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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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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多在意,陈大太太送走了陈钦,忙回到厢房里,拿出自己的小账册,细细计算她和儿子的私房。

日子一天天过去,初容深深觉得,老太太不是个值得可怜的人。不过,初容还是不想老太太有个病有个灾的,毕竟,她的存在也是陈钦能继续在官场的保证。

“祖母,昨夜孙女细细看了看这些庄子铺子,您说要不要换一批掌柜的。”初容觉得自己学得也差不多了,老太太再舍不得,想必也没理由和脸面把着亲娘的嫁妆不放了,这日里又旁敲侧击提到此事。

“多年的老仆了,你怎说换就换,这不是做主子的该做的事,不急,待年根儿上他们到府里,细细考校过才是。”老太太满不在意,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初容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九曲十八转。老太太得了一套玉塞,心里对自己寿命的怀疑又尽消,立马便化身了葛朗台,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亲娘的嫁妆上。

自己已经清楚了解亲娘嫁妆的每处庄子和铺子,虽说老太太没机会贪墨了银子,但她是不是伸手拿东西却是很叫人厌烦的。绸缎之类的不说,但是亲娘嫁妆里一处玉石铺子,就连遭她揩油。

初容到也不在乎这些小银子,但银子不在自己手上,总是心里没底的。

无法,初容又缠着老太太讨问看账册的门道,极为认真。

“老太太,窦四爷和窦七爷到了。”窦妈妈一脸喜色,就跟自家少爷回府了似的,忙不迭进了屋子。

“我就觉得该来了,这俩孩子就是孝顺。”老太太本是没什么兴趣,有一眼没一眼嗲那看着初容手里的账册,应付着初容的求问,听了此话立马来了精神,直起身子笑着拍拍手边的小炕桌,脸上的皱纹都活泛了许多。

“表哥来了。”初容一半是真,一半是为了讨好了祖母。要知道,老太太对这两个侄孙是极为喜爱的,倒也正常,若按血缘来说,窦家两个少爷倒是比陈家人,与老太太更亲近些。

另外,初容也真是对那个窦七很有好感。文质彬彬的一个人,说话从来都是和声细语,走动间带着药香,一脸的无害。只有另一个窦四,初容就持保留意见了。

这人最喜到陈家来,每每见到初容,都是没话找话,一双眼睛更是想要黏在她身上一般。

窦家起初家世颇丰,及至窦家老太爷从京官任上致仕后,窦家便没什么在朝的大官了,唯几个地方官,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里,实在算不上什么。

“这丫头。”老太太见了初容一脸的欣喜,心里别提多熨贴了,笑看了一眼这个孙女。

“姑太,给您请安了,姑太最近又吃了什么稀罕物,竟比前番来时,愈发爽利许多。”窦四是个嘴上抹油的,跟陈彻不相上下,但却比陈彻讨人厌。也许是初容存了偏见,总之看到这个表哥便是浑身不舒坦。但是,碍着老太太的面子,初容少不得强作亲近。

“窦七哥,来了。”初容尽量不去看窦四的那双眯眯眼,转头冲着随后跟进来的窦柏洲行礼。

“来了,妹妹快起。”窦柏洲想要上前扶初容,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住了。这一行动,初容便闻到一股药香,极是舒坦。

“窦七哥,今儿摆弄的可是三七这味药?”初容鼻子尖,展颜一笑,冲着窦柏洲得意说道。

“妹妹聪敏。”窦柏洲脸上微微一热,局促说道:“我也没旁的本事,就喜鼓捣些草药,叫妹妹见笑了。”

“这有什么见笑的,你鼓捣这些草药,也算鼓捣出了名堂,这就是你的本事,你妹妹羡慕还来不及呢。”老太太不喜窦柏洲这般谦虚的模样,看着初容正色说道。

“就是,任他升斗小民还是九五至尊,都得用到窦七哥,这就是本事,妹妹是羡慕得紧。”初容确实对这个窦七哥印象很好,看看老太太,又瞧瞧窦柏洲,一本正经说道。

“小六说话就是明白,这些个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得紧。”老太太说着,一手一个牵起初容和窦柏洲,笑着左看看右看看。

