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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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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有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又放到了鼻端:“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很香,云彩……
“阿墨,你还记得吗?你让我为那颗小珠子取名字,可是我哪会?我觉得,无论叫什么,都无法形容它的美妙。只不过,我心里暗暗的叫它‘忘忧谷’的……”
忘忧谷?好名字,的确“忘忧”。
“可是我最近又想起了一个……”
又一个?
那人似在思考:“福地洞天。我觉得这个更为恰切。因为不仅可以‘忘忧’,所有的心愿都可实现……”
果真更为恰切,娘子,我还记得我们的“心想事成”……
“所以你赶紧醒过来,看看这两个名字那个比较合适?”
只要是你取的,哪个都合适。
“阿墨……”快乐的语气忽然黯淡下来:“你是不是很喜欢那里?你说过,将来……所以,你迫不及待的要去那里。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了吗?我记得,你说舍不得我,现在是要舍下我了吗?”
不是,云彩,我不是……
他就要睁开眼睛,可是眸上忽然覆上两片柔软:“阿墨,你到底怎样才肯醒?已经过去一百多天了。你说过,我们每个月要去一次忘忧谷的,可你是不是忘了?”
“你怎么可以忘?”她忽然愤怒起来,使劲咬了下他的唇:“咱们的婚床铺满了玫瑰花瓣,床边挂的是百合花串,到处都是花。你说,你是花公公,我是花婆婆,我们还要生个孩子……可是,什么都还没有,你怎么可以……”
气息忽然一顿,他几乎能感到她目光水闪,面红如霞,因为那贴着他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烫。
“你上回说,要我……”他可以想象她一定是咬了唇:“我不大好意思。不过,只要你能醒来,我一定什么都答应你!”
云彩……
他的喉间哽咽了一下。
他怀疑她当是感觉到了,因为她半晌没有动静,他甚至感到她的目光在扫视他。
他有些忐忑。
然而没一会,她开始解他的衣服了。
这是怎么回事?
“御医说,对于昏迷不醒的人,要用他最喜欢的事来刺激他,或许……”
她的唇瓣有些生疏的落在他的胸前,拾了那小小的茱萸,舌尖轻转。
他浑身绷紧,差点吼出声来。
他最喜欢的事,难道就是……这个?他有这么……不堪?
不不不,到底是哪个御医说的?待孤“醒”过来,一定要重重……奖赏他!
只这么一下“刺激”,他就觉得某个部位可耻的硬了。
她的唇又移到他的颈间……锁骨……耳畔……
云彩,你好像有点没有章法,待为夫“醒”过来,好好教教你。
可是这样他就已经承受不住了,那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寻找幸福的所在。
这样的“刺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回应她,想要多享受一会,可是那拂过自己脸庞的长睫不知何时溢出了水汽,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温凉。还有一点潮湿,落在他的唇瓣,缓缓划入口中,又咸又涩。
心仿佛浸泡了这种液体,整个的皱了起来,皱得难受。
她似乎是不想让他难过,要去吻掉那点泪痕。
小小的舌尖轻扫唇瓣,于是他,启开唇,裹挟了她的柔软。
☆、471同床共枕
“……阿墨?”
他能感受她的惊喜,可是此刻,他不需要她说任何话。
挤压着她,揉搓着她,要把她这些日子里的担惊受怕全部驱除,他要告诉她,她的阿墨又回来了。
洛雯儿好容易从他的钳控中挣脱出来,看着他,眸中并无任何波澜,只仿佛不认识般的看着,过了好半天,方抱住他,哭了。
虽然知道他定是醒了有一会了,虽然知道他定是又借机捉弄她,可是来不及生气,来不及发火,他只要醒了,便好。
他终于醒了……
千羽墨抱住怀中的人,听着她由努力压抑的抽噎终于转至不可遏止的啼哭,忍不住心头酸楚,唇角却勾上笑意。
他拍着她的背,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吻细细的点在她的眼角,却无论如何也吻不尽她汹涌的泪水。
她忽然放开他,站起身。
他心中一凉……这是悲伤够了,要找他算后账了?
