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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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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是……”洛雯儿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米的爹是谁?”
“米的爹?米还有爹吗?”
“有娘自是有爹!”
“这个‘米’还是方才那个‘米’吗?”
“刚才不是说了,这个是个连环谜题。”
“哦,那米的娘是花,那么米的爹自然也是花了……”
“不对,若米的娘是花,米的爹也是花,那怎么会生下米?应该生下花才是!”
“笨哦,米长大了自然就开出花了……”
“这么说,米也可以当娘了?”
众人各说各的,顿时乱作一团,早已无了主仆之分。
洛雯儿只觉头痛,她万万没有想到古人的想象力竟会如此强大。
众人争执不下,都找她来评判,她只得弱弱的答了句:“米的爹是蝶。”
“蝶?”
“怎么会是蝶?”
“因为‘蝶’恋‘花’啊。”
……
“哈哈,对哦……”
“不对!”宁贵人一拍桌子:“怎么只是‘蝶’恋花?还有蜜蜂呢,蜜蜂不也恋花吗?”
这个谜底的答案取自词牌名《蝶恋花》,可见宁贵人是个不读书的人,又或者这个时空尚没有发展词这种文学形式?
“可不是?”立刻有人响应:“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小虫子,它们也喜欢花……”
头更痛了,然而接下来却更崩溃。
禄贵人一拍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是‘同母异父’!”
绿荫掩映下的蓝袍小太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怕发出声音,将手指塞进嘴里使劲咬。
“还有没有了?”
众人似乎已经忘了这个猜谜游戏会有彩头,亦会有惩罚,只一个劲催洛雯儿出下一个谜题。
“好,下一个……米的外婆是谁?”洛雯儿撑住了额,有气无力。
“米的娘是花,米的娘的娘自然也是花!哈哈,快把东西交出来!”琪才人立即向洛雯儿伸了手。
洛雯儿看着那白白嫩嫩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你要赖账?”
琪才人觉得自己好容易猜对了一次,定是要拿个大的,跟宁贵人炫耀。
“真的不是!”洛雯儿郑重道。
“你……”
琪才人刚要发火,就被豫嫔拦住:“是与不是,你且听了洛姑娘的答案再说,若她解释不明,东西自然是你的。”
“你说!”琪才人认为豫嫔说得有理,便气哼哼的坐下,恶狠狠的看着洛雯儿。
“是‘笔’”
“笔?怎么是笔?”琪才人气得娃娃脸都扭曲了。
“因为……妙‘笔’生‘花’。”
竟是有一句自言自语与洛雯儿的解释同时脱口而出,只可惜这边如此紧张,那边距离又远,众人竟是什么也没听到。
“嘿,主子真是高明。小的这就问她要彩头去!”小太监说着就要从树丛里钻出来。
肩膀却搭上了一只毫无装饰的紫色敞袖,袖口露出四根修长白皙的指尖。
☆、103争奇斗艳④
他只得立在原地,同他的主子一样望向那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女子。
从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个女子的小半边侧脸……她很瘦,下颌尖削,却别有一种惹人爱怜之姿。脸型精巧,线条犹美,风时而牵起她的秀发,丝丝缕缕的拂过细嫩的耳朵,雪白的颈项,就仿佛一幅流动的画。
偶尔,她会微偏了头,于是便看得更清楚了些。
眸子黑亮如星,即便隔着这般远亦可见其清澈如水,无意间的眼波流转,便是顾盼生辉。
纤鼻挺直小巧……不知为何,主子说,看这姑娘生有这样的鼻子,定是个脾气倔强的主儿。
他却见她一直笑着,唇角弯得极是好看。而且他觉着,仿佛就因了这笑,整个园子的风景都跟着灿烂起来。
“主子,要不咱过去仔细瞧瞧?”
紫衣的男子摇了摇头。
黑发披散在身后,与他的袍子一样,一丝装饰也没有,然而亦是同样华贵非常,如缎子般披垂至脚下。发梢在风中轻轻的飘着,仿佛在挑逗阳光。
因为没有束发,散落的头发便挡住了神色,然而依然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专注的望着那个笑意粲然的女子,小太监胡纶甚至觉得那唇角亦是勾着春意盎然。
“米的丈夫是谁?”
