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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深井冰-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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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外戚看着是如花似锦花团锦簇,其实其中最是凶险。”

贺霖说着摇摇头,北朝的格局可不是东晋的那种,做外戚了就是能够掌权,哪怕后来皇太后死了,还能保得家里传承还在。

“你说的那些,我怎么会不懂。”崔氏叹了口气,“你阿爷那里,我是再三说了不准和那些鲜卑勋贵走的太近。”

贺霖点了点头,她看向次奴,“家里如今看着威风,你可不准肆意妄为。”

“阿姊,我怎么敢?”次奴有些委屈说道,“我要是敢乱来,兄兄第一个就饶不了我。”

旁边的虫娘只顾着看次奴,方才贺霖和催是的话没怎么仔细去听,她看着次奴露出苦恼的神情,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贺霖见着弟弟再三保证不会在外面胡来,才放心点了点头。

正说着话,有宫人前来禀告“太子殿下来了。”

话语赶路,一个玄色的身影就冲了进来,“家家!”

萨保乐颠颠的跑了进来就扑到贺霖的怀里去。

他满足的在贺霖怀里蹭满足了,才发现殿内还有其他人在,“阿婆,阿舅……还有阿姑!”

“萨保。”崔氏抱着奴奴坐在榻上,那边次奴见着外甥也是笑。

汝南长公主坐在榻上,见着太子这样早就见怪不怪了。

“奴奴?”看着外祖母怀里抱着的弟弟,萨保眨了眨眼睛,弟弟口里的胡饼啪嗒一声掉了下来,带着一汪口水。

旁边有宫人及时奉上手帕等物,将奴奴口下的那些口水清理干净。

萨保瞧着,立刻又抱住贺霖的腰。

他抬起头,只差眼眸里冒星星了。

奴奴多脏多讨人嫌,看他多干净多可爱!

贺霖被儿子求虎摸的眼神看得忍俊不禁,她伸手摸摸他的头,“萨保是个好孩子。”

萨保一听立刻美的冒泡,这会家家只是抱他哦!

崔氏在一旁看和大外孙正在缠着女儿,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怀里的小外孙没了磨牙的东西顿时哼哼唧唧的。

崔氏立刻让宫人拿来一块胡饼塞在他口里。

**

傍晚的时候,李桓处理完政事来昭阳殿里,把朝堂上的事情和她一说,说道崔岷的脸色的时候,他哈哈大笑,笑得得意。

正笑着,他就见着那边的屏风里伸出一个小脑袋,孩子眨着乌黑的眼睛瞅着他。

萨保小嘴微微张开,一副‘原来兄兄笑起来也是这样子’。

李桓顿时张大着嘴坐在那里,贺霖望见李桓那副蠢样,不由得默默转过头去。

☆、第129章 劝诫

“他怎么在这里??”李桓和萨保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才把张大的嘴给收回去,可惜那副蠢相已经被萨保给看个够了。

萨保一副‘原来兄兄也能笑得那么蠢’的表情盯着李桓,看的李桓自觉没有半点父亲的威严了。

“我说了,要是这孩子能把诗经的国风背下来,我就留他在昭阳殿睡。”贺霖说起来也有几分底气不足,皇太子理应居住在东宫,她却将人留在了皇后居住的昭阳殿,传出去说不定就会让那些御史们多嘴了。

“……”李桓听了也好一阵无语,他看着贺霖过了会才压低声音略带责备的说,“真是的,怎么不早点对我说?”

“我怕你不准,便没说了。”说着贺霖也叹了一口气,“这一两年,我们一家人都没有这么好好呆一块了。”

李桓登基为帝之后,一家人倒是没像之前那么见面容易了,虽然说是一家人,宫里头的规矩有时候看着也不过是比外头的多了点,但是要注意的地方却是多了去。

也只有奴奴年纪太小,才留在她这里呆着。

“……只准一次,下不为例。”李桓看着贺霖垂着双眼,心下一阵心疼,口上还是这么说了这么一句。

萨保这个小子激灵的很,听到父亲这么句话知道自己是被留下来了,他立刻就小跑到李桓面前,用扑贺霖的方式扑到他的怀里。

他在李桓怀里左蹭右蹭,抬起头乌黑的大眼睛里都是晶亮,“兄兄最疼我了!”

