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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到天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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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接着说:“你烧的饭很好吃,我最爱吃。刚才叹气真的是想到很麻烦的事啦。”碧玉一听京墨夸她烧饭好吃就笑了。

莲姨笑吟吟地打断了京墨,“快别吓唬这丫头了,几时有主子给丫鬟道歉的呀。”

碧玉一听莲姨这话,连连点头。

京墨摸摸鼻子,也笑了。她如今是摸准了碧玉的脾性,甭管怎么着,夸她厨艺好准灵。少帅府里都有专门的厨子,后院都可以单独开伙,府里会配给厨子的,但是独独东院不用厨子,京墨的一应物事都是莲姨和碧玉在打理,从不假他人之手。莲姨和碧玉就轮流担起了灶头君的重任。别看碧玉年纪不大,却烧得一手好菜,这也是她引以为豪的地方。只要夸她这个,保准眉开眼笑,幸福就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第二十九章  手链

既然与杜仲开诚布公的说了,京墨心里也就不那么内疚了,可以以一种正常的眼光来看待少帅府的人和事了。这样的感觉很好,而且有莲姨和碧玉相伴,生活也很滋润。

吃过早饭,京墨又想起督军府的事,还是不放心,在这里也没见到报纸,估计是上面吩咐了吧,否则怎么会一张报纸影子都不见呢。只好跟莲姨商量再去打电话,莲姨惊奇地问:“你还不认识路么?”

京墨笑了笑,知道莲姨误会了,京墨是想问问莲姨去打电话是否合适,可是莲姨却理解成了她不认识路央着莲姨带她去呢。京墨也懒得解释,就说:“已经认识路了,就是还不熟。”

莲姨把手一扬,痛快地比划道:“你这么来回多走几趟,自然就熟了。”京墨瞧着她手在空中比划的样子很好玩,像哄一个淘气的孩子。索性打消了请莲姨陪同的念头,自己一个人去前院。
刚出了东院没几步,就碰上一个丫鬟,原来是白桂心请她过去一下。

“你知道白小姐找我什么事么?”

“不知道。”声音软软的,一听就是南方口音。

“还有谁在啊?”

“丹心小姐也在。”京墨哑然失笑,白桂心果然强势,连丫鬟也称呼白丹心为“丹心小姐”。

跟着这个丫鬟七拐八拐到了白桂心的住处,却见屋里赫然摆着一些东西,看来是刚刚搬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摆放整齐。见京墨来了,白桂心拍拍手让收拾东西的下人都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了白家姐妹和京墨。

方才的丫鬟捧上来点心和水果,又退下了。白丹心嗔怪道:“京墨整天忙什么呢,也不来找我们玩。快来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今儿刚运过来的。”

白桂心也说:“京墨闲着没事多过来坐坐啊。今天请你来评判一下这些东西。”

京墨看着屋里的东西,嘴里谦虚地回答:“评判?我可担当不起,欣赏一下,欣赏一下。”

京墨瞧着中间是一个绛红色的衣柜,顶部是流线型拱顶的遮檐,一眼望去,雍容富贵。京墨细细看了,这才发现原来是印度红木,细而密的木质摸上去手感很好,光洁的表层也彰显了其品质的卓越。衣柜下部玫瑰花纹和夹穗纹交错呈现,看上去典雅大气。

白桂心一脸期待等着京墨评价,京墨则上上下下瞧了才开口:“这衣柜真是好!”

“哦?怎么个好法?”白丹心追问。

京墨看了眼旁边的白桂心,解释说:“这材质是红木的,上来就胜了一筹。做工也精细,你看着玫瑰花纹和夹穗纹交错相应,多好看呀。”

白桂心在旁说道:“京墨可真识货,这正是家父特意命人赶制的,用的就是印度红木呢。”

白家老爷子这就迫不及待地给女儿赶制嫁妆了么?

京墨笑笑:“白小姐好福气。”

白桂心也笑笑,旁边的白丹心可就不那么容易笑出来了。京墨又看了其他的几样东西,也都是家具,其中一个梳妆台还是紫檀木的。这些自然都是上好的木质,东西虽不多,但是很显档次。这几样都是按照古典样式打造的,虽然融合了点西洋元素,但也是细节吸收。不知道白家老爷子怎么想的,还怕少帅府没有家具么?光看看东院那几件简单的紫檀木家具就知道少帅府有没有东西了。

临走时,白桂心拉住京墨,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京墨只觉得手心里一凉,一串手链赫然躺在手掌中间,正是上次白桂心跟京墨讨论过的那串。白桂心热情地挽住京墨解释:“这串珠子你来带最合适了,就送给你吧。”

京墨不知道这手链到底是什么来历,上次本来想问莲姨的,一转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如今白桂心放到自己手心里,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推辞,“还是你留着吧,想必它有什么重要含义的。”

白桂心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快得京墨几乎看不清。她笑道:“一串珠子哪里会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又不是定情信物,京墨你尽管收着。”她语速极快地说完了这些话,彷佛慢一些就没有勇气说出来了。

京墨想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再推辞岂不就是有些矫情了么,就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

