧鬼一样盯着她。
杜言之,杜言之,如同咒符般的名字,这个名字只有从前的那个灵魂才会叫,今天的京墨实在是气昏了头才无意中脱口而出,其间包含的千丝万缕的情谊,她不懂也不想懂。
杜仲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在车子熄火时已经能够轻快地说:“我跟你也没法沟通。”
两人之间的气场已不复刚才的轻松,京墨故意说:“看来咱们沟通真的有困难。”
杜仲笑笑,自己推门下车,并绕过来给京墨开了门,还把手搭在车门处,怕京墨不小心撞着头,很有绅士风度。京墨低声道了谢,本来想再开句玩笑,但是这种场合,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词,即使说了也只能是个冷玩笑。
有个侍卫队的小兵跑过来远远地冲杜仲行了礼,又凑到娄良才耳边说了几句话,娄良才微微皱眉,稍稍迟疑了片刻便径直过来,向少帅报告:“少帅,白小姐在书房等你。”
杜仲也微微皱了下眉,极快地看了下京墨,眼风又扫过那个小兵,没有说话。
京墨只觉得他扫向小兵的这一眼里含了千万把刀子,只待时机一到便要万刀齐发将对方凌迟处死。果然那个小兵一触到杜仲的视线便慌慌忙忙地移开了。
杜仲竟然笑起来,声音和缓地问那个小兵:“谁放她进去的?”
小兵被他方才的视线吓坏了,这会儿说话也不成句子了,断断续续说了好一阵子才把意思表述清楚,原来是白桂心说少帅让她在书房等候,本来侍卫队众人是不让进的,但是娄副官不在,对方又是未来的少帅夫人,侍卫队的人还在晃神的功夫,白桂心已经施施然上楼进了书房。侍卫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位美人进去,又不能将她拖出来,只好派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后来白桂心到门口说她不是贼,不会偷书房里的任何东西,说得侍卫队的男儿们面红耳赤,乖乖撤下了。
小兵边说边偷偷地瞄一眼杜仲,但是还没碰上杜仲的视线,便赶紧看地上,活像交代罪行的惯犯。
杜仲听得津津有味,越发笑得温良无害。京墨在旁边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杜仲此时的笑容像极了天冬,两人都是在温和的笑容间猛动杀机。
等小兵把事情叙述完了,杜仲一摆手让他退下了,转脸问京墨:“这戏看得可曾热闹?”
京墨也隐隐约约知道少帅的书房不是别人随意能进的,书房是什么地方,那是军事重地,机要之所,岂是寻常人等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只怕今天当值的侍卫队人员凶多吉少了。白桂心真是有能耐,连书房都敢硬闯。还明目张胆地在书房里等着杜仲回来,这就是为了证明她在少帅心里的分量还是想考验少帅的耐心呢,总之,这不是一个聪明的办法。
“你还没开始唱,我怎么知道热不热闹。”京墨直说道,懒得再跟他委婉。
杜仲嘴角微微挑起,嘱咐京墨,“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带你去个地方。”
又看了眼娄良才,没发什么话,娄良才却双脚一并,认真地行了个军礼,朗声答应到:“属下这就去办。”转身走了。
杜仲满意地笑了,发现京墨还没动步,“怎么还不走?”
京墨好奇心也被勾上来了,大着胆子说:“我能跟着你去书房看看么?”
她本来没指望杜仲答应,听说少帅极少在书房会客的,能进书房的没有几个人,都是极亲密之人,像高平吾、莲姨、娄良才这几个人才有资格出入书房,擅入书房的最后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加上少帅的书房晚上经常不开灯,只要不处理公务,少帅基本上就不开灯,这使得舒服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京墨鼓起勇气想跟着去书房,也无非想着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没必要再假装维持和平,无论是她和白家之间,还是她和杜仲之间,双方的关系都日趋明朗化,至少在京墨心里是越来越明朗了,她再也不想过那种闷在鼓里的生活了。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按照别人设定的步调去走,无奈也罢,愤怒也罢,都于事无补。那么,从今天起,她就要主动地去关心生活了,既然别人不肯好好设计她的路,就让她自己来教教别人吧,看,我的路是这样子,而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想想就兴奋不已,京墨差点要痛恨自己的懒惰了,怎么不早点明白这些道理呢,非要让别人逼着才肯在苦闷中想起要打开一扇天窗。
杜仲很痛快地答应了,带着她就往大厅走。
大厅的岗哨在行礼时眼睛里都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惶惶然,他们很清楚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没有少帅的命令,擅自放外人进书房,不但是侍卫队就连整个大厅的岗哨都要受到牵连。
