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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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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坤曼连忙问。
曼德森掏出一只耳机递给她,说:“我趁他们不注意,在那个男人身上装了个小小的窃听器。”
坤曼一把抢过耳机,塞进耳朵,就听到林佑邦的声音:“这就是你跟她合作的结果?你这个下贱胚子!”
然后,就是拳脚打在人身上那种沉闷的声音。
坤曼听着,就觉得那一下一下,仿佛都打在了她自己身上一样。
林佑邦对齐枕雨绝对是恨之入骨,落在他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很快就又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是巴裕:“好了,阿邦,你发泄一下就行了。真要把他打死了,我还怎么跟坤曼做交易?”
坤曼暗暗吁一口气:还好,巴裕这个畜生,还想着要她勐东村那块地,才不打算让齐枕雨死。
拳打脚踢的声音,终于在一声无比清晰的“咔嚓”之后停止,巴裕的声音再次不悦地响起:“阿邦,他已经昏过去了,你再这样打下去,他会死的!”
“哼!”林佑邦恨恨地说,“我还真想打死他算了。”
巴裕说:“我跟你的心情一样,他害得老子损失惨重,不讨回来一些,哪能这么便宜就叫他死?这一次,我他妈再也不跟那娘们做什么生意了,直接叫她把东西给我送来。等东西一到手,哼哼,老子就他妈撕票!”
林佑邦淡淡地说:“笨蛋,撕什么票?用他做诱饵张好网,等坤曼来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坤曼听得咬牙切齿,转身就又给了曼德森一记耳光。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有事,所以早早更,呵呵
、解救
齐枕雨被一桶冷水泼醒来。
巴裕正站在他面前打电话:“怎么样,跟你这小情人说两句话?”
说着,他就俯□,把手机放到齐枕雨嘴边,恶狠狠地说:“讲话!”
听筒里传来坤曼急切的声音:“阿枕,你怎么样?”
胸肋间疼痛到连吸一口气都觉得生不如死,但齐枕雨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还好。”
坤曼顿了一下,放柔了声音,说:“阿枕,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齐枕雨仍旧用了那样淡漠的口气,简短地说:“好。”
巴裕便收走了电话,说:“曼姐,等我消息啊?”
坤曼说:“放屁,谁等你消息?你快快筹好钱,咱们一手放人一手交货!”
巴裕哈哈一笑:“曼姐,你的人在我手里,应该是你比较着急,所以,别、跟、我、吼!小心我不跟你交易了,直接撕票!”
坤曼勃然大怒:“巴裕,我这个人不喜欢残缺不全的东西,所以,他要是有一点点残损,你就别想跟我再做什么交易了!你敢撕票的话,我就叫你给他陪葬,否则我他妈就不叫坤曼!”
挂了电话,坤曼再次愤怒地转向曼德森:“你这个混蛋不在图恩湖边乖乖呆着,为什么会来这里?”
曼德森耸耸肩:“林佑邦拿了我的东西,不给我钱,我是来要账的。来了才知道,原来你俩闹翻了,他正好安排人去劫持那个男人,就把我带上,躲在了附近。等那个男人被抓到,就让我替他去掉这个东西,然后林佑邦说只有按他要求的做,才肯给我付钱。你知道,我做这种东西很辛苦的,没有钱我就没法吃饭了嘛!”
坤曼哼了一声,说:“活该,谁让你喜欢收藏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破画,又不肯卖掉一件两件的。”
“噢,阿曼,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那些宝贝比我的生命还重要,你知道的!”曼德森怪叫。
坤曼冷冷地说:“我只知道,你的小命要是丢了的话,那一堆破纸就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对了,他把钱给你了吗?”
“没有。”曼德森摊手,“他说让我跟你见面以后,再回去找他要钱。”
“别上当了,他不会给你钱的。”坤曼冷冷地说,“你用最快的速度帮我找到那个男人被关在哪里,我给你三倍的钱,怎么样?”
