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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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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衣服的人都走了之后,阿孟看一眼沉默地低着头坐在沙发上的齐枕雨,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齐哥,要我帮你放影碟吗?”
齐枕雨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阿孟便从电视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一张碟片,放进影碟机,打开电视。
然后,他倒了杯水端过来,放在齐枕雨面前的茶几上,又把遥控器放在旁边,说:“齐哥,你慢慢看,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阿孟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齐枕雨这才抬起头,把目光投向电视屏幕。
一眼看清屏幕上,那个样貌身材跟自己相像至极的人时,齐枕雨只觉得背心一阵发冷。那种好像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感觉,一时竟叫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暂停键,深深呼吸了几下,才发觉心跳得格外急促。
低头看了看,茶几下面一层有一包烟,还有打火机。
他点上一支烟,猛吸了几口,才慢慢平静下来。
重新点开播放,再看下去的时候,终于不再觉得那么惊悚了。
只是,没看几分钟,他就又开始冒火。
妈的,那真的是个男人,不是个披着男人皮的妖怪吗?
穿着那么恶心人的粉红色也就罢了,还全都是紧紧裹在身上的样式,你又不是女人,还真以为自己丰乳肥臀前挺后撅啊?
穿衣服的品味那么恶心也就罢了,动作要不要那么欠扁啊?又是嘟嘴扁嘴又是挤眉弄眼,撒娇卖萌也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走路能不能正常点儿,那么用力地把屁股扭来扭去,到底是想干什么?
齐枕雨越看越气,差点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砸过去。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手都摸上茶杯了,他却为自己脑子里冒出的这句话愣了一下:这家伙,好像已经死了!否则,自己也不用坐在这里,受这份罪了!
他放开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砸了一拳木质的茶几,又按了暂停键。
深深呼吸两口,才发觉眼前都是自己刚刚制造出的烟雾。
齐枕雨终于叹一口气,又点了一支烟,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拔掉窗闩,推开了窗户。
没想到,门却哗地就被推开了。
阿孟一脸讶异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才问:“齐哥,你怎么了?是觉得屋子里太闷吗?”
齐枕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表示了屈服,所以坤曼今天没有再把他锁起来。但是,并不代表坤曼对他就此放心了。临走的时候她警告自己,屋子里有摄像头,而阿孟守在门口的唯一职责,就是看守。
此时,阿孟听到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看到他推开窗户的第一反应,大概就是以为他想要跳窗逃跑吧?
他怎么忘了,自己不仅是个被包养的玩物,而且,还是一个被囚禁起来的玩物。
齐枕雨顿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从这里跳下去的。不放心的话,你就开着门好了。”
也不管阿孟脸上露出怎样尴尬的神色,他就自顾自背过身去,对着窗户外面,狠狠地吐了一口烟。
身后,阿孟迟疑了一下,才说:“你跳下去也没用,虽然你可能看不到,但实际上处处都有岗哨的。”
齐枕雨既没回头,也没搭腔,只是自顾自看着窗外沉默地吸烟。
远处是如画的青山绿水,近处是恣意的红花绿草。
世界很美好,可他却只能做个困居一室的囚徒。
晚饭是被叫到坤曼的房间去吃的。
他跟早晨一样,沉默地盛饭给坤曼,然后沉默地吃饭。
吃过饭,看坤曼叼上一支雪茄,齐枕雨虽然依旧沉默着,却很长眼色地给她点了火。
坤曼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微笑一下,问:“想出去走走吗?”
齐枕雨抬眸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坤曼便跟早晨一样,牵了他的手,带着他一起下楼出门。
坤曼一走出房门,立即便有保镖随后跟来。
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走出这栋别墅,齐枕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坤曼松开了他的手,慢慢走在花木中间的甬道上,问:“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齐枕雨跟在她身侧略后的位置,答:“看影碟。”
坤曼徐徐地吐个烟圈,问:“什么感觉?”
齐枕雨却沉默了。
坤曼有些意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齐枕雨也站住脚,看着她,慢吞吞地问:“能说真话吗?”
坤曼一下子笑起来,歪着头上下打量他一眼,说:“你真有趣!说吧,我愿意听真话。”
齐枕雨轻轻吸了口气,说:“很恶心。”
坤曼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完了,才问:“为什么?”
齐枕雨略一迟疑,说:“不像男人。”
坤曼再次哈哈大笑,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你这样子才像个男人,是吗?”
齐枕雨看着她,顿了一下,说:“比他像多了。”
坤曼收起笑容,半眯了眼睛,歪着头看他,问:“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模仿他?”
