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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敢与君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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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稀虽然是不拘的女子,却是心里也是难过的,她不想要分离,也不想看到他离开,只是放不下心里对他的思念,也恼恨他为什么不曾告知她,她也知道自己会难过,可是强撑着告诉自己,自己不难过。
自此,云稀便病倒了,云稀的身体自小便很好,如今这一病,吓坏了所有人,云稀醒来的时候,发现母亲父亲都守着她,云稀也觉得十分歉疚,“我睡一会就好了。”
母亲泪涟涟,拉着云稀的手,“你都病了两三日了。”
云稀低下了头,仿佛知错的孩子,“再也不生病了,母亲不哭。”
父亲道,“她这个身体,也没有办法接圣旨了,这个是怎么的好?”
云稀一听,道,“什么圣旨?”
父亲道,“赐婚的圣旨,八皇子的折子奏了上去,皇上念及苏家的劳苦功高,也就答应了,封你做八皇子的嫡妃。”
云稀一听,便急了,便咳嗽便道,“我可不嫁什么八皇子的,我要嫁给蕴礼哥哥。”
母亲见她急了,于是抚了抚她的胸口,“八皇子,便是蕴礼。”
父亲咳了一下,道,“为了掩人耳目,只能称为君上,他是随你大哥哥来查访一件事的,如今办完了,也是回京了,他奏言你尚且小,养在娘家侍奉父母两年,再为出嫁,”父亲顿了顿,“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的忧虑是不可免的,虽然女儿的面容时无人可比的,但是心性仍然是个娃娃家,让他怎么去放心,再者,八皇子是皇上最宠信的儿子,五皇子六皇子十皇子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是八皇子胜了,女儿入了宫做了皇后也好贵妃也好,万一死在争斗中,若是八皇子不胜,女儿的下场更是堪忧,况且八皇子那样的俊贤,更是许多官家女子想要争夺的,却没有想到花落在了云城苏家手上,但是想要做侧妃的也是踏破门栏。
云稀强直打起了精神,想要掀开被子下来,母亲扶着她,“你要去哪里?”
云稀坚持说道,“接圣旨。”她要接到圣旨,想要成为他的妻子,不管他是八皇子也好,是一介布衣也好,只要是他,她都愿意陪他左右,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啊为毛啊~
大大想要写成宫廷剧了。。
好看不。。。
、做嫁裳
云稀一夜之间,就成为了云城的传说,云稀简单的人生顿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来巴结,送礼的人络绎不绝。云稀的世交姐妹,亲戚等等,都来贺喜她。云稀忽然觉得很茫然,不知道他们贺喜的是她,还是她这个未来的八皇子妃。
母亲抚摸着一箱箱的聘礼,心中不禁感慨,果然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竟然是这样多的奇珍异宝了,也表示了对苏家的重视。
云稀坐在房中,忽然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身后,云稀惊恐的回首,原来是云城三大家之一的王家,王家的小姐锦惠,同她一起长大的姐妹。
王锦惠拿出一个盒子,“恭喜你了。”随即莞尔笑道,“未来的八皇子妃。”
云稀接过盒子,笑道,“锦惠姐姐,你呢?那么聪明,伯伯一地为你择了好夫婿。”
王锦惠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云稀,你知道么从小我就很羡慕你,我羡慕你单纯,羡慕你傲人的美丽,我也。。。”
云稀疑惑道,“什么?”
王锦惠住了口,道,“没什么,但愿你的单纯,可以保你平安。好了,我先是回去了,还有事情做。”
云稀也没有挽留,云稀并不知道她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单纯如云稀,她根本就不喜欢去思考太多的东西,再说,锦惠姐姐是云城第一聪敏的女子,没有人能对出她的联子,所以,也没有人可以娶她。
云稀在想,谁那样有福气,可以娶到那样贤惠的女子。
偶尔,云稀还是很想念蕴礼的,可是他在遥远的京畿,连四哥哥也都回去了,云稀感到十分的无聊,也不敢出去逛街了,毕竟,逛街不安全。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八皇子妃。
云稀断断续续的从别人的嘴里知道,八皇子是皇上的宠妃悫妃的儿子,很受皇上的喜爱,她也知道了他曾经有个庶妃,还未进门便死去了,她还知道他文韬武略。还有一年半,她就会成为他的妃子了。
云稀正思及,母亲便来了,母亲神色戚戚,云稀忙拉母亲坐下,“母亲,你怎么了?”
