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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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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云立在茉莉花前若有所思,胡纶抱着拂尘垂头丧气。
一阵风吹过,也不知怎么就吹落了盼云的帕子,她却无知无觉。
胡纶倒是见了,皱着眉头,拿鼻子哼哼:“唉,你帕子掉了。”
人家头都没回,四围又没别的人。
无奈下,胡大总管只得纡尊降贵的拾了帕子,没好气的走上前……
洛雯儿见盼云屈膝谢了,耳边便传来千羽墨的感叹:“多美好的一对啊!”
洛雯儿如果口里有茶,定是要喷出来。
她没好气的瞪了千羽墨一眼……其实胡纶不是不好,关键是……这还用得着说吗?
“其实,孤并不反对宫女和太监对食,在许多时候,孤甚至觉得,对食有助于人心稳定……”
“可是……”
“其实最重要的是,我想让她留在你身边。”千羽墨收起戏谑,郑重看她:“你在宫中没有朋友,盼云……”
“还有婉莹……”
面对千羽墨的严肃,洛雯儿垂下目光。
的确,婉莹贪睡又爱动,一心记挂着三郎,根本就在宫里呆不住,上回因为她的告假导致自己遭遇危机,千羽墨大怒,若是换了旁人,早就没命了,之所以留着她,按照千羽墨的说法,她的确是目前最为合适的人。
只不过这个“最为合适的人”非常懂得看眼色,知道只要靠住了洛雯儿,千羽墨就拿她没办法。所以趁最近风声不紧,又告了假,寻三郎去了。
☆、489“正名”一下
“可是盼云有盼云的幸福……”
“好,那我们就问问她,让她自己做决定,如何?”千羽墨忽然打断她,招来了盼云。
盼云有些不知所以的走过来。
因为自从入宫,这位国主是第二次同她讲话,第一次是……她与念青带洛雯儿去清波池沐浴,恰好王上也来了清波池,问清了里面的人,便走了。但不知今日突然唤她,是为何事。
千羽墨万分和蔼的看着她:“尚仪说,要给你提一门亲事……”
盼云立即跪倒:“盼云不敢,盼云愿意一辈子侍奉尚仪。”
千羽墨便得意的睇向洛雯儿,那表情很明显……你瞧瞧。
结果挨了洛雯儿一瞪,将意思说得这么模糊,不吓到人才怪。
不过看盼云的样子也挺好笑,又想着她将心事瞒得紧,当着千羽墨的面怕是不肯说,于是道:“盼云可知我要提的是哪家的亲事?”
盼云只是摇头,指抠着地面,开始发抖。
似乎自从在欣然宫里受过那场惊吓,盼云便愈发的胆小了,睡梦中经常尖叫,弄得小宫女都不敢同她在一起了。
洛雯儿便心生怜惜,望向千羽墨,想要给盼云求个恩典。
千羽墨却是笑意微微:“既是不知,便不妨回去好好想想,有了尚仪担保,自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盼云诚惶诚恐的磕了头,起身去了。
看着她有些蹒跚的脚步,洛雯儿眼神一黯,千羽墨便揽住她的肩:“张林桥说没事的,虽是断了骨,但已接好,养上三夏便会痊愈。”
又笑:“连我的冰雪优昙都用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无涯国主又换了新宠……”
转瞬便见洛雯儿长睫一颤。
他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其实,本是想逗她开心的。
恰在此时,不知是哪宫的妃嫔扑过来。
“王上,千万不可坏了祖宗规矩啊……”
“王上,子嗣要紧,但绝不能允许平民女子染指神龙血脉!”
“王上没有子嗣,是因为不能做到雨露均沾……”
“王上这些年只是专宠,所以才会……但不代表妾身无能,不能诞下龙嗣……”
“王上,要为我等正名啊!”
“正名?”千羽墨的唇角挑着一抹好笑,然而任谁都能看出此中寒意:“怎么正名?”