“是柴,因为柴米夫妻。”
……
“米的老家是哪里?”
“是‘鱼’,因为鱼米之乡。”
……
“米的同母异父兄弟是谁?”
“是果,人称花生果。”
……
“哎呦喂,主子,您都猜出来了,这若不要彩头可实在是太亏了!”
胡纶急得抓耳挠腮,却只听得主子轻笑了两声。
“唉,都没猜中……”
“怎么这么难啊?”
“不是难,是你笨……”
“你呢?你不是也没猜中?”
几个人如同泻|了气的皮球,相互埋怨。
“还是宁贵人运气好。唉,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琪才人不满的撇撇嘴。
“洛姑娘这几条谜出得当真好,果真聪慧非常。”豫嫔摇着纨扇慢声道。
“不过是事先得知了谜底,否则我也猜不出几条呢。”洛雯儿实话实说。
“哦?”豫嫔眸光一闪,又很快隐入黑睫之内:“但不知洛姑娘除了猜谜还会什么?”
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洛雯儿暗自纳罕。
“其实作为女子,琴棋书画德容仪工一样少不得,仅凭些雕虫小技哗众取宠……”豫嫔摇着扇子,唇角是显而易见的一抹嘲讽。
那几个正在争执的女人回过神来……对啊,她们是一国公主,是王上的女人,怎么被这个乡巴佬牵着鼻子走了半天?
顿时怒目以对。
洛雯儿也皱起了眉。
豫嫔得体一笑,顺手拿过宫女呈上的一块绷在绣架上的帕子,动作极优雅的绣起来。
她已听回来报信的小宫女说王上早往这边来了,可是怎么半天不见人影?是拐到别处去了还是藏起来了?
藏?
她也没敢四处打量,
然而若是王上看到她们疯疯癫癫的被个乡巴佬戏耍得团团转,更是要对她们了无兴致了吧,好在她足够聪明,方才表现的也足够端庄得体,浑不似那几个,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可话又说回来,洛雯儿不过是个乡巴佬,就算花样百出,又怎敌得上她们的尊贵?既是她赖着不走,倒也不妨留给她们当陪衬。
于是牵引丝线的动作愈发优雅起来。
另三人也安静下来,不忿的瞪了洛雯儿一眼,然而她们一向以豫嫔马首是瞻,但见豫嫔做起了女红,也吩咐自己的宫女将她们的活计拿出来。
这本就是要在王上面前上演的一番美妙图景,却是被洛雯儿打乱了,真可恶!
小太监胡纶见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顿时觉得无趣。
装了四锭小银子的荷包尚在怀里揣着,心里却暗恨,不让我看戏,还打算让我把王上引到你们跟前?休想!
“主子,要不咱们先上别处逛逛?”
紫袍的男子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向前迈了一步,长指缓缓划开遮掩的枝叶……
枝叶的阴影落在他的眼上,轻轻摇曳,掩去了凤眸中的神色,让人不知那里是光彩明灭,流辉熠熠,还是静寂如海,波澜沉沉。
胡纶无法,但见主子唇角又翘了起来,不觉也跟着望了过去……
主子是永远都不会错的,只要多个女人聚在一起,就难免明里暗里的比较,这不,那几位落魄的娘娘又嚷着要同洛雯儿较量,这回比的是看谁手最巧。
一个时辰内,拿出一份令人叫绝的作品。
胡纶看着她们手里的绣活,顿时苦了脸……一个时辰绣出那么个东西来,不是鸳鸯就是并蒂莲,有什么意思?
这群娘娘整天就知道拿着针扎啊扎,弄得心眼比那针鼻还小,心思却比那针尖还利,难怪王上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而王上现在眼睛里唯一装的那个,却是大将军的女人,这事可不好办呐……
眼见得远处的洛雯儿摇扇的手一滞……难道她也遇到难题了?