曼德森眯起一只眼睛,坤曼知道他在计算他可以拿到多少,便哼了一声,说:“你那个玩意是三十万美金,我给你三倍,九十万美金!你来回的机票我也给你全包,怎么样?”
曼德森立即张开双臂:“噢,上帝!阿曼,你一定是圣母玛利亚的化身!”
坤曼却一字一句地说:“不过,我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不能超过一小时。”
曼德森便又瞪大了眼睛:“噢,你这个残忍的魔鬼!”
坤曼恶狠狠地说:“找不到他,我会更残忍的,你要不要试试?”
曼德森做了个昏倒的表情。
齐枕雨再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一片密集的枪声。
他被关押在一个堆放杂物的屋子里,浑身湿冷地躺在地板上,手脚被粗砺的绳索紧紧捆绑着,一呼一吸都会牵动胸肋间剧烈的疼痛。
门外的枪声激烈而持久,连地板好像都被震得轻微颤动着。
是坤曼来救他了吗?齐枕雨猜测着,想要坐起身来,但只是轻轻一动,胸肋间传来的剧痛立即叫他眼前一黑,重又倒回地上。
他只好放弃挣扎,继续一动不动地躺着。
门外的枪声却蓦然停止。
随即,响起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但那人说的是泰语,他没听懂。
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齐枕雨有气无力地往门口看去,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映入眼帘——乍仑蓬警官!
警官的身旁,另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正是坤曼!
没等回到车上,齐枕雨就又昏了过去。
上车之后,坤曼把他放在车座上,满眼心疼地看着他青紫瘀肿的脸颊,破裂流血的嘴角,轻轻解开他的衬衫,就看到他身上累累的瘀伤,特别是胸肋间,更有好大一片青紫。她伸手摸了摸,觉得其中两根肋骨好像有些异样,似乎已经被打断了。
坤曼愤怒地看向曼德森,那家伙正隔着她,伸长脖子细细端详着齐枕雨,更没想到的是,那家伙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阿曼,你眼光真不错,我也觉得他很好看呢!”
“混蛋,你想干什么?”坤曼茶褐色的大眼睛危险地眯起。
“嗯?”曼德森愣了一下,随即便连忙坐正身子,讪讪地说,“别紧张,阿曼,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知道的,我只喜欢粗犷型男!”
坤曼这才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事后,齐枕雨才知道,坤曼一边跟巴裕打电话周旋,一边叫手下雇了几个街头的小混混,带着毒品混进“红螃蟹”去寻衅滋事。因为泰国禁毒的力度很大,所以警方以缉毒的名义前来搜查,立即搞得巴裕焦头烂额。
另一方面,坤曼则叫曼德森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齐枕雨被关押的地方,派人第一时间潜入“红螃蟹”,在杂物间门外同看守交火,名正言顺把警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坤曼一面当着巴裕的面带走齐枕雨,一面控告巴裕非法拘禁绑架勒索,反而狠狠敲了巴裕一笔。
可惜的是,林佑邦那家伙却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悄悄地溜之大吉了。
坤曼坐在返回的车上,暗暗思忖:“看来,山庄里应该还有这家伙留下的内鬼,否则,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消息灵通!”
齐枕雨除了被打断两根肋骨,肺叶稍有些擦伤以外,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问题,都是皮肉轻伤。所以,苏攀医生给他治伤之后,就把他送回房间去了。
只是,为了方便养伤,他的床被换成了可以升降的专用病床。
坤曼坐在床边的藤椅上,看他即使睡梦中也紧紧蹙着眉头,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忧伤。
她伸出手,很想抚平他眉间的那些忧郁,却又怕弄醒他,不知不觉就又缩了回来。
不料,齐枕雨却自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居然对她微微笑了一下。
这家伙,一直不爱笑,所以,能看到他的笑容,实在是很难得的事。
坤曼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因祸得福,又在慢慢改善,便回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握住他的手,问:“怎么样?”
“还好。”他简短地回答,但是一说话就牵动肋骨和肺部的伤痛,所以不由自主就皱了皱眉。
坤曼声音温柔地问:“吃点什么?我叫厨房煮了粥,可能快好了,你还要什么?”