他见她走到帘幔边,忍不住开口:“云彩……”
“我去告诉他们,你醒了,还有御医,让他们来看看你……”
“回来……”他急忙喝止。
虽是犹豫,然而听话的回到床边,被他拉住:“不要叫他们,我想安安静静的同你待一会……”
“可是你的伤……”
那夜,千羽翼盛怒之下的出击定是用了全力,可是他,猝不及防,否则也不能昏迷这么久。
胡纶说,这是有史以来昏迷最久的一次,而且看样子,若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怕是要一次比一次长久,甚至……
“我没事,”他笑:“胡纶没告诉你,其实沉睡也是在疗伤,若是我自己都治不好自己,他们来了也没用……”
洛雯儿依旧保持怀疑,却见他笑道:“这么大的事我还能骗你吗?我舍不得云彩,我还想和云彩多待一会……”
她便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
他环着她,时不时轻吻她的鬓角,忽然叹了一句:“我们两个都瘦得要命。”
认真的看着她:“云彩,辛苦你了……”
抱紧她,只觉心中百味陈杂,可是她……
他沉睡的时候,她不停的跟他说话,还“刺激”他,然而这会,她一动不动,气息平静。
“云彩……”
他钳着她的肩,见她正一瞬不瞬的看他,面容亦是说不出的平静。
他有些怕了:“云彩……”
她仿佛回过神来,又仿佛神思根本没有离开,只忽的抖落一个微笑:“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一怔,猛的将她抱进怀里,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平稳的呼吸。
他的云彩,竟然睡着了。
这些日子,定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就连合会眼,也担心会错过他的细微,又不肯放别人来替换自己,就连胡纶,她也不相信。
他的云彩……
他只以为,是他要照顾她,却不想,竟是她在守护他。
他叹了口气,小心的放开她,希望她会睡得舒服些。
可仅是这一动,她立刻醒了,眼底毫无睡意,只定定的看他。
心中酸酸楚楚,又不无甜蜜:“云彩,我醒了,真的醒了……”
轻抚她的小脑瓜:“你累了吧,好好睡一觉,我就在你旁边……”
“你呢?”
笑:“我都睡了那么久了。乖,睡吧,我会一直看着你……”
依旧看着他,可是那眼底渐渐朦胧,眼帘开了几开,终于缓缓落下。
可也没一会,忽然睁开,直直的对着他,确定他果真醒着,再重新入睡。
他看着那双长睫覆盖下的阴影,心里是说不出的痛,这些日子,她定然都是这么过来的吧。
还记得被埋雪山,初初醒来时,她也是这样战战兢兢,好像始终无法相信他真的死而复生,直折腾了一个月,方渐渐睡得安稳。
他定定的看着她,伸出手,重新将她搂入怀中。
自是惊动她了。
目光闪闪的望着他,忽然唇角一勾,又往他胸口挤了挤,亦是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腰,腿也上来了,竟像只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
她从没有过这般恶劣的睡相,然而……
云彩,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才能睡得安稳?