胡纶看见洛雯儿叫过念青轻语两句,忙竖起耳朵,却听主子道:“去御书房取两只紫毫过来,不,有几支拿几支。再拿一柄小刀和一团鱼线,还有……”
千羽墨又交待几样让胡纶摸不着头脑的东西,末了又道:“让念青在那边等……”
胡纶急忙冲出去,先拦住念青。
念青往这边一瞧……
虽是枝叶掩映,但她唇角一勾,垂了眸子,不动声色的福了一礼。
胡纶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将东西往念青手里一塞:“你们主子想要做什么?”
按理,胡纶应该称呼洛雯儿为“洛姑娘”,此刻却说成了“你们主子”,念青岂是不知这二者的差别?
她笑了笑,随即眸光一嗔:“主子要做什么,我们做奴婢的哪里知道?”
然后又往那绿叶掩映处瞅了一眼,方不紧不慢的走了。
念青将毛笔和小刀奉上,就退到洛雯儿身后。
盼云见念青脸红红的,眸子也一个劲的闪动,不禁看了眼周围的人,拉了念青退开两步:“你干什么去了?”
念青以目示意洛雯儿手边的毛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哪也没去!”
原来在众人都忙着手里的活计时,盼云无意中发现念青就站在远处一动未动。
念青又瞧了瞧洛雯儿,方拉着盼云再退了两步。
唇不动,但是声音已经传了出来:“王上在那边……”
盼云险些惊叫出声。
念青又补充道:“这些东西就是王上命胡公公拿给我的……”
“你,你是说……”盼云涨红了脸,已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忽一把掐住她的手臂:“念青,你带洛姑娘来这边,是不是早有打算?”
念青望了洛雯儿的背影一眼,目光是与她这个年龄毫不相符的意味深长:“我本打算跟了她去,可是咱们这些宫女,有的进,没的出,想要自己选主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这辈子,怕是就要待在这宫里了。既是如此,为什么不早作打算?她人不错,若是能够留下来,你和我……”
“你疯了?她是大将军的女人,万一……”
“大将军再如何厉害,也是王上的臣子。这无涯国的一草一木,哪怕是只蚂蚁,也是王上的……”
“你……”盼云急了:“如此岂非是……”
然而她的话并未说下去,因为洛雯儿正回头叫她们过去。
于是豫嫔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主仆三人将几根上号的紫毫锯成寸长的小段,心里琢磨着洛雯儿怕是赢她们不起,所以要拿这东西出气吧?
这工夫,洛雯儿已是将毛笔段拿拧成股的鱼线组装起来,竟弄成了个人的模样。共两个。还在“头”上勾画了五官,面目很是狰狞,又戴了顶纸做的帽子,再借了盼云的一副长银叶子的耳环给其中一个分别握在两只“手”上,又把自己的簪子架在另一个小人儿的“臂”上。
“搬两张桌子过来,不要太宽的那种……”
众人不明所以,但急忙按照洛雯儿的吩咐抬了两条长案并在一起。
琪才人她们就看着洛雯儿忙了,哪还有工夫管自己手里的绣活?
洛雯儿将从小人儿“脚”底留出的长线穿过长案的缝隙,只在桌下一拉,小人儿竟立在了桌面上。
“咦?”
已有小宫女瞪大了眼睛,琪才人也凑了过来。
洛雯儿附在念青耳边低语片刻,念青眼睛一亮,也有样学样的将另一个小人儿立在桌上。
两个小人儿越行越近,洛雯儿一声令下,只见一个手执“双刀”,一个臂挺“长枪”,甫一对上,便打了起来。
虽没什么招数,但打得热闹,你来我往,金银相撞,叮叮作响,光芒乱飞。
小宫女们看得新奇,已不自觉的围了个圈,不停的拍巴掌叫好。
琪才人更是挤在最前面,已数次向洛雯儿申请“参战”,禄贵人则直接威胁起了念青。宁贵人一边往这边瞧,一边拨弄着剩余的毛笔段……这玩意到底怎么弄出来的?
