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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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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枕雨再一次抓狂,抖动手臂,听着那些镣铐响成一片,咬着牙说:“对不起,曼姐,你的一辈子太贵重,我要不起!不如先来说说今天吧,像现在这样,往酒里下药,然后又跟从前一样,把我锁在床上任你为所欲为,难道,这就是你加倍对我好的补偿方式吗?”
坤曼望着他气得呼呼直喘的样子,再一次哈哈大笑,然后收敛笑容,凑上来压低声音,说:“那怎么办?谁叫你那么不听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生气我在酒里对你下药,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明明有更容易的方法,叫你立即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我没有用。”
齐枕雨看她伸手抚摸着自己腕上那对黑色的护腕,终于无奈地闭上眼睛叹一口气,半晌才睁开眼睛,问:“说吧,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叫你继续留在我身边。”坤曼又慢条斯理地说,“阿枕,你回去有什么好?你一无所有,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娶来做老婆!”
齐枕雨一下子被她戳到痛处,说不出话来。
坤曼轻轻摩挲着他胸口那个烙印,缓缓地说:“别忘了,你来的时候,跟我签了三年的合约,当时就支取了一百五十万泰铢的薪水。这大半年以来,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还请教练教你格斗和射击。你知不知道,那些都是国内顶级的教练,单独包下来教你,薪酬很高的。回去的话,你要用多久,才赚得到这么多钱还我?怎么样,阿枕,你还是乖乖留下来还债吧?”
齐枕雨悲哀地望着她:“那么,就现在这个样子,被你囚禁起来,锁在床上,我又怎么还?拿什么还?就用尊严和身体吗?我、我又不是男妓!”
坤曼望着他眼里深深的悲伤,俯□去,亲了亲他的眼睛,亲到他闭起眼睛,用睫毛遮住了那些悲伤,才说:“我知道你不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那样的人。”
“说这话,有什么意义?”齐枕雨闭着眼睛,涩声说,“曼姐,说出来你可能会笑话我。其实,我的梦想是做最好的首席建筑设计师。在国内,是很看重学历和资历的。所以,我本来打算大学毕业以后继续深造,一直读到博士。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都拿到手了,可是我爸爸在工地上摔坏了腿,我没有办法,只好放弃学业回来照顾他。你说的没错,我一无所有,只好找个工作,一边上班养活自己,一边照顾他。
“我白天上班,晚上看书,打算存够五万以后,重新去考。上班的那家公司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派给我的师父,人特别好,教给我许多学校书本上没有的实用知识。等我硕士或者博士毕业以后,凭着自己有过实际的工作经验,一定会更有竞争力,能更早实现自己的梦想。”
他停顿了一下,终于再次睁开眼睛,恳切地望着坤曼:“曼姐,从前每一次求你,都是被你逼到没有办法,才违心地说出来。今天,我是真心真意地求你。你觉得我欠你多少,我打欠条给你。太近的话,我不敢说,但是五年之内,我就是拼了自己这条命,也一定连本带利全都还给你,行吗?放我走吧,曼姐,求你了!”
坤曼俯视着他,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阿枕,那么点钱,你要用五年来给我承诺?”
齐枕雨不由吸了口气,愕然地看着她。
坤曼便又俯□来,茶褐色的大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就那样对上他的眼睛,温柔而缓慢地说:“其实那点钱,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你刚才说想要读书,是吗?想去哪里?美国怎么样?读到博士,怎么样?我供你,或者,我陪你一起读?”
齐枕雨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半晌才气急败坏地说:“坤曼,装疯卖傻很有趣吗?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把别人不当人吗?滚!”
坤曼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叹了口气,皱起眉头说:“怎么又生气了?”
齐枕雨喘一口气,才咬着牙说:“坤曼——”
“又来了?”茶褐色的大眼睛里,眸光蓦然一沉,闪过一丝危险的不悦。
齐枕雨只好叹一口气,略略缓和了口气,说:“曼姐,是你先跟我算账谈钱的,可是,我跟你谈钱的时候,你又说你不在乎——你,你这是耍赖!”
两人眉眼相对,坤曼却只是凝视着他,沉默半晌,才缓缓地凑过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声音略有些低哑地说:“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
齐枕雨一下子愣住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什么地方蓦然变得柔软。
眼前这个女人,有钱有势,美貌出众,身手强悍,心计过人,可是,除了自己这个被她锁铐囚困在床上的男人,竟然再找不到一个人,能任她撒娇耍赖!