初容笑着垂下眼皮,心里自然清楚这位祖母的心思。她是想撮合自己和窦柏洲,想必若自己真的成了窦家的人,她才会把嫁妆归还,不然总计是舍不得的。

初容自问自己不是个如陈方般仁义之士,但也晓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自己是很想要回亲娘的嫁妆,但是却不可用这个法子。

初容何等通透,刹那间便觉可以利用一下个中关系,若是叫老太太觉得,自己是属意窦柏洲的,那么想必不会再败坏嫁妆,并且会尽快将嫁妆归还到自己名下管理。

但窦柏洲是个好人,初容不想害他。

第六十五章 情窦初开为哪般

第六十五章情窦初开为哪般

莫说太医院院判的高徒;便是院判廖大人本人,在袁其商面前也是个渣渣;初容不想窦柏洲因此惹上祸端。

再说,自己对窦柏洲也只是有好感,既然对人家无意托付终身,就不要无耻地利用了他;去谋取自己的利益。

窦柏洲见老太太这般,已是羞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却又有些舍不得;低着头瞄了瞄一旁的初容,就如拿了根羽毛骚动他心头似的,说不出的熨帖和微痒。

“姑太,七弟争气,想必他日定能坐上太医院首席,侄孙也必不会落人于后,他日金榜题名时,给您和娘亲都挣一个诰命来。”窦松洲自是看不惯窦柏洲与初容亲近,忙上前打断老太太的话。一是表明窦柏洲虽然看着风光,但最好也就是坐上太医院院判之位,自己可是有登殿受封的可能的。

老太太心里高兴,回头看着窦松洲说:“成,你们个个都争气,我窦家儿郎,就得有这个志气。”虽说陈老太太不可能沾上窦松洲的光,得个诰命,但是听了此话还是觉得高兴。

窦柏洲趁机抽回了手,心头微微悸动,又看了眼初容。对着女子本就羞荏的他,见老太太明里暗里有此意,更是拘谨得很。

初容打定主意不接老太太这个茬,若是自己表露出同意的意思,这老太太怕是会仗着祖母的身份,与陈老爹提这件事,若是见自己无意,老太太才不会肖想此事。想到此,初容看也不看窦柏洲,只做没什么心思般,跟着窦松洲凑趣说起了旁的。窦柏洲见此,心头微微有些低落,却也没说什么。

“自是,四哥自是个能的,下科考场定能搏个功名回来。”初容迫不得已,此时只好跟窦四凑趣来转移老太太的注意力。

窦四见初容破天荒搭理了自己,心里一喜,正要再说什么,便听窦妈妈在门帘子后说了声:“老太太,大太太来了。”

初容保持着笑容,待陈大太太进屋后,忙与窦家老四和老七站起身,给陈大太太见礼。

“都坐,媳妇听着窦家两位爷到了,这就赶过来了。”陈大太太说笑着,先给老太太见了礼,又上下打量了窦四说道:“都说腹有诗书芳自华,怪道古人这般,媳妇每次见了窦家这两位少爷,也觉怎么看怎么喜欢。小七总说呢,日后也要学着四表哥,读书明理。”

这类话,即便陈大太太说得口不由心,老太太也是乐意听的。方才见初容没往深里想自己的话,老太太心里正不舒坦呢,此时陈大太太来了,正好将这事暂且揭过去。“你这事倒是个明白人,平日里也要紧着小七的功课,虽说刚开蒙,可也得时时敲打着。”

“是呢,媳妇晓得。”陈大太太应了这事,与老太太简单说了下祠堂的布置一事,便道:“媳妇这一忙,险些忘了前几日早想好的事。今儿正好小四和小七到了,媳妇就跟老太太说说。”

众人听了此话,都看向陈大太太,只见其坐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说道:“媳妇寻思着,这京城米珠薪桂的,小四和小七若是还住在外头,未免不值当了。不如还是搬到府上,虽说吃食住行不见得多金贵,总是舒坦些。小四和小七两个大小子,平日里不晓得顾着身子,带着几个老仆上京,也是不熟悉这地儿,伺候得想必不尽人意。所以媳妇想着,还是叫这两个孩子住到府上来,咱们也都放心了。”

