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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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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都起来!一群索命的孽胎,倒不如一个没有,落得清闲自在。”陈钦回身,几步走回书案后,带着怒气坐下。
“生养之恩大过天,父亲即使再气,也莫说这般伤人的话。孩儿不孝,是孩儿鲁莽了,可孩儿惦记着大伯父。那姓吕的着实欺人太甚,竟对他丈人这般忤逆。初尘姐姐又是个老实的,我是看着急啊,这才偷跑出去瞧看,想着乡下地方也不计较这个,就大意了。孩儿再不敢了,我是见姓吕的忤逆丈人,实在是大不孝,若是咱家姑爷,若是小六此后嫁了人,相公敢这般对爹爹您,小六宁可不活了,也要同他拼个你死我活!”初容何等人,得了陈彻的提示,晓得陈钦好这口,便哭得声嘶力竭,也不起来跪行着往前,边哭边说。
“起来,地上凉!”陈钦果然有了不忍状,起身特意将初容扶起来,看了两兄妹直摇头,心里却是熨帖多了。他的儿女,就是得有这般临场发挥的能耐。
陈彻已经半场休息,见六妹接棒打了下半场,不由得看过去,略带诧异。要知道,这个妹子此前可是倔强的很,此番能这般乖巧,可真是奇了。细看不似作假,那就是大了懂事了。
“都收起来吧,你也下去。”陈钦看看一侧的家法,一根腕粗的棍子,两头镶着铁皮。看来是不打算打陈彻了,陈大管家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大少爷,自小虽说也犯错,但从未真被打过。倒不是有人护着他,实在是他太会做人说话。
见陈大管家下去后,陈钦端起茶杯抿了口,问道:“此番回宝应,族长什么意思?”
陈彻见父亲当面问起,看了眼初容。
“不妨事,此后到了夫家,这些乌杂事少不了,叫她听听也可。”陈彻明白陈彻的意思,这都是父兄之事,初容一个小姐是不便听的。
“幸不辱父亲之命,族长起先是不允的。孩儿也不多说,只每日同知县和杨知府游玩。族长挨了几日,便亲自寻了孩儿说道,说是族里人丁兴旺,另立一支也可,同族各宗。”陈彻不忘解释自己逛青楼乃是为了正经工作。初容暗暗佩服,这位兄长玩得一手好牌,倒是四两拨千斤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钦似有心理准备般,问道。
“族长又说了些族中子嗣愈多,生计自不必说,就连家塾都快办不下去了。”陈彻小心抬头看陈彻的脸色。
“哼,料到了,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他历来如此!”想起以往潦倒时被欺负的往事,陈钦面露不屑,说道:“些许碎银倒是可以施舍,只是不能再拖着这一大群没良心的过活。建立家塾,他开了多大的口?”
“族长狮子口,当时说是一千两,孩儿立时给了他个没脸。此事不急,先晾他两日,孩儿同宝应知县谈得来,待孩儿寻了好的由头再同他谈。”陈彻话中有话说道。
“恩,也不可闹大。”陈钦心知陈彻要弄些事端,只装作不知,全权交由这个办事灵活的长子。
陈钦交代了陈彻,又问初容:“你老祖宗,大伯父可好?”