母亲动了动唇,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云稀道,“怎么了?”
母亲还未说,二娘便一脚跨了进来,“八皇子娶他人了。”
娶他人了?什么意思?他不要她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强作镇定,“你说什么?”
母亲便道,“云稀,不要哭。”
我哭了吗?我才没有哭,我苏云稀是不会哭的。
二娘道,“八皇子将王家的小姐迎娶做侧妃了,比你还要先入住府邸。”
不可能,我的全身都在发抖,跑上二楼的阁楼,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我看到迎亲队伍,和花轿。
蕴礼,你怎么可以骗我?你怎么可以娶了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会怎么样呢?
、一夕
云稀觉得自己一夕之间,就从天上落入尘土,原来借口还有两年才迎娶我,原来已经娶了他人,真真是当我傻瓜,还是同样云城出来的女子,顷刻之间,云城便被天下人知晓,两位皇子妃,都出自这古城。
云稀觉得自己脚步不稳当,有些眩晕,是啊,许诺一生的男人,亲手将她置于不堪的境地,还未进门,便已经失宠,未来的夫君,已经娶了别的女子。云稀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所有的风景,都在哪一刹那,变得模糊。
云稀感觉自己在飞翔,她看到蕴礼,蕴礼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忽然,蕴礼就远去了,剩下的是锦惠姐姐那淡定的声音,她说,云稀,你放开吧,这个男人不属于你,他是我的,你终究,是我的手下败将。
不不!不!云稀想要伸手去拉住蕴礼的衣袖,蕴礼却朝她一笑,将她的手拂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却无能为力。
怎么办?怎么办?
云稀睁开了眼睛,觉得有些刺眼,娘高呼道,“云稀,你终于醒了!!”
倒不如这样睡去,云稀感到莫大的耻辱,将脸扭到一边,娘道,“苦了我的儿哟!”
娘的身边站着二哥,二哥道,“云稀,你不要这样,男子三妻四妾可是很正常的,何况他是八皇子。”身边的秀君扯扯他的袖子,失意他不要说下去了,二哥便扶着娘出去了。
秀君坐在她的床边,道,“妹妹,你这样尊重的身份,可是知道云城多少女子羡慕的么?”秀君为她掖了掖被子,“你这样子气坏了自己,岂不是将这宝座白白送于了别人?”