他无比惊讶地发觉,自己心里竟前所未有地对她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同情。
屋子里蓦然安静得出奇,两人就那么沉默地对视着,许久。
坤曼的神情终于变得无比温柔,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缓缓地说:“其实勐东村周边,已经开发成旅游区了。我打算在那里,再建一个度假村。你的梦想,不是要做最好的首席建筑设计师吗?到时候,那个度假村酒店的建筑设计,我就交给你来做,好不好?已经用掉的一百五十万泰铢我也不跟你要了,而且三年后我再给你五百万泰铢的薪水。等回到版纳,买房买车还是继续深造读书,不都随你了?至于床上的事,你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就没有需要?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齐枕雨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她说的这一切真能兑现的话,听起来似乎确实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三年合约期满可以离开,而且还有五百万泰铢的薪水,他终于沉默了。
坤曼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一切谈妥,便在他身上趴下来,微笑着缓缓地说:“所以,还是一切照旧吧?好吗,阿枕?”
齐枕雨却闭上了眼睛,悲哀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一切照旧?照旧做她的玩物,什么都没有改变!
坤曼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扯得他仰起头,颈项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性感地突起,她微笑着,亲了下去,细细地舔舐啮咬。
对于这个姿势,齐枕雨却皱起眉头,极力地挣扎躲避起来,一边艰难地说:“等等,曼姐,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曼姐?”坤曼的眼神渐冷,“不喜欢这样,喜欢哪样呢?这样吗?”
她问着,松开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腹摩挲下去,开始逗弄他下面。
那里,当然更经不起逗弄,很快就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齐枕雨一下子就忍不住喘息起来,不由闭上了眼睛,铐在床头的双手也紧紧地攥了起来,他咬着牙说:“不是,我是不想——”
坤曼终于露出满眼的不悦,恶意地一笑,冷冷地打断他说:“不想是吗?那好吧!”
她说着,就蓦然松开手,脱了衣服关了灯,抱着他睡觉了。
齐枕雨愣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她猛然扔在了半空中一样,不上不下,难受无比。
他口干舌燥,体内一股无名的邪火,在四肢百骸间乱窜。
坤曼却还故意紧紧抱着他,鼻息轻轻喷在他腋下,一条腿搭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挨挨擦擦,只惹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可怜他手脚被坤曼牢牢地分开锁在床上,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纾解。
坤曼听着他粗细不匀的喘息声,感觉到他发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终于轻笑出声,起身打开床头灯,趴在他胸前,一脸坏笑地问:“谁刚才说不想的?”
齐枕雨喘着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你这样锁起来,会忍不住想起——最初的时候……”
下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坤曼看着他眼里屈辱的神情,顿了顿才又问:“被强/暴的感觉?”
齐枕雨别过脸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坤曼叹了口气,终于放柔了声音,说:“我以后不会再把你锁起来了,你也不用再违心地扮演阿淳。阿枕,我会像你希望的那样,好好爱你——”
说到这里,她却突然又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说:“不过,我也有条件!混蛋,以后不许叫我坤曼或者曼姐,只能叫我阿曼!”
齐枕雨回过脸来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看到他点头,坤曼这才又笑了,接着问:“还会乖乖听话吗?”
齐枕雨看着她半晌,终于露出满脸无奈的神情,又轻轻点了点头。
坤曼这才起身,取出钥匙,替他打开了手脚上的锁铐。
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相处那么久,足够她把这个男人的身心都留在自己身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我自己觉得最心酸的地方,不是坤曼说没人可以任她撒娇耍赖,而是小齐那一句“放我走吧,曼姐,求你了!”唉,可怜的孩子PS:我记得我跟容容说过,最喜欢女主绝地反击的情节,于是这文反过来了,小齐那段痛快的心里话,其实就是绝地反击啊,呵呵
、情变
公历的新年和农历的春节,齐枕雨都被坤曼带着去参加她各种各样的活动。
坤曼总是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跟别人介绍他的时候,会很认真地说:“我男朋友,齐枕雨。”
有人要是问齐先生做什么生意的时候,她也总是一脸自豪的样子,说:“他不是生意人,是做建筑设计的。”
齐枕雨对这样的应酬既感到厌烦,又对她的所作所为觉得很奇怪。
除夕夜,他问坤曼要了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齐哲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办个手机用,齐枕雨就说国际长途很贵的,自己身上也没什么钱。
其实,他心里却悲哀而又明白,坤曼根本就是为了更方便地禁锢他,摆明了不希望他跟外界有任何联系。
齐哲便又说,有事要找他的话,会很不方便。
齐枕雨问了坤曼的意思,说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老板会通知自己回电话。
齐哲说自己一切都好,不必挂念,仍在那里给人家看大门,末了才吞吞吐吐地问齐枕雨有没有给阿秀打电话。
齐枕雨说太忙没空,又是借别人的电话,不好意思打太多。他嘴上虽然没问,可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什么。
果然,齐哲叹一口气,说自己看见阿秀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齐枕雨挂了电话,才发觉自己心头已经痛到几乎窒息。他终于一咬牙,凭着记忆把那个萦绕在心头无数遍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近乡情怯般猛然紧张到心跳不已的齐枕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那边传来的,却是一把陌生的男声:“喂?你好!”
