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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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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的妈妈没有回答我。

她像是没有看到我,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说话,她坐在床口,神情忧郁地看着武大郎,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武大郎的面庞,喃喃地说:“儿子,妈妈来看你了。儿子,你睁睁眼睛,看看妈妈好不好?和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武大郎还是一动也不动,他的脸色平静,呼吸均匀。

魂回二十一世纪(2)

过了一会儿后,武植的妈妈抬起头来,问病房里的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医生:“邓医生,我的儿子还没有苏醒过来的表象?”

邓医生摇头:“武夫人,他还是像平常一样。”

武植的妈妈叹了一口气,半晌后她又再问:“那隔壁病房的潘飞儿呢,她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表象么?”

邓医生还是摇头:“潘飞儿也像武公子一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没有出现更好的转机。”

武植的妈妈说:“这两个孩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呢?”

邓医生安慰武植的妈妈:“武夫人不必过多操心,他们两人福大命大,从十六层高楼跌坠下来,按道理来说,早就没命了,而他们运气就这样好,跌落到五楼的时候,给那儿的广告蓬布挡了一下,到了一楼,刚好那天是六一儿童节,楼下儿童商城要搞活动,有工人一大早的在下面摆放着很多刚刚充好气还没来得及安装好的儿童游乐设备,落到那些堆得老高的气垫上,使他们身体没受到什么损伤,只是昏迷了过去,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咦?我二十一世纪的肉身,没给摔成肉饼?

我在二十一世纪,还没有死么?

哎呀呀,真是太好了。看来,我可以离开那该死的古代,可以回到现代来了。刚才武植妈妈说,我在隔壁病房,于是我连忙窜了过去。

然后,我便看到了我自己——准确地说,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肉身,我的肉身很安静地躺在床上,像刚才的武植那样,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我原来那头乌黑的长发不见,像是被剃了光头,现在是又长得寸来长的短发。

床口前站着老爸和老妈,他们一脸忧伤的看着床上的“我”。

我兴奋地大叫:“老爸老妈,我好想你们。”

我张开双臂,冲过去要和老爸老妈相抱。可是,我无法抱着他们,我的“身子”竟然穿过他们,跌跌撞撞往外冲出几步。我又再转回头,又再要抱他们,还是抱不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身子”是一个无形的气体——准确来说,是灵魂。我看得见老爸老妈,可老爸老妈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说话。

魂回二十一世纪(3)

这个时候有一个医生走了过来,老妈拽住了她:“陈医生,我女儿都昏迷了四个月了,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原来,我昏迷了四个月。

但在古代,已是四年了。

那个叫陈医生的中年女子声音充满了同情:“这个说不准。也许明天后天,也许明年后年,又也许,永远不能醒过来。”

老妈无限的悲怆。这个平日里以坚强著称的女人,在这瞬那苍老了许多,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抑制不住自己,眼泪滴了下来。

老爸轻轻地抱住了老妈,拍着她的背,轻言细语地安慰着:“飞飞会醒过来的,飞飞不会变成植物人的。从那么高的楼摔下来,身体都没怎么受到损伤,这就足以证明,飞飞福大命大。过不久,飞飞会苏醒过来的。”

我无比的焦急。

我要回到二十一世纪,我要苏醒过来。

我的灵魂,飘到我的肉身跟前。此时我的肉身,神态安然,呼吸均匀,就像熟睡了一般。我想像以前一样,二合为一。但此时我的肉身,并不愿意再接纳我的灵魂,像了厚厚的坚硬的铜墙铁壁那样,我的灵魂冲了一次又一次,都给肉身弹了回来。

我的肉身,再也认不得我的灵魂了,再也不让灵魂回归了。

我很伤心,哭了起来。就在这时,忽然又一道闪过白光,我的眼睛刺痛了起来,再一次的看不到眼前的景物。我又再感觉到我的灵魂,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飘忽了起来,升到了虚空的高处,然后在半空中不停地盘旋着,仿佛一架永不停止的摩轮,我就在这摩轮中,萎靡昏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我的耳边传来了春梅的哭声:“娘娘你别吓奴婢呀,娘娘你快醒醒啊!娘娘,奴婢求你了,快醒醒啊。”

我觉得很难受,真的,真的很难受。

我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整个身子仿佛置身在地狱中,受着酷刑,上刀山,下火海,落油锅……而且,我觉得眼皮好沉重,仿佛压了千斤重量,但我还是艰难的,努力的睁开,睁开,再睁开。

可是,我的眼睛还是无法睁开来。

肚子的孩子没了(1)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春梅在哭,不停地喊着:“娘娘!”接着,是武大郎带着哭腔的声音,像疯了那样的大吼:“三天三夜了,淑妃为什么还没有醒?你们这些庸医给朕听好了,如果淑妃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会斩了你们的脑袋!”

