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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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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日,已经是三小姐失踪的第七天了,硕大的沈府中,除了几个看家护院的,几乎全都出去马不停蹄的寻找他们家三小姐了,而边找,他们还边在大街上呜咽啜泣:“呜呜呜,三小姐,你出来吧,别玩了,再玩整个首城百姓都要被你家儿子给玩死了,出来吧,出来吧,呜呜呜……”
说到这小魔头,也就是他们沈府的小公子,活阎王三小姐的宝贝儿子,十天前,小公子突然失踪了,整个沈府总动员,大街小巷,就差窜进皇城内瓦去寻了,却死活也找不到他,而就在大家束手无策,等着被三小姐大卸八块时,小公子居然神奇的自己冒出来了……
“有事?”冰冷的声音,配着银色的面具,让他看来寒气逼人。
小家伙趴在柔软温润的怀抱里,往日精致可爱的小脸此刻却全是泪痕,他双目红肿,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哭了,张了张嘴,平素清脆甜糯的童声此刻却只剩沙哑:“花叔叔,娘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晴天了……她是不是生气了?呜呜呜,晴天不该杀人的,娘一定是知道了……知道我杀了那两个女人……她不喜欢我杀人的……呜呜,呜呜呜,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怎么办,花叔叔……我娘不要我了……”越说,小家伙的声音越干涩,说到最后只剩泣不成声的哭泣,哪里还能匀出半个字。
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被啃咬得略微红肿的唇瓣,才退开半寸,他看着她,一双满是春色的黑眸越发晶亮:“告诉我,你记得什么?”
尤渊仍旧不说话,只心底却越发冰冷,如鬼皇所言,他跟随太妃不过一年,并且还是解决了边境一事后,他得罪方骞,回不了将军府,回不了尤家,这才暗守在郭太妃身边,当个称职的“下人”。
不知沉吟了多久,他才缓缓吐道:“雁儿,你我……还是无情到底吧。”这样,彼此都会安稳些,你走你的康庄大道,我过我的悬崖峭壁……
万种警惕,在此时此刻,却恍若过眼云烟,风过无痕,在她心底竟然没造成半点阻喝作用。
连受了几掌,雁雪此刻体力明显不支,加之尚培的掌法奇特怪异,打中的地方不但忽冷忽热,还带有锥心之痛,只怕掌中有毒。
“呃……”对方似乎有些不忍启齿,沉吟了半晌才道:“沈姑娘高烧不假,可若只是普通的高烧,退了火也就好了,只尚培的掌上带毒,沈姑娘又连中数掌,身子骨实在吃不消,眼下她胸腔以上热如炙火,胸腔一下却冷若寒冰,一冷一热,身体相冲,无法中和,不管是热死还是冷死,都逃不过一死……”说到此处,说话之人又叹了口气,不知是为自己解不开这毒而喟叹,还是对这将死之人的一丝垂怜?
先去沈云雪那儿,也不管沈云雪拖着残臂如何保证“并没逼走沈雁雪”,但是小家伙就是认定了他家娘亲不见了,肯定是被沈府的人气走了,当然这种时候,他明显忽略了,谁敢气他家阎王娘亲?他以为他家娘亲真的是林黛玉吗?是吗?是吗?
茹儿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拍了拍他肩,安慰道:“主子自有法子交代,到底是亲生母子,太妃总不会要主子的命吧?”
而堵不到刘氏,小魔头索性将目标放在已经终身残疾的沈云雪,和目前为止还算安然无恙的沈安雪身上。
或许是因为这场唇齿之战落败,她气得浑身发热,双拳轻轻握合,虽然无法握紧,无法攻击,无法反击,但全身却因这场火烫而生出了些力气。
————
面带银面的鬼皇看着越走越近的冠玉男子,原本沉吟的双眸突然绽出一抹讥讽,这轻微的眼神变动,没逃过冠玉男子的双眼,他暗暗眯眼,心头却涌出一股不明来历的冷意。
雁雪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眸,还是诺诺的道:“记得……你,很……很冷……很不好……不喜欢……”
接着就是门扉关闭的声音,雁雪强撑着力气,想睁开眼,却鼓足所有力气也终究抗衡不了周身的酸软疲惫感……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只是会是谁救了她?在尚培的手底下救了她?