白桂心却没想到京墨痛快地收下了,本以为京墨会再推辞一番的,她准备的一套劝说辞也没派上用场,有些悻悻然地笑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京墨慢悠悠地朝前院走去,这路她并不熟,走到半道上竟然在花木丛中不知该往哪个方向拐,站定了瞧了瞧,估摸着前院的方向才朝其中一个岔路口走去,一路都无人,但是走了一小段发现不对头,前面是一条曲折的回廊,在花木中间掩映着,欲说还休的样子。

回廊里似乎还有人声,她又往前走了两步,就听丛木外面传来一声喝:“站住!什么人?”低低的喝声,却满含着威严与警示。

京墨忙绕过一人多高的丛木,站到了两个岗哨前面,那二人一见是京墨,明显地怔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怔,接下来俩人像商量好似的一齐立正给京墨行礼。

唬了京墨一跳,她不禁后退了两步,连连笑着摆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上次接受岗哨行礼还是跟在杜仲后面,狐假虎威地受了人家一礼。今天可确确实实是给她一个人行的礼,受宠若惊啊!
“呵呵”高处有人笑出声来,低低的,饱含磁性。

京墨一抬眼就看见杜仲站在回廊的台阶处,含笑望着下面的人。太阳照过来,因为回廊顶部的遮挡,杜仲一半脸沐浴在阳光里一半躲在阴影里,他一笑,整张脸跟着忽明忽暗的,神秘而迷人。
他问:“你不是挺喜欢别人给你行礼么?”

京墨难为情地看了看俩岗哨,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慢慢地浮上几许绯色。杜仲一挥手,俩岗哨立即迅速地悄无声息地退下了。他就站在上面看着京墨,像在欣赏什么,见京墨难为情了,便说:“上来坐吧。”

京墨移步上前,“嗒嗒”地拾级而上,然后坐到了最上面的台阶上。见杜仲还站在身边,她拍拍身旁的地方,发出邀请,“请坐吧,你这样站着太居高临下了。”京墨的个子也不算矮了,她站着满打满算也只能到他的下巴。他本来就高,这会儿又是京墨坐台阶上,更是渺小得像一粒沙子。京墨仰头看他,像在仰视一座高山。

杜仲难得听话地坐在了她旁边,俩人并肩坐着相互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京墨心里没了那份内疚,看杜仲就像看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好像认识很多年了。她本来就是个大方的人,也就不必故作姿态了,从容面对杜仲吧。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本来是想去前院打电话的,可是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不知不觉就转悠到这里来了。”

“打电话?是给夏家打么?”

“对呀,我来这些天也没亲自打个电话过去实在是不应该。”

“莲姨早都替你招呼过了。”

京墨抬手捋了下额前的头发,“这我知道,可是我在督军府的时候,夏家对我颇多照顾,我这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京墨只听见杜仲“嗯”了声就没下文了,一转脸发现他眼睛正盯着京墨方才捋发的手腕。她这才笑着解释说:“你在瞧这个手链?”

“是,它怎么到了你的手里?”声音里依然带了几分不悦。

京墨耳朵何其敏锐,听出他的不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下意识地褪下了它。放在手中托着,说:“这是方才白小姐请我我看家具时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典故就带上了,听你刚才的口气,我好像逾越了。”

杜仲听了倒有几分好奇:“白桂心给你的?怎么会到了她哪里?”

“不知道。”

杜仲笑起来,脸色也好看了,“知道你不知道,你带着挺好看的,戴上吧。”说完伸手拎起它,拉过京墨的手就往上套。

京墨有些反应不过来,傻傻地问道:“我又能戴了?”

杜仲有些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能带了?这个手链也只有你能带。”

听到这句话,京墨蓦地想起白桂心的问题:“要是你是它的主人,你会喜欢么?”她抬起手腕,放在阳光下细细看这个手链。

“呀,你看!”她指着其中几个珠子上的丝丝淡淡的红线叫杜仲看,杜仲凑过脸来,也看到了那若有如无的红线,他笑了笑。

靠得这么近,京墨只闻得到处都是杜仲的气息,她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杜仲似乎察觉到了京墨的不安,就退回去坐好了,他淡淡的问:“你发现什么了?”

“这里面的红线,我听说玉这种东西得经过人长期佩戴才能吸收人气,从而产生这种红线。据说非常难,有的需要几代人的佩戴才能把人气吸进去呢。”

杜仲认真听她说完,爽朗地笑起来,“你好好戴着吧,多给它增加点人气。”

京墨莞尔,余光瞟到台阶下伫立着一个身影,正是娄良才。

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要回去。杜仲还坐在台阶上没动,问“你不去打电话了?一起过去吧。”

京墨想了想也是,自己从这里回东院太困难了。还是一起去前院先把电话打了再说,不能再拖着了。这样已经很对不起夏家了。

走了几步,京墨说:“我提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杜仲惜言如金。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书房里的书,嗯,”她停顿了一下,“还有当下的报纸。”

这下轮到杜仲真正惊奇了,他难掩惊讶的问道:“东院每天都有报纸的,你怎么会看不到?”