手轻而缓的拍着她的背,唇亦有节奏的点在她的鬓角。
他要告诉她,他就在她的身边,他会永远……
即将落在她肩背的手忽的一顿……他会永远的陪着她吗?若是有朝一日……
然而就是这细微的一顿,已经让她惊醒了。
迷蒙的目光对着他,他立刻一笑,吻了她一下,继续轻轻的拍着……
这一夜,她的确醒过几次,然而,终是睡熟了。
=
“云彩,过来一下……”
洛雯儿歪头看他一眼,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最近无夜那五个公子终于闹腾起来了,因为西门垣也不知哪根神经错乱,竟然决定要把王位传给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儿子西门晔,天朝还竟然批文允肯了。
那五个公子当然不干,于是由暗斗转为明争,兄弟老子打作一团。
今日是盟友,明日就是敌人,无夜的上层人物谁也不能保证这会出了门,稍后还能不能回到家中了,就连平民百姓,都活得小心翼翼,街上行人稀少,店铺不到未时就打烊关门。
朝堂上也分了七八派,一上朝就是唇枪舌剑,时而还动武,是所有诸侯国几百乃至上千年未见之怪现象。
然而无夜毕竟积累颇深,是五大诸侯国之一,如今这么一乱,就好像蝴蝶在北太平洋上空扇动了下翅膀,初时不见如何,可是渐渐有风自平地而起,而且尚有那么多人在推波助澜,时时刻刻想借机捞点好处,再把无夜的祸水往别的国家身上泼一泼。
总之,别人乱了,自己便安稳了。
无涯自是也做的这个打算,所以这阵子,奏折或密报接连不断,层层叠叠的堆了一桌子。
洛雯儿不知千羽墨过去是不是也这么过来的,所有的奏章都乱作一团,想看哪本就看哪本,抓了哪本就看哪本,看完了就往上一丢,再抓另一本。
不过她不得不佩服他的脑子,无论是以哪种方式哪个顺序开看,只需扫上两眼便可知晓详细,还能自动的将信息分门别类,而且过目不忘。
只不过折子乱乱的堆着,总归让人心情烦乱,于是她每天都要进行数次的整理。
千羽墨自是不耐烦的,说这样正好能凸显他的“昏庸”本质。
此刻,那个“昏君”正拈着本书,靠在荷花榻上做风流名士状,打算吸引佳人的注意,可是佳人偏偏不看他。
昏君有些苦恼,自打他开始恢复,她就不大听话了呢。
他斜着眼睛瞄她,琢磨着如何把她骗过来,好好惩罚一顿。
☆、472娘子来采
殿中有些热,全是因为千羽墨现在受不得寒,所以地龙烧得滚烫。
洛雯儿抬起袖口拭了拭额上的薄汗,可就是这一动,手肘碰到了刚刚摞好的奏折,结果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她眉心一皱,俯身去拾。
如水的青丝顺势滑落,搭在肩上,恰好露出一段白嫩的颈子,浮着几根调皮的发丝,深入到浅水绿的罗纱衣领里去。就好像是一节藕,被湖水洗濯,微波漾漾中,可以想象那浸在水中的无限风采。让人就想将它捞出来,咬上一口。
嗯,口感一定很好!
千羽墨的喉头便不觉一紧,指摩挲着书页,而后觉得不对,将书一丢,缓缓走了过去……
洛雯儿拾了奏折,正要起身,冷不防撞上一个人,当即吓了一跳。然而待看清来人是千羽墨,松了口气,转而又恼:“你不好好歇着,跑过来干什么?”
“云彩,别动,让我咬一口……”
什么?
洛雯儿没听懂,可是他已经环住了她的腰,齿轻轻落在她的后颈上。
她迷糊了……他无声无息的潜到自己身边来,就是为了咬她一口?他又要发什么疯?
而且那个人虽说要咬一口,可是并没有将她放开,环在腰间的臂渐渐收紧,齿峰移开,倒是覆上了唇,还有舌尖,轻轻一扫……
她立即便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直铺向全身,手一抖,差点将怀里的奏折漏下去。
“你是不是饿了?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不若要胡纶先送上点点心垫一下?”
她急欲脱身,千羽墨却不肯放开她。
他是饿了,自从醒过来,洛雯儿便坚遵医嘱,弄得他不仅没肉吃,连汤都没得喝,还立了个分床睡的规矩……他睡床,她睡榻,就隔着个脚踏板,导致他只能看不能吃,每日里又一个劲的挑大补特补的进,这不是要他冒火吗?
而今抱着软玉温香,各种感觉齐冲脑顶,他又要如何放开?