正胡思乱想时,她只觉得头脑膨胀,脸颊发热,可身子却还是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在这种又冷又热的双重感官刺激下,她终究又失去了意识,只是失去意识前,她似乎还听到了一些声音……
晴天没说话,可脑中却掠过刚才梦中的情景……不,梦中什么情景都没有,仅是一晃,他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做了个什么梦,只是心脏咚咚的跳动声,提醒着他,刚才是一个很可怕的梦,尽管他已经忘了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能忘记那种后怕的感觉。
雁雪心底登时百转千回,为什么是他?他是谁?为何会救她?他和尚培是什么关系?自己现在又在哪里?他为何抱着自己?
小晴天却摇摇头,漆黑的眼珠子只不安的闪着:“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心里不安……”说着,他突然伸手抓住宋元均的手臂,手上劲道极大,倒让未有提防的小元均猛地一阵吃痛。
晴天从小无父,但是身边疼爱他的人却不少,有娘,有舅舅,有万紫千红楼的姐姐姨姨们,有天蚕楼的叔叔伯伯们,还有他的师父庄大海,尽管他天性任性杀伐,却被无数人纵容宽待,也因此,对没有亲人陪伴的人,倒平白生出一丝怜悯。
走狗二字他并未特地加强音调,可却让尤渊脸色发黑,整个人隐有欲要动手的冲动。
小元均还没说完,茹儿当即上前一步,挡住小家伙的身形,躬身对着银面男子道:“主子,太妃娘娘是问……东西是否在沈姑娘身上?”
一来刃上虽然有毒,但是天蚕楼的毒,尚培自然能解,二来四周还有两三个没杀死的黑衣人,因此带走尚培,自然轻而易举。
尤渊眼眸眯得更细了,他暗暗咬牙,不知不觉停住脚步,只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等他继续说下去。
见他不说话,鬼皇也不在意,继续轻描淡写的道:“勾结逆党,背弃兄弟,冷血无情,不顾友情,像你这样毫无血性,对名利追逐大过一切的人,的确是太妃最中意的走狗人选……”
身下摇摇晃晃的,这样的晃动若是以乐观点的看法,或许只是被人搁在行动的车马上,若是以不乐观来看,只怕就是魂魄抽身的细微感应了。
而听到她的问题,银面男子似乎也愣住了,不到半刻,他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底沾染了一抹艳色,就连菲薄的唇瓣,也不知何故的翘了起来。
喜来客栈二楼,宋元均稳若磐石般坐在房里,冰冷阴沉的视线随着房中那坐立难安,焦躁不安的身影晃来晃去,晃久了,他终于眼花了。
唉……
一听那“要命”二字,臣当即抬起头,若有所忆的看了茹儿一眼,眼底却满是沉痛……
可眼前印入的第一张画面,却是一双漆黑如星辰皓月般澄清透彻的眸子,如此近的距离,这双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眸子,让雁雪好不容易理清的脑浆又再一次跌宕了起来。
小元均一转身,手臂猛地挣开晴天的桎梏,一张阴冷平淡的小脸牵出一缕自嘲的弧度,淡淡的道:“我有何鬼主意?你的生死与我何关?我不过也是受人左右控摆的傀儡罢了……”说着,他走回椅旁,坐下,重新端起茶杯……却大概是心头烦乱,他竟索性一口牛饮了半杯,这才抿着唇瓣继续道:“你若怕我别有用意,大可杀了我走出去,反正我不是你对手,是走是留,全凭你一己心意。”
雁雪迷糊的闭上眼睛,这温热的味道很好闻,比之上次所味道的清冷之香,这次的明显暖和多了,她是一个凉薄之人,但她却不喜凉薄,反而喜欢温热的东西,比如小晴天包容宠溺的拥抱,比如小紫纯真憨厚的关心,或者……此刻此时眼前之人给她的莫名迷醉。
雁雪迷茫的眨眨眼,刚才的一推,用尽她所有力气,此刻她只气喘吁吁,却还是咬着唇,凝着眼前之人,满眼迷离恍惚的回答:“记得……你……”