另外一个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皇上,淑,淑妃娘娘年轻,体,体质还,还好,会复元得很快。淑妃娘娘应该会很快渡过危险期,淑妃娘娘应该会,会很快醒过来。只,只是,淑妃娘娘不但保不了胎儿,淑妃娘娘以后,以后,以后可能不会,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你说什么?”武大郎很震惊的声音,他在大吼:“你说,淑妃她,她以后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淑妃娘娘这次,这次是伤得太,太重了。失血过,过多。还,还好,淑妃娘娘福大命大,淑妃娘娘很,很快会醒过来。”那太医说。

“如果淑妃再不醒来,朕会把你们的脑袋都斩掉!知道没有?”武大郎又急,又怒,又伤,又痛的声音。

一向冷静,深不可测,崩于泰山前不露声色的武大郎,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他的声音吼得太歇斯底里,仿佛高音喇叭似的,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嗡”的响,那声音,仿佛绕梁上的绝唱,不停地在周围回旋着。

那一刻,我不是不感到万念俱灰,伤心欲绝的。

靠啊,很悲催的,我又再回到了万恶的古代来了,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我还是回来了——此时我的身体太虚弱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不但眼睛睁不开,人也发不出声音来,感觉到自己陷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

很快的,我又再晕晕沉沉睡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终于有点意识了,可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觉得无论是身,或心,都在痛,痛得像是有火热的钳子在揪着我,有钝刀子在割着我。

我不禁发出了低不可闻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在呻吟声中,其实我很想很想喊:“皇上!皇上——”

肚子的孩子没了(2)

可武大郎不爱了我,他不喜欢我了。

我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厚着脸皮叫他呢?

于是,我只是呓语着说:“春梅,春梅——”

“娘娘!娘娘!”春梅听到了,她哭了起来,然后又再笑,笑了又再哭:“皇上,皇上听到了吗?娘娘嘴巴动了,娘娘叫奴婢了。娘娘醒过来了。”

我还是感觉到头很痛,眼皮很重,无论我多努力,我都没有力气把眼睛睁开来,我张了张嘴巴,嘟嘟囔囔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没一会儿,我又再迷糊起来,又再沉沉的睡去。

又再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再有了点意识。我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我的手脚冰凉,直躺躺的在床上,有这个又那个的太医为我诊治。我又感觉到,有着许多人围绕在我身边,有人给我擦汗,有人给我打扇,又有人不停地给我按摩手脚,也有人,拿了帕子压在我额头上。

更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抱我,紧紧地抱着。

那人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好像他哭了,泪水一滴滴落下来,透湿了我的脸。

有人在劝他,是西门庆的声音:“皇上,吃一点东西吧?皇上不吃不喝怎么行?娘娘醒来,看到皇上这个样子,娘娘会难过的。”

原来抱我的人是武大郎,原来把脸贴在我脸上的是武大郎,原来武大郎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如今,武大郎是伤心了吗?

他真的,是在我为伤心吗?

我听到武大郎哽咽着,声音嘶哑而悲伤,他似对西门庆说,又似自言自语:“淑妃不会为朕难过,淑妃只有恨朕!朕害了淑妃,朕伤了她,都是朕的罪过,可是朕,朕——朕没有存心的要伤害淑妃,真的没有!朕,朕真的——淑妃并不爱朕,她,她一直不爱朕,她从来不爱朕,从来不爱朕——朕努力了,尽了很大努力,淑妃——淑妃还是不爱朕……”

我,我有不爱武大郎吗?

以前,我是不爱,但如今……我不知道,如今我是爱武大郎,还是恨武大郎。我肚子的孩子没了,我以后,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一个女人,特别是置身在古代,置身在深宫里的女人,生不出孩子来,这是那么可悲的事儿。

人总是要长大的(1)

我完全清醒过来,身体渐渐的好起来,那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我神情清醒过来后,太医给我把脉,脸露喜色:“淑妃娘娘如今生命无碍,只需好好休养,身体便会很快好起来。”

我生命没大碍了,武大郎便不到桂宫里来了。他只是三头两天的差玳安给我送补品来,什么燕窝,千年人参的,偶尔也让玳安传一两句话:“皇上吩咐,让淑妃娘娘好好养着身子,想吃些什么,尽管说,奴才定会尽力为淑妃娘娘办好。”

我什么也不想吃。

我什么胃口也没有。

此时秋天来了。刚刚入秋没多久,天气就变得阴冷起来,下着雨。那细密的雨丝,纷纷的抖落,在灰蒙蒙的光线中,远远看去,满眼的烟雨迷离。空气里,透着深深的寒意,凛冽的风,仿佛刀子般一阵又一阵掠过脸孔,周围的景色,给雨淋得湿漉一片,一丝丝的寒气,透过衣衫,一点点的渗入到骨髓里。

我穿了很厚的衣服,可还是冷。

我瘦得不像样子,衣服穿在身上,根本撑不起来,空荡荡的。铜镜中的我,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脸又小又尖,眼睛大而无神。

我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整天就发着呆,过得像行尸走肉——其实我什么也不想,只是头脑一片空白。

