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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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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发现那……被掐死在你堂弟床上,你堂弟还睡着浑然不觉。”
“掐死?爹,堂弟怎会做出这等事?”陈家大堂哥又不相信。
“莫问了,杨知府是如此说的。他还说,虽说麻烦些,但本来是可以将此事没下的,但偏不巧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秦纮秦大人途径此地,已得知此事。若不是锦衣卫将这案子接手查办,恐怕你堂弟早被拖出去押入大牢了。那秦大人是个有大义的,好官啊。”陈方由方才的可担忧,转而对秦紘的敬佩。
要说秦紘能得陈方的夸赞,是有缘由的。秦紘时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刚刚被宪宗官复原职。话说去年秦紘受命巡抚山西,发现镇国将军奇涧触犯国法,便严苛查办。要说此番秦紘也算是踩到了老虎尾巴,奇涧的父亲是庆成王,于是这位颇有资历的老王爷反诬秦紘,宪宗下令逮捕将其羁押。
西厂汪直听闻此事,自告奋勇接了此案,并自作主张抄了秦紘的家。都没想到,汪直只收获了几件破衣裳外加两根秃笔。汪直径直将此事上报宪宗,龙颜大惊,万没想到自己治下一个都御使竟穷成这般模样,当下深有所思。
不多时,宪宗改判秦紘无罪且官复原职,并赏赐金银些许以示安抚。另褫夺了奇涧爵位,并将庆成王的俸禄消减三分之一。
朝野哗然,都道汪直此番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怕是本想帮着庆成王行事的,没想到在宪宗眼前讨了个没趣。
人陈亦陈纷纷扰扰,却有明眼人疑惑,堂堂西厂督主怎会不知各官的品行及家资几何?
这个秦石头是朝廷里出了名的刺儿头,宦海沉浮了十几年,每到上任之地便要得罪一帮权贵。从应天府得势的太监到朝中高官的亲眷,就没他不敢碰的!
秦紘每次都被权贵整治得降职查办,每次又能机缘巧合慢慢往上升,可谓是打不死的小强。
汪直权倾朝野,识相的无人敢与之打对台,这个秦紘却屡次三番上书弹劾。
汪直此番即便想找机会报复,也不会蠢到去抄一个明知道家徒四壁的官员的家。怪哉怪哉,如此结果,宪宗看了是定会同情秦紘的,汪直此举实在是不理智。若是落到锦衣卫手里,万通定是安上其他罪状,即便抄家也是事先埋些贵重物,不会这样子冒失行事,可见汪直比之万通做事还是略欠考虑。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汪直一概不在乎,照常做他的督主,照常飞扬跋扈。
手下得力助手做了驸马,又有谁人能比汪直更有资本。
初容躲在窗口偷听,果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不然父子俩也不会避着自己。初容心下忐忑,回到自己屋子后,任欢沁为自己净面洗漱,郁郁躺回床上思量。
陈彻不是初尘,初容对于这个极有可能被自己连累的兄长没有太多的歉意,一是相处不多,二是觉得陈彻若是把持了自己不去那烟花之地,即便有人想陷害他怕也难。
欢沁见自家小姐郁郁的,便也不多话,站在窗边的案子旁收拾了首饰归入匣子。手一抖,一枚珍珠簪子跌落地上,忐忑望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初容,欢沁忙俯下身子去捡。蹲到地上检查了一遍,没有丝毫损毁,欢沁这才放心站起身。
忽地,欢沁只觉心跳到嗓子眼,那夜在韦府外听到的震天的惨叫声萦绕耳边,脑子嗡嗡响。
第二十章 袁大奉旨逛青楼
第二十章袁大奉旨逛青楼
欢沁对面,袁其商正推开窗扇,手里拿了根小管子,是用来下迷药用的。往常都是这般将欢沁迷晕的,没料到这丫头猛地站起了身,袁其商很意外,欢沁很想死。
“欢快是吧?站到门外去,给你家小姐守着,我说几句话,若是出了事我揪了你的脑袋。”再迷晕已是多此一举,袁其商从窗户进来,冷声对欢沁道。
“欢沁,去吧,他不敢如何。”那边的初容脑子正乱着,见袁其商来了,心里忽地有了计较。
欢沁的腿已经麻了,呆了半晌才醒过神来,瞠目呆脸出了屋子之后,又喜又怕。怕的是如此近距离面对这个人,喜的是他似乎都不清楚自己的名字。自己叫欢沁,他方才叫的是欢快,幸也。
“你兄长出事了,你说一句话,我捞他出来。”袁其商此番得知陈彻出了事,想也没想便将这案子抓到自己手里,为的就是在初容面前邀功。
“好,袁公子怎么将我兄长丢进去的,请怎么将他捞出来。”初容猜想是袁其商搞的鬼,虽说没有法子,但也不想被他耍的团团环,至少叫这人知晓,自己心里是明镜的。
袁其商本是一脸的好整以暇,听了初容的话,微微吐口气慢慢仰头,居高临下看着她说:“你以为是我做的?”
