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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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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说:“两位谢公子不要客气,金莲是和你们一块儿长大的,你们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就好了。金莲远嫁到京城,和云南隔了万山千山,以后和我们见上一面也不容易,还请两位公子多多照顾。”

照顾个屁。

以后我在宫里,和皇上的某个妃子吵架了,或被皇上的某个妃子欺负了,难道这两兄弟可以冒充黑社会,横冲直撞进皇宫,给我出头,教训某个妃子不成?我再很傻,再很天真,也知道那是胡扯蛋。

明天就要离开这儿了,也许一辈子都不回来,我倒没有伤感——也没有什么伤感可言。

留在云南继续当小丫鬟潘飞儿也好,冒充潘金莲去京城做皇上的妃子也好,我都猜不透我自己的命运。我也不知道是做小丫鬟适合我,还是做皇上的妃子适合我——我有选择么?根本就由不得我自主。

我真的,要嫁一个陌生的男人吗?

妈的,万恶的古代,一点自由也没有。古代就是这样变态,一点也不人道。一个十六岁毛还没长完的小女孩,就要嫁作他人妇,给他人蹂躏了——想到我将要给一个陌生的古代的男人蹂躏,我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花园遇“奸”(1)

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后来我索性不睡,下了床,夜深人静的,一个人跑到后花园去散步。

月色很好,天空里挂着一颗又一颗亮晶晶的星星,月亮又圆又白,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不远处的草丛中,有着细碎的虫鸣,此起彼伏。走在石子路上,看到有落叶轻轻飘落下来,发出了轻微清脆的声音。

我刚走到后花园,忽然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原来半夜三更睡不着的,除了我,还有别的人。虽然我出来散步没有什么过错,可因为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谁,在干些什么勾当,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还是不要暴露自己好,先了解了解是什么状况再说。

我轻轻一闪,躲到附近的一个假山石旁。

说话的人,是一男一女,他们坐在假山石不远处的石板凳上,亲热地相偎在一起。他们的说话音,细细的,轻轻的,但在静悄悄的夜里,特别的清晰可闻。

“明日,我就要随着迎亲队伍出发到京城去了。”

“我知道。”

“你喜欢些什么?我到京城带回来给你。”

“我小时候在京城,最爱吃‘云记’的鱼子酱夹饼,还有金粟平,那是京城最有名的糕点,又酥又脆,又香又甜。到了这儿后,虽然厨子也会做,可做出来的味道,比京城‘云记’的差远了。”

“好,到时候我给你带回来。”

“你要给我多带些,知道没有?要不我不会饶你。”

“知道啦。”

“哎,你这一走,我要好多些日子见不着你了。”

“我会很快回来的。送新娘子到京城后,我马上就回来。”

“你回来后,我会央求爹爹娘亲把我许配给你。”

“你爹爹娘亲会同意你嫁给我吗?我官职低微,出身低,我,我怕配不上你。”

“他们敢不同意?如果不同意,我就像上次一样,来个上吊自尽,闹个要死要活的。我娘亲最怕我闹了,我一闹,她什么都得同意。我爹爹听我娘亲的,我娘亲说什么,爹爹就得听什么。”

……

花园遇“奸”(2)

咦?那女的声音,好不熟悉。

到底忍不住,我偷偷的把头从假山那儿伸出去张望。

月光下,我看到那男的身子修长,神色动人,气宇轩昂;女的身材高挑,身形略略单薄,标准的一张鹅蛋脸,秀气美丽。

啊,这一对狗男女,原来是应伯爵和潘金莲。

我半个身子从假山探了出去,只管伸头张望,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嗖”的一声,从我脚下冷不防溜过,好像是青蛙,又好像是壁虎。我给吓得毛骨悚然,不禁缩回身子,“哎呀”一声。

这一声“哎呀”,如晴天霹雳,直把那对狗男女吓得跳起来,迅速分开。

“谁?”潘金莲低声喝问。

反正躲不住了,我索性从假山里走了出来,嘻嘻笑:“是我。”

应伯爵和潘金莲对望了一眼,然后应伯爵对我躬身行礼:“小姐。”——明知我是假的,但他还叫我“小姐”,而且毕恭毕敬。

我装模作样,学了电视里的派头:“免礼。”

潘金莲瞪我,因为我撞了他们的好事,很是恼怒:“你来干什么?”

我耸耸肩:“我无聊啊,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哪里知道这么巧遇到你们两个。”

古代人头脑封建,思想落后,哪怕是男未娶女未嫁,也不可以手牵着手,更不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古代男女单独相处,谈情说爱,是一种不耻的行为,堪比偷鸡摸狗,也堪比现代人偷情,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应伯爵不是蠢蛋,知道这个地方不是他久留之地,当下抱了拳,躬身说:“夜深了,小人要回去了。”

潘金莲说:“嗯,你回去吧”

应伯爵朝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去。

这人倒不错,不但生得端正,相貌堂堂,还落落大方,不亢不卑。虽然勾引了节度使大人的千金小姐,猎取了她的芳心,却没有老鼠偷油那般沾沾自喜,也没有狐假虎威,不可一世。

真是难得。

他是个暴君啊?(1)

看到我盯着应伯爵的背影看,潘金莲不高兴了:“你看些什么?”

