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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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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孟勃然大怒,一边起身,一边就去拔腰里别着的手枪。
齐枕雨早已料到,这孩子冲动之下可能会不计后果地拔枪,所以顺势踏上一步,抢先一步拔出了他的枪,将他右手反拧到背后,然后用膝盖压在他脊背上,冷冷地说:“疯了吗?”
“妈的,你放开老子!”阿孟挣扎着,破口大骂,“你个死不要脸的贱货!靠出卖色相勾引女人,你他妈跟野鸡有什么两样?”
齐枕雨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把枪顶在他头上,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说:“你敢再说一句,我开枪打爆你脑袋!”
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踢开。
林佑邦站在门口,沉沉地喝道:“住手!”
阿孟看到林佑邦,连忙喊了一声:“邦哥!”
林佑邦看了脸色铁青的齐枕雨一眼,沉声说:“阿枕,放开他,把枪给我!”
齐枕雨生气的时候虽然说了那样的话,但他毕竟没有杀过人。何况只是这么个小毛孩子,气头上口不择言地瞎说了两句,虽然狠狠地戳到了他的痛处,但还不至于叫齐枕雨真的冲动到杀人的份上。
何况,看到此时出面的是林佑邦,所以他冷哼一声,便放开阿孟站了起来,把枪抛给了林佑邦。
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所以此时外面的走廊上,已经站满了听到动静赶来的弟兄们。
齐枕雨看着众人各种各样的眼神,实在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但阿孟偏偏还不罢休,继续骂骂咧咧地说:“妈的,你个臭不要脸的鸭子!曼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背后说不稀罕,当面又在她跟前说别人坏话!你他妈的真是天生贱货!”
林佑邦突然走过来,抬手就扇了他一记耳光,说:“阿孟,什么话都能胡说吗?”
阿孟一手抹着鼻血,一手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颊,又激动起来,嚷道:“邦哥!曼姐被这家伙出卖色相迷住也就罢了,你为什么也要向着他?他就在大家兄弟面前装清高,床上还不知道怎么骚包呢!跟个野鸡似的卖就罢了,居然还跟个娘们似的,在曼姐跟前说别人闲话!”
林佑邦也被气得满脸通红,又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骂道:“阿孟你是条疯狗吗?这样的话,也能乱说?有能耐,你到曼姐跟前说一句试试!”
阿孟听到坤曼的名头,才终于闭了嘴,但是一边擦着鼻血,一边仍旧恨恨地瞪着齐枕雨。
齐枕雨的脸真是青了又红,红了又白,拳头捏得咯咯直响,牙都快咬碎了。
林佑邦看阿孟不说话了,这才走到齐枕雨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阿枕,他年纪小,谁知道今天发的什么疯,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齐枕雨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只是微微地喘着气。
林佑邦便又转向阿孟说:“阿孟,还不过来给齐哥道歉!今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齐哥不打爆你脑袋才怪!”
阿孟却狠狠地抹一把鼻血,说:“老子才不给死鸭子道歉呢!呸!”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仰起头转身就走。
林佑邦皱起眉头喊道:“阿孟,你给我回来!”
但是,大家已经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阿孟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场因吃醋而起的风波终于结束,大家各自散去。
齐枕雨分明地看到众人眼里深深的鄙夷,还有些人更是一脸幸灾乐祸。大概他们觉得,终于有人把他们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是件很痛快的事吧?
一想到这里,齐枕雨心头就像被人割了一刀似的,感到剧烈的痛楚,所以,那一下午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只是,跟教练实战练习的时候,他像发了疯一样地拼命。
虽然记不清被教练狠狠地往地上摔了多少次,但他也有史以来跟教练打了个势均力敌,胜负不分。
、误会
洗完澡,齐枕雨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坤曼看着他满身的青紫瘀痕,愕然:“你这是怎么弄的?”
“被教练摔的。”齐枕雨说。
坤曼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皱眉:“他疯了吗?”
齐枕雨顿了顿,才说:“他也被我打得很惨,没准身上的伤比我还多。”
坤曼哈哈大笑:“你是想告诉我,你和他都疯了吗?”
齐枕雨却不再说话了。
坤曼替他擦完伤药,把他身子扳转过来,正了神色问:“他们告诉我,你中午和阿孟吵架了,所以,其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齐枕雨冷冷地说:“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坤曼哼了一声,说:“废话!这可是在我家里!”
齐枕雨便又不说话了。
坤曼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慢慢推到他齐整的发际处,说:“为什么会跟个孩子吵架呢?”
齐枕雨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坤曼叹了口气:“说真的,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他吵架。他们只告诉我,阿孟骂你骂得很难听,说你气得差点杀了他。所以,我才来问你原因。”
齐枕雨想起白天阿孟说的那些话,脸色就难看起来,顿了顿才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去问他可能更合适。”
坤曼微一沉吟,说:“你真的觉得,我去问他更好吗?”
“随便你,别问我就行。”齐枕雨别过脸去,不想再说话了。
没想到,坤曼第二天一早就把阿孟叫来了。
而且,她直接当着齐枕雨的面,问:“阿孟,昨天是怎么回事?”