李桓嘿嘿一笑,一只手按在儿子头上,“我可不是你家家,吃这套。你家家说你能把诗经的国风都背下来了,来背给兄兄听一听。”

李桓摆明了就是要为难儿子一下,贺霖看着也不拦。李桓做父亲的时候还太年轻,才十七岁,父爱这东西又不是天生就有的,需要锻炼锻炼再加上时间,日积月累才能出来。

她能说穿越前她听家里的长辈说,她婴儿的时候夜啼,她爸爸受不了,就把几个月大的她塞进了洗衣机……

男人熊起来格外突破天际。

贺霖不认为十七岁做爹的李桓能对儿子产生太大的父爱,或许对着奴奴可能会有。

生孩子太早就是这个坏处,他把儿子说是当做孩子,还不如说是当做玩伴之类的。

一想起这个,贺霖就心塞的没话可说了。

她让开位置,让儿子贴着李桓坐着,自己起身到另外一张榻上坐着。谁知道她才要起来,就被李桓捉住了手。

李桓狭长的凤眼抬起来,带着些许不满,“你去哪里?”

“你要听萨保背书,我先让地方给你们父子。”贺霖手腕被李桓抓在手里,她眼角的余光瞅见萨保正盯着李桓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直直的看。那样子恨不得把一双眼珠子给瞪出来。

“干甚么呢。”贺霖面上发热很不好意思,“孩子还在这里。”

“这又有甚么?”李桓很不以为然,当初在怀朔镇的时候父母亲热就不躲着孩子,有时候家里屋子小一点的和父母睡在一间房里头的,晚上少不了还会看些香艳段儿。

李桓打小就看了不少,到了现在更加没有什么夫妻亲热要躲着孩子的意识,“你坐着,萨保坐另外一边,你是家家,也听他一起背书!”

贺霖听着他这么说,知道他的倔脾气,干脆就不动了。

萨保蹭到李桓身边,用汉语口齿伶俐的开始背诵诗经的国语。

萨保年纪小,但是在贺霖的影响下,汉语和鲜卑语都说的相当顺溜,两种语言转换来去没有半点妨碍的。

萨保说的是纯正的洛阳音,当初崔氏要求贺霖不准在家中说鲜卑话,教她的还是标准的洛下音,鲜卑话还是后来学的。和李桓正好掉了个头。

李桓是抱着找茬的心思来的,但是听着儿子发音清楚,言语流利,其中更是没有半点的断开。

就是连他都忍不住在心里点点头。

萨保虽然因为年幼顽劣了点,但是在读书上还是很有天赋的,这一点,像他。

萨保早就将那些诗篇被的滚瓜烂熟,一边背一边还忍不住过来看看贺霖。

贺霖对他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看得萨保立刻一喜。

“咳!”李桓咳嗽一声,立刻就让萨保将笑收了回去。

贺霖不满的看了李桓一眼,李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来的慈母严父,说是母亲对孩子要慈爱,但是父亲就要对孩子严格。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看着李桓故意板着张脸什么的,她就恨不得戳他一下。

似乎要在儿子这里找回场子,李桓等到儿子将国风背诵完,又问了其他的,例如秦风之类。

诗经这东西对于读书人来说是基础中的基础,必须要背的滚瓜烂熟。萨保自然也不例外,他对于李桓抽到的诗篇,大多数还是背出来了。

可是被抽到没有背诵过的,瞧着父亲不善的脸,萨保就有些害怕。

“萨保别怕。”贺霖广袖里的手瞧瞧的伸到李桓的后腰处,伸出手就是一拧。

李桓面色一变倒是勉强能够保住自己的威严模样。

被母亲这么一鼓励,萨保倒是磕磕碰碰的把诗篇给背出来了。

李桓在为难完儿子之后,终于能够腾出手来去抓住贺霖拧住他腰肉的那只手。

“好,很不错。”李桓点点头。

父亲的褒奖不像母亲那般,一般不轻易给,听到这么一句,萨保立刻露出笑容来。

“你背的不错。以后读书也要好好用心。”他说着低下头来,“那些教你读书的都是世家的大家,莫要辜负这么好的人才了。”