“云彩……”他开始啄她的耳珠。
洛雯儿也搞不懂是他这仿佛哀求的声音让她心软,还是这久违的亲昵让她腿软,她心里慌慌的,只能强作镇定,冷了脸:“早上还嚷着头晕,这会还不去歇着?”
“我已经‘歇’够了……”他语气暧昧,直撩拨得她脸蛋发烧。
“嗯,呃,那你……再去躺一会,我把这边收拾一下,你瞧瞧这些奏折……”
然而自是离不得身,那人已经开始袭击她颈子的敏感:“尚仪最近这么关心无夜的事,莫非是惦着那条破船?”
破船?什么破船?
洛雯儿眨眨眼,他指的该不会是段玉舟吧?说起来,她当真好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
千羽墨可真是,动不动就拉上不相关的人开始吃醋,还吃得津津有味。每每此时,就毫无风度,极尽毒舌。她觉得他若不是碍着国主身份,大约就要跳脚大骂了,她可不想同他斗气。
“我懒得理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然而下一刻身子便是一轻:“千羽墨……”
奏折稀里哗啦的撒了一地。
“千羽墨,你是不是疯了?御医说……”
“御医说什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娘子,你心里在想什么?”
洛雯儿语塞。他这么追问,倒好像她心里不纯洁似的,可是他把她往床上抱,还解她的衣裳,这算什么?
“千羽墨,我不要!”
“不要什么?”千羽墨继续故作无知,手却向她身下探去,直接触到一点濡湿,于是诡笑着游到她耳边:“娘子,你的小鱼也饿了……”
“千羽墨……唔……”
洛雯儿气喘吁吁,依旧兀自抵抗:“千羽墨,御医说,你现在不宜……”
“御医难道不是说我需要‘刺激’?娘子,你若是不‘刺激’我,我现在就晕过去!”
可恶,竟然威胁她!
“御医还说,采阴补阳有助身体健康,延年益寿……”
他已经褪下了她的湖水绿纱衣,看着在玉白抹胸下起伏的酥软,而被隐在丝绸下的娇嫩顶端恰恰点在玉兰花的花瓣尖上,透着一点淡淡的粉红。
他顿时眸底一缩,覆唇上去……
“千羽墨……”
洛雯儿只觉得一阵飓风卷地而来,将她的神思吹得支离破碎,混乱中,她听到一个声音颤颤抖抖对他说:“阿墨,我不想在这……”
是了,她想去忘忧谷,去他们的福地洞天,在这里……在这里,会有许多人……
“不,就在这!”他粗喘着,有些蛮横的拒绝了她,旋即重重的闯进了她:“我想和你多一些日子……”
洛雯儿被冲向云端的时候拾得这一句,蓦地清醒……好像,好像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
然而他已经大力冲击起来。她不得不随手抓了被他丢在一边的抹胸,咬在嘴里,制止连连滚出唇边的呼声。
可是抹胸旋即被扯下来,身子亦随着一转,竟是成了居高临下。
她立即羞得不行,要挣扎着逃走。
却是被他牢牢的固定着,眼底是簇亮的火焰:“娘子,你来采我吧!”
“我不要,放开我!”
“娘子,你说过,只要我醒过来,什么都答应我……”
竟然拿这个来说话,他怎么不说,明明自己已经醒了,却故意装睡,只为了看她着急?还听了那么多,那么多……害得她当时还以为,是“刺激”的功效……
她咬了唇,仇恨对他,却只在他眸中看到了鼓励和期待:“娘子,为夫累了,你也不忍心我受累,是不是?”
这个人,怎么总能找到她的要害?
她目光乱闪,低了头,于是他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跃入眼帘。
手仿佛突然没处放,跟戳馒头似的,不自觉的点着他的胸口,好像在测试面团的柔软程度:“嗯,呃,这个……要怎么弄?”
“来,这样……”
帘幔内,千羽墨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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