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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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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此时心情复杂,忽地有些不想再挣扎了,若是嫁了他,其实也不见得很糟糕,若是劝得他弃暗投明,早早弃了万贵妃,或许以后也不会被牵连掉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在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块赌石是“和氏璧”。

赌石或赌货是指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才能知道质量的翡翠。

珠宝界有一句行话:赌石如赌命。赌赢了,十倍百倍地赚,一夜之间成富翁;赌垮了,一切都输尽赔光。与赌石交易相比,股票、地产等冒险交易均属温情而相形见绌。

传说缅甸玉石商人赌石后,当真正切开加工时,一般不敢亲自在场,而是在附近烧香、求神保佑。如果切开的赌石内有许多水灵剔透的翠绿,一夜之间便可成为富翁;如果切开赌石后其本质是一块外绿内白的灰沙头,一夜之间就会倾家荡产。

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也是常有的事。离开翡翠矿山的地方,赌涨的只占万分之一(指色料〉,在翡翠矿山赌涨的机会率要高得多。赌涨一玉,一夜暴富,但绝大多数以失败 而告终。忠告玩玉者赌石要慎重。

第八十一章 袁大小子抢亲啦

第八十一章袁大小子抢亲啦

陈钦一愣,忽又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他现在虽不知太后宣自己女儿进宫所为何事;但总好过现在就叫袁其商给顶死。“不知太后宣小女进宫所为何事;这,袁大人你看?”

袁其商算到了所有;却没算到这个,脸上的笑容愈发清冷,冷笑道:“无妨,陈大人自管行事;明儿小婿就来下定。”

说完;袁其商看了眼屏风方向;背着手耸耸肩,也不用陈钦相送;自出了陈府。

一夜无话,及至次日,袁其商竟隐隐听得风声,原来是太后下了旨,将初容嫁去琉球之地,以结两盟之好。

袁其商次日依旧将彩礼送入陈府,也不管陈钦如何说,只当没这回事。反正太后还未正式下旨,这也算不得什么。

初容也是晕晕乎乎,进了宫只见了周太后一眼,就被告知要嫁去琉球。按理说,怎么着也得问问当事人的意思,可周太后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告知的语气,接着留了初容在宫里过了夜,次日才送出宫,另派了宫人紧跟着送旨。

初容不能反抗,只盼着关碧儿或是王清瑕,哪怕是袁其商也行,赶紧想法子。但是恐怕也没法子,周太后这副强势的性子,任是哪个人能扭转乾坤呢。

初容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不如就嫁了袁其商,也好过嫁去那不毛之地,日后的子孙也是偏颙一角。

初容在轿子里,心说冲着外头的欢沁说:“快去,去寻,去寻袁其商,叫他想法子。”初容想了想,还是觉得袁其商比其他两人靠谱些。

欢沁一听这名字,虽说也有些惧怕,但见初容情急,便也准备去了。

陈家的轿子正急匆匆往府里去,冷不丁前头横了一马,正是袁其商。“停轿!锦衣卫缉拿逃犯!”

陈家下人慌了,这抓逃犯抓到小姐轿子里了,若是被他得手,他们也不用活了。

欢沁看向对面的人,结结巴巴冲着轿子里的初容说:“小姐,是,是袁公子。”

初容忽地紧张,不知袁其商什么打算。外头的袁其商见陈家下人不动,拿眼风一扫两侧的随从,上前就将轿子围住,绑了陈家下人。

轿子停了下来,又被抬起,这回的初容有些急了,心说这是要做什么,闹出来可就是天大的丑事。“袁其商,你要做什么!”

袁其商来到轿子旁边,低声说:“做什么?缉拿逃犯!”说完一挥手,四个锦衣卫抬起轿子便往诏狱的方向而去。

“住手!”轿子行驶在路上,忽地前头又来一人,初容听出是王清瑕。“光天化日,就这么抢人了吗?”

袁其商拿着马鞭看向对面的人,冷笑道:“是你从中作梗的吧?还真是……阴毒。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王清瑕面色不改,不答反说:“袁大人这般对陈家小姐,就是得罪我了。”

袁其商狠狠一夹马腹,奔到王清瑕马前,说道:“我在缉拿逃犯,王公子这是要阻拦锦衣卫办事吗?”

王清瑕冷冷看了眼轿子,说道:“谁都晓得那轿子里的是陈小姐,并非什么逃犯。”

袁其商听后呵呵一笑,说道:“看来,你还真是故意与我做对,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为我四弟打抱不平呢。无妨,放马过来,不差你一个了。”

袁其商提到四弟时,王清瑕的嘴角明显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轿子继续前行,初容微微掀起帘子,只见袁其商已经与王清瑕动起了手。

他也来解救自己了吗?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初容虽感激王清瑕,但总觉得这事儿,不是他能摆平的。

轿子好似进了一处宅院,接着便落到了地上,四周人好似极有默契似的,很快便散了去,只留初容一人在此。

四周应该皆是锦衣卫的人,初容不敢随便出来,便耐着性子躲在里头。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初容坐不住,想要掀了帘子偷眼瞧看时,轿帘子被猛地掀开,袁其商探头进来。