“多谢太太好意,这实在不妥……”窦柏洲听得陈大太太旧事重提,忙不迭拒绝。他们兄弟二人已经得了陈家许多照拂,实在是没脸再麻烦人家了。

窦柏洲话未完,便见窦松洲迅速看了眼自己。窦松洲看完了窦柏洲,又去看老太太。

“这没什么不妥的,都是自家人,陈家还有几门亲?不过是礼数到了罢了。你们俩还是孩子,怎好叫你们住到外头?先前你说是不想叫太医院的人瞧出你与陈家有亲,所以才不住进来。我和老太太就依了你了,可如今都瞧出来了,你打量这些为官作宰的都如你一般老实性子?个个心思通透着呢。况且如今你可不是靠着陈家,那是你自己的本事,才得廖太医的青眼,所以住进来也没什么打紧得了。”陈大太太说了一通,不似先前客套般的相邀,看得出,此时是诚心实意的。一通话说得窦柏洲插不上嘴,陈大太太抿了口茶水,忙又道:“如今你住到陈家来,往常去太医院也省了脚程,你四哥呢,去王家家学也方便,且每日里挑灯夜读的,也能喝上口热茶不是?好好温习着,明年就是乡试了,你说这省了路上的时辰,能背多少书呢?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太太越听越高兴,看陈大太太也觉顺眼许多。陈大太太说完了窦家两个人,又看向老太太说:“老太太此番便不要托词了,老太太是咱家的祖宗,窦家自也是咱家的正经亲戚。自己孩子不关照着,谁还能去关照着。老太太,媳妇连院子都收拾出来了,您快说说两个孩子。”

陈大太太刚一开口说这事,初容便知,她铁定又有什么事需要老太太撑腰了,就如最开始争嫁妆管理权一事,自己就是栽在这上头的,不禁微微一笑。

扫了眼众人,老太太自是乐意的,要不是开始时窦柏洲极力拒绝,老太太早就将两个侄孙叫进府了。窦柏洲是个知道深浅的,且懂得报恩,当时多半是不想太过麻烦陈家,这才找出那么个借口来拒绝。老太太一听,怕窦柏洲因是陈钦介绍的,在太医院被人排挤,便也就同意了。此时听得陈大太太一番说辞,便觉立时便该搬进陈府来。

初容瞟了窦松洲一眼,心道窦家也就是一个窦七算是好的,窦四跟老太太一样,又便宜不占白不占。方才陈大太太那番话,窦四听了是极力压制着笑意,嘴角却还是带出了些微的弧度。见窦七开口拒绝,初容能明显感觉到窦四的焦虑。窦四猛地看了眼窦七,也就是要阻止其继续“不识好歹”。

“你是当家太太,这些小事我不管,年岁大了,也管不过来了。”老太太心里欢喜,面上却是极不在意,只转头拉着初容的手,貌似与孙女亲热。

也看出了陈大太太的万分“诚意”,窦四假惺惺站起身,施了礼便道:“大太太实在是宽厚人,想得周到。我兄弟二人此番上京,麻烦了姑太许多,实在是……”

窦四故意停顿了下,陈大太太急切地插嘴说:“有心的孩子就是好的,咱们一家子亲戚,不说这个。你们好好奔前程,此后也帮衬着你伟兄弟就是了。”

“就是,早该住进来,平日里跟你熙兄弟常常一处说说学问,这是好事啊。”陈大太太话音刚落,便听门帘子外头有人远远说了句话。陈二太太的儿子名唤陈熙,不是在书院读书,便是在自己屋子里温习,是个书呆子类型的,因此不常出来走动。

按理说,此番不进屋便开口说话,有些失礼了。但这种博名声的事,陈二太太既然晚了一步,就不能连个炕沿儿都不搭的,只要抢着说道。

陈二太太走得有些急,进了屋后带进一阵风,先给老太太见了礼,又受了几个孩子的礼,这才开口说:“大嫂这一忙就忙了许久,若不然在两个孩子刚进京时,就该备好院子的。两个孩子刚进京时,我就收拾好了院子,就在我家熙儿院子旁。哪想那时候两个孩子并未住进来,我也不好开口,这院子还准备着呢,两个孩子就住进来吧,笔墨纸砚的都是齐齐的,熙儿也盼了许久呢。”

