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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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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枕雨被她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汗出如浆浑身颤栗,终于再次屈服,气喘吁吁地不断呻/吟着,语无伦次地求饶:“曼姐,我错了,我不惹你生气了。阿曼,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坤曼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解开束缚任他快意地释放,看着他精疲力尽地睡去。
早晨被打开手脚上镣铐的动静惊醒,感觉到手腕脚踝上传来的剧痛,再对上坤曼充满笑意的茶褐色大眼睛时,齐枕雨真恨不得一脚把这个征服欲强烈到变态的女人踹下床去。
但是,昨晚终于折腾到他呻/吟求饶,显然令坤曼心情大好,所以一看到他睁开眼睛,立即微笑着对他说:“早,阿淳。”
那个陌生的称呼,却叫齐枕雨蓦然一阵失神,随即才闷闷地回了一声:“早,阿曼。”
坤曼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像对待宠物似的,轻轻拍拍他的脸,说:“乖,起来去洗澡,早饭马上就送来了。”
齐枕雨点点头,起身去洗澡。
但是,当他站在卫生间里新装的那面大镜子前,看到自己颈侧那一排新添的印记时,又有了想一拳砸坏那面镜子的强烈冲动。
她是故意的吧?在衣领说什么也遮掩不到的地方,那样用力地留下一排鲜明的印记,只是为了做给别人看,从而更加强烈地唤起他屈辱的感觉,对吧?
再低头看看手腕脚踝上被磨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想起昨晚那样生不如死的经历和自己拼命的挣扎,齐枕雨颓然地靠在墙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回家去呢?
吃早饭的时候,坤曼看他好几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齐枕雨却仍是微微迟疑了一下,才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去院子里走走吗?老是闷在屋子里,觉得很无聊。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
坤曼歪着头,一脸饶有兴味的表情,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齐枕雨看到她那副表情,便垂下了眼睫,闷闷地说:“你不同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不料,坤曼随即哈哈大笑,说:“不,我不是不同意。”
齐枕雨有些意外,不由抬眸看她一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发笑。
就听坤曼接着说:“我只是觉得很意外,没想到你终于肯提提要求,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而不再是那么自虐一样地死倔到底了。”
齐枕雨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就重又把头低下去了。
送他回到房间,坤曼微笑着说:“我等会儿就吩咐他们,你如果想去院子里走走的话,不必拦着你了。”
齐枕雨抬眸瞥她一眼,说:“谢谢。”
坤曼又说:“虽然我不会派人跟着你,但是,院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跟自己过不去,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
齐枕雨看着她,点了点头。
坤曼便又笑了:“阿淳,我对你这么好,你就不该有点表示?”
齐枕雨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示,想了想,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坤曼哈哈大笑,点点头,说:“悟性还不错。阿淳,你爱我吗?”
齐枕雨又想了想,点点头说:“爱!”
坤曼白了他一眼,揪住他的耳朵,拽得他不得不垂下头,把嘴唇贴在她耳边,然后才说:“要这样子跟我说!而且,哪有那样语气硬邦邦地只说一个字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齐枕雨叹一口气,轻轻拂开她的手,把嘴唇贴近她耳边,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阿曼,我爱你!”
坤曼抬眸看他的时候,眼里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神情,顿了一下,才说:“阿淳,原来你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然后,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亲吻他。
齐枕雨忍住心头不断翻涌的恶心,回应她,直到她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激烈的深吻。
坤曼松开手,看着他被咬出血的下唇,终于微微一笑,说:“阿淳,下午见!”
齐枕雨喘着气看她转身离开,直到门关上,他才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伸手抹了一把唇上渗出的血迹,然后就“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伊淳的影碟并不是太多,所以齐枕雨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又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把它看完了。
好吧,那家伙确实很有些花样百出的感觉,虽然很多时候明显给人故作的感觉,但有时候却也真的很搞笑。
齐枕雨只是有点不明白,他是骨子里就那么风骚做作,还是,其实另有目的。
怎么看,他都有些想不通:一个男人,为什么要那样卖力到不惜尊严的地步,用尽手段去取悦一个女人?
如果解释为爱的话,那为什么最后又会跟别的女人私奔?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取物质上的享受吗?
不过,只是想了想,他就作罢了。毕竟,那个人早已经死了,而且,他就算对坤曼有什么意图,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是真的本事大到能拉着坤曼陪他一起死,没准齐枕雨倒还会烧柱香谢谢他救自己脱离苦海呢。
所以,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儿,齐枕雨就换了件高领的T恤出门了。
这个季节穿高领T恤,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但齐枕雨觉得,总比别人看到他颈侧那一排丢人的印记要好点儿。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对着镜子折腾了半天,才勉强遮住了绝大部分的痕迹,而耳后仍有些印记耀武扬威地裸/露着。
齐枕雨终于叹了口气,决定当它们不存在了。毕竟,他总不能跟穆斯林妇女一样,拿黑纱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吧?