“做了也没什么,你承认了我也是无法。”方才已想好对策,初容想将自己婚事这只皮球踢到别处,便笑道:“只是小女子不解,这亲事是王家有意为之,你若是不服自可去寻王家的晦气,拿我兄长这个传话的撒气,实在不是丈夫所为。”
袁其商听了,沉默半晌笑道:“不瞒你说,我还真打算这么做来着。栽了你兄长再救出来,叫他谢我,可事实上没等我出手,就有人对你兄长下手了。”
“听你这话,我兄长果真是无辜的?也不是你做的?”袁其商这人虽说有些阴谋诡计,但不像是说谎的。
“我都准备了在外头出手,只等你兄长出了楼便行事,没想到他在楼上就出事了。据我手上已知线索,他多半是被人下了绊子。”袁其商说完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缓缓道:“如此已说开了,接下来你该说说是哪个王家?什么亲事?”
初容见袁其商的脸色,发现其原来不知这事,有些后悔,但又想此事迟早要露出来,于是镇定道:“你大可自己去查,左右若是我爹娘被说动了,应了王家的亲事,我也只能听从父母之言了。”如此一来试一试王家的本事,若是能压制得了锦衣卫袁其商,倒是可以一嫁。若压制不了,早些退散对陈王两家还安全些。
“好,这事不需你来操心,我自有主张。”袁其商捏着茶杯,眯眼看着桌面,初容偷眼看过去,觉得他肩头的飞鱼厉眸都比以往凌厉了些。
“王家公子,你可曾见过?”摆弄了茶杯半晌,袁其商忽问道。
“不曾。”初容忙道。
“那就好,回了京,但凡遇到出门的机会,都给我装病,在府里好好待着。”袁其商说着起身来到初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边的她,一贯的吩咐语气。
初容张了张嘴,忍下没说什么,却是一脸的不服气。想了想还是问道:“为何非我不可?为何?”我改还不成吗!这后半句初容没敢说出口。
“非你不可,自有非你不可的缘由。总之你记着,我自会好好待你就是了。“仿佛有意缓和语气,袁其商双手拄着膝盖慢慢俯下身子,对上初容的面庞说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初容下意识往后靠了靠身子,离他远一些。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子。”袁其商勾起嘴角,尽量使得自己看起来温和些,伸手想抚摸她的下颌,他晓得女人得哄着。
“最幸福的女子?袁大公子会否过于自信?”初容躲开他的首,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见其神色不明,补充道:“母仪天下的都不敢说这话吧?”