阿孟一脸鄙夷地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齐枕雨,说:“曼姐,对不起,昨天是我错了。”
坤曼皱了皱眉头,说:“哦,怎么错了呢?”
阿孟就又鄙夷地看了一眼齐枕雨,然后转向坤曼说:“是、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坤曼笑了,眼里却冰冷到没有了一丝温度:“哦?你心情不好,就找别人晦气?而且,据说,还说了很难听的话,是吗?”
阿孟抬头看一眼坤曼的神情,终于变了脸色,连说话也结巴起来:“曼、曼姐,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吗?”坤曼眯起了眼睛。
阿孟连忙点头,然后走到始终别过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的齐枕雨跟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齐哥,对不起!昨天都是我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个小屁孩子一般见识。”
齐枕雨在他跪下来的那一瞬间,就起身走到窗户边去了。
他望着窗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我受不起别人下跪,你走吧。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坤曼这才露出了笑容,拍拍阿孟的肩,说:“好了,起来吧。听见没有,齐哥原谅你了。你也不小了,以后说话做事之前长点脑子。出去吧。”
“是。”阿孟站起来,对她欠欠身说,“曼姐,我走了。”
坤曼点点头,背着齐枕雨,冲他悄悄努努嘴。
阿孟便很识趣地走到齐枕雨身后,说:“齐哥,我走了。”
齐枕雨面朝窗户站着,连头都没回。
他不会挟私报复,但是被人家骂得那么难听,即使对方是个孩子,他也没法这么快就做到若无其事。
不过,很快就有件高兴的事,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叫他忘了这件事带来的不快。
雨季已经结束,终于又看到了更多的晴天。
于是,在他结束格斗训练的三天后,射击的教练便来了。
山庄的西北角,有一个专门的射击训练场。
射击教练先教他怎么组枪装枪。
射击的各项训练,教练都是先讲理论,然后讲要领,最后叫他实弹练习。
出于男人与生俱来对于枪支的喜欢,从来没有摸过真枪的齐枕雨一直很兴奋,听得非常认真,练习更是废寝忘食。
那天下午,他打完枪里最后一发子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枪,揉揉因为训练已经感到酸痛的肩膀手臂,跟教练说了再见,往别墅走回去。
起初,帮着打下手拿东西的几个弟兄,都和他一起往回走。
但是很快,同每天中午下午训练结束之后一样,大家走着走着,就都故意三三两两地结伴从别的路走了。
最后,他每天固定走的那条道上,就只剩了他一个人。
其实,阿孟那件事之后,他就发现有不少人看他的眼神,都更明显地带着鄙夷了。
齐枕雨当然明白大家为什么这样,也知道人家心里都怎么看他。
不过,他也无所谓了。反正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被迫背负了那样一个耻辱的身份,而且还完全无力改变。所以,他一直就是这样,几乎不怎么跟其他人打交道,也一点不稀罕这里任何一个人来跟他表示亲近。
孤独这种东西,慢慢也就成了习惯。
齐枕雨没想到的是,居然会遇到阿孟。
前方有几棵枝繁叶茂的棕榈树,围成一个半开的小圈子,中间有几个小石凳,阿孟就坐在其中一个石凳上。
齐枕雨只瞥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沿着旁边的甬道继续往前走了。
不料,阿孟却突然站起身,大声说:“你装什么没看见?不是你叫我在这里等你的吗?”
齐枕雨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叫你在这里等我了?”
“妈的,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阿孟便又破口大骂,“你中午叫阿重来跟我说,要我下午在这里等着你,咱俩单挑的。怎么,现在怕了,就装孬种,不敢过来了?”
齐枕雨站住脚,皱眉说:“谁要跟你单挑?阿重是哪一个?”
他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像是一个个子比较高皮肤比较白的家伙,每天打下手搬运枪支和弹药到射击场的。
之所以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是因为恰好今天中午离开射击场地的时候,齐枕雨发现自己放在休息区的擦汗毛巾不见了。
但是,他走了一小半路的时候,那个阿重从后面追来,说刚才返回去找手机的时候,捡到了他的毛巾,特意来还给他。
齐枕雨淡淡地道了谢,继续往前走。
他知道别人都不愿意跟他一路,所以也没在意。但阿重可能觉得已经跟他走在一条路上了,再特意绕开有点不好看,所以就那样沉默地跟在他后面,和他一起走回去。
只是,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阿重却突然赶上两步,说:“齐哥,其实阿孟就是个孩子,可能有些误会,说开就没事了。”
齐枕雨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阿重又说:“要不要我帮你说说,跟他好好谈谈?”
齐枕雨觉得这人未免热心了点儿,但好歹人家是一番好意,就淡淡地说:“不用了,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阿重说:“真的不用啊?”
齐枕雨站住脚,看他一眼,顿了顿,说:“谢谢你了,需要的话,我自己会跟他谈的。”
恰好,看到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了,齐枕雨早已养成见人就躲开的习惯,所以他没有再说什么,径自走了。
听到身后有人悄悄地问:“阿重,你跟他说什么呢?”
