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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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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坤曼便勒令他在家卧床静养,每天按时吃药打针,厨子更是遵照坤曼的指示,给他炖各种各样养伤长骨头的滋补汤。
但齐枕雨也是个闲不住的人,休养了两三个星期,问过苏攀医生后,就下床活动了。
每天坐在桌前,整理之前勘测的资料,忙得不亦乐乎,倒也不那么无聊了。
而坤曼过两天就会跟他说,自己找人把巴裕的场子搅了一顿,他又被警察抓去罚款了,问齐枕雨觉得解不解气。
齐枕雨听了,却只觉得很好笑,就对她说,不要再去招惹那种人了。
坤曼笑着问:“你是怕他报复吗?不要紧,他跟蛇皮彼猜有些过节,彼猜也一直在暗中整他,我不过叫他和彼猜玩得更过瘾些罢了。”
今年的雨季提前到来,四月底就淅淅沥沥地下个没完了。
那天倒是难得的放晴,但他一天忙着整理那些照片和勘测的数据,连门都没出。
下午的时候,门却突然就被推开了。
齐枕雨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去,竟是坤曼回来了。
他有些讶异地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坤曼笑着说:“嗯,今天有点事。”
“哦。”齐枕雨便回过头来,把手里的资料分类放好。
坤曼来到他身边,微笑着问:“整理好了吗?”
齐枕雨点点头:“嗯,我对勐东村的地形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们的园林设计团队吧?也许我可以给他们一点建议。然后,听听他们对酒店的安排,我就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做设计图了。”
坤曼笑吟吟地听完,说:“行,没问题。不过,今天先不要管这些了,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齐枕雨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坤曼顿了顿,又说,“闭上眼睛。”
“干什么?”齐枕雨看着她的表情,就觉得她不怀好意。
坤曼皱眉道:“叫你闭上你就闭上,我又不会吃了你。”
齐枕雨狐疑地看着她,但终于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坤曼掏出一条黑布,蒙在他眼睛上,然后牵着他的手,说:“跟着我走。”
跟着坤曼下了楼梯,穿过一楼的大厅,来到门廊上,坤曼才去掉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说:“睁开眼睛吧?”
齐枕雨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由怔住了。
门廊平台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将近一人高的多层蛋糕,台下站满了坤曼的那帮下属。
看他睁开眼睛,露出错愕的神情,大家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坤曼拍着手,带头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底下那一众弟兄们,便也一起拍着手,跟着唱了起来。
齐枕雨怔怔地看着,想起自己曾经在这平台上惨叫着倒下去的遭遇,看着当日那些怒喊着要杀了他的一帮大男人,现在一个个傻乎乎地咧嘴笑着,很是气势恢弘地拍手唱着“祝你生日快乐”,感觉实在有些违和。
坤曼终于看出他眼神不善,在他掉头离开的前一瞬间,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他,说:“阿枕,生日快乐!”
然后,她又抢在齐枕雨彻底发飙的前一秒,说:“阿枕,这是弟兄们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喜欢!”
接着,她就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趁着大家拍手起哄的时候,低声说:“阿枕,他们都是些粗人,这是他们能想出来的最惊喜的东西了——给他们一点面子吧?”
那是第一次,齐枕雨在坤曼眼里看到求恳的神色,听到她那样急切而诚恳的请求。
他眼里的冰冷,终于一点点融化。
他转过身来,对着大家露出了一个稍有些勉强的笑容。
这些人,对坤曼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明白。
同时,他也想起来,自己一次次落到巴裕手里,就是这些人跟在坤曼后面,用自己的性命去换他的平安脱险。
平心而论,他确实也应该给他们这个面子。
坤曼松开怀抱的时候,齐枕雨听到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可问题是,这些家伙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他是个二十六岁的男人,不是十六岁的少女!