萨保听李桓的话半懂不懂,但是瞧着这话的意思就是,教他书的那些师傅都是一些很厉害的人,让他好好读书。

他原本最怕的就是那些老夫子,拖着长长的花白胡子,常常说些云里雾里的话听得人满头雾水。

不过兄兄都这么说了,他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父子俩说了一番话,而后贺霖让人将晚膳给抬上来。

她故意让着两父子有多一点的相处时间,萨保也很配合的缠着李桓,就是时不时的,萨保会回过头来望望她。

李桓抱起萨保再次玩了几回的举高高,萨保乐的哈哈直笑,小孩子欢乐的笑声充斥在殿中。

玩了那么几回之后,萨保困了,站在那里哈欠直打,贺霖见着就让宫人抱起他去睡觉了。

萨保走了之后,夫妻两个才留出空间出来。

“你倒是疼他。”李桓沐浴过后犹自带着一身的水汽坐在眠榻上,酸酸的说道。

贺霖这会已经将头上的发髻给拆了,她向来嫌弃高髻麻烦,都是戴的义髻,晚上睡觉的时候直接取下便是。

说实话,这会的风气已经隐隐约约和她印象中的唐朝靠拢,女子们好高髻还有齐胸襦裙,就是襦裙还是间色裙最为风靡。

“那是我辛苦生下来的儿子,我能不疼么?”贺霖坐在镜台前,对着镜台将发鬓中的步摇拔*出来,让宫人收到妆奁盒里,“萨保也是你的儿子,难道你就不爱?”

贺霖这话说的让李桓有瞬间没话可讲,“好好,我说不过你。”

他看着那边贺霖已经将一头长发放了下来,贺霖的头发乌黑靓丽,让人想起卫子夫那一头被记载的秀发。

贺霖身穿白纱寝衣,里面可以看见亵衣,殿中灯光充足亮如白昼,可以让他将美人看得清清楚楚。

丰腴完美的胸线在轻雾下一览无遗。

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从宽大的眠榻上起身走到她身后。旁边服侍的宫人见到天子走到皇后身后,非常有默契的膝行退下。

贺霖看着李桓寝衣的衣角出现在铜镜内,她想要回过头去,这会李桓已经蹲下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贺霖察觉到透过薄薄衣料透过来的炽热体温,她立刻就知道他想要了。

李桓本来就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上,而且在这种事上,她一向放的很快,倒是李桓自己还束手束脚的,记着她是妻子不能折腾她。于是她就只能反过来□□他了,偏偏每一次他被□□的欲*仙欲*死,恨不得再来几回的。

贺霖侧过头,李桓已经亲了过来,唇齿交缠,他一边深吻她,一边扯开她的衣襟,手伸进裹着胸的裹胸里。

柔软滑腻丰腴的手感在掌中充盈着,他吻过她修长的脖颈,乌发里淡淡的兰花响起越发挑拨起他的欲念。

偶尔换个地方也不错。

贺霖配合的坐在他怀里,进去的刹那,她还故意的娇媚十足的哼了一声。

李桓一顿,而后立刻抓住她的腰大力的动作起来。

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恶劣的娇*吟。

“你真的是要将我弄瘫在你身上……”他狠狠掐住她的腰,动作停了下来,面色酡红喘气道。

贺霖夹紧了腿,缠住他的腰,很不满的哼哼,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了?