“老祖宗身子都好,大伯父家经了那事,之后就一切都好了。”初容手掌心疼得厉害,说话也带了颤音。
“下去吧。”陈钦见初容这般模样,摆摆手说道。
“是。”初容见陈彻还留下,不知两人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是自己不能听的。
菊盏在门口等着,见初容红着眼睛出来,忙上前扶住,见了主子藏着手掌,便知挨了戒尺,忙道:“六小姐,快回院子吧,奴婢给你敷药。”
“小声。”初容觉得很丢人,比那晚被袁其商打板子还丢人。
说到袁其商那晚打了自己手板,可比今儿轻多了,初容不由得想起那个家伙了。看样子他也没使劲全力,若是再加几分力,比自己父亲强壮许多的他,还不得打得自己昏过去!不对,初容忽地停住脚,自己去公堂一事陈老爹怎会知晓!红姨娘定不会无聊到跟陈老爹告自己的状,欢沁更不敢说这事,她是同谋!那么就只有袁其商了,莫非是这家伙!这厮果然是下贱!初容想到此,觉得他的嫌疑很大。
“爹,您有话?”陈彻见陈钦忽地支走了初容,心领神会问道。
“爹收到一封信,是先前梁远侯的大公子送的。”袁其商在法觉寺惊了陈家人的事,在陈府内部已不是秘密,陈老太太虽不许人提及,但不代表不能私下里说。
陈彻一惊,没想到袁其商竟给陈老爹写信了。“爹,还有一事。”陈彻思来想去,虽不敢告诉陈钦,袁其商干预了自己的案子,但他随着兄妹俩一路上京的事,还是先说为妙,不然日后陈老爹从旁的渠道知晓了可就麻烦了。
“何事?”陈钦骤然皱眉问道。
“孩儿带着六妹回京,路遇那袁其商,虽说没有一起上路,但却是一条路走来,投宿同一驿站,落脚同一客栈。孩儿也无法,总不能不叫人家住店。”陈彻抬起眼皮偷看陈彻面色。
“这厮到底意欲如何!”陈钦只觉十分棘手,说完后自嘲,这厮可不就是惦记自己六女,很明显。
“你同他见过几面,觉着那人到底如何?”陈钦提起此人头皮就是一紧,袁其商做下的那件事,给满朝文武的印象太深了,人人谈之色变。
“孩儿不曾同他深交,只不过数面之缘,倒是觉着他不如坊间传言那般嗜杀成性,至少是有脑子的。”陈彻斟酌用语,又道:“且,他如今是得了万岁旨意入了锦衣卫的,可见其了得。此等人,一般人不敢沾惹,但若是真的有了相连,也未尝不是件坏事。至少,旁人若想找咱们的晦气,都得先掂量掂量。”
“可这厮是个鬼神莫辩的,反受其害也是有的。”陈钦想到此,想到那件轰动满朝的事,还是觉得不能接受这种人做女婿。
陈彻是个有心的,自是属意袁其商,但见陈钦此时的态度,只好住了口不再多话。
“他给为父来信,为父才知小六在宝应这般大胆,实在是……”陈强你说到此,气又上来了。他对这个女儿多有偏爱,也给予了厚望。毕竟是嫡女,日后说亲时可以找一门登对的,不说能给陈家多些助益,便是她自己,陈钦也是希望她过得好的。
“你知晓右佥都御史王家的公子吧?平日里可有见过?”陈钦问道。
“此前不曾见过……”陈彻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如此一等一的人物,你该多多结交才是,怎不曾见过!整日里也不知做些什么,你三弟也是读书上进,你怎就不长脸!”其他方面,陈钦对陈彻还算满意,唯不喜其不事科举。
“此番路上遇到了,孩儿此后就同王公子多多走动。”陈彻头大如斗,他总觉得,与其数九寒冬考科举,不如以旁的法子入仕。
“遇上了?甚好,为父也听过此人,竟是京中你们这辈中难得的。你得了空与人多方打探了,此人到底品性如何。”陈钦心道自己问的人,都是父亲辈的,或许问不出真话来,若是陈彻去问,想必同辈人之间会知无不言的。
第三十五章 袁大打了小报告
第三十五章袁大打了小报告
陈家父子俩在书房这一番谈话;初容自是不知晓的。虽有疑问;但初容也不敢确定袁其商如此缺德,竟告自己的状。他定是觉得自己不听话;便叫陈老爹来约束自己。可陈钦对他印象不好,他如此只怕也得不到好脸。初容不知,袁其商自是知晓不会得到好脸;便选择书信方式,否则当面冲陈钦说“你闺女在外抛头露面被我抓到了”;岂不是要遭一通好骂!