齐枕雨这才知道他叫阿重,但后面的话,因为他已经进了大门,所以就没再听到。
只是,现在阿孟突然提起这个名字,又说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吗?还真是够无聊的!
齐枕雨这么想着的时候,阿孟已经露出满脸的嘲笑,说:“鸭子就是鸭子,什么时候都他妈的只有一张嘴!”
齐枕雨吸了口气,冷冷地说:“你说什么?”
阿孟扬扬下巴,说:“死鸭子,贱鸭子,说的就是你!除了会躺在床上靠发骚来取悦别人,然后像个女人似的告黑状,你还会什么?有种过来,像个男人似的和我单挑!”
齐枕雨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转身走了过去:“单挑是吧?好啊,谁怕谁?”
阿孟哼了一声,说:“老子不占你便宜!”
说着,他把枪取下来放在一边的石凳上,就扑了过来。
齐枕雨略施一个擒拿手,轻轻易易就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拳头,顺势一翻一拧,就把他胳臂拧到了后边,再用力往下一压,在他膝弯里踢了一脚,阿孟就“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阿孟破口大骂:“操——”
但是他后面的话还没骂出口,齐枕雨手上一用力,阿孟的怒骂就成了惨叫。
齐枕雨冷冷地说:“你敢再说一句难听话,我今天就把你这条胳臂卸下来。然后,咱们一起去坤曼面前,把这几天的事说清楚!”
阿孟疼得直吸气,说不出话来。
齐枕雨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来跟我找茬,但是,我敢发誓,我在坤曼面前没有说过你一句坏话!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跟她说你什么了?今天给我说清楚!”
齐枕雨说着,就稍稍松了手劲儿。
阿孟吸了口气,才说:“我当然没听到,但是有人听到了。”
“谁听到了?听到什么?叫他出来,跟我一起到坤曼那里当面对质!”齐枕雨咬着牙骂,“谁他妈心虚不敢去,或者红口白牙说假话,叫他天打雷劈,下半辈子变太监,断子绝孙!阿孟,你敢不敢把人叫来和我当面对质?”
阿孟愣住了,顿了一下,才说:“告诉我的人说他也是一片好心,我当然不能出卖兄弟。但是,你真的什么也没有说过?”
齐枕雨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说:“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让我跟你说什么?”
阿孟不说话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吧,那我再去问问他。如果真的冤枉了你,我一定来给你赔礼道歉!”
“妈的,谁稀罕!你他妈跟个疯狗似的!”齐枕雨一把将他推倒在草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他走过那几棵树没有几步,突然就听到一声枪响。
齐枕雨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怎么会有枪响?难道是那个笨蛋的枪不小心走火了?
虽然对他这两次的所作所为非常恼火,但毕竟以前还算有点交情,阿孟要真有什么事,齐枕雨倒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地袖手旁观。
所以,他立即折返回来。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一转过那棵树,立即就有一股白色的水雾向他喷过来。
齐枕雨都没看清眼前喷他的是什么人,就失去知觉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呵呵
、栽赃
药水的效力并不持久,所以齐枕雨很快就醒了过来。
只是,他醒来第一眼,先看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枪,那是阿孟的枪。
再抬起头,看到阿孟躺在刚才跟他说话的地方,一动不动。
齐枕雨心里知道不好,连忙起身,果然看到阿孟大睁着双眼,脑袋下面好大一滩血迹,竟是被人一枪对穿了太阳穴。
平生第一次,看到那么血腥的场面,齐枕雨的第一反应竟是抑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他扔了手中的枪,捂住嘴巴,就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回过身的时候,看到好几支枪,黑洞洞的枪口都指着他。
齐枕雨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人会这么恨他?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叫阿重的家伙?自己就算跟他没有什么交情,但至少也没有什么仇怨啊!
坤曼斜倚在老板椅上,听完大家对现场的描述,便把目光投向已经被戴上镣铐站在面前的齐枕雨。
“阿枕,究竟怎么回事?”
齐枕雨就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押他过来的几个人,立即就有人轻蔑而愤怒地冷哼了几声。
坤曼皱起眉头,说:“你的意思,阿孟不是你杀的?今天的事,是有人栽赃陷害你?”
齐枕雨说:“对。”
有人冷笑起来。
坤曼把目光投向周围那几个弟兄,只见他们个个一脸悲愤的神情,显然没有人相信齐枕雨说的话。
她正要说话,就听到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
坤曼抬眸看去,只见门口站着好几个人,便皱起眉头问:“什么事?”
那几人一起走进来,推出其中一人,说:“曼姐,弟兄们都在门口站着。”
“干什么?”坤曼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说话的那人,便把轻蔑而愤怒的目光投向了齐枕雨:“阿孟的事,大家希望曼姐能给个交代。”
坤曼的目光就又落在了齐枕雨身上,略略停留片刻之后,她站起身,说:“好。带他出来。”
别墅的大门前,是一个有九级台阶的大理石平台,两边各有一道两人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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