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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誓不为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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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住,却没有回头。
〃如果我们只有那一面之缘,我就会永远记得你最美的样子。〃
〃现在的我……很丑吗?〃她哽咽道。
〃是的。〃
〃我也快不认识我自己了!但我没有办法!〃她决然回头,眼中有泪,〃桦,我得不到你,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的!〃语毕,掩面离去。
他还来不及从赵凤的话中领悟出一些什么,就听见身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握拳声。
〃林……桦……〃韩紫潇的口气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小的在!〃他忙献媚地回身。
〃你***干过什么好事?!〃
近几年边疆一直动荡不安,北有大辽虎视眈眈,西北是西夏的威胁,西部又有吐蕃诸部,战事长年不断。
身为一名将军,又是文武全才,待在最前线的时间远比在东京城多。但林桦没有想到,才短短二天时间,皇上竟就下旨令他去驻守雄州、霸州一带。那一带是宋辽的交界处,这两州是主要的通商地,也是纷争最多的地方。而且皇上并不是让他去那儿带兵打仗,而是让他驻守在那儿。历年来,守那带的将领从来就没有好好地回来过,更别提携带家眷了。皇上怎么突然起意将他谪往那么动荡不安的地域?还是有人从中挑拨?
他想起三天前赵凤离去时的眼神和她说的话。会是她吗?
事到如今,是与不是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圆满解决这件事。不愿再失去潇儿了,他无法忍受更长的分离了……
夜过三更。
将军府林桦寝居的灯依然支撑着最后的一点光明。韩紫潇坐在*沿,默默地为他收拾着要带的衣物。林桦坐在桌旁,一口一口地轻啜着杯中早已冷却的香茶。
〃再带件厚衫吧,我怕你在那边会冷。〃她将布包放在桌上,准备到另一边的衣柜中去帮他找厚衫。
他按住她的手,起身紧紧地将她抱入怀里。
〃不要这样,我们会很好。听说那边很危险,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逞英雄……〃她陡地哽咽,〃我们不能失去你!〃
〃我不想当英雄!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当什么将军!我不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的愿望一直都只有一个……〃他轻柔而*地吻着她的颈, 〃你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你要等我。等灵儿再大一点……〃她的唇突然被他的手指点住。
〃不。〃他正色道:〃你们不能涉险。你们回杭州。〃
〃林桦!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要她离开?!
〃听我说完,〃他捧起她的脸,〃乖,回杭州等我。我会想办法从朝中脱身,会去找你们的,相信我。〃
〃我不放心!我要和你一道!〃她固执道。
〃不要任性!〃
〃任性的是你!换成是你,又能眼睁睁地看我去涉险却无能为力吗?!我不要等待!那会逼疯我的!每天都会提心吊胆!〃
〃想想灵儿!〃
〃我……〃她哑然。
他猛地抱住她, 〃我们的孩子需要你。〃
〃……我也需要你。〃她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我不能失去你!我好怕……〃
〃不会的。相信我。我一定活着回来见你!〃他横抱起她,双双倒入*中。
〃杭州也有紫云英呢……〃
〃我会在它第二年开花时回去。〃
〃真的?〃
〃真的。〃
〃不许骗我……〃
〃不骗你。〃
〃我等你。那我等你回来娶我。〃
〃一定。〃
不到一年,便传出林桦在宋辽纠纷中受到重伤而导致下身残废,半身不遂。圣上念其有功,准他告病退隐,并赐其丰厚的田宅珠宝。
一年后。林桦隐居杭州,开始经商,收益颇丰。
夏日刚过,秋高气爽。
韩紫潇在庭院中架上一把贵妃椅,姿态悠闲地半躺着翻看书页。不远处,灵儿扯着长长的纸鸢,边跑边笑着。林桦只披了件单衣,像只猫儿似的枕在她的膝上。
他并未残废,当初多亏韩问天在御医中有熟人,才让他得以欺君之后还可全身而退,也才能有今日的闲情。
〃潇……〃他舒服地呢喃。〃嗯?〃她伸手揉揉他的发。
〃我想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平步青云呢。〃
〃哦。〃这她不是早知道了吗?
