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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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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容立时便分辨出来,被王清艺说笑搭配不当的是袁家七小姐袁锦绣,那个眼睛晶晶亮的是袁六小姐袁如意。早先为放着露馅,初容便与关碧儿询问了京中一向来往的小姐们的闺名及大致喜好和性子。袁七单纯极易相信人,袁六最是个狡猾的,没几人喜欢这个身上藏了千个心眼儿的人,袁八名唤袁儒画,则是个胆小如鼠的。

初容余光看到一旁跟个泥人似坐着的,身量略小的小姐,便知那是袁八了。

袁如意自是不想与王清艺交恶,尴尬笑了两声问袁锦绣:“我哪有贪你东西,我贪你东西了吗?”

袁锦绣傻乎乎地说道:“六姐不曾贪我的东西,是我自己拿了那簪子去换的。”

王清艺不喜袁六,也敢说话,又道:“那是我送给袁七的,你也要换?”

“七妹妹喜欢我的,那我就换了。”袁六耐着性子忍着气,跟王清艺解释道。

初容实在看不下去,若是吵起来岂不是丢人,她不在此处就管不了了,她在此处,传扬出去未免失真,影响了自己,影响了陈家的姑娘就不好了。

“清艺,我送你的簪子,你倒送了旁人,还说呢,看我下次还送不送了。”初容为了转移王清艺的注意力,上前扯过她的袖子说道。

王清艺愣了愣,随即尴尬一笑,说道:“哎呀,初容是个好性子的,自是不在意这事的。”

“我是不想在意,可你也太不该了,怎好拿别人精心挑选带回的礼物,转眼又转送了旁人?”初容话音刚落,便听花厅外头不远处一声嗤笑。

不禁头皮一紧,这声音太熟悉了,初容只觉得脸上火热。

“大少爷,夫人在前头呢,您这边请。”一个老下人的声音,说的自是袁其商无疑了。

“不妨事,我在此等等老二便是。”袁家的过继子行二,因此袁其商如此称呼袁裴。

老下人自是无可无不可,便跟在后台伺候着。

屋内一众小姐听得外头的声音,霎时间噤若寒蝉,就连呆坐着的袁八都一凛,微微直起了腰四下不安地看着。

袁其商是有多么恐怖,连自家妹妹都怕成这般模样,初容定了定神,暗自想到。

王清艺是不怕的,见大家都不做声,便冲着袁六说道:“说话啊,若是一点儿声音都无,万一你大哥以为这花厅里无人,闯了进来就不好了。”

袁六转转眼珠,似乎觉得跟自己没多大干系,便道:“我大哥虽说洒脱了些,可还是晓得不会随意进太太待女客的花厅的,清艺放心吧。”

王清艺听得袁如意这般形容袁其商的品质,撇撇嘴说道:“洒脱?我看是不羁吧。”

陈四目光虚瞟了瞟外头,凑近了小声道:“唉,清艺你兄长自是难得的人才,你不要寻个人就同你大哥比较啊。”

“四姐,你倒是火眼金睛。”初容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在外人面前不该这般叫陈四下不来台,单点出她话里的内容,于陈家名声也不好,但方才就是一时没忍住。

是讨厌陈四为人才这般,绝不是为了袁其商说话,初容在心里念叨着。

作者有话要说:初容掐腰:“只有我才能骂袁大小子!”

明天暂时不更,后天更,调整下思路和节奏,望大家见谅。

第七十二章 猥琐至极陈老太

第七十二章猥琐至极陈老太

陈四听了此话;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便听外头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