吃完蛋糕,是厨房特意为他准备的生日宴会,就在院子里搭起长桌,大家吃喝玩乐,热闹非凡。
送的礼物多到齐枕雨拿不下,坤曼的那几个保镖很长眼色,立即帮他搬到房间里去了。
等坤曼跟着齐枕雨回到他房间时,就看到礼物堆了半地,几乎叫他没法走路。
坤曼笑着说:“已经很晚了,不如去我房间吧?你明天再慢慢拆礼物。”
齐枕雨什么话也没说,就跟着她走了。
从他受伤回来,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踏进坤曼的房间。
坤曼照例先去洗澡,留下齐枕雨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又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玩物了。
但令他意外的是,无论洗澡前还是洗澡后,坤曼都没像从前那样直接跟他说脱衣服的话。
她坐在沙发上,看他洗完澡出来,就对他招招手说:“阿枕,过来。”
等齐枕雨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又问:“你肋骨还疼吗?”
齐枕雨顿了一下,才说:“不疼了。”
“明天再叫苏攀看一下吧?”坤曼又说。
齐枕雨说:“好。”
坤曼又顿了顿,问:“今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齐枕雨摇摇头。
他想要的,她不会给;她能给的,他不稀罕。
坤曼看他一眼,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巴裕的人和彼猜的人,昨晚在湄劳河边火拼了。”
齐枕雨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说什么。
坤曼便继续说下去:“巴裕今天早晨,死了。”
齐枕雨这才有些惊讶地抬眸看她一眼。
坤曼说:“他的人,有很多被彼猜并了。”
齐枕雨终于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
“彼猜以前,没那么强的。但他并了巴裕的人以后,恐怕不会比巴裕的势力差了。”坤曼说,“最主要,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林佑邦,我怀疑他躲到彼猜那里去了。”
齐枕雨吸了口气,又问:“然后呢?”
坤曼看着他:“我们以后,可能得小心彼猜了。彼猜以前,跟我没有什么过节,也不像巴裕,一直对勐东村垂涎三尺。但是,万一他真的跟林佑邦合作,受他挑唆了呢?”
那是第一次,齐枕雨在这个强悍的女人眼里,看到了一抹担忧。
不知为什么,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尽量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未必愿意处处结怨的吧?”
坤曼回头看着他,突然笑了,问:“阿枕,你在担心我吗?”
齐枕雨愣了一下,就沉默了。
没想到坤曼接着说:“阿枕,其实我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彼猜再强大,我现在做的是正当生意,跟他没什么利益冲突,不用怕他的。我担心的,是林佑邦不肯放过你。”
齐枕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所在:林佑邦恨他入骨,要么杀了他,要么利用他要挟坤曼。
而他,是坤曼唯一的软肋。
、负责
齐枕雨觉得自己在这一年多以来,变了很多。
首先是强悍了许多,明知道可能有个人随时窥伺着准备杀他,他却等不到坤曼的三个月禁足令解除,就大摇大摆去勐东村了。
先找到建筑公司的带队负责人,那干练的中年工程师很客气地说,听闻齐工前些日子生了一场重病,不知休养情况如何。
齐枕雨连忙说已经没什么问题,可以工作了,然后,就又去跟该建筑公司的园林设计团队会面。
那些园林专家的设计意图,跟他有很多地方都是不谋而合。而且,勐东村的地形很有特点,如果俯瞰的话,好像一只翘首拖尾的绿孔雀。坤曼要求他把酒店选在心脏的位置,所以,他最初对于酒店的选址也并没什么变化,而且,设计和建筑的风格,彼此商讨下来也相差不大。
达成共识之后,齐枕雨就去跟其他几位合作者见了面,发现都是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彼此介绍熟识之后,齐枕雨把自己前期已经搜集整理好的资料拿出来,然后大家分工合作,开始着手酒店的设计和制图。工作中,发现这个团队因为大家都很年轻,所以充满了活力,而且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很让人舒心。