〃我最想要的便是现在这样,可以坐在你的膝上。我只想当你膝上的一只小猫儿,能永远地被你*着。〃
〃没用的东西。〃她笑他。
他也笑了,伸手搂过正跑来的小女儿。
〃灵儿,我们一起当娘的猫咪好不好?〃
〃才不要!〃小丫头嘟着嘴。她放下纸鸢,一把缩入父亲的怀里,〃我要当爹爹的猫咪!〃
幸福的人哪,不管你有多强,总需要被人*着的,不是吗?
番外:男主腹黑离不开女主
7
传言皇上为她指婚的对象是个有虐待癖的男人,
但身为皇家公主,她早就知道无法为自己的命运做主,
尤其是婚姻,她后半辈子的幸福!
好在皇帝哥哥英明,答应婚前给她两年的自由,
终于,她可以摆脱宫里的一切,
飞到外面的世界,任性得只当她自己!
可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原来日久真的会生情啊!
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虽然他沉默寡言,虽然他表情严肃,
但他的温柔和深情,都让她的心一天天的陷落,无法自拔!
她只想爱他一个人,却无法不为他和家人着想,
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认命地接受这一切,
直到上了花轿、拜了堂、进了洞房,她的眼里心里都还是只有他呵……
“臣弟叩……”
“免了,免了,先把调查结果呈上来给朕瞧瞧再说,嗯……果如朕所料,牵连上的人还真不少……嗯嗯!很好,很好,十六皇弟,你办事依然俐落明快如昔,朕很满意。”
“臣弟告退!”
“别,别那么急着走,朕还有话同你说呢!”
养心殿东暖阁,“干元资始”匾额下的锦榻上,雍正一手拿着庄亲王呈上的调查报告,一手忙招回已准备离开的庄亲王允禄。
自康熙皇帝丧仪始,养心殿便为雍正之倚卢,丧期过后,雍正亦正式以养心殿为燕居与理政之寝殿,东暖阁起居,西暖阁批阅奏章,召见大臣面授谕旨在正堂,朝会听政则至干清宫,也不再每日上朝,改为每五日或不定期。
换言之,在东暖阁以私人召见成分居多,这会儿看雍正的神情也是,眉眼间隐然带笑,似有什么*企图地盯住允禄,却又刻意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怪诡谲的,这种表情若是拿去朝堂上献宝,肯定会吓坏一干大臣们,不管有罪没罪,皇帝大爷尚未开启龙口,下面就先伏满一地怕死的老家伙。
“臣弟恭听。”
可惜庄亲王大人不怕死,所以雍正那种脸色吓不到他头上去。更教人扫兴的是他始终是那一百零一副“纵使你砍了我全家人的脑袋都无所谓”的冷漠态度,全然不拿皇帝大爷当一回事。
不过雍正已经习惯了,不但习惯,此刻他就是期待允禄这种态度,否则他哪有机会享受打破那张冷硬面具的成就感。
“十六皇弟,梅儿已十三岁了,朕有意为梅儿与另几位宗室格格指配婚事,不知十六皇弟以为如何?”
这话听来是雍正的体贴,可话说正确一点,其实是雍正打算拿抱养的公主和几位宗室格格来充当政治牺牲品,以为巩固满蒙联盟,以及笼络或犒赏八旗亲信之用,这是宗室女子的“唯一用处”——政治联姻。
“既是皇上已有所打算,皇上径自定夺即可,何来问臣?”
虽已年过不惑,允禄却依然发黑如墨,除了气韵更深沉之外,那张清秀俊逸的容颜上竟然连半丝蜘蛛网都没有,看上去犹如三十许人,得天独厚得教人恨不得在他脸上划上几个大叉叉。
可惜没人敢。
此刻,他语气漠然地反问,一派事不关己的态度,正是雍正所期待的反应,他不觉露出微笑,状似很满意,然后手扶炕桌案面推出一张纸。
“那么十六皇弟何妨看看,这几位是朕挑出来的额驸人选,不知十六皇弟……咳咳,是否有特别中意的人选以为梅儿之额驸?”话落即两眼紧盯住允禄,打算好好欣赏一下某人脸上的“风光美景”。
果不其然,允禄先是冷然如故地欲待开口拒绝,却又突然半途收回并揪起两道清秀的眉认真思量起来,揣测妻子知晓这件事之后将会有何种反应……
该死!