“大哥;您怎还在此呢?”来者想必便是袁家过继子袁裴;听得出他一路小跑着;见袁其商在前头等着,更是不敢怠慢。

“等你一同进去给太太祝寿,跑哪儿去了?”袁其商问道。

“方才见着王家公子,就多聊了两句。”袁裴微喘着气回答。

只听袁其商冷哼了声,没说什么便往前厅走去。花厅里又恢复了方才的气氛;别人不晓得;初容是看出袁其商心里对王清瑕的厌恶的。

众人在花厅里又是一番闲话,直到了宴席时间;这才陆续去到外头。初容一见了陈大太太,便觉对方神色有些不对,虽说还是往常般说话,但细心的初容看出了些许的诡异。

袁家的宴席没什么两样,大戏楼及杯莫亭都未开放,也没什么可以游玩的地方,因此席散后,众人便陆续回府了。

初容到了家,去老太太处请安,便见窦四和窦七也在。

窦家两位少爷搬进来几日了,除了每早晚请安之时,窦七是要去太医院的,即便无事在府上,也不会随意出来,倒是应该一心温习的窦四常到老太太屋里走动,一张巧嘴哄得老太太笑声不断。

此时,窦四又在,陈大太太和三个小姐见了礼之后边坐下来闲话。

初容听了召唤,坐到老太太跟前儿,心道不定又是想要自己娘亲嫁妆里的什么物事了,总计老太太不会这般亲近的。

老太太询问了袁家近况,无不唏嘘,将目光投到远处地上说道:“想你们爹爹刚做了官时,我们家在京中还是不起眼儿的,与一些贵人更是说不上话,倒是你娘亲与梁远侯府的商姨娘颇为投缘,好像是手帕交呢。”

初容大惊,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初容不想自己亲娘的事情被这么多人知晓,便不搭话,只想着待无人之时,再寻了老太太拉呱。“祖母,咱家先下可是人人不敢轻视的,莫说爹爹为官作宰的,单说祖母您窦家的威望,就没人能小瞧了。”

“那自是,怪道姐姐常说自己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原来跟侯府的商姨娘还有这么层关系,想来做姑娘时也是众星捧月的。”陈大太太不遗余力地给初容亲娘拉仇恨,听得初容暗自咬了牙根。

初容猜想过,老太太之所以不喜自己亲娘,怕就是因为心眼儿小的她觉得自己继室的身份比不得正室。此番陈大太太提起这话头,想来是深知老太太的性子,才这般说的。

初容装作不经意看向老太太,果见其脸色淡了淡,心说嫁妆还在她手上,看来还是要早些要回来,免得这对阴晴不定的婆媳又使什么花招。

陈五是不再多嘴的了,陈四见了很是解气,挺直了腰板坐在抿了抿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

窦四轻咳了声,插嘴道:“手帕交,同窗谊,最是难得的。如今侄孙在书院里结识了王家公子,颇觉投缘。王家公子人品俱佳……”本来是为着初容解围,也是显示自己结交之人高洁,说到此处时忽觉不好将旁的男子夸得太过,于是继续说:“王家公子常寻了侄孙探讨学问,侄孙想着哪日邀了他到府上与大哥、三哥聚聚,此番多结识了人,日后到官场上也能互相照应着。”

老太太听过王清瑕,自知那是京城一等一的人物,见那等人物都与自己的侄孙交好,更是高兴,笑道:“合该如此,你寻了日子给人下帖子吧,叫熙儿也出来透透气,莫整日介躲在书房里,用功不在一时。”

陈大太太见这话被岔了过去,挑挑眉没说什么,又叙了几句闲话,这才先行离去了。

老太太身份在那里摆着,只要她不高兴了,是不会顾虑旁人的心思,初容明显感觉到祖母的疏离。

此前还好些,因着得了那么大一个便宜,老太太对初容态度还算好。平日里把着初容亲娘的嫁妆,也不会如何下手,可如今……初容了解老太太的性子,怕她会因着性子败霍。

老太太还记着窦四方才的话,笑道:“我这侄孙,也就是你和老七了,老七日后在太医院自是有出息的,你也争争气,明年下场丁给我拿个名次回来。”

窦四瞧了瞧初容,转向老太太笑道:“借姑太吉言,侄孙定当尽力。”

老太太一心觊觎初容亲娘的嫁妆,本来想将初容配给窦七的,奈何初容几次三番不见一丝意思,这样的话自己提出来,也会被陈钦驳回去。此番不经意看到窦四的神色,心下便是有了一番计较。