脑袋沉甸甸的,身子犹如被抽走血气般,冰冷得宛若寒柱……
无数的问题,无数的谜团,更重要的是,广坞府那夜之后,她便不断的告诫自己,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危险的存在,若是有一朝一日见了,必定要躲着他,这男人是她接触不起的人……
花一寒锐利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他知道现在逼问这种事也于事无补,虽然心底有个疙瘩,可此刻的确是雁雪的安危更加重要。
“够了。”银面男子冷冷一喝,一双寒眸,却对准舱道深处,那不知何时伫立于此的冠玉男子。
倒是那宋暮白却一夕之间不见踪影,不过红柔还在客栈里,询问一番,红柔只说她家王爷去了近郊寻找,因为心里担忧,因此事先未来得及与他们通声。虽然不知是真是假,可既然红柔还在首城,那宋暮白也迟早会回来。
如此一想,花一寒倒是松了口气,他再次搂住小家伙哭得发颤的瘦弱身子,喃喃的保证:“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的……”
沈雁雪那个人,怎么可能出事?那个比男人还强悍的女人……
花一寒走了
9
十二月的天气冷得让人发颤,雁雪睁开眼睛的刹那,触目所及的,便是一张淡秀婉约,眉目如画,冰肌玉骨的妩媚脸庞。
脑子还有些混乱,她吃力的想撑起身子,对方好似发现她醒了,微微偏首,冲她莞尔一笑,粉唇轻掀:“醒了?”
雁雪颦眉,眼前这人她是断不认得的……她整理整理思绪,却发现自己脑中的记忆,只停留在与尚培一战后,她气虚微弱,身乏体疲的时刻……那眼前这人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想着,她便眨眼开始开始扫视屋内的一砖一瓦,屋内装饰很朴素,墙角还有耙子,看来是个农家……
见她神色紧绷,苍白的脸色还没回暖,唇瓣干涸开裂,那妩媚女子起了身,到桌边倒了杯茶,又走过来,将茶递过,轻笑着道:“不用紧张,你身子还未好全,省下力气养伤吧。”
接过茶杯,精锐的双眸审视般将眼前的女子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不认识的,真的不认识。
“这水没毒,喝吧。”似一点不介意对方的打量,妩媚女子千桦一笑,口气仍满是包容。
端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须臾,雁雪才收回视线,轻抿了一口香茶,只觉得喉头干涩尽消,身子也顿时舒爽了些。
见她喝了,那妩媚女子方才翩翩落座,淡笑一记:“我叫如风。”
短短四个字,却让雁雪差点喷茶……
什么?这个人也叫如风?与风华四妓的其中一妓同名?嗯?是同名还是同人?
审视的目光再次侵袭而上,如风有些无奈,却还是好心的递给她一张锦帕,让她擦擦唇角遗留的茶渍,顺手再拿过喝了一半的茶杯,放到小案上……
捏着锦帕,定定的看着眼前此人,好不容易适应了喉头的松动,雁雪这才呐呐的张口,尝试性的问:“是你……救我?”说完,只觉得刚才的香茶的确有效,此刻说话似乎也不觉得半点不适。
如风摇摇头,脸上仍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不是。”
雁雪凝眉,心下又是警惕。
如风看她表情霎时又凝重了,很是无辜的摊摊手,委屈的道:“但我可告诉你,救你的人我认识,只是他不希望你报恩,因此不打算现身相见。”
未料听到此处,雁雪却撇开眼去,只冷淡的嗤道:“他怎么我要报恩?”
“嗯?”如风一愣,随即又想起这位沈姑娘洒脱豪迈的随意性情,便有些了然。施然一笑:“说得对,若是下次还有机会,我会告诉他不用躲着你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讽刺?什么叫下次还有机会?她沈雁雪像是那种三番四次要受人搭救的懦弱之辈吗?