妃嫔听了这话,立即眼睛一亮,也不顾洛雯儿尚在旁边,忙膝行上前。
可是还未等抓住千羽墨的袍子,便见他转了身:“胡总管,你带她们正名一下……”
胡纶立即颠颠上前。
众人尚不明所以,就被叫上来的宦官拖走了。
千羽墨满意的看着众女呼号着远去,凑到洛雯儿耳边,特意拿某处撞了撞她:“娘子,我们也去‘正名’一下,好不好?”
洛雯儿勉强牵出一丝笑意,却是避开他,继续向前:“其实她们说的也没错,你是该……”
“你又来了!”千羽墨追上去,一把将她扯回身边:“你管别人说什么?我只想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就算是子嗣,也只能由我喜欢的女人来诞育!”
“可是……”洛雯儿下意识的看着肚子。
他们在一起快一年了,可是她……她分明记得,小说里只需一次便成功了。虽然是情节需要,然而……
“这怎么能怪我?”
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按理,应该是她的问题吧?
然而千羽墨愤愤的转到她面前:“总是对我推三阻四,一点也不热情,而且自打……我们都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
委屈的看着她,额心抵着她的发际:“娘子,不在一起,怎么会有宝宝呢?还有……”
牵起她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昂然:“你看它,多可怜……”
洛雯儿吓了一跳,急忙回头睇向周围。
可是千羽墨挡住她的目光,微热的气息缭绕着她的耳畔,唇瓣有意无意的碰着她的耳珠,激起一阵阵的酥麻。
腰猛然被他扶住,方意识到,自己方才险些跌倒。
“娘子是不是累了?前面恰好是珍珑轩,周围遍种六月雪,很是清凉,不若我扶娘子去那里歇歇?”
也不待她回答,裹挟了人,只一纵,便入了一片雪海。
洛雯儿仅来得及看到细碎的花瓣如被风卷起一般飘飞而起,人便跌入另一片柔软的雪白中。
千羽墨旋即覆了上来:“娘子……”
想到他这些日子的隐忍,洛雯儿也不忍拒绝,更何况他的温存很快让她软化成水,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之力。
身上的包裹瞬间被他卸下,手与唇仿佛戏水的鱼,于她身上游走,激起一朵又一朵的浪花,浅唱低吟。
指尖缓缓向下,移至腰间,再沿着腰线,徐徐滑至腿边。
她眉心一紧,等待他的入侵。可是……
指尖流连在她的伤处,温柔而怜惜,许久,方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移目,细细的看过去……
这是自那日见了那副狰狞,他首次敢于直视这个伤口。
的确恢复得不错,创面平整,泛着淡淡的粉色,与雪肤相映成辉,更显娇嫩。然若细看去,这个碗大的伤疤明显较周围缺了一层皮肉,中间还横着一道稍深的痕迹,带着花纹。
指尖感受那花纹的起伏,就像绵延在心上的痛意,他忍不住闭了眼,吻上去……
“阿墨……”
这块新愈的皮肤分明较别处敏感,她能感到他唇舌的轻缓,仿佛只要如此怜惜,就会将那层缺失填充完整,来弥补他始终无法直视这个伤口的缺憾。
“云彩,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动作虽然轻柔,然而浑身紧绷,每一处肌理都在轻微作响,不是因为情欲难耐,而是……
她的伤,每日都需换药。也就是说,每日都要将裹好的纱布拆下。
将黏着血和药的纱布一点点的剥离是怎样一种痛苦?
他不敢想。
每每,他立在帘外,努力眺望窗外的美景,可是耳朵无时无刻不关注她的动静。
他以为御医给她用了麻药,以至于她自始至终不发一声,直至有一次,那个拆纱布的小宫女心急了些,他方听到一声呻吟,又很快消失,只剩小宫女连连告罪,又被禁止。
心霎时被攥紧。
他忆起每日到了这个时候,不论她在做什么,只要听到御医进门,神色便是慌张,却是一闪即逝。
他自是知道她在怕什么,而他也不知是怕她承受痛楚,还是不忍自己在帘外忍受煎熬,总是迟迟不肯离去,却又无勇气面对那经过反复撕扯,更为淋漓的伤口。
每次,都是她好言劝他离开。
每次,又是等御医等人走了很久,方遣人唤他进来。
她倚在床边,总是精神很好的样子。
他也便笑着,坐在她身边,拾了她的手,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逗她开心。
然而他岂是不知她的指尖冰凉,尚一层层的冒着冷汗?他岂是没有注意到她脸色的苍白?留在淡粉唇瓣上的齿痕?