“尽力是尽力,你也常与哥哥妹妹们聚在一处,若是以后如朝为官,哪还有这日子相处。”老太太说着,一手牵起了初容的腕子,一手牵起了窦四的腕子。

初容恶心至极,心里转了几个弯。窦七是个极好的人,初容自是不会拿他做了筏子,但窦四这种人,初容算计起来是毫无压力和罪恶感的。

先稳住老太太才是,总之尽快将嫁妆取回来才是正经。想到此,初容眉眼弯弯看向老太太,又故意蜻蜓点水般瞟了眼窦四,这才低了头。

老太太是过来人,自是晓得这代表着什么,暗想这丫头原来不是个榆木疙瘩,也不是瞧不起窦七,原来是对窦四有好感。一时高兴,又说了一会儿子话,几人这才散了。

初容离福寿堂,边走边想,如此一来,老太太有了念想,应是不会败霍自己亲娘的嫁妆了,刚想到此,便听后头窦四追了来。

“六妹妹,这是要回院子了?正好为兄也要回去了。”窦四和窦七所居住的院子与初容的院子在陈府的两个方向,两人从福寿堂出来后只能共行一小段路,便要分开各自回去了。

说话间,两人便走到路口处,窦四竟要送初容回去,初容赶忙道:“窦四哥紧着回去温书吧,明年下场应试是正经。窦四哥是个学问好的,小六还等着窦四哥金榜题名,好沾沾喜气呢。”初容笑着说道,听得窦松洲一脸欣喜。

三言两语打发了窦松洲,初容暗骂这对无耻的人,真不知同是流着窦家的血,做人的差距怎就这般大?与窦七相比,窦四和老太太简直猥琐到极点。

亲娘嫁妆是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初容定要夺回来。这事儿是指望不上陈老爹,那是个放养孩子的主,还得自己想法子。

初容回到自己院子,思量了几日,还是打定主意先利用了窦四稳住老太太。

这日傍晚,在外头溜了一整日的欢沁回到院子后,打碎了一个花瓶。

初容听了此事,当下决定将欢沁唤到屋子里来。

“你们都出去吧。”欢沁跪到地上,低了头不敢说话。初容则屏退了菊盏等人,一脸阴沉地坐在椅子上。

菊盏晓得初容的性子,再不是以前那个容易被劝住的了,也不敢多话,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跪着的欢沁,出去后小心带了门。

“欢沁,你这是在我这院子待腻了?”初容故意大声问道。

欢沁边大声说了两句“再不敢了”,便跪着行到初容脚前。初容忙去扶欢沁,哪想欢沁却不动,只趴在初容膝盖上低声说:“小姐,我瞧见大太太院子里渡春的表哥进府了,太太见了那人。”

“所为何事?”初容见欢沁神色郑重,便问道。

欢沁压低了声音,眼睛滴溜溜说道:“这不知,她表哥是天琢坊的学徒,也不是什么人物,奴婢就是瞧渡春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觉得这事儿有些奇,才跟小姐说一说的。”

初容听了这话,皱了眉头细想,忽地心头一凛,忙道:“天琢坊是京城最大的古董玉石店?”

欢沁说道:“正是,莫说在京城是最大,据说在其他地界也是有好几十个分店的。”

初容没有心思揣度天琢坊的规模,思来想去也不知陈大太太此番行事有何用意,琢磨一会儿心里猛地一惊,随即对欢沁说:“你能否打听来,渡春的表哥所来还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欢沁听了得意说道:“这不难,那厮一进园子来眼睛就四下看,色中饿鬼似的,奴婢还有几分颜色,找机会跟他说上话,能问得出来。”

初容一听这话,心下一顿,说道:“欢沁,若是要你出卖色相,那就算了,不值当的。”

欢沁蛮不在乎说道:“这有什么,奴婢也不是蠢的,还能叫他占到便宜!小姐放心,这事儿就包在奴婢身上了。”

初容还欲再说什么,见欢沁急着要出去堵渡春的表哥,便提高音量训斥了她毛手毛脚的事儿,当下便将人赶了出去。

欢沁走后,菊盏小心翼翼进屋,见初容坐着不语,紧皱了眉头似是有心事,便也没敢为欢沁求情。

在大家看来,欢沁实在太不像话,整日里游手好闲,若不是六小姐好性儿,早赶出去了事了。

不多时,还不等初容理出个头绪来,便见欢沁匆匆返回了。听了欢沁的叙说,初容这次是真的急了。

第七十三章 初容狗急跳墙了

第七十三章初容狗急跳墙了

欢沁不知初容为何微微变了色;不敢再说什么便退了出去。[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初容听了欢沁的话,心说大太太之后带着渡春表哥去了老太太处,还请出了那套玉塞观看;莫非在袁家听了什么?