可能是因为坤曼吩咐过了,所以当他打开门出来时,才意外地发现,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午后的庭院里也没有什么人,所以齐枕雨虽然热得满头大汗,但毕竟没有觉得太难堪。
坤曼的山庄占地面积相当大,齐枕雨走了一下午,好像才参观了一小半。
他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房间,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洗澡,门就被推开了。
坤曼站在门口,看到他的样子,有些讶异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生病了吗?”
齐枕雨抹了一把额上淋漓的汗水,迟疑了一下,才说:“没有,我去院子里走了走。”
“院子里那么热,你却穿得这么厚,不怕中暑吗?”坤曼皱着眉头问。
齐枕雨一边把那件高领T恤脱下来,一边没好气地说:“中暑也比丢人好。”
看坤曼走过来,他有意似的把那一侧颈项偏过来,给她看那一排刺眼的印记。
没想到坤曼却哈哈大笑,笑完了,淡淡地问:“怎么,又觉得屈辱了?背过去吐了几回?”
齐枕雨愣了一下,回头看她一眼。
坤曼眯起眼睛看着他,眼底隐着一丝很危险的不悦。
齐枕雨一下子想起昨夜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便低下了头,顿了顿才说:“曼姐,对不起。”
坤曼转过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冷地说:“来跟我一起吃晚饭。”
齐枕雨连忙套了件衬衫,一边系扣子,一边跟出去。
盛了汤放在她手边,齐枕雨迟疑片刻,才终于开口:“曼姐。”
坤曼抬头看他一眼:“阿枕?”
“对。”齐枕雨抬起眼睛,看着她,“我想,我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那样违心地扮演别人,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让我觉得自己很恶心。”
坤曼半眯了眼睛,轻轻咬着嘴里的汤匙,冷冷地问:“所以呢?”
“所以,”齐枕雨又迟疑了一下,才说,“所以,你就让我吐一吐吧。等完全习惯了,就不会吐了。”
坤曼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很明显是在向她解释,他吐是因为觉得他自己很恶心,跟她无关。好吧,以他的个性,能做到目前这样,确实已经很违心了,坤曼终于决定,还是不要把他逼得太狠了。
于是,坤曼笑着点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允许你吐一段时间好了。”
齐枕雨暗暗舒一口气,不再说话,低头吃饭了。
事实上,如此违心地迎合坤曼,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再被坤曼折腾得伤痕累累。既然已经可以走出屋子,再努力一下,也许不久的将来,就可以走出山庄了。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得叫坤曼相信他是真的屈服。然后,他可以留着体力,找一个她意想不到的时机,设法逃离。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运气竟然会好到超乎他的想像。



、逃离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白天,齐枕雨大多时候都在山庄里游逛,一是为了摸清山庄的地形,随时准备出逃,二是为了探查哪里有摄像头,以免第一时间被发现了抓回来。
令他有些沮丧的是,山庄很大,地形复杂,摄像头都装得非常隐蔽,他只是偶尔碰巧,才能看到一两个。最要命的是,碰巧发现那些摄像头的安装情况之后,他越发草木皆兵了。因为,摄像头可能是树干上一个看去非常真实自然的虫洞,也可能是长椅上一个毫不起眼的螺丝钉,甚至,可能是一蓬被遗弃的马蜂窝。
而且,当他来到山庄边缘的时候,才发觉墙虽然不是很高,但却毫无缺口地架着电网。他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扔过去,就看到淡蓝色电流劈啪打闪,随即,那树枝就冒出一缕青烟。
齐枕雨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一个翻墙而过的人,不变成一块焦炭才怪。
看来,翻墙这条路是不那么容易了,还是找找山庄有没有偏门角门之类的地方更好。
不知怎么一转眼,眼角突然瞥到旁边的花木中,有一角迷彩色一闪而逝。
齐枕雨不由再次吸一口气:这人的身手还真是了得,居然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要不是他恰好一转眼,根本就发现不了附近居然有人。
也不知是坤曼派来偷偷跟踪他的人,还是山庄里原本就有的岗哨。
反正,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只说明一个事实:他要逃跑,真是难上加难!
但是,没想到两天后的那个下午,他正沿着花木间的甬道,准备原路返回别墅,无意中一抬头,竟然看到前方的石椅上,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邦哥。
齐枕雨对这里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好感,特别是跟坤曼表示屈服之后,他更是觉得,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写满了轻蔑和嘲笑。
所以,除了坤曼,他几乎不跟任何人讲话,即使偶尔在庄院里遇到别人,他也都是选择第一时间转身躲开。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一眼看到坐在前方的邦哥,齐枕雨没有一刻迟疑,转身就走。
不料,身后却传来邦哥的声音:“齐枕雨?”
齐枕雨脚下只微微一顿,但随即他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去。
却没有料到,前方的花木后面蓦然闪出一道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齐哥,邦哥有话跟你说,请留步!”