软中带刀的话,初容听了只想笑。虽不知陈大太太此番主动与老太太示好所为何事,但总计是不能那么顺利的了。陈二太太匆匆赶到,怕也是得了风声,内宅女人,眼线最重要,初容由此一事更觉如此。

“这两个孩子拧脾气,那时候死活不答应,此番我可不依了,若是再不答应你姑太,可就是瞧不起我们陈家了。”陈大太太笑着看陈二太太,笑容里恨不得带上几把刀。

陈二太太只当没瞧见,又道:“紧着这几日日头好,就搬吧。眼瞅着入秋了,这要是刮起风来,人走到哪都是一脸一头的灰。”

窦家两个小子在陈家两个妇人的明争暗斗中,就这么敲定了进府的日子。窦松洲自是乐意的,下意识又看向初容,心头痒痒的。

窦柏洲只觉得有些难堪,此时已开始想了日后如何回报陈家。下意识也看了一眼初容,见其正饶有意味地看着陈大太太,有些不解。

第六十六章 陈家有了新成员

第六十六章陈家有了新成员

初容此时无暇想自己的事;只看好戏似的看着陈大太太;但看她接下来如何行事。陈大太太主动示好;无非是有求于老太太;至少是需要她做靠山的。如无意外;她提了窦家二人进府之事以后;定会提自己的要求,但此时陈二太太来了;向来唱对台戏的两人凑到一处;不知陈大太太要如何提这个事。

两人又开始说了闲话;老太太也是个人精,反正她的好处已经拿到了;她才不管陈大太太是否能收回成本,挥挥手便道:“行了;这事儿你们俩都有心了,待祭祖那日一过,两个孩子就搬进来吧。你们也回去歇着吧,别总跟我这儿立规矩了,一家子骨肉不计较这些个。”

陈大太太心里急啊,自己要说的话还未说上,陈二太太又死赖着不走,此时老太太又催促,眼见今日不说,明日再说的话未免老太太那里不进油盐,心一横说道:“媳妇还有件事,这族谱也修好了,祠堂也修缮的差不离儿了,可就还有一件事,请老祖宗示下。”说完看了眼初容及窦家两人。

“六丫头带着你两个表哥,先去熟悉熟悉他熙兄弟的院子。”老太太很是淡定,就晓得天下没有白得的好处,端起茶盏幽幽道:“讲来便是。”

初容很想留下来听,无奈老太太发话了,只好起身离开。不觉间便放慢了脚步,待走到厢房里时,故意站下揉了揉腿,能多待一阵儿是一阵儿。

刚站定,便见窦四从后头走上几步,说道:“六妹妹,这是怎地了,快坐下。”

初容此时也不厌烦窦四了,自觉还是聪明人懂聪明人的心思。初容作势扶着厢房的门边儿,皱眉道:“许是坐久了,这腿有些麻,我站着缓缓就是了。”

窦柏洲听了,几欲上前看初容的腿,却又觉得不好,一脸的纠结。老实人也好,起码不会探得自己的小心思,初容心想。

初容扶着门站好,只听里头的声音。

窦四也轻声说两句,以表示三人并非刻意偷听。

三人离开后,陈大太太微转了身子,用余光看了看陈二太太,义正言辞说道:“老太太您也晓得,咱这是从族里分出来的,那族谱也只是往上修了三代,看着未免单薄了些。媳妇也常在京城各家走动,人家都是世家大族的,光族谱就好长一串,族里的产业更是叫人艳羡。媳妇是想,既然咱们陈家这族谱此时单薄,不如就在族里产业上多下些功夫,将来给老三娶亲,给几个姑娘说亲时也风光些。咱陈家也不比人家差,族里产业多了,在京城这些个人家里走动,也是有体面的,所以,不如拨几个庄子到族里作为祖田。”

陈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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