她和马景腾倒腾的那套玉塞是从袁府里出来的;难道!

一夜辗转未睡好;若是此事闹出去;老太太恼羞成怒不说;怕是陈钦也会下狠手整治自己。以往建立起来的形象将毁于一旦,老太太正可趁此机会冷落自己,亲娘的嫁妆就危险了。

虽说待自己出嫁时,亲娘的嫁妆还会归还自己;但到了那时,自己失了老太太的意,平日里没有机会接触庄子铺子以及一应管事的,到了自己手里,真正该剩下多少,自己就是两眼一抹黑了。

财物上的损失还是其次,关键是自己日后在这个家要如何生活下去,初容不敢想象。

这事若是被陈钦捂住了,自己在府里也是没脸了的,若是捂不住的话,自己这名声也就毁了。

思来想去,初容次日便带了菊盏去了王家。此前在王家与马景腾相遇,那时达成共识之后,马景腾便撂了话,若是有事的话不方便直接寻他,就去王家寻了王清瑕,请他代为去马景腾的宅子寻人便是。

初容跟老太太递了话,说是在袁家赴宴那日,王清艺邀自己次日便去王家一同绣花。老太太无可无不可,也没多说什么,初容也瞧不出她神色有异。

也许陈大太太只是叫渡春表哥在旁观看,瞧出了什么端倪后并未当场揭穿?陈大太太何意?难道欲待时机成熟再一并踢爆此事?打自己个措手不及!

是了,渡春表哥毕竟是学徒,一个学徒的话自是可以随时扳盘的。那么,她这是要寻了妥帖懂行之人再揭穿?马景腾是她侄儿,这是要舍了一个侄儿坑害嫡女的节奏?

自己做了手脚收回嫁妆,陈大太太一个周旋于内宅的妇人,定是看在眼里明在心里的,她定是不甘心。

初容来到王家,王清艺奇道:“你怎来了?想了我吧?在袁家还没见够?”王清艺是个心思简单的,以往与初容不熟悉,得了兄长的吩咐要多多亲近初容,之后便多说了几句话。初容不是个古怪人,如此一来,王清艺倒也不讨厌她。

初容心道也不好只说出口,便旁敲侧击了说:“是呢,我来了之后就想着,我马家表哥是否在你府上。记得前番就是在园子里遇到了马家表哥,就是你撇了我自顾离去那会儿。”

王清艺听得初容的话,脸一红说道:“那事儿就莫提了,你还真是小家子气。”王清艺有些心虚,前番是听了兄长的话,将初容带到园子里后,便寻了几会离开一会儿子的,没想到这时又被初容提起,虽说初容不晓得里头的事情,但王清艺还是觉得脸上有些热。

初容心说还是要慢慢提才是,便道:“好了,不提了。前番在袁家,咱们也没多说上话,我进花厅时,怎么瞧着你正欺负袁七呢。”

王清艺听得此话,略带悔意说道:“我哪想到啊,本来只是说句话玩笑话的,说完了才猜到,莫非是袁家如今境况不济,她们连应季的衣裳都置备不齐了,所以才没衣裳配首饰。”

“袁家如今这般光景了?”初容语气里带了难以置信。

王清艺撇嘴笑道:“袁家毕竟是世家大族,虽说败落了,可也还能支撑。只是庶女过得不好罢了,她们几个都是庶女,亲娘早都死了,若是袁家风光时,家里花销时手指丫溜出去的就够她们体体面面的了,可如今园子大部分都关了,那便是开不起了,可不就在她们几个身上短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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