雁雪眼底猛地闪过一丝厉色,脑中又想到了临昏迷前却没能将尚培杀死的遗憾,原本煞白的小脸登时又丢了三分血色,哼,那个尚培,她总有一日要亲手杀了,以报今日重伤之仇。
“别这么大火气,万事养好伤再说。”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意,如风轻描淡写的道,语气中却带着丝丝关切。
雁雪没说话,只拉了拉锦被,让自己稍微暖和些,如今重伤未愈,她还不想再受风寒。
见她一点也不怕生的竟拉着被子,准备窝进被窝里继续睡,如风倒有些错愕,经不住问:“你不问我是谁救了你?”
雁雪安然的躺好,淡淡的扫她一眼:“不是不用我报恩吗?”那还问什么?
这……
如风窘了,又还是不死心的问:“那你不问我是谁?”
现下喉咙已经分外灵活的雁雪索性闭上眼睛,慵慵懒懒的道:“你不是说了,你叫如风?”你自我介绍过了,你忘了吗?
如风捏起绣拳,脸上有些难看,她单手撑着床榻,捏紧床被,恶狠狠的第三次问:“那你总该问问你现在在哪儿,有无危险,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吧?”
似乎被她的过激的情绪给惊到了,雁雪呆呆的张了张眸,不解的凝着她,一张小脸有些木然,却还是理所应当的道:“等我伤好了,不管这是哪里,不管有无危险,我都会出入自如,既然如此,我还问这些无聊的事做什么?”言下之意就是,我伤好了,莫非你还拦得住我吗?
如风认输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枉她为了这没良心的女人还顶撞主子,差点被主子扣上个犯上作乱的名头,没想到这女人却是天生冷血,一点不知感恩图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如风悲愤了,妩媚妖娆的小脸涨得通红,她索性翻身坐下,一双凤眸狠狠的瞪着某张椅子,眼神专注,就像要以眼刀将那张无辜的椅子千刀万剐,拆木重建似的。
…………
之后,过了三天大吃大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尽使唤如风为她捏腰捶腿,各种按摩的沈雁雪,终于伤好了,不说全好,至少内力恢复了五六成。
伤好了,就该告辞了,而就在雁雪刚依依不舍的表露出要回家的意愿时,如风却出奇的热情,立刻风卷残云的亲自为她收拾好包袱,深怕她后悔似的,将她推上马车,眼见着马车绝尘而去,无视车内之人那频频回首,无限眷恋的不舍目光,重获新生的如风立刻掏出鞭炮,噼里啪啦的大肆庆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重见天日。
而马车内,雁雪想到往后就不能过这种任人服侍,受人伺候还不用付工资的资本主义地主生活了,她便有些惆怅,叹了口气,倒在车厢内,倦意来袭,索性睡个午觉。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而停,她睁开双眸,正好车夫撩开车帘,憨厚的冲她道:“姑娘,到了。”
雁雪嗯了一声,抱着小包袱钻出车厢,一抬眸,她愣住了……眼前这个大门口有一滩血,红木大门有几双血手印,“沈府”二字牌匾歪七扭八,要掉不掉的半挂在半空中的鬼地方,是哪里?
回过头,锐利的眸光直射车夫,车夫乍被她寒眸一盯,连忙慌张摆手:“姑娘,这真是沈府,首城城东的沈丞相府邸,真的……”
真的?呸,怎么可能?
这光看前门就像破庙似的鬼地方,怎么可能是往日那威赫庄严,肃穆宏伟的沈府大门?就算她昏迷,受伤,前后加起来也离开不到一个月吧,有什么理由一个月不见,沈府就成这副摸样了?拜托,她是受伤,不是失忆好不好。
寒冽的目光依旧阴狠的盯着车夫,车夫被盯得毛骨悚然,为了保全小命,连忙知无不言的道:“十多天前,这沈府的小公子不见了,过了三天,小公子是找到了,可沈府的三小姐又给丢了,这一丢可不得了,都说那沈三小姐是天煞孤星,可不,人一丢,沈府里头便频频出事,先是沈丞相不知怎的卧床不起,后头又听说沈家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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