仿佛一瓢冷水兜头浇下,猛跳的心竟有一瞬间停滞,齐枕雨一下子就愣住了,顿了顿才开口:“你好,这是黄立秀的电话吗?”
对方似乎也愣了一下,才又反问一句,只是声音里就带了一丝警惕的意味:“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她男朋友——齐枕雨。”说这句话的时候,胸口早已被那个猜想堵到剧痛。
对方顿了一下,才冷冷地回道:“齐枕雨?不好意思,你顶多算个前男友吧?现在,我才是阿秀的男朋友!”
齐枕雨愕然,深吸一口气,才说:“这个问题,你说了不算,麻烦你把电话给阿秀!”
对方哼了一声,说:“对不起,阿秀在洗澡,现在不方便接你电话——不过,就算方便,她也一定不会接你电话的。齐枕雨,你怎么好意思到现在才打电话给她?阿秀已经从你移情别恋抛弃她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请你死了这条心,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骚扰她了!”
然后,对方不由分说,“啪”地一声,就挂了电话。
齐枕雨看着被蓦然挂断的手机,再一次愕然。
但他只是怔怔地坐了片刻,便再次把电话拨了过去。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has set barring of ining calls……”
呼入限制?齐枕雨瞠目结舌。
妈的,这男人还真不要脸!
他忽地一下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坤曼坐在对面的藤椅上,燃着一支雪茄,眯起眼睛看着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此时看他起身要走,才懒洋洋地开口问道:“傻瓜,你又发什么疯?”
齐枕雨这才从狂热的冲动中清醒过来,回身看着坤曼的时候,满脸都是凄然之色:“阿曼,我女朋友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坤曼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齐枕雨看着她冰冷的眼神,脸上现出一抹挣扎的神情,顿了顿,才说:“阿曼,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当面跟她解释清楚的话,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坤曼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到完全没有一丝温度。
齐枕雨脸上的神情,终于从恳切慢慢变成了绝望,他一字一句地说:“坤曼,我会恨你的!”
坤曼终于叹了口气,眼神略略缓和下来,慢慢地说:“阿枕,你觉得,她看到你胸口那个标记,再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还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吗?”
齐枕雨一下子浑身冷透,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坤曼把雪茄狠狠地揿灭在烟灰缸里,这才站起身,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冷冷地说:“如果那个女人对你的感情,连三年都等不了,又凭什么值得你爱?”
齐枕雨闭上眼睛,别过了脸去。
坤曼看着他痛苦的神情,便又叹一口气,缓缓地说:“别傻了,就算你现在飞回去,也追不回来的。”
齐枕雨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涩声说:“不!只要我回去,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坤曼终于露出不悦的神色,冷冷地说:“齐枕雨,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觉得,她跟别的男人跑了,和被街头流氓轮/奸,哪一个结局更好一些?”
齐枕雨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她时,眼里终于只剩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憎恨。
看着那样的眼神,坤曼再次叹了口气,俯身去亲吻他的眼睛。
齐枕雨却恨恨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躲开了她的亲吻。
从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再次恶化。
齐枕雨几乎不再正眼看坤曼,偶尔看她一眼的时候,也毫不掩饰冰冷的厌恶与憎恨。
但是,令他讶异的是,有天晚上,坤曼竟要了保镖阿多的电话来给他,说:“给你女朋友打个电话吧?”
齐枕雨惊愕地看着她,一时竟有点回不过神来。
坤曼叹一口气,缓缓地说:“阿枕,我绝不会放你回去的——不过,我也不想你继续用那样仇恨的眼光看我。当着我的面,看你打电话挽回自己的女朋友,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打就快点打,别等我后悔。”
齐枕雨微微一怔,随即便毫不迟疑地把电话拨了出去。
那边终于响起了阿秀的声音:“喂?”
蓦然听到那个熟悉而亲切的声音,齐枕雨竟不由地眼眶一热,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哑了:“阿秀,是我,阿枕。”
阿秀愣了片刻,随即就哭出声来:“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然后,她“啪”地一下就挂了电话。
齐枕雨只愣了不到一秒钟,就再次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立即就通了,听筒里传来上次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齐枕雨,你想干什么?难道你希望阿秀再为你死一次吗?”
然后,电话就再次被挂断了。
齐枕雨呆住了,脑子里只剩下那一句话:“难道你希望阿秀再为你死一次吗?”
什么叫再死一次?难道,她竟然为了自己死过一次?
他傻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电话,心痛如割。
他抬起眼睛,满眼凄楚地看着坤曼,颤声说:“阿曼——”
“怎么,又要开口求我放你回去?”坤曼打断他,冷冷地问道。
齐枕雨看着她冰冷而充满威胁意味的眼神,读懂了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里所有没说出来的话。
以爱为名囚禁他的,是一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女人!
他终于颓然地垂下眼睛,看着坤曼从他手里拿走了阿多的手机,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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