偏偏今天少帅出门只带了娄副官一个人,把整个侍卫队撇在家里,可惜侍卫队的人都不争气,竟然没挡住白桂心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些血性汉子上阵打敌人,流汗流血二话不说,要说跟美人周旋,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这下可是把京墨的胃口吊起来了,她有些雀跃地跟着杜仲上楼。杜仲的鞋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声音铿然,每一步都坚定有力,诉说着不容侵犯的权威。京墨穿的是布鞋,本来走路就轻,没大声响,这会儿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更加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什么人,像只蹑手蹑脚的猫,悄悄地跟在杜仲身后,无声无息。
杜仲快到二楼楼梯口时一下子停住,回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京墨,眼里一片纵横捭阖之色。京墨一直跟他保持两三个台阶的距离,也在低他两个台阶的地方停下来,仰视他,这时的杜仲气度铮然,江山在握的神气。两人相视一笑,虽不莫逆于心却也神清气爽。
京墨张口轻轻地说:“快走呀。”没有出声,只是口形在动。杜仲一瞧就明白,居然还有心情问:“我们一起进去?”同样也没出声,学着京墨的样子比划口形。
京墨抿嘴一笑,摇摇头,“你先进去,我在后面。”
杜仲摇摇头,坚持道:“一起。”口形幅度特别大,倒像是咧开嘴笑的弥勒佛,京墨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又赶紧把嘴捂上,她头抬得有些累了,就妥协了,点了点头。
当两人并排出现在书房门口的时候,白桂心并没有察觉到杜仲后面还跟着个京墨。
书房里有些暗,此刻乃是夕阳正好的时候,一抹红霞斜斜地倚在窗口的一角,绯红的衣裳伴着如花的青春,分明就是等待良人归家的少妇。那份炽热的情感点亮了西方的天空,映红了书房的佳人。
白桂心听见了杜仲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她依旧坐在杜仲常坐的那张椅子上,两个手肘搁在书桌上,双手托腮,望着外面悠远的天空。
门外的人站了会儿才听到白桂心娇俏的声音:“你回来啦。”无限温柔。
杜仲低低地“唔”了声,慢慢踱进来,京墨在门口没动,有点像偷听人家情话的小贼。杜仲回头朝她一扬下巴,她才磨磨蹭蹭地跟着进去,悄无声息地坐下,真是巧了,正好坐在她第一次来见杜仲时的沙发。杜仲就挨着她也坐下了。
白桂心听到杜仲坐下了,才半是撒娇半是询问地说:“我冒然来书房,你不会生气吧?”她问话很有艺术,不问杜仲生气么,而是问不会生气吧。一般人肯定回答会比否定回答要顺口。
她边询问边慢慢转过身子来,先是眉眼含笑地望向杜仲,待目光转到杜仲身后的京墨,那笑意就凝固在嘴边了。甚至忘记杜仲还在旁边,失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浓浓的失望夹杂着几分怒意使得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京墨不慌不忙,理了理额前的头发,把几根长的顺势捋到了耳后,“嗯,事实上,我就是自己要过来的。”她倒是实话实说。
白桂心脸色难看起来,又不便发作,只好执拗地看着杜仲,星眸之中点点皆是委屈,真是我见犹怜。
杜仲又一次笑得温良无害,和气地问:“你在书房等我,有事?”
白桂心委屈之色只增不减,听到杜仲这么和缓地问话,不由呆了呆,眼神有片刻的朦胧,她垂下眼想了会儿才轻轻点头。
杜仲眼风渐渐锋利起来,声音依旧温和:“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再奉上一章,真的没有时间码字啦,下午院里要照毕业照,明天就是毕业典礼,只能请看官大人们等等啦,再一次说声谢谢,如果没有诸位的鼓励,一定不会走到这一章的,能在这一章里跟大家说话,是我的幸运。谢谢你们。
第三十八章 书房2
书房里呈现出诡异的安静,静的能够听见夕阳缓缓西下的声音,每迈一步都付出巨大的努力,明明知道日薄西山是不变的宿命,却偏偏在邻近的时刻越想磨磨蹭蹭,哪怕多看一眼这个世界也是好的,明日再从东山头上爬起来就不是今日的风景了。也许今日熟悉的景物明天依旧老老实实呆在原处,可是再看时已是明日的景了,今日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因了这份细微的心思,夕阳每每在最后的时刻无限留恋,锦绣河山,遍地美好。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白桂心不问反答,扬起的脸上一片明媚,晃得京墨眼睛都酸了。
杜仲继续问:“什么事?”声音依旧不急不躁。
白桂心斜斜地看了眼杜仲身后的京墨,没作声,意思很明显,想跟杜仲单独说话,嫌京墨在旁边碍手碍脚。
京墨在后面坐的蛮不是滋味,上来看人家小夫妻闹别扭真是件顶没有意思的事,刚才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非要跟着上来,这会子被人家明明白白的嫌弃了。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想就此告辞出去,但是这么兴致勃勃地跟上来,被白桂心拿眼一斜就吓跑了似乎太没胆量了;要是继续留在这里难免有些死皮赖脸呢。真是进退不得,任性是祸害!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也许搁我这里不是事搁少帅这里就是事儿了。所以呢我也不知道这么冒昧地跑上来少帅会不会生气。”