不过片刻工夫,那张平时总是又臭又平板的表情终于失去一贯的冷然,开始出现极其有趣的景象,不仅五官呈现扭曲之状——好似被拧干的破毛巾,而且又黑又白又红——彷佛放错了染缸的织布,热闹得不得了。
可恶,那女人必会无端掀起一场惊天骇浪般的风暴,又哭又闹、要死要活,一会儿要离家出走,一会儿要出家作尼姑,存心不让他有好日子过。
只因为女儿要嫁人了!
愤怒地咬牙切齿半晌后,可怜的庄亲王大人仍是忿然抢去御纸仔细斟酌选择。
他可以不理会,也确然不想理会这种无聊事,但一想到老爱胡搅蛮缠的任性妻子,他不能不理会,不能不预作提防。
雍正闷笑不已。
要说他是有私心,故而对允禄刻意厚待,特别让十六皇弟有选择的机会,无如说他就是想瞧瞧这一片刻的精采画面。
难得啊!
板着脸,庄亲王装作没瞧见雍正的讪笑,置回御纸于案面上。
“都不要。”
雍正呆了呆。“那你要谁?”
庄亲王立刻拿笔在名单最后又添了一个名字。
只一眼,雍正笑容乍失,诧异浮现。“他?十六皇弟确定?”
“臣弟确定。”
“可是……”雍正迟疑一下。“皇弟要让梅儿远嫁至漠北,十六弟妹……”
“既是臣弟之意,不容她置喙!”允禄容色冷然。
是喔!话说的是铿锵有声,明明早已屈服于老婆的“淫威”之下了。
“但……”雍正仍是不解。“容恒岂不更好?”原以为允禄必然会挑上容恒,结果竟然大出他意料之外。“况且梅儿也曾向朕提起,她喜欢的是容……”
“容恒不适合她!”允禄断然道。
“可是梅儿若是不嫁与容恒,则可常留京中随时得见,十六弟妹……”
“喀尔喀贝子!”允禄的语气更是斩钉截铁。
雍正不禁傻眼,因为允禄的口气极为强硬,显示他绝不更改决定的意念。
这倒奇了,大部分宗室王公都不愿意让女儿远嫁至蒙古吃苦,有的亲王、郡王甚至会隐匿不报届婚龄的女儿,提前私聘与京城旗人,允禄却坚持要让长女远嫁至漠北,这究竟是为何?
“既是十六皇弟坚持,朕依了你也未尝不可,不过十六弟妹那头可得皇弟自个儿担待哟!”
“妇道人家没有多嘴的余地!”允禄嗤之以鼻地说。
“是喔!等她跟你大吵大闹之时,届时看你怎么收拾!”雍正喃喃咕哝,见允禄脸色微变,忙藏起笑容大声道:“那就这么决定了,十六皇弟,朕会将梅儿指配与喀尔喀贝子。”
“臣谢皇上。”
“不必,不必!不过……”雍正挤眉弄眼。“关于这件事儿,皇弟尚有其它要求希望朕成全的吗?”譬如留条后路给他,好让他在搞不定老婆的时候有机会改变主意之类的。
“有。”
哎呀!不过随便猜猜而已,不会真教他给蒙着了吧?
“什么事儿先说说看。”
“请皇上给臣弟一年时间。”
一年时间?
啊!允禄打算用一年的时间去说服老婆吗?
可是……
以十六弟妹那性子,真说服得了吗?
想到没人能拿他奈何的允禄偏偏拿他自己的妻子没辙,雍正禁不住又想笑,政务繁忙之余,庄亲王府里屡屡传出的笑话可是他最大的身心调剂,不知这回又会传出什么样的趣事儿呢?
真让人期待!
“还有吗?”重点!重点!他想听的是允禄主动承认可能搞不定老婆。
“有。”
“说吧!”哈哈,这回肯定是了!
不是!
听完允禄第二个要求之后,雍正笑不出来了。
这事儿可大可小,端看他够不够大方,可若是他想表现一下自己是个大方的皇帝,对其他人又说不过去,啧!允禄果然聪明,居然把这种麻烦问题光明正大地扔给他。
唉!早知道就不问了,乐极果然生悲,呜呜,头痛啊!