云稀哼了一声,“我才不要这劳什子宝座。”
秀君道,“妹妹,你又是这样说笑了,这宝座,关乎了我们苏家的荣辱,世代都是需要联姻的,况且你哥哥们,娶得女子也都是不俗的,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的。”秀君触动了心事,“章原也是不由己娶了杨家小姐,不照样娶了妻,我是个小妾,也是想的过去的,况且,你还是正妻,”她哀哀叹息道,“没有哪个男子,是专心无二的。”
云稀抽泣道,“我所要的,我所求的男子,是待我如珠如宝,是珍爱我一个人的。”
秀君起身,走了两步,回头道,“你若是想要放弃,你便如此吧,若是要得回他的心,你便是该好好振作起来,在外面,没有人会因为你是苏家小姐而宠爱你的。”|说完,秀君便出去了,将门关上。
云稀流着眼泪,总是想不过,自己还未进门,就成了笑柄,云稀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翌日,云稀便开始喝药了,这样的变化,使苏家人都是欢喜的,只是云稀知道,她不能失去,也不能没有八皇子的依靠,她也明白了,要得回他的心,然后碾的粉碎,来弥补她心上的空缺。
作者有话要说: 。。挖坑太多了,不知道埋哪个了,还是把自己埋了吧埋了埋了~~~
、神秘男子
我从秀君那习来双面绣,秀君嫁给二哥哥之前,曾经是有名的绣娘,秀君姐姐说,云稀,像你这样聪慧的女子,若是男儿,可真是建功立业的料子。
我浅浅的笑着,细细的绣着我手中的刺绣,我要绣着,绣着荷包,一面是:不负相思意。
另外一面是几颗小小的红豆,红的像血一般,就好像我的心,四分五裂了,一滴一滴的心血,全部付诸于上。
足足绣了一个月,日夜不停,再差人送去京师,嘱咐要马不停蹄,日夜兼程。
我要让他看到,看到这些,而不是忘了我,不拘朝暮,只求长久。这原本就是一个笑话,为什么我就要成为云城人眼中的笑话?我是正妻,虽然未有正娶,可是,也没有来由是我放弃。
思及此,我便在心中打定了主意。我向来便是个有主见的人,也定然不会如此不清不楚的任由夫君娶了他人。
今日,便是他册立侧妃的日子,他册立的侧妃,还是我交好的锦惠姐姐,这多么使人难堪。不行,我小云儿怎么可以如此任由他人鱼肉?我定然要将他的心撕裂成为万片,一片一片的随风飘去。
过了傍晚,便差了人要我去晚食,说是王家老爷来了,本来是女孩子不应该抛头露面的,但是我还是决心去了,毕竟被别人耀武扬威是难受的事,不若去坦然,随即,我梳妆完毕,戴上面纱便去了西厅。
便有丫鬟扶我入座,王老爷自然是一副得意的模样,“苏兄,小女托愚弟带给苏小姐的东西。”说罢了,拍拍手,便有人递上一只盒子,里面是一条雪白的缎带。
父亲的脸色自然便不好看了,指着缎带,“苏兄,莫非你们的意思是让小女上吊?”
王老爷自然也没想到,支支吾吾道,“定然是有别人的意思。”
我接过话茬道,“原来锦惠姐姐这样贴心,原先我说需要根跳舞的缎带,没想到姐姐在京城都能想起来,真真是让我暖心。”我不动声色的化解着尴尬,我也猜不清楚王锦惠到底在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就只适合一条缎带么?
王老爷自然是顺着台阶下,“还是世侄女明白事理。”
说着,我便借称身子不舒服,便离了席,越是想不过。难道,蕴礼,你就忍心我如此被人轻贱吗??
我提笔写了一封信,便收拾了些东西,装了一叠银票,只身去京城。我要亲自去看看,许诺我的男人,是怎样拥着别的女人。
此时是饭点,应该没有人可以发现我。如果要去京城,便要去驿站租下一辆马车。如果有巧缘,也可以与别人同乘一辆马车。
当然,我便是如此好运气。刚出了府门,一个驾着马车的小厮道,“姑娘出门?”
见我不语,便道,“咱们公子的车撵去京城的,公子怕闷,多个人解解闷也好。”
恭喜我,女扮男装还是成功的,为此,我特意用横布将胸勒起来,疼死我了。想了想,我便让他停下,一跃上去了。
车辆空间很大,比较豪华,甚至比我家的马车还要宽敞,我打开马车门,发现竟然温暖若春,小厮招呼我坐进去,马车的面上铺上了一层动物皮毛,很软,一个人倚着银狐皮毛坐在里面,看到我,并未做声。
倒也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公子?”
那男子嘴角浮出一丝浅笑,“你是女子。”
我诧异于他如何识破我,下意识捂住胸部。
他斜着看我一眼,“不知道上了别人的车是多么危险的事么?”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束月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唇色苍白,脸也是白的,似乎生病中,却难掩他的天资,比蕴礼更加阴柔的美,若是女子,恐怕再也没有人比得上吧,我陪着笑,“哪里,公子你看我一个别人家的小丫鬟,不是没有银子么?不然怎么会去挤别人的马车。”
那公子淡淡的看着我,“正巧,缺个丫鬟。”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忍了,“是的。”
他声音飘渺,“你叫什么名字?”