春梅和西门庆为了逗我开心,常常有意无意的,在我跟前哼着以前我喜欢唱的那首歌:“在那宫的那边宫的那边,有一个小美女,她丫邪恶又聪明,她丫刁蛮又任性。她丫糊里糊涂生活在那古代的皇宫里,她丫脾气犟强总不服输。喔,可爱的小美女!喔,可爱的小美女!……”

我笑不出来。

我已不是当初那个可爱的小美女了。

那沥沥的小雨连续下了好几天,下着下着,终于不下了。久违的太阳终于扬眉吐气地露出了笑脸,肆无忌惮似的把一大片一大片灿烂的阳光洒到了大地上。初秋的阳光虽不比盛夏时来得毒辣,但仍然是来势汹汹,有一股不射穿万物心不甘之势。

我去长乐宫给太后请安。

人总是要长大的(2)

太后卧病在床已有了好些日子。

时间和岁月还真的是一把无情的杀猪刀,一刀一刀催人老,四年前我进宫的时候,太后是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人,保养得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花,短短的几年过去,太后已不复当年风采,又老,又瘦,加上又病了好一段日子,整个人已完全落了形,看上去,就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一个。

“臣妾给太后请安来了!太后万福安康!”

太后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原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无神起来,她轻轻地说:“淑妃你来了啊?哀家听说,这段时间淑妃也病了,淑妃身体是不是好了些?”

我说:“回太后,臣妾身体好些了。”

太后瞧了瞧我:“你瘦了不少,瘦得身上都没几两肉了。你还这么年轻,要好好调养身子,别落下什么病根子。”

我说:“是。太后。”

太后精神不济,神态很是疲倦,说了几句话,便咳嗽了起来。有宫女拿来痰盂子,太后咳了好一阵子后,一口痰吐到痰盂子去。我刚好站在旁边,目光无意中往痰盂子看去,看到太后吐出来的痰竟然带着暗红色的血。

我吓了一大跳。

看来太后这病,可病得不轻。太后闭着眼睛,喘着气,停顿了一下后又再咳,咳着咳着又再有痰吐出来。太后好不容易止住咳了,又再有宫女捧了茶过来,太后喝了一口,清了清喉咙。

过了一会儿,太后突然就喃喃地说:“淑妃,昨儿哀家又梦到你爹爹了。你爹爹埋怨哀家说,当初姐姐就不应该让金莲进宫里来。哀家醒来后想了想,哀家让你进宫里来,是不是错了呢?”

我低头,不说话。

如果当初我不进宫里来,也许,我的生活是另外一个样子吧?

太后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有时候并不想这样做,可常常是身不由己。”

我还是低头,不说话——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没坐多久,就告退了。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武三郎和谢家兄弟来了,估计他们也是来给太后请安。

人总是要长大的(3)

看到我后,武三郎和谢家兄弟齐齐走了过来,给我行礼请安。

然后,谢希小就歪了头,上下左右的瞅了瞅我,小声嘀咕说:“淑妃娘娘如今瘦得是可以跳那个什么掌上什么的舞了,可惜如今皇上也瘦,比淑妃娘娘好不了多少,皇上瘦得估计没什么力气让淑妃娘娘跳到他的掌上跳那个什么的掌上什么的舞了。”

武三郎摇头,他也说:“真不明白,淑妃娘娘你到底和皇上怎么啦?两人互相折磨,皇上痛苦,淑妃娘娘你也痛苦,难道你们两人,就不能够好好在一起吗?非得在这样吗?”

我咬着嘴唇,只是木着脸。

倒是谢希大了解我:“你们别说了,淑妃娘娘也不好受,她的心,也够苦的了。”

“哎。”武三郎叹息了一声,他转头,对谢希大说:“看到她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样子,还真的让人适应不过来。我还是希望她像了以前,调皮捣蛋,任性刁蛮,无法无天,那个时候她的所作所为虽然令人哭笑不得,但那个时候她最少是快乐的。”

我低着头说:“人总是要长大的。”

武三郎说:“但你这长大的代价,是太大了。”

谢希小跺着脚说:“我也赞成怡王爷的话,淑妃娘娘还是像了以前的好。如今我看到淑妃娘娘这样子,也不禁跟着她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他们是关心我的。

他们希望,我能够像了以前那样开心快乐。

谢希大阻止他们:“你们别说了。你们再说,淑妃娘娘心里会更加难过。”

武三郎看了我一眼,又再看谢希大:“别说就别说!反正她的脾气这么犟强,我们说得再多,她也不会往心里去,还是我行我素!哎,看来我们都成了吕洞宾,白白的替她操这劳什子的心。”

武三郎这小子,转弯抹角的骂我是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吕洞宾?”谢希小不明白:“吕洞宾是谁?”

武三郎瞪了他一眼,突然就不耐烦起来,他说:“吕洞宾就是吕洞宾,还会是谁?难道是你谢希小不成?”

人总是要长大的(4)

谢希小挠挠头,眨眨眼睛,虽然不明白,却也不敢问了。

武三郎又再瞪了他一眼,再看谢希大,又再说:“你们还站在这儿说那么多费话干什么?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去给太后请安?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了。”

谢希小连忙说:“当然要!我们到长乐宫来,不就是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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