那年,雍正驾崩。
那年,乾隆即位。
翌年,乾隆元年正月里,落雪飘飘覆大地--
清宫中,楸树是一种格外受到珍视的树木,御花园坤宁门外有两株,宁寿花园内也有一株古老的楸树,郁影苍苍、宁静安逸,树前有一座十分别致的亭轩,轩中石地被精细地雕琢成蟠龙九曲十八弯的沟槽,巧夺天工。
此刻,在轩亭里有位灰发旗装女人安详地倚窗看书,偶尔持杯啜饮,闲望轩外绵绵絮絮雪花落地无声亦无痕,皑皑罩满一片白茫茫,瞧来恬适淡泊得很。
“启禀太妃娘娘,端柔长公主求见。”
闻言,灰发旗装女人--顺懿密太妃抬眸,当即搁下书本扬起一脸欣悦。
“求什么见,外头雪这般大,还不快让她进来!”
太监应命而去,片刻后,一位清妍秀丽、纤细娇小的素雅旗装少女踩着寸子袅袅婷婷而入,但见她杏眼纯真俏皮--像极了某人,小嘴红艳诱人--像极了另一位某人,甜蜜蜜柔腻腻,一眼看去原该是个活泼快活的小姑娘,可此际却是一派端庄拘谨、肃穆冷然,娇靥上不见半丝笑容,活脱脱像是谁欠了她几条人命似的,近前即规规矩矩地双手贴腹,两膝下蹲。
“梅蕊给太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密太妃抬手虚扶,再吩咐两旁伺候的太监宫女们。“你们统统退下。”
数字太监宫女们一一离去,密太妃始终端坐不语,旗装少女亦中规中矩地肃立一侧,活像大人升堂问案差役一旁伺候。
直待那几条碍眼又碍事的人影一消失,旗装少女即刻变了个样儿,踢掉寸子拉高裙子,撇下规矩丢开礼仪,乳燕投林般的飞入密太妃怀里。
“奶奶,奶奶,三、四天没见,梅儿好想好想您喔!”笑脸盈盈,天真烂漫,如同寻常人家的小儿女般呢呢喃喃的又撒娇又诉怨,适才的高雅端庄早已扔到地上去踩到稀巴烂了。
“奶奶也很想妳啊!”密太妃慈祥和蔼地揉着梅儿的螓首,万分疼惜。“怎地这两天都没来跟奶奶请安呢?”
屁股顺势坐一旁,上半身却仍赖在密太妃怀里,梅儿仰起娇憨的容颜嘟起小嘴儿诉苦。
“还不都是皇兄,又找人家啰啰唆唆一大堆。”
“是皇上?”密太妃脸色黯了黯。“他告诉妳了?”
“告诉啦!”
“妳愿意?”
“不愿意怎成?是先皇的遗命啊!梅儿可不想连累了庄亲王府,更何况……”梅儿红唇不在意地一撇。“梅儿根本不在乎是谁。”
“梅儿,妳……”密太妃不安地轻抚那张白嫩的娇颜。“仍喜欢容恒?”
“喜欢啊!”梅儿大方地承认。
“为什么?”密太妃不解地问。“连面也不曾见过他半回,妳怎会无缘无故喜欢上他?”
“听宫女们说的呀!”
“宫女?”密太妃有点哭笑不得。“她们说什么?”
“她们说容恒潇洒风趣又开朗健谈,梅儿喜欢那种男人,不喜欢像阿玛那样老是冷着一张脸,成天吭不了两句话的男人,真不知额娘怎会对阿玛那般的死心塌地?”梅儿俏皮地吐吐舌头。“可惜皇考是把珍格格指给容恒,却把我指配给超勇亲王的儿子喀尔喀贝子承衮扎布。”
“所以妳就随便凑合了?”
梅儿耸耸肩。“额娘说过,女人家希罕的事儿只得两桩,其一便是能嫁个相爱的夫婿,如同额娘和阿玛一样,既是不能,那梅儿只好求第二桩啰!”
“第二桩又是什么?”
“自由。”说到这儿,梅儿又仰起娇靥露出央求之态。“所以奶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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