初容打眼看过去,险些未看清他的面貌。额角青了,嘴角也挂了血珠。“走,进屋去。”袁其商大手拉着初容出了轿子,只见面前是一座空屋子。

初容虽然不想嫁去琉球,但也不想就这么被抢上了,于是挣扎着不肯去。袁其商也不多话,扛起她便往屋里走。

进了屋子,将挣扎不已的初容往床上一扔,说道:“若是不想去琉球那鬼地方,就老实待着莫动。不过,你也可以大声喊叫,越大声越好这样子,所有人都晓得我对你做了什么了。”

初容立马闭嘴,心说就算好端端走出去,也得被人说道不止,更何况是大声张扬,人们想象力更是会像黄河泛滥一般不可收拾,到时候说不定什么丢人的话都会被传出去。“那你想如何?说是抓逃犯,实则就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吧?”

袁其商见初容不说话,擦擦嘴角说道:“做成熟饭又如何?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还有,你道是有周太后护着你,可不知,是王清瑕那小子使的坏给太后出主意,叫你嫁去琉球。”

初容听袁其商说的有鼻子有眼,心中便信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犹豫,问道:“他为何要这样?”

袁其商揉揉额头,说道:“为何?为了找我寻仇喽。”

初容听后不置一词,被人抓了来,本应惊慌的,可不知为何,竟不怕。看看袁其商挂了彩,心说没想到王清瑕身手这么好?于是故意带了一丝鄙夷看了袁其商一眼后,又看向屋子四周。

袁其商察觉出初容的戏谑,说道:“你当他好过?一根肋骨许是断了,我才挂了这点伤。”

初容心说此时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就故意问道:“周太后要将我嫁去琉球,想必此时圣旨已在路上了,你为官作宰的不易,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袁其商说着就脱了衣裳,一下子将初容扑倒在床上,说道:“不怕,我已叫人在路上阻着了,你我赶紧做成了好事,到时候太后就不会将个残花败嫁去琉球了。”

袁其商如饿虎扑食一般,随着他在床上脱衣解衫的动作,木床咯吱咯吱响了起来。初容大惊,心里明白这也是个法子,但此时猛地被他压在身下,还是有些紧张,羞道:“你走开,这是你们锦衣卫诏狱吧,床响了,人来人往的被人听到。”

袁其商脱去了自己的衣衫,一下子将初容逼在身下,坏笑道;“待会儿你大声喊起来,别人就听不到这木床响了。”

初容气急,一下子拱起腿踢向他下面,却被其拿手臂稳稳挡住,说道:“还来这招?第一次我没中招,第二次也不会。”

初容被他压制住,脸上红彤彤一片,说道:“你可以说,已经把我那个了,何必真的那个?”

袁其商手用力将初容两腿分开,又贴近她几分,说道:“那个?哪个?万一太后验你的身呢?为保万一,还是今儿就成了事吧。你乖乖的,我的人阻不了几时,咱们得赶紧把事做成了,才来得及。”

初容满心抑郁,心里美好的初夜难道就在这空屋子里发生,还是这种匆忙猥琐的时候,真是万万没想到。

袁其商还穿着中衣,趴身下去,虽隔着初容的衣衫,但仍能感觉到她私密处的温热。“你想要温柔些的,还是直爽些的?”

初容羞得要死,即便是个现代人,也禁不住这等调戏,恶狠狠瞪了一眼身上的人。

袁其商做了然状,点点头说:“还是温柔些的吧。那么,接下来是要先亲嘴巴,还是先亲额头?”

初容气得要死,骂道:“你滚开。”

袁其商也不气,嘻嘻笑道:“原来两样都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亲这里了?”说着将手伸向她的前襟,灵巧地探了进去,只捏向樱桃处。

胸前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袭满全身,初容又气又羞,拼命挣扎用手去推他。“这是你故意布的局吧?就像我家里那套玉塞,你这人好生阴险。”

袁其商仍旧摆弄着初容的那处,笑嘻嘻道:“娘子还真瞧得起我,这事后的枝节,确实不是我做的,而是那王清瑕使的绊子。不过,我一样能摆平,娘子今日只管好生服侍了我,咱们将好事做成了,你也不必去琉球了。”

初容自是不信,袁其商前科累累,心说不定就是他设的局,自己被他侮辱了,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初容愈发挣扎,袁其商上下其手,一下子掀开了衣衫,露出里面粉嫩的亵衣。初容逮住袁其商手,用力一口咬下去便不放了。

袁其商忍着痛,脸上还带着笑,一下子吻住她的唇。初容不得不松了嘴,免得叫他如入无人之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密集对手戏。

第八十二章 袁大小子窦娥冤

第八十二章袁大小子窦娥冤

初容想起自己那日的窘相;就想要生生撕了袁其商;本以为就这么被他糟践了;哪想等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状;等着他进一步脱掉亵衣时,这厮却倒在一旁笑个不停。