齐枕雨是个比较有主见的人,但他个性却又相对温和,遇到分歧,也很懂得沟通,所以那几个年轻人都比较信服他。
终于又回到工作中,听着周围的人一口一个“齐工”,白天的时候,他常常会有种又回到了从前的感觉。
阿多因为伤重,还没有跟他出来。那么不爱说话的阿助,有天竟突然对他说:“齐哥,你最近好像很爱笑了。”
齐枕雨不由就愣了一下。
但是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无耻了许多。以前听说什么被富婆包养或者做夜店牛郎,他都会打心眼里强烈鄙视。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沦落到被人包养的地步,居然还活得心安理得的,真他妈越来越不要脸了。
而且,就在他打算重新出门工作的前一天晚上,坤曼又从抽屉里取出了那对护腕。齐枕雨看了那东西一眼,终于什么话也没说,就自觉地把双手伸给了她。只是,感觉到冰凉的护腕环绕在腕上的时候,他别过脸去,紧紧闭上了眼睛。
但是,坤曼接着就塞给他一款最新版的智能手机,不用问,齐枕雨也看得出那东西价格不菲。
坤曼说:“明天去上班,要跟新同事认识,这个拿着用吧,免得别人觉得你很奇怪。要给谁打电话,也方便些。”
然后,她就去洗澡了。
齐枕雨窝在沙发上,打开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姓名一栏只填了一个字:“曼”。
第二天晚上,他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坤曼在毫不避讳地翻他手机。
齐枕雨还是什么话也没说,不管自己承不承认,坤曼心里始终当他是她的私有物品吧。
一个她花了三百万泰铢买回来,从头到脚都属于她的男人。
反正,他的手机里除了几个新同事的号码以外,就是父亲的号码了。
至于阿秀,他已经不敢打电话给她了——清楚地了解坤曼的为人之后,他又怎么敢随意再给阿秀惹麻烦?就算三年合约期满真的能回去,知道他这三年来的遭遇,再看到他胸口那个烙印,阿秀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吗?何况,真到了那时候,谁知道坤曼会不会放他回去呢?如果她再次出尔反尔,就这样禁锢他一辈子,除了去死,他还能怎么样?
而阿秀,他根本就不敢想起关于她的一丝一毫,一想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做着从前只有彼此才会做的事,立即就会觉得心痛如割。
同时,最让他觉得自己无耻的是,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和坤曼在一起的这种生活模式。
晚上一起吃晚饭,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睡在同一张床上,早晨一起吃早饭,然后亲密地手挽手出门各自上班,竟仿佛老夫老妻似的。
虽然,在家里的时候,他仍然不怎么有笑容。
但他只要不刻意去想自己的身份,好像也不是那么特别难受了。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有些不敢去想了:先是一百五十万泰铢的赌债,然后是请教练的费用。最后,前两天阿助才无意中跟他说起,第二次落到巴裕手里,为了找到他,坤曼乱七八糟给了曼德森将近一百万美金。
他齐枕雨的一辈子,又能卖几个钱呢?
清莱的雨季即将结束的时候,酒店的全套建筑施工图纸终于完成。
齐枕雨看着坤曼为酒店取的名字是“曼酒店”,又想起度假村的名字是“坤度假村”,就忍不住有些暗暗好笑。
不过,坤曼看了酒店的设计样稿,别致的造型非常符合她的要求,果然颇有些像是一颗心的模样,觉得很满意,便特意在“坤曼度假村”为建筑设计团队办了一个小型的酒会。
那帮年轻人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坤曼,大赞老板年轻漂亮。
坤曼一袭浅蓝色晚礼服,长发高高盘起,挽着齐枕雨的手臂,给他们挨个敬酒,说:“辛苦了,谢谢大家对阿枕的支持。”
那帮小年轻一个个瞠目结舌之后,接着便全都笑着对齐枕雨起哄:“齐工,不厚道啊,居然不告诉我们,原来这么年轻漂亮聪明能干的女老板,竟然是嫂子啊!”