我把目光收回来,嬉皮笑脸:“没啦。我只是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明白了什么事?”潘金莲问。

“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皇上了。”我说:“原来你有了心上人。哎,你的目光好,懂得挑人,这应伯爵,看样子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赞你目光好的意思啊。真是的!”

大概看到我没有恶意,潘金莲坦白地说:“我不愿意嫁给皇上,应伯爵是一个原因。还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不喜欢皇宫,规矩太多,不自由;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不想离开我爹爹娘亲,如果我嫁给皇上,就没多少机会见到他们了。”

我不明白:“太后不是你姑姑么?如果你想常常见到你爹爹娘亲,可以让你爹爹回京城当官呀,还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

潘金莲说:“哎,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明白什么?”我眨眨眼睛。

潘金莲说:“圣祖定下的祖训,为了避免外戚专权,兴风作浪干预朝政,凡是外戚,要么闲置在家不问政治,要么就任命到边远的地方做宫。我爹爹,当年他胞姐——也就是如今的太后,给册封为皇后了,便闲置在家做富贵闲人。我五岁那年,先皇驾崩了,皇后成了太后。娘亲不知道为什么,就动员爹爹做官,请求到这个边陲地方来。”

我明白过来了:“原来这样啊。”我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大概是因为被我“捉奸”在花园,也大概是我明天就要顶替她进京城了,潘金莲一反常态,对我有问必答。

“嗯,皇上,皇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潘金莲说:“我哪里知道?我离开京城的时候才五岁,我听我娘亲说,我小时候常常进皇宫玩耍,常常见到皇上,可我如今根本就想不起皇上是什么样子了。”

他是个暴君啊?(2)

我又再问:“皇上有多大年龄?”

潘金莲说:“长我五年。”

“才五年?”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那不是说,皇上才二十一岁?”

“嗯。”潘金莲点头。

我拍拍心口,一块大石落了地,舒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我还以为皇上是个糟老头子,吓得我。”话音刚落,想想不对劲:“咦?奇怪!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潘金莲瞪目。

我说:“你五岁的时候,先皇驾崩了,皇后成了太后,那就是说,皇上成为皇上的时候,才十岁?”

“嗯。”潘金莲又再点头。

我不相信:“这么小也会当皇上?”

潘金莲反问:“这么小当皇上有什么奇怪的?”

我说:“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会处理国家大事?”

潘金莲给我说原因:“皇上登基的时候,太后垂帘听政。皇上满了十八岁,才独立处理国家大事。但很多决策,皇上还得听太后的,因此皇上对太后极尊重,太后说什么话,皇上都不敢反驳。”

“哦。”我说。

说了这么多的话,潘金莲有点不耐烦了,皱了皱眉:“你还想问些什么?如果没问题,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赶紧再问:“嗯,皇上,皇上的脾气好不好?”

潘金莲说:“我怎么知道?我都说了,我离开京城的时候才五岁。”

我不满,提醒她:“五岁已开始记事了,就算你不记得,你总听到你爹爹娘亲偶尔聊天的时候提起吧?你总不会真的一无所知吧?”

潘金莲踌躇着,欲言又止。

她大概想着,要不要把她知道的事告诉我。

我耍赖,软硬兼施威胁她:“看到我冒名顶替你的份上,告诉我吧。我也知道,背后说皇上的闲话是不好,搞不好,是要杀头的。可是你不说,我什么底也没有,应该提防的不提防,万一做出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龙颜大怒了,遭殃的不单单是我,说不定你爹爹娘亲,还有你,都被连累了,到时候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了是不是?”

他是个暴君啊?(3)

潘金莲再踌躇一下,还是说了:“皇上的脾气,嗯,是有点不好。小时候就有点暴躁,大了,听说,脾气也改不了。还听说,嗯,惹皇上生气了,多大的官,无论是谁,都得惩罚,轻的掌嘴,杖打,重的剁手剁脚,甚至五马分尸。”

潘金莲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惨白,身子微微发抖。

啊,这才是潘金莲要死要活,真正不愿意嫁给皇上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什么,老爷夫人愿意拚死要我冒名顶替。以潘金莲刁蛮任性的性格,说不定那天不小心得罪了皇上,给剁手剁脚五马分尸也是有的。

可是,潘金莲刁蛮任性,可我的性格也好不到哪儿去。潘金莲害怕被皇上剁手剁脚五马分尸,难道我就不怕?我也是人肉之身,也有脾气。也说不定那天不小心得罪了这个脾气奇臭的皇上,说不定给剁手剁脚五马分尸——皇上的原配妻子,不就是被剁手而且被赶出宫了吗?

我窝囊废自己吓自己:“皇上,他,他是个昏君啊?”