这倒把京墨问迷糊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俺还是比较勤劳滴,希望列位看官少点霸王啊,留言鼓励鼓励俺呀。
伸手要留言,不好意思,掩面爬下……




第三十章  电话

京墨一边绞尽脑汁回想报纸的踪影一边跟着杜仲去前院,娄良才在最前面开路,这一块地方很是清幽,一人高的丛木长得自在洒脱,有的枝条伸展地过于充分把道路都遮了。走在其中还真有穿花拂叶的感觉!

小径边逸出的细蔓枝条勾住了京墨的裙角,京墨停下来扯,又怕枝条把衣服的线给挑出来,因而小心翼翼。杜仲听见后面没了动静,回头一看,见她正忙活,就要帮忙,京墨赶忙喝道:“别动。”

杜仲被她这一喝,果然挺下伸出是手,不解地看了她两眼。

京墨这才想起人家只是纯粹想帮忙,自己这喝声倒像是对方要行不轨似的。吐了吐舌头解释道:“你帮不了,我怕把线给扯松了。”

丝织的裙子,不细看是看不到经纬交错的纹路的,饶是京墨十分小心,仍然扯出一根丝,指甲盖那么大的距离,这根丝一抽,周围的部分跟着蜷起来。京墨细细地拉平了这些地方。
好容易弄好了,抬首就见杜仲看得饶有兴趣,京墨白他一眼,这是什么表情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杜仲意识到自己这么观望是不对的,就随口说了句:“这些枝条真麻烦。”

京墨却偷偷笑起来,杜仲也被她的笑感染了,轻声问:“笑什么呢?”

“这岂不就是‘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

“还真是应景!”杜仲含笑称赞。

到了前厅,杜仲留下京墨独自打电话,他上楼处理公务去了。京墨暗暗松了口气,要是他在场,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讲电话呢。

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接电话的却是管家夏叔,他说老爷带着夫人出去了,两位少爷也不在家,请京墨明天再打。京墨心里顿时有些怅然,正要挂电话,却听那头说“少爷回来了”,果然电话转到了少爷手里,京墨不知道是哪位少爷,就低低地“喂”了声,那头传来温和的笑声:“是京墨吧?”

电话有些变音,京墨一时也没分辨出到底是老大还是老二接的电话,只好含糊地回答:“是呀。”也不好意思再问对方是谁。

“你在那边一切都好么?”京墨这才听出来,原来是天无。便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俩人一问一答,问的也都是生活方面的问题。这么一来一往几个回合下来,俩人就没话说了。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静默,哪怕是短短是一瞬,京墨也觉得有些漫长,只好又问道:“夫人身体这几天挺好的吧?”

天无却在那端笑起来,并不回答。京墨说:“你笑什么呀?”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两遍了,京墨,你可能不经常打电话有些紧张,没事,你就当是面对着我说话就行。”天无好心地安慰她。

她可能不经常打电话?是,的确不经常打电话,但这个判断需要一个前提,是在这个世界里。很久很久以前,京墨是经常打电话的,短信摁得噼里啪啦满天飞,电话粥总也煲不够,还有QQ,没事就喜欢潜水,有时来了兴致才跑出来冒个泡。这似乎真的很遥远了。

“京墨,京墨!”天无在呼唤她。

“啊?”京墨急忙应答。

“你又想什么了,每次都这么出神,打着电话也能走神。”虽是抱怨,却是满含着笑。

“你刚才说什么?”京墨问道。

“我说,你问了一圈,怎么没问问天冬啊。自从你走了,他可就没给过家里人好脸色!下人们都躲着他走,就是一个黑煞星,见人就急。”

“哦,那天冬怎么样啊?”京墨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嗨,我刚才不是都说了么,就是一黑煞星,等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等见了面?什么意思?天冬要来这里。”京墨有些吃惊,好不容易才把他留下,难道他又要来?

“不是天冬要去,是少帅要求去的,嗯,我也去。不用多久我们就又见面了。”天无还是挺轻快的。

“为什么要你们来啊?”京墨不解。

“这是公事,跟你说不清楚,很麻烦,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京墨彷佛看见天无挥着手不以为然地说这句话了,要是换了天冬肯定会斜着眼睛瞟你一眼,冷哼两句:“说了你也不懂,省省口舌吧。”看,这就是两人的差别。人不可貌相啊,长得一样,性情可是差远了。

“哦。”说到这里实在没话说了,京墨就跟天无道别挂了电话。又站在电话机子旁边愣了会,不知道杜仲把夏家兄弟弄来是什么意思。

转身要走时才察觉娄良才不知在身边站了多久了,捧着一大摞报纸。京墨问道:“这些报纸是给我看的么?”

娄良才点点头,“是的,这是少帅吩咐给姑娘的。”

京墨伸出手去就要接,娄良才却没有给她的意思,站着没动,“少帅吩咐给姑娘送到东院。”
京墨知道他们做事的习惯,一句“少帅吩咐”那就是金科玉律,一定要按照这个吩咐把事做好,她也不勉强,就说:“好,那就辛苦了。”

俩人一起往东院走,娄良才一言不发,捧着报纸沉默地往前走,兢兢业业的样子。京墨很不习惯这种氛围,主动打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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