杜仲对她的话感了兴趣,身体微微前倾,继续循循善诱道:“说来听听。”
白桂心整整衣服站起来,在书桌旁亭亭玉立,她不咸不淡地恭维着:“恭喜少帅,叛乱如愿平息了。”
杜仲笑笑,不答话,等着白桂心的下文。京墨暗自诧异,明明消息已经被杜仲压下了,怎么白桂心还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冒然地提出来。当然白桂心知道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惊奇,白家的情报网络十分发达,如果这么大的事情白桂心不能知晓的话,才真是活见鬼。况且白家老头子把白家这对姐妹花扔在北地并不是不管不问,暗地里关心着呢,只是功夫从不下在明面上而已。
白桂心也料定了杜仲会不接话,便兀自往下说:“我今天来是想向少帅请教件事。”
杜仲慢慢坐回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中指和无名指轻轻地敲着扶手的边,温和地看着白桂心,似乎对她的话很感兴趣,但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杜仲这副态度有点惹恼了白桂心,她视线不断地落在京墨身上,语气也不复方才那般温柔:“少帅究竟是用了何种手段,让这群人对你死心塌地的?”她这番询问语气恳切,若不是这样的语境,真的很难想象其间包含的万千滋味。
“就是问这个?”杜仲手指依旧不紧不慢得敲着沙发扶手。
白桂心微微点头。
“没用手段,若是论起手段来,你不妨回去请教一下白老爷子,相信会获益匪浅。”
白桂心嗤笑了声,“没用手段,夏家就肯这么听话地受摆布,搭上夏天冬的名声不说,还让夏家趟军火的浑水,这招可真是狠呢,杜仲,我还真看错了你!”她语气狠狠的。
京墨听她语气已不是单单的闺怨那种了,里面有些幽怨又有几分狠绝,无端地脊背上凉意顿生。
“这话你该去问夏家的人,夏家兄弟也快来了,你不妨问问他们夏家怎么肯趟这个浑水的。”杜仲今天的耐心极好。
白桂心转身向窗外,留一个背影给屋里的人,身形虽婀娜,但是看得出很僵硬,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窗边那抹红霞已凤冠霞帔,待嫁新娘般亮丽。原来漫天皆是绯红色,这便是火烧云吧?在京墨的印象中,很少看到火烧云或者彩虹,如今看到了,心里雀跃起来。天上云彩的变幻都能惹来一顿奇思妙想,更别说是难得一见的火烧云了。她也站起来在杜仲和白桂心惊奇的注视下趴到书桌上,出神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全然忘记了屋子里另外两人还在言辞的论战中,还在暗潮汹涌。这一刻什么都忘了,她只是想好好看看这美丽的云彩,这待嫁的新娘。
白桂心冷冷地看着京墨,当她发现自己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到京墨时,不禁有了丝挫败感,但是很快她找到了平衡,因为杜仲也被京墨扔在了一旁。一个少帅一个准少帅夫人在书房里即将开始言语激战时,观众却因为几片云彩抛弃了整个舞台,这对主角心里不免空落落的。
“几片云彩有什么好看的?”她无奈地问杜仲。
杜仲摇摇头,也跟着京墨看向外面的天空。
白桂心一分一秒也呆不下去了,看也没看俩人,直接闪人了。
她下楼的声音极响,每踏一步都会隐约产生回音,在京墨耳朵里盘旋一周才散去。声音渐行渐远。
“收起耳朵吧,她走远了。”杜仲笑道。
京墨回头,“咦,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专心看云彩的呢?”
“你每次假装做什么事时都会不自觉地轻轻抿嘴唇,今天你已经抿了很多次了。”杜仲轻松地回答。
“哦,她怎么就走了?”
“没看成戏心里很遗憾?”
“有点吧,原来她发火能这么凶啊?”
“你很喜欢看她发火的样子?”杜仲言语间带着调侃。
“不是”京墨猛得摇头,“我只是想看看热闹,没有任何具体的心理预期。”
“看完热闹了就回去休息吧。”
“我还能再去看他们么?”京墨临走的时候问道。
杜仲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这个“他们”是指谁,他不置可否,只是吩咐:“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看一位故人。”京墨见他态度模棱两可就没再继续追问。
夜里睡觉时,梦见有个带眼镜的中年人养了两条藏獒,个头非常大,异常凶猛。每天他都牵着这两个大块头在街上遛,京墨在过十字路口时本来往另一个方向走的藏獒看见了京墨,突然挣脱了绳索,奔向京墨。吓得京墨奋力往前跑,但是没跑几步就被其中一只扑倒在地,京墨心口一阵憋闷,像是晕厥了一样。
后来的细节就没有了,只是记得下面的情节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藏獒居然幻化成了白家姐妹的样子,还请京墨帮她们做作业,京墨为了活命,只好唯唯诺诺地做着作业,还尊敬地称呼她们为“大姐”和“二姐”。但是京墨在梦里还是不断地鄙视自己,怎么能够跟她们以姐妹相称呢,藏獒再名贵也终究不过是条狗,如何沦落到要与狗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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