“母仪天下的,要同他人分享相公,我只娶一人,不纳妾不收通房。”袁其商信誓旦旦说道。
“即使能独占相公,也看这个相公是不是自己心仪的。”初容说完有些后悔,迅速抬眼看看袁其商。
“你中意何样的?”袁其商听了也不气,耐着性子问道。袁其商想好了,既然要娶她,就得叫其心甘情愿,就得叫她高兴着,若是嫁了自己整日郁郁寡欢甚至于哭哭啼啼的,自己答应给她幸福,可就落空了。
初容低头不语,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如若回答他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还真不好开口。
袁其商离开后,欢沁一夜未睡,一闭上眼睛,满脑子的凄惨叫声。仿佛韦家冤魂不敢去寻袁其商,倒寻上自己了。“要寻也是寻小姐,干我何事。”欢沁小声宽慰自己,说完偷偷看了眼帐子里的初容,还是不敢闭眼,直到天亮。
话说袁其商当晚离开客栈,便往小秦淮河而去,岸边有一座临水而建的三层建筑,外面看着普普通通,内里实则别有洞天。这里是天上人间的销金窟,是天下所有男人向往的地方,当然,秦紘、陈方之类的除外。
“呦,这位公子好气派,眼生得很,是京里来的贵人?咱这仙域凡尘楼可少有您这气派的贵人。”门口迎客的妈妈见着袁其商背着手远远而来,打眼便瞧出他的与众不同。
这妈妈常年迎来送往,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任是下里巴人穿了龙袍,还是贵胄高官扮了小民,都逃不脱她的眼睛。虽着了便装,但这妈妈一眼就看出,这人家世绝不俗。
有没有银子暂不提,单这一身的贵气,怕是跑不出公侯伯子爵一类的家世。也有富可敌国的公子前来,简直拿银子当做砖头来丢,举手投足以及言语间也能震住全场,但却如何都没有这位公子通身的气派。
所以说世家大族到底是世家大族,多年传承下来的门风规矩使得家中的子弟,即使纨绔不羁,那也是有档次的纨绔不羁。自小耳濡目染,即使蠢钝如猪,也能不经意带出令人肃然的气派来。
袁其商就是这般,虽说行事不羁且出手狠辣诡计多端,但多年富贵的浸淫,他身上少不了世家大族的味道。
“银子有的是,懂规矩的莫问太多,才能有命花。”袁其商斜瞥过去,妈妈一凛。
“那是自然,贵人这边请。”这妈妈听了此话,不敢再多话,一路引着袁其商上了三楼,领着袁其商进了一间最里头的雅间。
这仙域凡尘楼是个神秘的所在,虽说没有传开,但权贵圈人都晓得,这里是真正的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不怕你点,就怕你点不出,只要你能说出明目来,都能在这楼里寻到。
官员是禁止**的,但总有些存了侥幸心理的人,做玩火的勾当。因此来此楼的人,富商巨贾自是不缺,便是那当朝高官,也是会私下里偷偷来的。
仙域凡尘楼后台极硬,传说有人竟在此楼里瞧见过应天府礼部教坊司里的名妓,可谓是叫人浮想联翩。可见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仙域凡尘楼是不遗余力的,当然,也是有这个能力的。
“这位公子,老奴也不知您的口味,不晓得您喜清淡雅致的菜式还是色香俱全的?”这位妈妈笑道。
“啰嗦,各色菜式一道上来便是,选了剩下的也有赏银。”袁其商说完,将一锭银子放在妈妈手里。“杨成说这儿各色齐全,照着他来便是。”
这妈妈掂了掂,知道不好拿普通货色来应付,便道:“公子您瞧好吧,保管您满意。”说完乐呵呵出去了。
这妈妈出了门下得楼,寻到一个龟公说道:“去后院叫姑娘,各色叫一个,莫叫普通货色了。”
“您这意思?”那龟公听了妈妈的暗语,仍自由些不信问道。
“只叫四位就可,听懂了?”这妈妈伸出四个指头,不耐烦地在龟公面前比划比划。
这龟公忙点点头,许久没遇到这么大手笔的,自然忙不迭往后院跑去。
要说这妈妈也真使力,本想挑了最有名的四位,可偏不巧有个已经被点了,因此只带了三个到袁其商隔壁的屋子里,想了想先领着一个面容端庄的进去。
“公子,这是我们圆俗姑娘。”妈妈说完给这女子使了眼色,示意其快坐到袁其商身边去。
这女子听了也不急,一板一眼走到袁其商身边,坐下后仍旧直着身子,也不见往袁其商身上靠,清高脱俗。
“年芳几何?有何才艺?”袁其商也不似一般猴急的嫖客,只歪头拿眼瞧着这装腔作势的女子。
“入眼皆皮囊,情意自无常,公子瞧着如何便是如何。”这女子说话间仍旧目不斜视,看也不看旁边通身气派的袁其商。
袁其商听了,歪歪嘴角垂下眼皮,摸起这姑娘的手,拿手指摩挲后笑道:“姑娘说入眼皆皮囊,只不知你这皮囊如何?”