每每此刻,每每他竖起耳朵捕捉帘幔内的动静却只能听到器具轻磕托盘的轻响,每每那个恶毒的女人恍若无辜,甚至带着补品来探望云彩,他都恨不能抓住坐在床边假惺惺的流着眼泪的女人,将她碎尸万段。
可是云彩不让他动她,为什么?
“云彩,晖国已经不行了……”
所以,无需担心我处置了她会有什么后患。
良久,洛雯儿叹了一声:“我想,自己……还有念青……”
纵然言语断续,他却已经明白了。
“还有,纵然晖国式微,你因为一个尚仪便处置了妃位的人,传出去总归不大妥当,我也不想承担什么红颜祸水的罪名。若想报仇,有的是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唇角勾起。
他的云彩要开始发威了。
洛雯儿刚要说话,冷不防一股异样的感觉自隐秘处传来。
“千羽墨……”她惊叫。
千羽墨牢牢的控制住她,将她的一切美好皆展现在眼前。
目光神往,然而语气却很是不满:“这种时候,你怎么总是不懂温柔?”
洛雯儿已是羞得不行,挣扎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只得哀哀的唤了声:“阿墨……”
“嗯……”他似是满意了,然后……
“千羽墨……”她惊呼,然而紧接着,便是难以置信的呻吟连连滚出喉间。
“娘子……”环着她因为不断升温而渐渐浮起胭脂色的身子,仿佛拥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含住她微颤的唇瓣,气息喑哑醉人:“你说今天,是我该向你讨债,还是你来跟我复仇?”
洛雯儿蹑手蹑脚的进了门,绕到千羽墨身后,故意捏着嗓子:“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的确,她还从未见过千羽墨对哪本奏折热衷过这么长时间。
千羽墨回过神来,极是自然的合拢了奏折,回手揽过她:“怎么,那群小宫女的粘蝉比赛进行得如何?我在这就听小纶子在喊呢……”
尽管他动作迅速,然而依旧被洛雯儿在折上拾到了“公主”二字。
“怎么,天朝终于问起雪雪的事了?”
☆、490公主驾到
说来也怪,千羽雪于送嫁途中被蒙面人掳走,天朝竟是自始至终没有苛责过无涯一句。
许是因了那几乎倾了无涯半个国力的嫁妆?
难道元君天子为的并非是雪雪,而只是算准了无涯定会出这笔价值不菲的嫁妆?
因为千羽雪方一失踪,送嫁的仪仗便飞马回报,千羽墨给的批复是,继续开往凉阈。
然后休书一封,按照回报者的描述,将实情写在上面,又诚挚请罪,交与驿卒,八百里加急,几乎是与嫁妆同时到达了凉阈。
然后,然后便没动静了。
天朝异常沉默,对于嫁妆,照单全收,而对于长公主的失踪,不闻不问,对于无涯,也毫无责难。
这难免让人心生惴惴,就好像看着天边的黑云,担心会有暴雨来袭,又渴望暴雨赶紧到来,也便免了这场紧张。
可是这把刀就悬着,亮而寒,谁也不知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天朝依旧没有动静,难道真是听信了外面的传言,认为千羽雪是被山精掳走?又或者是中途下车游玩,迷失在冰天雪地中?