接着,衣衫不整的她就被袁其商送回了家;接着,万指挥使就上报说锦衣卫缉拿逃犯,误将陈家小姐给掳了去;还与袁其商这个外男同处一室。

事已至此,袁其商明说了不会做事不地道,就紧着走了程序,将初容迎娶进门。

原来,周太后本为琉球王尚真指派了另一个官家女子,但那女子的祖母突然过世,所以不得不守孝三年,不得婚娶。

情急之下,恰逢关碧儿来寻周太后,周太后又经人提醒,就指派了初容,结果还是被人劫了胡。眼看着日子也到了,周太后正一筹莫展,结果锦衣卫查得京郊有人犯了事,竟然是琉球使臣醉酒后行凶杀人,于是朝廷顺利成章地将琉球一撸到底,不仅取消了婚事,还将琉球的进贡次数改为两年一次。

琉球地处偏僻之地,就靠着原来每年两次的进贡机会,学习大明文化及提高国内生产力,此番被罚影响很大,尚真又多次到大明来求饶。

此乃后话,话说这日的初容,已被换上了衣裳上了轿。

陈钦来到轿门口,感慨道:“小六,事已至此,到了夫家要上孝下躬,帮扶相公理家行事。”

初容是不想嫁给袁其商的,旁的不说,他这人身上的诸多毛病还是可以忽略的,但是他跟着万贵妃。初容晓得,万贵妃生前风光,可死后却是一朝倾塌的。到时候,万贵妃一党就会遭到打击,袁其商这种人,保不齐就是第一批掉脑袋的。

初容自然不希望他死,更不希望自己被牵连成寡妇,甚至自己以后的孩子也被降罪流放。所以,既然如今不得不嫁了他,那就改变他,早些叫他弃暗投明或者做个两不靠的人吧。

因为私放高利贷之事,暴怒的陈钦已将陈大太太关进后院,勒令不得出来半步。陈老太太痛失那套玉塞,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该听信陈大太太的话,将人都找过来对峙。若是那套玉塞没有被天琢坊的大师傅打磨出来,只当个普通的随葬了自己,那该多好。

但此时是决计不能用那东西了的,即使用了,现在没人说,待事情露出来,也得叫人给挖坟掘墓,陈老太太一病不起。

为了堵住袁其商的嘴,陈钦特意又多给了初容嫁妆,除却一应银两、田庄、商铺,还多封了五千两银子,加上初容亲娘的嫁妆,陈家嫁女是十里红妆,直抬进了袁府。

外人自是啧啧称赞,府里的袁大太太则是心情复杂。如今府里境况艰难,袁大太太死死盯上了大儿媳的嫁妆,打起了主意。

送嫁队伍一路到了袁府,府门大开,府内也是热闹非凡,重新了当年梁远侯府的风光,前来吃酒的人无不慨叹,当初的梁远侯府的盛况,已是多年不见,如今竟有机会重见。

大戏楼,据说当年死了一个袁家子,如今重新布置后,早寻不见当年的一丝痕迹,梯云坡上依旧繁花簇簇。

初容只觉得累得半死,才被送入洞房,瞧瞧掀了盖头看去,一屋子喜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头的喜宴声依旧,回想起方才敬茶时,袁大太太带了恶意的脸,初容便是一阵不适。

看来传闻是真的,袁大太太的三个嫡子,外加一个庶子之死,真的与袁其商有关?

怪道袁大太太拿袁其商当仇人,宁可从外头过继个儿子,也要防着他。自己是袁其商的娘子,从今后也该防着些。

正想着以后在吃食上派了人去厨房上,便听外头脚步声,门口守着的欢沁一哆嗦,看到袁其商后,结巴道:“姑爷,姑爷来了。”

袁其商一嘴酒气,冲着欢沁说:“欢悦是吧,赶紧备水。”

欢沁生得一双月牙眼,瓜子脸皮肤微白,嘴角翘起,下巴处还有一颗痣。看来他还不记得自己名字,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因初容嫁得急,还未来得及给欢沁寻了人家,只好带走。初容知晓欢沁的心思,答应她到了袁家后就给她寻了人嫁出去,欢沁这才安心跟着初容出嫁。

欢沁欢快地跑去备水,嘴角的痣也跟着欢快起来,初容却有些拘谨,方才想好的对策,就看待会儿如何叫他相信了。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面前,挑了盖头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连说不必,自己就撸了袖子准备净面,冷不防却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阵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适应这种接触。

初容甩开袁其商的手,心说能晚些怀孕就晚些,万一这家伙不听劝,自己又生下孩子,岂不是活活等着跟他遭殃。“我今日,来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说洞房花烛夜,好比登高后猛地跌下,白白看着却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说。”一口气泄了出来,脸上现了难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这天可等了许久,连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说着,袁其商帮初容净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么的。”见初容挣扎,袁其商忙道。

两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将初容抱在怀里,说道:“你可晓得,你周岁那年,长得可真是丑啊,鼻涕流了老长,我娘跟你娘还说订什么娃娃亲,唉。好在你现在变了样,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听他这么说,抬头问:“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亲?”

袁其商见初容怀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时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无从考证了。只是记得你娘带你来看我娘,当时在屋子里说说的。所以,一方面因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为……”

“唉,谁叫我当时点了头的,就这么着吧。”袁其商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带出一副将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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