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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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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教你写字……”
待她清醒,人已经在他怀中,而他的手正握着她的手,在纸上缓缓落下一笔……
“哪个要你教?”她耳根一热,就要离开。
“别动!”
原本他只是半环着她,此刻,左臂绕在她身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恰挨在她胸口的酥软之下。
也不知是现实还是幻觉,她只觉得有热度透过彼此薄薄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烤得她身子发烫。
头一晕,急忙站稳身子,努力和他拉开一线距离,然后又想,为什么是“一线”?她分明应该……
“你的字写得太烂了!”耳听得那人在叹息。
还记得斗香大会第一天的“辨香”,她就因为字的原因被穆家老头嘲笑,她也没当回事,此刻又被他提起,难道说……
“我一直在看着你……”他在她耳边低语。
可又不像低语,他的唇挨得那么近,开合之间,恰到好处的碰触她耳上的茸毛,激得她脑子轰的一声,沉下去的酒意霎时翻涌。
手似乎麻麻的,任由他牵引在着纸上移动。
眼看着上面缓缓现出个“雨”字,正要进行下一笔,她忽然精神一凛,就要丢开笔。可是手被他攥着,只是使得那个继续的动作一滞。
他的左手亦是在她胸下一紧,语气轻而暧昧:“有没有什么想同我说?”
头有些晕,心跳隆隆,却不是因为二人距离过近,而是因为……她不知道,如果接下去写的话,“雨”字下面,会是“云”,还是“文”?若是……
其实,或许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名字也没有关系,可是,她为什么会如此害怕?怕得手指发抖,指尖泛凉。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微微的攥紧了她的手。
他的手修长优美,恰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就那么握着。而那支毛笔就静静的停在那,似是等着即将到来的催动。
“三郎回来了……”她喃喃着,努力要引开他的注意。
“嗯,我知道。”
他应着,唇瓣就在她的耳畔,每一动,便拂过她的耳轮上的绒毛,激起她的浑身战栗。
洛雯儿努力集中精神:“他很好,想象不到的好。虽然瘦了许多,也苍白了不少,但是比以前懂事了……”
“嗯。”
千羽墨依旧应着,可是喷洒在耳畔的气息忽然灼热了不少,唇瓣亦更近,恰恰点在她的耳珠上。
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待视线内重新现出纸上的墨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我开始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
“不要说他,说你……”
他的低语仿似梦呓,气息在耳侧颈间移动,唇瓣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似亲吻,又似在找寻什么。
她只觉得身子发软,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他徐徐唤醒。
“我有什么好说的?”
她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意图躲开这种接触,背后的人却跟了上来。
于是,她有些别扭的歪着头,时间久了自是不舒服,可是又不能回归原位,否则就正正好好的撞到他守候的唇上。
“说说你怎么把那么一大笔银子给了王上,难道就是为了救那小子?”
前面的语气还有些暧昧,后面就带着怒意了。
这个家伙在吃醋!
她顿时哭笑不得,然而对上他认真的眸子,只得正色道:“银子太多了,若是我得了,怕是下一刻就要逃之夭夭了……”
“你要逃到哪去?”腰间的力霎时一紧:“我不让你走!”
转而:“是要同段玉舟那小子吗?”
对上她半是幽怨半是恼怒的眸子,索性双臂都抱住她,将她紧紧勒在怀里,也不顾沾了墨的笔在二人的衣物上勾画出一道长长的磨痕,只低沉而固执道:“我不让你走!”
心中漫开无限柔软,很想拍拍他的头,安抚一下这个突然爆发孩子气的男子,可是她的整个人都被他禁锢着,而且……
她只得沉下脸,认真道:“银子虽多,毕竟是侥幸所得,况且……”
她看着他紧箍着她的手臂:“我想王上也不过是不想我为难,否则那么一大笔钱……”
千羽墨笑了,歪了歪头,有些淘气的用唇抿了抿她的耳珠。
洛雯儿当即脸一红,怒视他。
他毫不介意,只将下颌摩挲她的鬓角:“若他只是不想你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呢?”
洛雯儿微有愣怔:“不会吧?”
有些恼怒的咬了咬她的耳朵。
她也恼了。
这是怎么回事?先是莫名其妙的陷入他的怀里,然后又允许他如此放肆,难道是因为自己醉了酒,所以竟是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而他恰好乘人之危?
可是细一回想,纵然没有饮酒,他放肆得还少吗?
然而身后那人丝毫不觉,只拿唇瓣拂过她的耳畔鬓间,柔暖的气息时断时续,仿佛在细细辨识她的味道。
“无论如何,你就不气他拿走你那么多?”
她垂了眸子:“我当然心疼,那么多的银子,可以做好多事。只不过,我一个人,真的无法一下子拥有一笔巨大的财富,没处藏,没处放,万一……”
“我有银庄……”
“你还说!”
