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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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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不关你事,是我坚持要学的。再说了,这些伤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我的脚好了后,我还想再继续骑马呢。摔倒了不怕,可以爬起来,最可怕的是摔倒了不愿意爬起来。”、

虚惊一场(6)

“小姐——”

“怎么啦?”

应伯爵看我,眼里是佩服:“像小姐这样有恒心,这样坚强的女子不多见,真难得。”

我看着他,挤眉弄眼:“如果有人听到了,会吃醋的哦。”

应伯爵的脸微微红了,大概想着他心中的那个她,眼内忽然全是温柔,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表情。

我忍不住调皮,朝他眨眨眼,很恶作剧地低声问:“应伯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

应伯爵的脸更红了,他老实,小声说:“她好。”

我不服气,好胜心起:“那我不好吗?”

应伯爵有点无措,结巴说:“小姐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在,在下比较喜欢她那个样子的。”

我追了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应伯爵更无无措:“在,在下也说,说不清楚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她对我很好,我见到她,很,很开心。”

我“哈哈”大笑。

应伯爵这小子,到是个痴情种,他丫是情侣人眼里出西施。

应伯爵走后,我去林子里找谢希大。

我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谢希大这人不错,至情至性,温文尔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和他称兄道弟,我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我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谢希大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些什么乐器?”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厚着脸皮说:“嗯,其实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不过,不过——呃,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谢希大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耍赖。”

我问:“我小时候真的喜欢耍赖?”

谢希大笑着说:“你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小恶霸,混世魔王。”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年少不更事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如今,我已从小小的混世魔王过渡为大家闺秀了。”我嬉皮笑脸:“费话少说!谢希大,教我学吹笛子?”

谢希大问:“你真的要学?”

“嗯。”我使劲地点头:“我的脚伤了,估计就是好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再骑马。到京城里还有好几天,坐马车很闷,如果有笛子吹,可以解解闷。”

半吊子水“才女”(3)

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很快会了。”

我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谢希大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谢希大看我,表情有点遗憾:“如果你是男人好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不满,瞪他一眼:“我是女人又怎么啦?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啊。”

谢希大说:“这是不同的,到底,男女有别。”

“切。”我说。

谢希大好奇:“到底‘切’是什么意思?你很喜欢说这个字眼。我知道,这‘切’,不是切西瓜切罗卜。给我感觉,好像是不屑一切。”

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

三丈四夫(1)

果然如我所想的,陈副统领说什么也不肯给我骑马了。他愁眉苦脸的给我作辑:“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老夫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担当不起啊。老夫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求小姐放过老夫一马,老夫感谢不尽。”

算了,不为难他。不能骑马,那我就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我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

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大概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我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奏钢琴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我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我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反正我这半吊子水的“才女”,就这点儿的本事了。

还好我的听众春梅,也不懂得欣赏音乐,居然很崇拜地说:“小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真的好听?”我嘻嘻笑问

“嗯,真的好听。”春梅用力地点头。

我来了兴趣:“春梅,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春梅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奴婢笨,学不会。”

想想也是,春梅连“哆来咪发唆”是什么东东也不晓得,让她学吹笛子,实在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于是我说:“那我教你唱歌好了。”

春梅睁大眼睛:“小姐会唱歌啊?”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啊,那小姐教奴婢唱歌。”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小姐——”春梅踌躇了一下,叫我。、

三丈四夫(2)

“怎么啦?”我停了唱歌,问她。

春梅说:“奴婢不明白。”

我问:“不明白什么?”