“不是不是,你不能乱说。”唬得潘金莲连忙说:“皇上,嗯,皇上虽然是脾气有点,有点不好,可还是一个好皇帝。我听我爹爹娘亲说,皇上很勤于政事,而且立的规矩很严,规定做官的人,不许贪污,不许受贿,不许克扣,武官不许吃空额,违者严重治罪。”

我舒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昏君,是暴君。”

潘金莲虽然刁蛮任性,可并不是什么事也不懂,她瞪我一眼:“你可不是乱说,给别人听到,那是要斩头的。”

估计是我的脸色难看,潘金莲转过来安慰我:“不过你也别怕,皇上的脾气是有点不好,可皇上还是听太后的话,太后说什么,都不敢违反。太后是我姑姑,我爹爹是皇上的舅舅,说什么也是顾着点,你小心行事,也不会有什么事。”

我闷闷不乐。

反正我进了皇宫,是在刀尖上过日子就是了。

还搞神秘(1)

终于要出发了。

一大早,我从床上爬起来,春梅给我梳妆打扮。春梅作为我的陪房丫头,也要随我到京城进宫里去。我和潘金莲长得相似,外人不容易分辨出来,两人交换身份偷梁换柱的事儿可以瞒天过海,除了几个当事人知道之外,做下人的就春梅一个人知道。

老爷夫人也不怕春梅多嘴,把我冒名顶替的事儿说出去。

一来,春梅是个懂事的丫鬟,做事稳重,人又单纯;二来,春梅是世代终身制奴才——也就是说,春梅的爹娘,兄弟姐妹,世代在潘家为奴。所以春梅家人的命运和潘府的命运息息相关,潘府主人不好过,下人更惨。

春梅刚刚给我梳妆打扮完毕,夫人就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我有些话要和小姐说。”夫人下令。

“是。”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顿时都走了精光。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夫人两个人。

夫人看着我,眼里竟然流露出温柔:“好孩子,难为你了。”

我不说话,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夫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递给我:“这玉镯,你好生收着。”

我接过,打开来看。

这玉镯,是上好的玉,外面晶莹碧绿,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颜色在玉中凝聚成丝,血丝在玉中隐隐现现,如幻似真,将玉也映得透红。

我疑惑:“干嘛要给我这个?是不是给我的陪嫁?”

夫人看着我,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也不说,只是皱着眉:“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把这玉镯好生收着就是了。”

金银首饰,玉器古玩,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宝贝。

我随手从盒中取出玉镯,瞧了一下,便随手抛高了,然后接住,再抛高,又再接,就像耍技术那样。

我说:“知道了。”

“哎呀你这孩子,搞什么?这玉镯可是罕见的凤血玉,摔坏了怎么办?”看到我不懂珍惜,夫人着急。

还搞神秘(2)

我很不以为然:“摔坏就摔坏呗。这玉镯虽然值钱,可皇宫里不是有很多奇珍异宝吗?比起那些奇珍异宝来,这玉镯什么也不是。”

“这怎么同?”夫人脱口而出。

我眨眨眼睛:“怎么不同。”

“你别问那么多。你好生把这玉镯收好就是了。”夫人说。

我眼珠儿一转,觉得有什么古怪。

我嘻嘻笑:“夫人你不说原因,我才不收好。说不定那天心血来潮,我把这玉镯打赏给一个不相干的小宫女,或是小太监。”

夫人给我逼得没有办法,吞吞吐吐:“这玉镯,有关你身世。”

“我身世?”

我好奇,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古代潘飞儿,但既然穿越到她身上来了,总得要了解个清楚明白吧?我追了夫人问:“你不是说,我刚出世,就给我那狠心肠的娘扔到潘府来了么?现在又来一个这玉镯有关我的身世,还是罕见的凤血玉镯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没给我说清楚明白,只是说:“这事我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不是时候。”

“那到何时才是时候?”我问。

夫人说:“以后再说。”

“以后是什么时候?”我追问。

夫人说:“下次吧。下次我们见面,我再告诉你。”

靠!还搞神秘。古代人,习惯把嫁出去的女当泼出的水,谁知下次我和夫人见面,是猴年马月?我还想不依,还想追问个水落石出。

这个时候,听到春梅在外面说:“夫人,老爷叫人过来问,起程时辰到了,陈副统领他们都准备好了,小姐还没梳妆打扮完毕?”

夫人连忙说:“好了,现在就马上出去了。”夫人拉了我,笑:“好孩儿,我们出去吧,让陈副统领他们等久了不大好。”

我无奈站了起来:“记得,下次我们见面,你得给我说我身世。”

夫人笑,敷衍我:“记得记得,到时候我一定和你说。”

我耸耸肩。

不说拉倒,我也不是非要听不可。

还搞神秘(3)

我在众星捧月中,出发了,浩浩荡荡地走在出嫁的路上。

古代交通落后,马和马车是最得意的陆路交通工具,相当现代的轿车。现代的轿车,在中国人眼里,是身份的象征,不是刚过了温饱线的阿三阿四随便买的——阿三阿四就是买得起,也养不起,油费贵呀。古代的马和马车也如此,阿三阿四就是买得起,也养不起,估计是马草贵。

我不会骑马,因此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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