齐枕雨也看着她,沉吟片刻,才说:“你希望的话,我会努力去做,不过,可能有点难度。”
坤曼对他这个答案,终于略为满意,于是,又转过身往前走去了。
齐枕雨看看她的背影,沉默地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呃,虽然被整得很惨,但我觉得,齐枕雨还是很有男人味的,呵呵所以,本来只是打算利用他的坤曼,才会慢慢对他产生感情吧
、生日
坤曼在一组花木间的石桌石凳处停下,坐了下来,看一眼沉默着站在面前的齐枕雨,用脚尖点点自己身旁,说:“跪下。”
齐枕雨抬眸看了她一眼,却终于什么都没说,顺从地来到她指定的位置,跪了下去。
不料,坤曼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猛然一扯,就那么强迫他仰起头来。
头皮蓦然被扯得生疼,齐枕雨忍不住皱了皱眉,但随即就恢复了一脸平静到木然的神情。
坤曼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模仿他吗?因为,他很爱笑,活泼热闹,所以才觉得很有趣。”
齐枕雨平静地对上她的目光,沉默着。
坤曼倾身过来,俯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都已经卖身给我了,就不要再想着你可笑的男人尊严了。我要的,是那个贱货对我百依百顺的补偿,不是像你这样,冷着脸给我摆尊严,听懂了吗?”
齐枕雨看着她,仍旧沉默,眼里有一抹屈辱的神色掠过。
坤曼松开他的头发,却“啪”地一声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咬着牙说:“要尊严的话,就继续在床上锁下去好了!即使被强/暴,你不也还觉得自己很有尊严吗?都已经跪下来了,又何必继续装男人?”
齐枕雨保持着被她打得偏过脸去的姿势,紧紧闭上了眼睛,满脸痛苦的神情,死死地咬着牙。
坤曼继续冷冷地说:“如果认清了事实的话,就回答我。从明天开始,我就叫你‘阿淳’了,听懂了吗?”
齐枕雨仍旧闭着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言不发。
坤曼冷哼一声,一抬手就又给了他一记耳光,说:“你不知道,不能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这两记耳光都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带给齐枕雨的羞辱感,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
所以,他沉默了许久,才终于睁开眼睛看着坤曼,深深地呼吸,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抑止的颤抖,说:“是,听懂了。”
坤曼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伸出手,扯住他衬衫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过来一点儿,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说:“对嘛,这才乖。”
然后放开他的衣领,看着他颓然地跌回去。
保镖们站在周围,一个个表情漠然,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坤曼没有叫他起来,所以他就继续跪着,可是强烈的屈辱感,却叫他整个人都不可抑止地微微颤栗着。
坤曼冷眼看着,顿了片刻,才又说:“我也不要你百分百地模仿阿淳,他那风骚劲儿,只怕也不是你这根木头完全学得来的。你要做的,只是在我叫你‘阿淳’的时候,尽可能地取悦我,说叫我高兴的话,做叫我高兴的事就好了。我希望你怎样做,刚开始的时候会直接告诉你,剩下的你就自己慢慢领会,听懂了吗?”
齐枕雨点点头,说:“听懂了。”
坤曼顿了顿,才再次开口,问:“你叫齐枕雨,是吗?”
齐枕雨点点头,说:“是。”
“为什么会有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坤曼问。
齐枕雨说:“因为我出生的那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我爸爸早先以为妈妈肚子里是双胞胎,所以取了两个名字,枕雨和听风。因为只有我一个,所以就选了这个名字。”
坤曼点点头,又问:“那他平时怎么叫你的?”
“阿枕。”
坤曼便又点点头,说:“好,从明天起,你就叫‘阿淳’了。不过,偶尔我要是想听真话的时候,就叫你做回‘阿枕’自己了。”
看齐枕雨点头,她又说:“阿淳的任务是弥补和偿还欠我的东西,所以,一定要说讨我喜欢的话,我呢,也会好好疼阿淳的。阿枕可以说自己心里的话,不过,做回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对阿枕可能会比较苛刻一些。你明白了吗?”
齐枕雨点点头,说:“明白。”
坤曼终于又露出微笑,说:“因为今天是阿枕的生日,所以,我才让你明天开始再做阿淳的。”
齐枕雨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
坤曼微笑着说:“你的简历我看过了。今天是四月二十八号,你满二十五岁了,不是吗?”
齐枕雨缓缓地点了点头,那一瞬间,巨大的悲伤蓦然就充溢了整个胸怀。
二十五岁的生日这天,他终于承认,把自己卖身给一个异国的女人,心甘情愿被她包养,沦为她的玩物,为她死去的男人做替身。
坤曼看着他眼底瞬间弥漫的深浓悲伤,顿了片刻,才又问:“想不想了解一下你的主人,具体是什么情况?”