齐枕雨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他其实并不知道,私底下,人家一直以来都对他十分好奇,不知道他一个搞建筑设计的,为什么除了有司机有专车之外,还出出进进都带着三四个保镖,搞得跟黑社会老大似的。
现在见坤曼如此对他,才略有些明白:有这么年轻富有的女老板做女友,想必这位齐工家世十分显赫,只不过为人很低调罢了。
坤曼对酒店十分重视,特意请人挑选开工的吉日。
很费了一番功夫,才请到一位当地颇有名气的大师,他为酒店挑选的破土动工吉日是在五天后。
如此一来,建筑设计团队的众人便可清闲几天,大家决定乘此机会到附近玩几天。
齐枕雨知道坤曼不会同意他跟着这些人出去,便找个借口婉辞了。
谁知其中有个叫吴伟嘉的又说,他自己会开车,齐工既然打算在家里陪嫂子,那么能不能把车借给他们出去玩几天,并特意保证,一定会好好爱惜车子。
齐枕雨既意外又为难:车,是坤曼的,虽然是特意为他配的,但他哪里有权利把车借给别人。但如果这么一件事都要请示一下坤曼,他也真不知道别人又会以怎样的目光看他。
想了一下,终于还是面子占了上风,他就点头同意了。
然后,等大家走了,才打电话给坤曼,说了借车的事。
坤曼倒没有介意他先斩后奏借车的事,只是很明确地对他说了一句:“你不许去。”
齐枕雨一脸苦笑,挂了电话。
还好,他早有自知之明,根本就没打算跟着他们去。
好长时间一直为设计制图忙得昏天黑地,天天早出晚归,而那天大家都出去玩了,齐枕雨一个人早早下班回家时,竟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但是坤曼很高兴,因为齐枕雨最近一直忙于工作,两个人几乎都没什么在一起的时间。
齐枕雨看着她的神色,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等他洗完澡躺在床上,坤曼就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半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手在他胸口那个烙印上轻轻地摩挲流连。
可能心里始终有抵触的情绪,所以一年多以来,齐枕雨在床上一直很少主动,而且他也渐渐发现,坤曼更喜欢女上位的姿势。
只要不把他手脚锁起来,其实对于谁上位的事情,齐枕雨倒不是那么在意,所以,她既然喜欢,那就由她了。
只是,听着他微微喘息起来的时候,坤曼却突然趴在他胸口上,问了一句:“阿枕,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
齐枕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愕然地看着她:“怎么会有孩子?”
坤曼咯咯地笑了:“因为,今天不是安全期。”
齐枕雨又愣了一下,才问:“你没有准备安全套吗?”
“一年多了,你用过那玩意儿吗?”坤曼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缓缓收拢,低声地笑着说,“我喜欢真实的你。”
齐枕雨无语,顿了顿才说:“我以为,你吃过避孕药了。”
坤曼抓着他的头发,手指微微用力,迫得他头往后仰去,仍旧笑着说:“我从来不吃药。”
齐枕雨抓住她的手腕,拿开她的手,另一手挡住了她吻到自己颈中的嘴唇,冷冷地说:“那就不做了,明天去买药吧。有男用的避孕药,你去买来,我吃。我在国内见过一种,吃一次可以管四个月。”
坤曼的眼神冷了下来:“吃一次管四个月的药,你也不怕有副作用?”
“反正,比有孩子强。”齐枕雨直视着她的眼睛,眼里的坚决不容置疑。
坤曼眼神变得更冷,咬着牙说:“混蛋,你就不能说声你会负责吗?”
齐枕雨一下子想起白天的事,不由露出满脸好笑的神色:“阿曼,你这样的女人,需要一个你买回来的男人说负责吗?”
坤曼的眼神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复杂,她顿了顿,声音终于略略柔和下来,缓缓地说:“我确实不需要你负责。但是,阿枕,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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