他们说,雪雪是仙子的化身,而无涯的公主一向活不到十八岁,雪雪是被上天遗忘的,而今上天听说她要成亲,不想让她沾染凡俗,就收回了她……
以上传说,皆来自《京城采韵》。不能不说,是出自洛雯儿的授意,她希望利用人们的口口相传造成“既成事实”,降低天朝的愤怒。
要算账,便去找老天,既然天师说什么天作之合,他们就应该顺从天意。
可是,竟然无论如何都是要降罪吗?就在他们渐渐掉以轻心的时候?那么千羽墨……
“和雪雪没关系,”千羽墨轻抚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紧张,笑:“是天朝颁下了赏赐……”
赏赐?
那么“公主”……
心头顿时一凉。
是了,千羽墨说过,若是他挡了千羽雪这门亲,另一门亲便会接踵而至。
如今千羽雪失踪,于是……
怪不得迟迟不见动静,原来是在为这位公主筹谋,让无涯在提心吊胆中,在对天朝的愧疚中,接受这份莫大的恩典,不仅不能抗拒,还要感激涕零。
十三公主,不同于各个诸侯国的公主,亦不同于世家贵女,有着最为尊贵的身份,面对这份天大的赏赐,纵然千羽墨不愿,可是,又能怎样?而她……
握住她已经冰冷的小手,气息浅而凉的落在耳畔:“云彩,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我半步……”
天朝颁下的赏赐在盛夏七月的时候到了,竟是数十只猛兽,还有孔雀这等漂亮的鸟。
当然,同来的还有十三公主。
只不过洛雯儿似乎想多了,此番,十三公主是作为天朝使者护送这些动物前往各个诸侯国,顺带去元君天子对各位国主的关心与慰问。
而赏赐亦是分等级的,自是根据对国主的喜好来定。
无涯最多,想来是同那近半个国力的嫁妆分不开。
据说天子本是不同意十三公主前往的,但是十三公主以无涯率先开了女子参加斗香大会的先河,且目前无涯的朝堂上亦多了一位尚仪,很是有些本事,况关于这位尚仪的“丰功伟绩”已是在各国流传开来,堪称女子表率,被争先效仿为由,说服了天子,又言天朝为诸国之父,难道不该引领风尚吗?
所以,十三公主此番前来,还有个心愿,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位已经名传天下的尚仪。
当然,洛雯儿深知事情并非这般简单,十三公主大概更想看看这位以平民之身霸占了无涯国主的人物到底是怎样的三头六臂吧。
女人,无时无刻,都想着如何一决高下,又何况是在心上人的面前?
她觉得无聊,愤怒,然而十三公主毕竟不包括在赏赐里,不由让她松了口气,可亦不敢掉以轻心,她尚记得,在当年的诸侯会盟上,这位公主是如何借助白鹰,想要杀了她!
所以,应该说十三公主见过她,如今却拿“拜望”来做借口,更让人不能大意。
千羽墨果真严阵以待,他安排死士隐在暗处,随时预防十三公主使手段。
此刻,他有些怀念郎灏。因为郎灏虽性子偏冷,却是分外细心,武功亦是最为高强,关键是他跟洛雯儿相熟,了解她的一举一动,能够最有力的保护她。
“这样的人物,自是要留在雪雪身边,否则,你如何放心?”
在千羽墨的又一次哀叹后,洛雯儿如是安慰。
千羽墨便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的是,孤的女人,自是要由孤亲自保护!”
话虽如此,却是一点不敢放松,各处都进行了最为严密的布置,可是表面看来,还是花红柳绿,一派夏日美景。
就在这种外松内紧的状态中,十三公主带着赏赐驾到了。
既然天朝颁下赏赐,自是要去观看的,只不过孔雀仙鹤相思鸟什么的还好说,那些老虎狮子实在是……
不过妃嫔们另有打算。
女人嘛,本来就胆小而娇怯的,到时若是受了惊吓,该往哪个方向跑?不用多想吧。万一再来个晕倒……弱质纤纤,我见犹怜啊。
那个洛尚仪不就是凭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才得了王上的宠爱吗?先是瘸了,却令王上更加爱不释手。而前段时间也不知怎么又伤了,竟然几个月都无法行动,王上便一直陪在身边。
谁知道她是真伤还是假伤?若是换做自己……
所以,这不能不说是个接近王上并促进感情更或许能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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