若是旁人;袁其商自是加倍还回去,可那是自己未来岳丈;自是不能得罪。所以,既然不能还回去;不如不去讨那个晦气。
“四姐姐,你说六妹妹她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表面上跟人家好的什么似的,一旦关小姐嫁了那个人,这就立马划清界限,真是寒心啊。”陈五正俯了身子冲着陈四说:“若是咱们俩嫁得不好了,或是她觉得给她丢人了,这还不得一辈子都不见了啊。”
陈四端坐着,见陈五亲昵地凑过来,也不配合。优雅地轻拈一枚果脯入了口,说道:“都是自家姐妹,六妹妹不会的。”
“四姐姐就是心善,怎就不会,你瞧此番回来,傲得跟什么似的,当咱们不知她是出去躲祸了!”陈五越说越来劲儿,一把拉住陈四的手腕又道:“四姐,你说她惹哪个不好,怎就惹了那么个人!我听袁家八小姐说,她最是怕他大哥的,说她大哥从小挨的板子不计其数,每次都是犯了大错。你说这么个人,沾上了就是麻烦,六妹妹怎么会惹上他?你说他们私底下是不是见过面?”
陈四是京里有些许名气的才女,身边绿叶越多,她自是高兴。方才还一脸的事不关己,听到最后撂了脸子,正色道:“老五,你跟小六别苗头,我不管。可你说话可得有点分寸,若是坏了我们陈家女的名声,我便回了老太太!”事关自己的名声,陈四认真了。她知晓陈大太太不甚在意,陈二太太的独女已经出嫁,但陈老太太和陈大老爷肯定在意。
“四姐姐说哪里去了,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哪能就败坏了。只不过在府里说说,我在外头可没说过。”陈五有些心虚,忽地想起自己可是过了。若是陈六名声不好,自己和陈四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四陈五在凉亭里闲话,初容带着菊盏正好走过,听了个大概。
见菊盏紧紧攥着自己,初容晓得她是怕自己冲动跑出去吵起来,便一路走开,说道:“放心,我又不是炮筒,但这人得敲打敲打,不然她会坏了脑子。”
菊盏见初容不似以前般容易冲动了,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自己院子,初容这才发现,双手已经肿胀如馒头般,竟然都无法握拳了。菊盏看着心疼,忙去取了药膏来,细细地涂抹。带了薄荷味道的药膏,滑滑凉凉的,触到掌心却是钻心的痛。
“小姐,您忍着些。”菊盏是个心软的,见了初容这般模样,不觉眼睛带了泪花。
“不妨事,快涂吧,早涂好早痛快。”初容是个能忍的,只想快些涂好,因为怕痛而断断续续的,受苦的是自己。
觉得自家小姐比以往坚强了些,菊盏只道是人年纪大了,也更懂事了。
“菊盏,你也晓得,我这一病,痊愈后好些都不记得了。”初容琢磨半晌,问道:“关小姐是何人?我以往同她很要好吗?”
菊盏是个胆小的,即使觉得自己有异,也只会藏在心里。听了初容的问话,果然有些战兢地抬头,看初容一脸认真模样,说道:“小姐您与关小姐极是要好,几岁上就玩在一处了。那时关小姐的父亲是钦天监的,后来她家遭逢变故,她爹丢了官,许多小姐们都不跟她来往了。”
初容忽觉很丢人,自己一是不晓得哪个是朋友,二是觉得自己换了个人,若是与以往相熟的交往过多,被识破就遭了。所以没人寻自己,自己也就没有主动寻了以往的闺中友来。可今儿听到陈五的话,觉得她会这般想,保不齐旁的官家小姐也会这般想。
被人识破是小事,初容是个极爱惜自己名声的人。这名声不是旁的,是指自己的品行,若是旁人觉得自己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抛弃朋友,这比打了自己的脸还难受。
“菊盏,待我好了,我去关小姐家坐坐。”初容想到此,说道。
“小姐,您还是莫去了。”菊盏听得此话,面有犹豫。
“为何?”初容不解,忽地想到,关小姐是嫁了人的,莫非去不得?