豫嫔捏着绣棚,脸已是一片铁青。
☆、104千羽公主
还用比吗?胜负已在眼前。
这边,众人将洛雯儿围了个密不透风,欢笑连连,那边胡纶一个劲的跳脚,一时激动竟是按住了千羽墨的宽肩,想要借助主子的高度更上一层,口里一个劲嚷嚷:“让小的去替主子打探一下究竟吧……”
禄贵人终于将念青挤到了一边,洛雯儿也将位子让给了琪才人,于是这二位拼杀得更为热烈,一个嘁嘁嚓嚓的给小人儿配音,一个大叫:“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
“这是什么?真有趣!”
正在这时,一个女声飘了进来,清清凌凌,就好像本不应该在夏日降临的冰雪,清凉沁人。
洛雯儿回了头,顿时目光一凝……
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仿佛真的如雪堆砌,如冰雕就。淡淡的眉,幽如远山;水水的眼,好像真的将春水盛在其中;小巧的鼻,微翘的唇……一切的一切,都似是用最精巧的笔墨小心勾描,精细精致得无法挑剔,恰到好处得无法增减一毫。
肌肤岂止是吹弹可破?简直晶莹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生怕目光的炽热会烤化这捧雪,也便难怪仅是初夏时分,就要撑一柄水墨薄绢的伞,却更添了楚楚风致。
便是这样一个女子,似仙,似灵,似梦,似幻,携着雪的清香,雾的朦胧,冰的淡雅,烟的从容,仿佛落花一般飘了过来。
“这到底是什么?”她盯着桌上两个打斗的小人,满脸好奇。
“参见长公主。”众人纷纷俯身行礼。
原来她就是千羽翼唯一的妹妹……千羽雪,果真人如其名。
洛雯儿无比欣赏却又无比怜惜的看着她。
其实千羽翼有好几个妹妹,只是均未活过八岁便夭折了。
千羽家族的女孩似是都很难长大,前几代的公主亦是如此,据说是因身为神龙家族,所以导致了阳盛阴衰。如今千羽雪好容易过了十八岁,却是身子虚弱,整日里三灾两病,千羽翼每每提起,亦是目有忧色。
而这样一个超凡脱俗迥然于世的女孩,若是当真……
“这是谁做的?”
千羽雪已拿起了一个小人儿,纤细的几近透明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拈着小人儿的“胳膊”,似是生怕把它弄坏。
“是她!”禄贵人一个激动,竟然直接拿手指向洛雯儿。
千羽雪好玩的转动着小人儿的胳膊,循着看去……
洛雯儿只觉她那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又白了白,雾蒙蒙的眸底简直是波澜变幻,似是遭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浑身一僵。然而片刻后,她向前一步,好像要将洛雯儿看个清楚。
她歪着头,目光几乎是一寸一寸的打量洛雯儿,然后停在洛雯儿的脸上。
极淡的粉唇微开,吐气如霜:“你……是谁?”
洛雯儿只觉好笑,果真是一家人,她同她那个黑乎乎的兄长见到她的第一句都是在问……你是谁?
然而话音未落,千羽雪已拾起了她的手……
这位长公主的手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冰冰凉,还在颤抖,却是渐渐攥紧了洛雯儿的手,如此的坚定。
“你是谁?”
此番不再迟疑,竟还带着几分快乐。
“回长公主,这位是洛姑娘。”盼云福礼道。
“洛姑娘……”千羽雪长睫轻闪,忽的一停:“你就是三王兄带回来的那位姑娘?你叫洛雯儿?”
千羽家族子嗣众多,然而多是活不到成年,千羽翼行三,如今却是这一脉中年纪最长者。
未及洛雯儿点头,她的眼中蓦地爆出惊喜,转瞬又湮灭下去,似是若有所思的睇着洛雯儿。
片刻后,她忽然一笑,摇着洛雯儿的手,又将手中的小人儿在洛雯儿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真有趣,既是你做的,你能告诉我怎么玩吗?”
洛雯儿本是被她的态度在一瞬间的千变万化惊得怔住,这会见她喜笑颜开,就好像雪莲绽放,不禁亦是一笑,点头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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