“快点啊!”她抱住他的脖子不满的抗议,她气的哼哼,干脆就自己扭腰起来。反正他不动她自己来好了。

守在外面的宫人等了许久才听到里面的拍手声,宫人们进去之后发现皇后梳妆的镜台前乱糟糟的,还有些许让这些年轻宫人看了脸红发热的痕迹,床榻上倒是整整齐齐。

可见方才天子和皇后根本就没在床榻上办事。

河蟹了一场,李桓格外神清气爽,他清洁完身子,再换了一身衣服,躺在榻上看着眉眼将妩媚浓厚的妻子,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你说我怎么就离不开你呢?”温柔的捏着她的腰,李桓一只手撑着头问道。

“你不喜欢我这样?”贺霖见着他这样子,知道他是尝到了甜头。

“我爱死了。”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真的。我爱你爱死了。”完了还加一句增加可信度。

贺霖轻笑一声。

要是他不喜欢,她就要真的怀疑李桓到底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

北朝可不讲究什么禁欲,就是道家的房中术都很受欢迎,别看贵族们一个个礼佛的,其实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我也爱你。”贺霖伸出白藕一样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头拉低了稍许,然后一口就吻在他的唇上。

这样的情话她还是头一回说,这么些年,李桓倒是对她说了不少肉麻兮兮的话,她那会也是听着,她说还是头一回。

李桓听到愣了愣,随后就重重的压了下来,他吻得她几乎是喘不过气来,舌根都感到一阵酸麻。

等到李桓放开她,她都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

被吻到窒息什么的,一点都不美好!!

“那你这是想要闷死我?”贺霖喘息说道,说着还不忘把他推远了点。

“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这话……”李桓这会像一个羞涩的少年,他抱住她,蹭了蹭贺霖的脸颊,久久都不肯放开。

“你要是爱听,我日后多说给你听。”贺霖不负责的说道,她还真的可以囧着个脸对李桓说‘我爱你’。

不过这话耻度太大,恐怕李桓也不见得能够扛得住。

“不,”李桓咬了她肩膀一口,“话说的多了就不金贵了,我就要这一次。”

贺霖察觉到他搂住她腰上的手,她伸出手掌轻轻的覆盖住他的手上。

“那就这么一次吧。”她说了这么一句。

李桓吻了吻她的发顶,“你头发真好看。”

“拿着上好的药材精细养着的,要是还不好,就没脸见人了。”贺霖嗤笑一声,做了皇后之后,身上的责任比以前更重,跟着的也便是更多的享受。

头发每日有专门的宫人给她涂抹养发的药膏,洗发的汤里也有首乌之类的药材。

身上肌肤细白水嫩到她自己都能自恋的地步,头发乌黑靓丽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我记得次奴也到了年纪,我给他一个侍中的位置?”听了贺霖的话,李桓低低笑了几声,而后在她耳边问道。

“侍中??!”贺霖听到李桓的话,差点就从床榻上跳起来,“这不行!”

天子侍中的位置多少人眼热,那些熬到侍中的位置的,哪个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次奴一个少年人坐在那个位置上,不说会有多人嫉妒,就是那些老狐狸就能活吞了他!

“为甚么?”李桓原本想用这个来讨得贺霖高兴,但是贺霖的反应明显就是超乎他的意料。

他脸上沉下来,已经不高兴了。

贺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位置如何重要,哪里能说给就给?”贺霖放缓了语气,抱住他,亲了他一口,好好安慰他的情绪,“次奴才多大?十四岁的年纪,虽然说尚主也是自家人,但是这朝堂上的法度万万是不可不遵从的。”

“最近你不才是颁布了政令,宣布废除九品中正制采用开科取士的办法?况且他身上还有父荫,就算次奴读书读的不好,也不会少了他的前途。”

要真的任由李桓给次奴侍中的位置,贺霖这个皇后连带着贺家简直是要被他架在火上烤。

姐夫想要对小舅子好,抬抬手给个好前途很正常,但是太过了,就要引来群臣的骂声了。她并不在乎什么好名声,但也不想自己外带全家都被群臣骂个臭死。

“……”李桓看着她,贺霖干脆将他压倒,一条腿已经压在他身上轻轻蹭着。

这姿态她已经做的够好了,还不成的话她只能抡起手边的玉玦砸他脑袋上,好让他清醒一下,有这么前脚才颁布政令,后脚就打自己脸的么?

“好,这次听你这么一回。”李桓看着她说道。

正如同她所说,贺内干的品级足够可以让儿子享受父荫,他来那么一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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