话虽然说得很客气,但阿通手里的枪口却黑洞洞地指着他。
齐枕雨皱了皱眉,冷冷地开口:“如果我说不愿意呢?你会开枪?”
阿通看着他冷冷的眼神,倒是不由一愣,无言以对:开枪打死这个人,他还真没那个胆量!
不过,后面的邦哥却已经先一步开口:“怎么,阿曼这两天对你不错,你终于尝到甜头,打算一辈子做她的小情人了?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条汉子呢!”
一句话,就刺得齐枕雨痛彻心扉。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邦哥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如果你想要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谈?”
齐枕雨沉默片刻,终于回过身,一步一步走过去。
邦哥抬眸看着他,指指对面的石椅,说:“请。”
齐枕雨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邦哥看他略低了头,沉默地坐着,就又问:“你恨阿曼吗?”
齐枕雨抬眸看他一眼,冷冷地反问:“你什么意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邦哥微微一笑,说:“你问我,有什么关系吗?好吧,我这人不喜欢跟人兜圈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爷爷跟阿曼的爷爷是过命的交情,我爸爸跟阿曼的爸爸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五年前,阿曼的爸爸在黑道仇杀中去世的时候,我爸爸替他挡了第一枪,死在了他前面。我跟阿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你说,我有没有资格问问你对阿曼的看法?”
齐枕雨沉吟不语,片刻之后再次反问:“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邦哥便又笑了,说:“我说了那么一大段,你难道还听不出来,我对阿曼什么感情?”
齐枕雨却仍旧面无表情地反问:“所以呢?”
“所以,我不想看到她对别的男人上心。”邦哥说,“更不想看到,她身边养条可能随时咬她一口的毒蛇。”
齐枕雨便又沉默了,过了片刻,才又问:“你怎么想,她知道吗?”
邦哥叹一口气:“她一直当我是她哥哥,所以,我才很苦恼。”
齐枕雨终于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邦哥看着他,问:“那么,你真的愿意离开吗?”
齐枕雨也看着他,说:“我说我一千一万个愿意,你信吗?”
邦哥便又笑了,点点头说:“我信!”
齐枕雨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多谢。”
邦哥微笑着摇摇头说:“不必客气。齐先生,其实我林佑邦从第一天发现你那样有骨气时,就觉得你是条汉子,所以真的不想看到,像你这样有血性的人,被阿曼那样百般折磨羞辱。不过,想必你也感觉到了,阿曼她是非常固执的人,绝不肯听人劝告,因此,这段时间我只好爱莫能助了。”
齐枕雨便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多谢。”
林佑邦微微一笑,说:“既然齐先生有意离开,那我就暗中祝你一臂之力好了,相识虽短,但我很愿意交你这样一个朋友。”
齐枕雨站起身,对他鞠了一躬,说:“邦哥,大恩不言谢,你这么看得起我齐枕雨,又这样倾力相助,日后有用得着阿枕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就是。”
林佑邦便也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长你几岁,就叫你一声阿枕兄弟吧。我今晚回去,好好想想办法。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见,我告诉你具体计划。”
齐枕雨连忙点点头说:“那就有劳邦哥费心了。”
林佑邦略一迟疑,又说:“这里没有摄像头,所以阿曼不会知道你我今天的会面,你也千万不要在她面前露口风。”
齐枕雨再次点点头说:“邦哥放心,我明白的。”
第二天,齐枕雨准时等在约定的地点,再次跟林佑邦会面。
林佑邦交给他一张山庄的地形图,特意给他画好了逃跑路线,又具体跟他交代了逃跑的计划。
等林佑邦离开以后,齐枕雨就坐在那里,把逃跑路线和逃跑计划全都刻在脑子里,然后烧了地图,灰烬碾碎在花木旁的泥土里,这才慢慢走回别墅。
两天后的凌晨时分,别墅后厨一根电线因老化失火,进而引起总闸跳闸。
整个山庄除了着火的地方以外,陷入一片漆黑。
众人忙着灭火,修理电闸,别墅内外一片混乱嘈杂。
等火被扑灭,电闸修好,一切恢复正常之后,坤曼才发觉,齐枕雨不见了。
她燃起一支雪茄,对一干垂头丧气站在面前的下属冷冷地下令:“伤了不要紧,别危及性命就行。记住,一定要抓活的。”
齐枕雨的运气非常好,他沿着公路跑了没多久,就遇到一家自驾车出游的泰国人。一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很好心地停下车,问他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齐枕雨感激涕零地上了车,又是用英文,又是用出国前突击学习的简单泰语,还有最原始的打手势,跟他们做交流。
原来这家人是从曼谷来旅游的,丈夫是个高级工程师,妻子在家做全职太太,现在要去清迈。
齐枕雨当然不敢说自己的真实情况,不过幸亏他早早为逃跑准备了一套说辞,就说自己是从版纳过来自助旅游的,不幸的是,昨天在河上不慎翻了船,所有的东西都遗失了。
那家人非常同情地问他现在怎么办,他说准备去曼谷找中国大使馆帮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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