当初,她前脚存了钱,后脚他就把那银庄买下来了,就此吞了她掘的第一桶金。
千羽墨便笑,胸膛的起伏震动着她的背心,让她的心也跟着微微起伏,曾有的恼怒,竟是就这么散了。
“终归是不放心。大家都知道我有这么一大笔钱,万一都惦记着,我该怎么办?有了金山银山,倒不得安宁,我就算东躲西藏,也是胆战心惊,倒要短命了,岂非得不偿失?而且,关键是,我的确胜之不武,或者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一种胜利……”
☆、334如何征服
这是她最耿耿于怀的,因为她毕竟是来自现代,自历史的长河中攫取了太多这个时空的人所不知道的东西,纵使在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今日。
所以,他们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虽然她不如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却是站在离终点最近的地方。
“不,但凡你能做到的,都是你应得到的!”
千羽墨异常肯定的语气顿令洛雯儿生出怀疑,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些她所不知的东西,可是回想起来,她似乎从未对他说过自己的来历,这种离奇古怪的事,连她都难以相信,又何况是古人?然而此刻,不知为什么,这或许并没有额外意味的话,却是让她浮想联翩。
“想什么呢?”
见她半晌不语,千羽墨的唇瓣轻轻擦了擦她的鬓角。
她挥去心头的疑思,微蹙了眉,挣了挣身子,他却抱得更紧,似同她开玩笑般,还轻笑出声。
“放开我!”
“不放!”
“放开……”继续挣,有些恼怒道:“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笑声忽止,只气息浅浅的落在她耳畔。
良久:“伤了……”
她一惊,可是未等她挣扎,便被他抱紧:“你先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决定放过你了?”
今日来到这里,除了因为想极了她,亦是为此。
他必须知道原因,因为他不清楚这是不是雪陵的缓兵之计,他必须,保证她不受任何威胁与伤害。
洛雯儿皱了眉。
其实当时状况混乱,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好像突然听到有人对她耳语道:“苏氏当年谋杀王上一案另有疑点!”
只简简单单的一句,却令她灵机一动,于是……
千羽墨的眉心也攒起来:“你可知……”
当时她一语飞出,顿见三个雪陵老头脸色一变,便知此事果然与他们有关,而那个声音……
她曾四下张望,可是围住她的除了雪陵人,便是无涯的侍卫,每个人皆是剑拔弩张忿忿不平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哪个在对她秘授机宜,不过……
她莫名的想起那个人……容貌平平,唯一双眸子如开匣之镜般明湛耀目的男子。
会是他吗?
可是她连疑问也不敢说出来同千羽墨探讨,因为那环在腰间的臂已然收紧,还在簌簌颤抖。
这是个爱吃醋的家伙!
不过他吃得很巧妙,很别具一格。他从不直面吃醋这个问题,而是迂回作战,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却让你浑身不自在,到最后弄得惊天动地。比如因为白濂……她当时只以为他看不上白濂,千方百计要赶他走,才同她为难,却不想……
这个家伙,他的心思到底是怎么长的?弯弯绕绕,许多时候,连身为女人的她都自愧不如。
然而,她忽然想起个重要的问题,当即正色道:“你这几天到底躲在什么地方?我怎么……”
他的气息忽然贴了上来:“想我了?”
她立刻语塞,而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滚上了细砂的柔软,一寸寸的磨着她的心,再一点点的缠绕起来,弄得她的心也沾上了沙粒,挥不去,扫不掉,一味的缠磨着。
而他的吻虽依旧如蜻蜓点水,却渐渐灼热起来,以至于她浑身的每一丝细微都为之警醒,却又为之战栗。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日的自己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他开放,只要他碰上一碰,就是一波酥麻的浪潮袭来,冲刷得她几乎站立不稳,而且酒意一阵阵的上涌,她的神思一次又一次的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
他的唇再次点在她的耳轮上,似是带着笑意,又似是充满严肃道:“可是你还欠了我许多钱,如今要怎么还呢?”
她立即猛醒过来,原来他今天到此,竟是来找她算账的!
的确,他们的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千羽墨想,旋即勾起唇角。
洛雯儿正想发怒,冷不防眼前一花,待视线清晰之际,正见千羽墨的唇角挑起不怀好意的笑。而她……她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子?
此刻,面面相对,他的气息居高临下,热而重的落在她的脸上。他们的身子贴合得紧密至极,她被他压迫得腰部硌在桌上,而他怕弄痛了她,用手为她隔离那份生硬,可是掌心的火烫却是透过衣物传递到身上,而且那手掌还在不断战栗,那层薄薄的丝罗仿佛不堪重负,顷刻便要碎裂,进而成灰。
这个姿势,着实暧昧,着实危险。
洛雯儿开始心慌,意欲逃离,可是他的手一滑,托起她的腿,将她抬坐在桌上。
她毫无准备,结果一个不稳,便向后仰去。
然而背上多了一只手,只轻轻一带,她便身不由己的往前一倾,而对面那人随即挤入她的腿间。
气息骤然的迫近,仿佛要燃烧彼此。
他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住她,眼底跃动着摇曳的火光,漫漫金色下是徐徐浮起的淡粉柔情。
缓缓俯下脸,鼻尖对上她的鼻尖。
洛雯儿紧张得长睫直颤,却正好碰到他的黑睫之上,一扫一扫,仿若交缠。
“说,你要怎么征服我?”