“关小姐嫁了王大人啊,西厂的王大人,您去了,不好吧。”菊盏见初容仍是一脸的不解,又道:“六小姐您连这忘了?王大人是……宦官。”
原来如此,初容听了此话,什么都明白了。陈五口口声声说自己因着一点事就不理昔日密友关小姐,可自己若是真的去了,怕是她第一个不乐意。
平常人家倒罢了,与个阉人有往来,是极坏名声的,何况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想必王大人是西厂的,旁人不敢明说,但背地里就不知晓了。
“不怕,我是去看我姐妹的,又不是去见外男的。”初容说到此,又想起一事,不觉勾起嘴角一笑。自己的好姐妹是西厂大人的夫人,看那个锦衣卫鹰犬还敢嚣张!
自己有这么个靠山,竟一直不晓得!若是早些知晓,还怕那厮!初容越想越觉得自己幸运,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六小姐?”菊盏不解,没见过挨了手板肿成这般模样,还能笑得出来的人。
仔细上了药,初容忍着痛,含笑睡了过去,几日后,手上的肿才消退。
这日,陈家三姐妹同乘一辆大车往右佥都御史府上而去。王夫人庆生,请了京中交好的夫人,应王夫人相邀,陈大太太兴致勃勃带着三女前往。
王夫人自乘一辆车,三姐妹同乘一辆车。作为最有油水的四个衙门之一,陈钦是颇有些家底的,但他出身旁支贫苦,家资不应过于雄厚,为了不被人说道,所以处处不敢铺张浪费。因此旁家小姐都是各乘一辆,唯有陈家如此。
各自的丫头坐在后面服侍,陈五此时殷勤地问道:“瞧六妹妹脸色如常,今儿可好些了?”
“好些了。”初容笑道。既然陈五装作无常,自己也不必激动。
“四姐姐,你瞧六妹妹的新簪子,样式别致得很。”陈四是陈大老爷宠妾,春姨娘所出,虽说是庶女,但一应穿戴倒比初容还好些。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春姨娘但凡手里活泛些,都花在了这个女儿身上。文房四宝、钗环珠黛,陈四本人也是出众,再一打扮更是个中翘楚。
虽说有陈大老爷看顾,陈大太太不敢对其苛刻,但也就是正常水平,不见奢侈。初容返回后才发觉,若不是袁其商送了这许多金贵物,自己就是普通水平。
初容同陈彻商量好,只说这些均为扬州知府和知县相送,所以陈四陈五倒也不能说什么。
然说是不说,见了还是觉得不平。陈四是个拔尖的,总觉得自己才情样貌都优于初容,只不过身份上差了些,但以往从不曾发觉有何不同。此番忽见初容得了这许多饰物,不由得心理不顺。
好歹是做姐姐的,陈四心里不悦也只是忍着,晓得陈五是故意挑起事端,好惹的自己嫉妒,继而针对初容,便优雅地斜瞥看去笑道:“你可是想要了?漂亮的多着呢?你羡慕得过来吗?”
陈四教训陈五是常事,陈四虽讨好陈大太太,但究其根底,陈大太太是不太在意她的。陈五的亲娘是鲁姨娘,陈大老爷不大去她屋里,连带着陈五也没多高地位。陈四就不同了,一是自身条件好,陈家觉得陈四可以嫁个好人家,又有春姨娘的缘故,所以陈五不敢惹她。
要说也是奇了,春姨娘算是夺了陈大太太的宠爱,她该讨厌陈四才对,陈五也该针对陈四才对,可却不见陈五如此。而前头的陈大太太早已故去,且与如今的陈大太太并无嫌隙,陈五又为何看到如今陈大太太的脸色,处处针对初容呢?
女人心海底针,初容想不明白,不表示永远不明白,看来陈大太太此人很是有趣。
“说什么呢,自家姐妹,妹妹早该拿出来送姐姐们,可一怕姐姐们瞧不上眼,笑话我那什么都当好的。二是怕姐姐们觉着我显摆,既然姐姐喜欢,待回了府去我院子里挑。”初容心道,自己待会儿做的事,是避不开这两个姐姐的,不如先拿了东西堵住她们的嘴,也好些事端。
陈五没多少好东西,是个眼皮子浅的,见初容如此说,便暂时变得亲昵了。
说说笑笑,便到了王家。众人进了角门,上了轿子又往正院去。王家家世清贵,祖上历出名臣,不计身居要职甚至入阁为辅的,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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