齐枕雨轻轻摇摇头,表示不要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坤曼说:“进来吧,门开着的。”
推门进来的是阿助和阿雪。
一看到阿雪,坤曼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
阿雪怯怯地跟着阿助对坤曼欠欠身,说:“曼姐好。”
坤曼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阿助便问了问齐枕雨的情况,又对他说:“齐哥,阿多失血太多,还晕得起不了身,说让我代他问你好。”
齐枕雨问:“他的腿,怎么样了?”
阿助说:“腿倒没事,养好伤就行了。不过,苏攀医生说,他被伤到了一条小动脉,要是再耽误几分钟,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而死了。所以阿多一再嘱咐我,要好好跟齐哥你说声谢谢。”
齐枕雨微笑着说:“为了我,连累到你们都受伤,就别跟我说谢谢了。”
坤曼便也说:“你跟他说,自家兄弟,叫他别那么客气。”
阿雪站在床前,一句话都没敢说。当着坤曼的面,她一直低着头,也不怎么敢抬眼看齐枕雨。
但是,没想到齐枕雨却主动来跟她说话:“阿雪,你的伤怎么样?”
阿雪连忙摇摇头,说:“我是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坤曼的脸色则已经隐隐发青了。
齐枕雨却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又说:“阿雪,谢谢你,要是被他们下药抓走,只怕阿曼就没这么容易能找到我了。”
坤曼哼了一声,松开了他的手,不料他却使了些力气,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坤曼露出讶异的神色,就听齐枕雨又说:“阿雪,你的伤如果不怎么要紧,就留下来一段时间,好吗?”
阿雪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坤曼早已气得七窍生烟,就要甩手走人了。
齐枕雨却紧紧握着坤曼的手,眼睛仍旧看着阿雪,说:“阿多对你那么好,你留下来照顾他,他一定高兴死了。”
阿雪愣住了。
齐枕雨又抬眼看看坤曼,说:“阿曼,为了我们,阿雪和她姑姑的店都被砸得不成样子了,你就帮我们赔点桌椅钱给他们,好吗?你看,我是你花三百万泰铢买回来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你的,自己什么也没有。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阿多,可以凭自己的身手吃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句话说出来,连坤曼也愣住了。
等那两人走了,坤曼才回头看着齐枕雨:“阿枕,你是怕我为难那小丫头吗?”
齐枕雨仍旧握着她的手,说:“你看在阿多喜欢她的份上,就别跟她过不去了。我这样的处境和身份,还有心情勾搭别的女人吗?”
坤曼这才笑了,说:“好吧,算你聪明识趣!不过,我得警告她一声,叫她出去不要乱说话。”
齐枕雨松开她的手,淡淡地说:“就算说出去,也不过多几个人瞧不起我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坤曼却在藤椅上坐下来,认真地看着他说:“不,阿枕,我不希望别人瞧不起你。”
齐枕雨有些讶异地看她一眼,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候,厨子来送粥了。
坤曼亲手替他把床摇起来,又端了粥碗,坐在床沿上,一匙一匙很细心地吹凉了,慢慢给他喂到嘴里。
齐枕雨表示自己不用人喂饭,但坤曼却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乖,骨头断了,别乱动别用力的话,会好得快一点儿。”
那样温柔到宠溺的神情与语调,竟叫齐枕雨不由一时失神。
看他嘴角沾了一粒米,坤曼取过纸巾想替他擦去,因为他嘴角有伤,所以,坤曼的动作格外细心和温柔。
但那粒米粘在他嘴角的伤处,偏偏很难擦掉,坤曼索性凑上去用舌头替他舔掉了,然后又情不自禁在他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齐枕雨想起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脸青紫瘀肿的模样,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这副样子,你居然也亲得下来?”