我低着头,“都叫我小云儿。”
他呢喃了一遍,“小云儿。”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呜呜~~~
小云儿要变得强大有米有啊!!!!
、路上(上)
和这位公子相处倒也不费事,是个很好伺候的主,但是看他的样子,很像是哪个大富大贵的人家的孩子,说话做事彬彬有礼的,连对待赶车的仆人都是温文尔雅,但是对待我,就是字字珠玑了,没有见过这样难对付的。
“今夕何夕兮,得与王子同归。”我唱着,看着渐渐白起来的天色。
好像吵醒了他,他咳了一声,“天明了。”
我道,“是啊是啊,很白了哦。”
他道,“恩,乌鸦都开始叫了。”
好,我忍,忍忍忍。有时候真的想把他吃的东西里面给他下点毒药,毒死他,免得被他说的话毒死了。
赶车的小明没事就爱凑凑过来,结果就会被他说,“都是你,找一只鸦雀坐在我的身边聒噪我。”
小明就缩着脑袋躲了回去,嘿嘿的笑着,“爷你就是性子单调清冷了,我看他就是一脸的福相,模样标致,比那些院子里的面首都好看些。”
我没听懂,道,“什么意思啊?”
小明就躲了回去,把马车门关上。欺负我是吧,就是欺负我,哎,我也就自怨自艾算了,公子吃了药,便睡下了,我便坐在他身边,渐渐的睡意也就来了,昨天晚上生怕他对我做些什么,就睁了一晚上的大眼睛。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居然自己睡在了他的怀里,索性他也没有醒,吓死了,要是他醒了,定然也会说我。奇怪,我从未与男子接触过,却觉得和他那样熟悉的感觉,男女授受不亲都忘了,管他呢,反正到了京城大家都是各走各的,不会再有交集,我还是那个众口赞扬的云稀,哈哈哈。
“你在想什么,口水都出来了。”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着被递过来的白手绢。
我顺势接过,擦了擦,才恍然大悟,我根本没有流口水,又被顽笑了,呜呜呜。
我作势要打他,他用手攥着我的小拳头,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的白,劲儿却不小,嘴角的笑容貌似讽刺一般,更是刺激了我,我便使劲一扑,接过扑到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不知所措。
却是他最先反应过来,松开我的手,结果就成了我压在他身上,我连忙爬起来。脸便红了,转了过去。
他讥诮道,“刚才被鬼压床了。”
我转过身去,吐了吐舌头,“刚才把床压了。”
他便扑哧笑了出来,完全没有了风度,我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这些行为在长辈们的眼里,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可是我觉得这样是最自由自在的。
很快便到了晚上,他提议晚上在客栈歇息一晚上再走,毕竟马车颠簸,我也有点受不了了,最是高兴的还是小明,他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了。
小明说咱们才过了江宁府,要到京城还需要4;5天,要过了济南,再到保定府,就到了京师了。我拿着包袱跟着小明下去了,而那位主子,慢条斯理的从马车上下来,看着也是挺拔的,就是太瘦了。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今儿小店有新鲜的孢子肉,上房只有两间了。”店小二殷勤的跑过来,帮我们把马车拉进去。
“行,来点清淡的吃食,”小明道,“咱们爷吃不惯口味重的,另外两间上房。”
店小二便去招呼美食去了,小明用袖子帮他把长凳擦干净,我也掏出手绢来擦了擦,放心的坐了上去。
小明道,“爷,只有两间房怎么睡啊?”
他抬起了眸子,思量了一下,看着我,“你可以选择和他睡还有选择和我睡。”笑了,“反正你也是没有花钱跟着我们去京城的。”
我差点脱口而出我有钱了,但是不能显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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