“公子请自重。”这女子说完抽回了手,仍旧端坐淡然。
“放肆!小爷我拿银子是来做孙子的!个个都活腻了!给我滚!”袁其商心下了然,忽地双目如蓄了毒,拿起一个酒杯狠狠砸在那妈妈的脚边,吓得身边这女子也顾不上装清高脱俗了,慌地跌坐到地上。
“还不快给我出去!不长脸的!”这妈妈一看就知袁其商不喜这种性子的,连扶带拉将这女子拖出去,抿了抿鬓角乱发,眼珠一转便将一个娇小玲珑、秀丽温顺的女子牵了进来。
“这位爷,这是我们的娇婉姑娘,胆子小着呢,您可千万莫吓着这孩子。”说完将娇婉推到袁其商身边。
这娇婉含羞带怯地低了头,又不自觉偷瞧了袁其商,只道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好模样的。富商巨贾多半是脑满肠肥的,高官达贵也是上了年纪的,便是公子类的也少有这般样貌的,若能服侍一晚可谓是欢喜的。
“恩,娇婉果然是人比花娇,有何才艺?”袁其商说完,看了看娇婉嫩滑得能掐出水的脸蛋。
“奴家会和诗,会伴曲儿,还会服侍点乌香。”娇婉说完,又拿媚眼瞧了瞧袁其商。
“好,好,这才像话。还有什么好货色,一起上来,小爷有的是银子。”袁其商说完,又掏出一块银锭子,顺手丢到那妈妈脚下,脸上也现了笑意。
妈妈脸上笑开了花,见多了这种败家子,又领进一名丰乳肥臀的女子。
袁其商打眼一瞧,问了几句话,便道:“我说这位妈妈,行事也太小家子气。泰山姑子、西湖船娘和大同婆姨都上了,怎就偏少了扬州瘦马?是打量小爷出不起银子!”
第二十一章 婆姨口上活计好
第二十一章婆姨口上活计好
这妈妈一听,便知对方是个见过世面的,他说的可都是满天下顶尖的四类娼妓,于是眸子一亮说道:“公子说笑了,我们倒是有个瘦马,可已被个客人包下了。过几日还会再送来一个新的,公子不如那时再尝鲜的,这个就算叫过来了也是别人的冷菜。公子果然是见过世面的,只短短几句话便知这几位姑娘的来历,老奴就更不敢以次充好了。”
“那个一脸别人欠了她金子银子扮清高的,定是泰山姑子,这会和诗能伴曲儿,还可服侍点乌香的必是西湖船娘无疑,至于丰乳肥臀的,不是大同婆姨还能是哪个?实话说了吧,我听说你们是新来了两个扬州瘦马的,一个去陪了旁人,不是还有一个吗?我今儿就是专门冲着扬州瘦马来的,你拿大同婆姨这种专门伺候上了岁数的诳我,当我没见过世面!”袁其商说完,气呼呼站起身,方才被这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熏得受不了,赶忙离了那浓浓的脂粉味儿。
“这位公子,恕老奴眼拙了。”这妈妈一听袁其商连自己楼里有什么姑娘,有几个姑娘都如此了如指掌,不禁收了笑脸。
“老奴这里确实有泰山姑子、西湖船娘、大同婆姨和扬州瘦马这四种顶尖的物,也确实各有两人,但昨儿有个瘦马没了,所以今儿才只剩下一个,还请公子见谅。”这妈妈说完,拿眼盯着袁其商。
“罢了罢了,下去吧,扫兴。”袁其商说完,又坐回去,与两人边吃酒边说笑。
这妈妈见了,以为袁其商是普通的纨绔子弟,便也没多想,关了门离开。
“那瘦马怎么没的?”袁其商问那大同婆姨。
大同婆姨因着袁其商方才的话,心里正怕他不喜自己,忙道:“被个公子给掐死了。”
“还有这事儿?这人真不懂怜香惜玉。那公子是自己来的吗?”袁其商又问。
“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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