作为玩物,当然应该尽可能多的了解主人,对自己会比较有好处,最起码可能会少吃些苦头。
齐枕雨想着,就轻轻点了点头。
坤曼把手里的烟头放在石桌上,缓缓地说:“我家本来在金三角,爷爷是93师的一个团长,名字叫坤正。”
齐枕雨抬眸看她一眼,说:“怪不得你们都说中文。”
“没错。”坤曼点点头,“因为我们本来都是中国人。你大概也知道,我爷爷他们那一辈人,最初主要都靠种植和贩卖罂粟生活,我爷爷后来还搞了点军火生意。不过,他在我出生的那一年就去世了,全部家业都交给我爸爸这个独子继承。
“我爸爸叫坤达。我还有两个姑妈,一个嫁给了缅甸人,一个嫁给了泰国人,都是很正经规矩的生意人。我妈妈也是一个泰国人,据说长得很漂亮,可惜,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爸很爱我妈妈,所以直到我三岁的时候,他才又娶了一个老婆。我继母给我生了两个弟弟,他们母子三人,现在都在国外。两个弟弟都还小,大的一个弟弟明年才到上大学的年纪,所以家族的生意全都是我在打理。
“我爸爸五年前在黑社会的仇杀中去世了,继母是个很没用的女人,就只会带着两个弟弟哭鼻子。我摆平了爸爸的仇家,接手黑白两道所有的生意,然后按爸爸的遗志,继续把家族的生意全部转到地上,把继母和两个弟弟送去了国外。因为继母的娘家在那里,所以,可以找亲戚照顾他们。
“我三年前认识阿淳,觉得他很有趣,就跟他在一起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除你之外唯一一个男人。不过,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跟巴裕老大的小情人玩私奔,结果被巴裕老大抓回去了。究竟什么时候,他肚子上被打了那一枪,我也不知道。巴裕老大说是抓他的时候误伤的,反正,人被送到我面前的时候,就已经不会说话了。妈的,那混蛋连句对不起都没跟我说,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在我眼前咽了气。”
说完了,她垂下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看着齐枕雨,说:“真没想到,会有跟他长得这么像的人,真是看得我又爱又恨。”
齐枕雨完全被她的叙述所吸引,到这时候才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坤曼笑笑:“我比你小三岁,二十二。阿淳不必跟着他们叫曼姐,叫我阿曼就好了。至于阿枕,要看你的表现和我的心情。”
齐枕雨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却真有那么片刻感到佩服:五年前,她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居然就可以摆平黑道的仇怨,再接手那么大的家族生意,并且一步步将黑道生意转入白道,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但是,这种佩服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坤曼直接就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齐枕雨心里,一下子就满是自嘲了:看来,从此以后,自己的“工作”就改在晚上了。
无论这个女人有多了不起,都不能改变自己被她折磨和侮辱的事实。
而且,从今以后,不管愿不愿意,只要她需要,晚上就得躺在她的床上,出卖自己的身体。
只要一想到已经卖身给她,从此沦为她的玩物,齐枕雨的心里,立即就会感到无比的屈辱。
再想起先前两次的经历,那一点佩服,立即就全都转成了厌恶。
在他洗完澡出来之后,这种屈辱和厌恶的情绪更是再一次达到了顶点。
因为,率先洗完澡等着他的坤曼,坐在床前的藤椅上,吞吐着烟雾,冷淡地看着他,简洁地说:“把衣服脱掉,躺下。”
齐枕雨吸了口气,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一件一件把衣服全都脱掉,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坤曼对他的表现,显然不怎么满意。
所以,她随后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就皱着眉头问:“怎么,你又不高兴了?”
齐枕雨睁开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坤曼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在朦胧的床头灯映照下,像极了某种猫科动物的感觉。
她半眯了眼睛,冷冷地问:“你觉得我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够好,所以你吃亏了?”
齐枕雨还是不说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无关脸蛋是否漂亮,身材是否惹火,只是那种屈辱的感觉,她能够体会和理解吗?
坤曼的眼神里便多了一抹恼怒,又那样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慢慢收拢,往后推到他不得不仰起头看着她,沉声问道:“为什么?”
齐枕雨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想听真话吗?”
坤曼盯着他的眼睛:“说。”
齐枕雨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终于慢慢地说:“因为,我觉得很屈辱。”
“所以呢?”
“所以,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你答应过我,明天再做伊淳的。”
坤曼不再说话,放开了手,转身去拉开床头柜,取出里面的锁铐,就把他双手锁在了床头上,接着又把他双脚也锁在床尾的栏杆上。
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可是,你好像也忘了,我说过,做回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对阿枕,会比较苛刻!”
齐枕雨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嗬,他二十五岁的生日!
、违心
说真话惹坤曼不高兴的结果,就是被她锁在床上,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折腾了大半夜,直叫他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逗引到他完全失控即将释放的时候,用特制的道具堵住出口并且束缚根部,再接着来恶意地撩拨他,把酒倒在他小腹上,用舌头和牙齿忽重忽轻地截住流淌的酒液。
齐枕雨挣扎着极力躲避,咬牙关咬嘴唇都无济于事,那样难耐到完全压抑不住的连声呻/吟,低哑而性感,连他自己都羞耻得听不下去。
极度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神情在他脸上交织,眼里染满几近崩溃的疯狂。
坤曼恶意地笑着,又沿着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舔舐啃咬,感受他的身体犹如遭到电击一般的极度颤栗,连呼吸都乱到几乎中断。
齐枕雨被她折磨得几乎要哭出来,他汗出如浆浑身颤栗,终于再次屈服,气喘吁吁地不断呻/吟着,语无伦次地求饶:“曼姐,我错了,我不惹你生气了。阿曼,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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