春梅不解:“爱情买卖?小姐,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我给她解释:“爱情,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嘛,是男的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却去搞另外一个女人,把爱情当作了一场买卖。”

春梅像听天书:“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仔细分析我的话,愈发糊涂:“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说,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哎呀,小姐,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呀。”

古代的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

妻,是明媒正娶,按照正式的婚礼程式进行,先派人到对方家里请婚,得到同意后再派专人送聘礼,然后确定迎娶的吉日。最后,女方派专人护送新娘,男方遣人迎亲,非常隆重,算是“八台大轿抬进来的”。

妾:又称姨太,陪房,亦有二奶,小老婆等俗称,被家族和社会认可,然而地位与正妻有云泥之隔,无论表现在家族、社会还是死后的待遇上。

比“妾”还要低等的,还有“通房大丫头”,和“嬖”。

所谓的通房丫头,就是主子在男欢和女爱的时候,她可以在旁边伺候,光明正大的欣赏A级片的现场秀,如果主子兴致来了,在他们的招呼下,也可以和他们一起搞个3P。

古代人很奇怪,满嘴的仁义道德,青年男女谈个自由恋爱,也划归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诸如此类的斥责和鄙视行列。倒是那些令现代人所不齿的,偷偷摸摸而进行的三P活动,却也公开且正常得很。

通房丫头,又称“收房”,地位很低,比“妾”要低得多,一般是来自主子的活嫁妆,或贴身婢女,兼具使女和小奶双重身份,地位比姨娘,则小老婆,都不如。

三丈四夫(3)

“嬖”是宠幸的意思。

如果家中的下人,丫头奴婢之类的,给主人看上了,勾起了性趣,扑下去扒掉衣服high了一次,当然文雅一点的也未必当场骑上去发作,可能慢慢地收到房里享用。这样的女子就叫“嬖人”。

像我,还好冒充了潘金莲,嫁给了皇上。虽然是皇上众多老婆之一,但到底“妃子”的身份,是属于妻子级别。而春梅,因为是我的陪房丫鬟,运气好的,可以做“妾”,运气不好的,“嬖人”也没得做。

我对春梅说:“我讨厌男人三妻四妾。”

春梅张口结舌:“小姐,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拥有三,三——”

我冥思苦想,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三妻四妾”的反义词是什么,一急,就脱口而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拥有三丈四夫?”

我的话太深渊,春梅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姐,什么是三丈四夫?”

我很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够有这么高水平,自创出这个很有特色的成语。

我看着春梅,拼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三丈四夫,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三个大老爷,四个小老爷,大小丈夫成群。”

春梅给我的话吓得一惊一乍的,她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我。这小女孩,其实长得也不差,是小美女一个,眉清目秀,五官精致,虽然才十四岁多点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可却给古代封建思想荼毒到骨髓里去。

过了好半天,她说:“哎呀,小,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我问:“为什么不可以?”

春梅说:“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怎么可以有三丈四夫?这,这,这不是乱了套了吧?”

乱她的头!

难怪古代的女人没地位!古代的女人,就是窝囊废,不和男人分庭抗礼,争取人权倒罢,还喜欢灭自己女人的志气长他妈的男人威风,难怪男人看不起。

三丈四夫(4)

我想向春梅灌输男女平等的思想,想想还是算了,无谓浪费精力和时间。

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说得口干舌燥,什么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女人亦可顶半边天,什么是婚姻自由,一夫多妻是重婚罪,等等,诸如此类的,估计春梅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古代文盲也不懂。

到底古代人与现代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经过半个月的奔波劳累,终于到达京城。

和谢家兄弟俩相处了十来天,倒培养出友情来了。这友情,就像是兄弟姐妹,也像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到了京城后,我便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着依依不舍的感觉。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佛说,相聚是缘,分离也是缘,缘尽缘散,一切都随缘。

谢希大含笑说:“潘妹妹,我们后会有期。”

我说:“后会有期。”

谢希小闷闷不乐,一副惆怅的样子,他独自嘟哝:“下次见面,不能叫潘妹妹了,得叫淑妃娘娘了。”

“潘妹妹”和“淑妃娘娘”是有区别的,身份和地位已不同。

其实闷闷不乐的,又何止谢希小?离京城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那种彷徨和无助,不是旁人可理解的。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女子。

我仰起头,轻轻地说:“如有得选择,我宁可做潘妹妹,不做娘娘。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我想像小鸟那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我不知道谢希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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