他的声音嘶哑得令她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正待辨析,他的唇已是压了下来。
她搞不懂自己是要拒绝还是要惊呼,唇方一动,他的火热便袭了进来,如同攻城略地般,霎时攻陷了她所有的堡垒。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的蛮横,似是要横扫千军,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
她想要躲避,却使他更深入的进攻。
她想要轻呼,气息却被他转瞬吞没。
他不允许她有一丝的反抗,一丝的犹豫,像野兽般品尝她的甜美,攫取她的柔软,不时爆出一声低吼,仿佛不满她的迟钝。
她实在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头脑因为窒息,更加眩晕,然而待她略略的清醒,竟惊恐的发现自己在回应他。
她的柔软裹挟在他的强横里,竟是放肆的与他纠缠。
意识苏醒的瞬间,她想要抽离,可是他不顾一切的追了上来,寻到她意图躲藏的羞涩,继续缱绻。
☆、335可不可以
神智又有些模糊,只觉身边的烛影在不断放大,眼前的晕黄在不断扩散,仿佛成了水波,微微漾漾。
而她则是飘在水上的落叶,随着涟漪打着转,身不由己,却是一点点的浸润了水面的湿气,仿佛要融化在这无尽的氤氲中。
千羽墨托着她渐渐软下去的身子,吻不知不觉的变得轻柔缠绵,裹了她无力的小舌,一点点的啜饮。
“云彩,我想你……”
她身子一震,神思模糊的“嗯”了一声。
岂料意乱情迷,使得这声应答格外的娇柔媚人。
压抑的情|欲瞬间暴涨,仿佛电光一闪,顷刻耀亮所有的夜空。
他抱紧了怀中的女人。
这些个日子里,他隐在幕后,看着她为了得到那个心愿,被人刁难,被人嘲笑,看着她笑对艰险,赢得一个又一个喝彩,他的心便时而揪起,时而宽慰。然而无论是替她紧张,还是分享她的喜悦,那一刻,他只想将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对她说,不要总是这么拼命,不要总是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自己身上,你只是一个人,无法背负所有的重担。
可是他知道,这些话都是无用的,因为若是可以奏效,他又何必争取这次斗香大会?而她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对她执迷不悟?
她,就像一棵松,承雪负重,愈显高洁。
于是,他“助纣为虐”。
如此,便是他自讨苦吃。
然而这苦,他吃得心甘情愿。
而今,终于可抱她在怀。三个多月的相思,一百多个日夜的煎熬,仿佛都于此刻沉淀在怀里。
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就像今日,他坐在帘幕后,不断的想像稍后要如何出现在她面前,可是场中突发异样。
雪陵的无赖,他早有预料,英秋冉和胡纶便是他预备下的棋子。他只是要所有人见到她的成功,只是要成就她的心愿。还有朗瀚……无需她再去费神,他要在天下人面前还她以清白。
朗家,一门忠烈,亦不会乐见无辜者蒙受冤屈。
至于“香王”,只要她不稀罕,他便无所谓。况且,她亲手调制的东西,只能归他拥有!
可不想,雪陵得了“香王”仍不罢休,居然带兵一拥而上,想要带走她。
那一刻,他拂袖而起。
没有谁,没有谁可从他的手里带走她!今日,即便拼了两败俱伤,即便就此重燃战火,即便引得天朝表面震怒,实则乐不可支,借口集兵来犯,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绝不允许!
然而偏有一个人,轻飘飘的介入。
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而那个人,到底是为了避免两国交战,还是为了……她?
轩辕尚,你们雪陵,当真是贪得无厌!
怀中人忽然轻吟一声,大概是他的怀抱不自觉的收紧,结果弄痛了她。
千羽墨急忙放松手臂,但见她微蹙着眉,有些费力的睁开眼。
她现在酒意上浮,又因了情潮涌动,眼底雾气蒙蒙,映着烛光,是波光潋滟的一片春色,只需望上一眼,便沉溺其中。
两颊染着红晕,好像涂了胭脂的晚霞,还在一味的散开去,而最鲜艳的颜色,皆聚集在她的唇瓣上。
小巧精致的唇瓣,微微的开启,因了他的肆虐,有些红肿,却是更显娇艳,还泛着一层薄薄的光,如同上好的瓷釉,只想让人将它含在口中,品味它的甜美滑|润。
她实在是醉了,有些弱不胜力,千羽墨的怀抱一松,她便身不由己的往下倒去。
然而那臂弯又是一紧,她尚来不及惊呼的唇重新被封住。
分不清是谁纠缠着谁,分不清是谁裹挟着谁,如游鱼相戏,如灵蛇相逐。
气息于饮啄之间急促,于交缠之间沉重。
“云彩……”
千羽墨喃喃着她的名字,吻自唇瓣移至腮边,耳畔,又落在颈间……
这个女人,他今天险些失去了她。
这是第几次了?每次都因了他的大意,每次都让他后怕不已。他已经不敢想象,若是没有她,他该当如何……
于是更大力的抱住她,更用力的吻她,似是要将她揉碎到他的骨血里,便再也不能分开。
他的唇游到她的颈侧,舌尖一卷,唇瓣一紧,成功的听到她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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