只是,这一笑牵动嘴角的伤口,疼得他立即就又皱起眉头吸了口气。
坤曼看着他的样子也笑了,但接着就说:“阿枕,我爱你,又不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齐枕雨一下子就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去了。
坤曼看着他,心底暗暗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突然又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阿龙:“曼姐,我们抓到林佑邦了。”
坤曼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好,先把他关在地下室,我一会儿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yuechensds 姑娘,真对不起,漠漠今天去加班了,所以,又更晚了
、惊喜
夜深人静。
地下室的门紧紧地锁着,门口连一个守卫的人也没有。
一个人影从暗影中慢慢出现,手中有个东西闪过一道微微的光芒。
捅锁眼的声音细小到几乎听不见,终于,“啪嗒”一声,厚重的大锁被打开了。
那人轻轻接住大锁,小心翼翼打开缠绕的铁链,无声无息地推开了门。
借着墙上一个狭小窗子外面射来的微光,可以看到地板上躺着一个人,衣衫破烂,浑身血污,显然被打得很惨,应该就是被坤曼在地下室折磨得惨叫了一下午的林佑邦。
开锁的人轻手轻脚走过去,推了推他,压低声音说:“邦哥,我来救你了。”
对方“嗯”了一声,似乎仍旧昏迷未醒。
那开锁的人便又说:“邦哥,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说着,他就轻轻扶起地上的人,预备扶他出去,但是那人却蓦然伸手把一个东西顶在了他腰间,冷冷地说:“别动!”
救人者愕然,这才看清对方的脸:“阿鲁?”
“顺哥,真没想到,内鬼居然是你!”阿鲁用手中的枪又顶了顶敖顺,说,“举起双手,站起来!”
阿鲁是坤曼身边几个身手最好的保镖之一,几乎不在阿多和阿助之下,所以敖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敖顺走在前面,阿鲁跟在后面,两个人相继出了地下室的门,往前走去。
阿鲁却在敖顺出门的那一瞬间,蓦然趴到了敖顺背上,似乎受到重创一般。
敖顺一怔,未及反应,暗影中便又现出一人,说:“顺哥,邦哥怎么样?”
不等敖顺答话,灯火突然亮起,阿鲁已经又退回去,拿枪顶着敖顺,对后面出现的那人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阿强,邦哥目前下落不明!”
阿强这才看到,灯火中陆续现身的其他兄弟,不由叹一口气,在一众黑洞洞的枪口下,扔了手里的枪,举起了双手。
坤曼最后一个现身,看着墙壁侧面那道暗门后面,又被下属拖出来另外两人,便冷冷地问:“还有吗?”
阿龙报告说:“曼姐,应该没有了。阿杰他们说,车就在山庄墙外。”
坤曼咬咬牙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我家里乱挖老鼠洞!把山庄附近再仔细搜一遍,确定不要有任何遗漏!”
“是!”阿龙领命而去。
那些内鬼,虽然很可恶,但是,毕竟出生入死卖命那么多年。而且,就算以他们来要挟,林佑邦也一样是绝不可能出面的,所以用同样的手段处置了林佑邦的残余部下之后,坤曼的心情却并不那么好。
林佑邦这个人,诡计多端,心肠歹毒,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能心安。
于是,齐枕雨被坤曼以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理由,要求在家里好好养伤,三个月之内不许再去勐东村。
齐枕雨皱起眉头,说:“那么你勐东村的工程什么时候才打算开工?”
坤曼笑笑,说:“不着急,咱俩有三年的合约呢!你觉得不够的话,那就续一辈子?”
齐枕雨直接瞪了她一眼,别过脸去,再不跟她说话了。
坤曼笑着拍拍他的脸,说:“别生气,建筑公司的人已经到了。不过,他们说应该先设计度假村的整体格局,然后,再跟你商讨度假村酒店的设计与建筑风格,好吗?”
齐枕雨听到这话,觉得还比较靠谱,便不再生气了。
接下来的日子,坤曼便勒令他在家卧床静养,每天按时吃药打针,厨子更是遵照坤曼的指示,给他炖各种各样养伤长骨头的滋补汤。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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