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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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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就凑上去,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看着那个无比温柔的笑容,齐枕雨终于对她微微翘了翘唇角。
坤曼愣住了:老天,这家伙终于会笑了啊?
那一抹浅浅的笑容里,带着昨夜的餍足,带着初醒的慵懒,还带着一丝略有些难堪的羞涩,好看到胜过窗外初升的旭日。
坤曼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容却已飞快地隐去,不由她叹一口气,顿了顿,才翻身趴下,说:“帮我揉揉腰和后背。”
昨夜,她第一次在床上率先缴械,喘息着说:“好了,阿枕,睡觉吧。”
他却第一次在床上违背她的意思,压制住她的双手,硬是又来了一次,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觉得腰酸背痛。
齐枕雨翻身坐起,伸手替她揉捏后背和腰肢。
他手上的动作柔和而有力,坤曼舒服得轻轻呻/吟着,终于觉得疲惫尽消。
然后,换他趴下,坤曼为他按摩后背和腰身。
看着他肩背腰身流畅的线条,抚摸着他结实漂亮的身体,坤曼脸上突然浮起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按揉下去。
齐枕雨终于察觉到她的不轨企图,蓦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已经按揉到尾椎却仍然准备往下的手指,摔了开去,然后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翻过身去躺平身子,并顺手把丝被扯到了腰间。
坤曼望着他久违的怒容,恣意地哈哈大笑,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喜。
终于,活过来了啊!
坤曼走后不久,教练就来了。
阿孟来叫他去一楼健身房的时候,齐枕雨越发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先是听话地跪倒在她脚下表示屈服,然后是木然地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昨晚竟然已经下贱到主动献身取悦她了。而且,最终看到她缴械投降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一种报复般的快意。
一想到昨晚,自己其实也爽到极点的感觉,他终于又忍不住觉得脸颊发烧,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不过还好,阿孟走在前面,没有回头看到他莫名其妙脸红的样子。
但是,等走进宽敞到叫他惊叹的健身房,看到里面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还有沙袋和各种械斗的武器时,男性骨子里那种本能般对于武力和野性的渴望,立即在每一个细胞里叫嚣着复苏。他心里终于只剩下说不出的兴奋,两眼前所未有地闪闪发亮,完全忘了这一切是他昨晚用身体换来的这样自寻烦恼的问题。
格斗教练的训练很严苛。
最先开始的,是体能训练。
早晨的长跑,从两公里递增到五公里。
白天是俯卧撑和立卧撑,跳绳和体操,还有踢打沙袋。
齐枕雨每天累得筋疲力尽,等坤曼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通常都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坤曼只好叫醒他,让他回自己房间去洗澡睡觉。
那样的时候,总是会看到他疲惫地笑笑,起身离开。
再接下来就是格斗技术的训练。
每天除了接受指导进行必要的练习,还要跟教练进行实战训练。
教练严格遵循坤曼的要求,尽量不打伤他的脸,但他身上却没少挨打。
某天散步的时候,坤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料他竟咬着牙吸了口气。
坤曼一把扯开他的扣子,叫他脱了衬衫,这才看到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可他却不以为然地穿好衣服,跟她说起白天和教练的实战。
直到坤曼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嘴唇时,他的神色却蓦然就黯淡下来。
其实,他只不过是太寂寞,想要找个人分享他的感受,而坤曼,不过是他在这里最熟悉的人,那时候他忘了彼此是什么关系。
可是,当这个霸道的女人蓦然吻上来的时候,那些关于自己身份的耻辱认知,就在那一刹那全都争先恐后地复苏,于是他的心里,突然就只剩了无边的凄凉。
某一天,他正把教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啪啪啪”的掌声。
齐枕雨有些讶异地回过身,才看到是林佑邦。
他拉起教练,对教练说了一声,就往林佑邦走过去。
“邦哥,好久不见。”
“是啊。”林佑邦微笑着说,“真厉害,这么快就把教练打倒了。”
齐枕雨摇摇头:“哪里,教练在教我实战中怎么制服对手。”
林佑邦说:“是吗?可是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力道和技巧掌握得都很好啊。”
齐枕雨微微一笑:“谢谢邦哥。”
林佑邦看着他的笑容,愣了一下,才说:“看来,最近心情不错,居然都会笑了。”
齐枕雨不由微微一怔,顿了顿,说:“还好吧。”
林佑邦看自己身后的小弟已经过去跟教练攀谈起来,便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有话跟你说。”
齐枕雨又微微一怔,随即便说:“中午一点吧,平常那个点我都在睡午觉,下午两点继续训练。”
林佑邦便点点头,拍拍他的肩,微笑着说:“好,老地方见!加油!”
其实,他最消沉的时候,林佑邦也曾经叫阿通趁送饭时叫他出来过。
只是彼时他心如死灰,林佑邦再提出帮他逃走的时候,他木然地摇摇头,说多谢邦哥的好意,不过自己已经发誓不再跑了,否则,坤曼真的会剁了他的脚。
林佑邦看他面无表情地离开,在他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此后,林佑邦就再也没有找过他。
现在又来找他,恐怕不会还是为了帮他逃跑的事吧?
齐枕雨暗暗猜测着他的意图,来到老地方的时候,就看到林佑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林佑邦开门见山地问:“阿枕,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齐枕雨叹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想回家吗?”林佑邦又问。
齐枕雨长长地吐一口气,终于说:“想,每天都想。不过,好像已经习惯了每天都只是想想的状况。”
林佑邦便微微一笑,凌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慢吞吞地问:“那么,对阿曼呢?还恨她吗?”
齐枕雨想起他对坤曼的感情,一脸抱歉地说:“邦哥,对不起。”
林佑邦皱起眉头,说:“我不明白你道歉的意思。”
齐枕雨想了想才说:“邦哥两次费心地帮我,可我明知道你对她那样的感情,却还是不得不继续呆在她身边,所以觉得很对不起你。”
林佑邦的脸色便稍微有些难看了,顿了顿才说:“阿枕的意思,难道是——你也爱上她了?”
齐枕雨愣了一下,随即就苦笑着摇摇头说:“邦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爱上她?什么时候能不继续恨她,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林佑邦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以为,阿曼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是那样难得的美女,你毕竟也是个男人,又跟她——有那样亲密的关系,爱上她,可能只是早晚的问题。”
齐枕雨突然就沉默了,他别过脸,目光穿透雨雾,飘得很远,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那些被毒打羞辱折磨的屈辱和愤怒,那些尊严和骄傲被一一打碎的痛苦和悲伤,虽然他刻意想要淡忘并久已深埋心底,但其实跟胸前那个烙印一样,早已深深刻入他的骨髓,永生难灭。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紧攥的双拳,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地望着林佑邦说:“邦哥,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为坤曼疯狂,也一定有一个人绝对不会爱上她,那就是我!我相信,如果你也有过我那样的经历,那么就一定可以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坤曼永难释怀。”
林佑邦终于露出一脸歉意,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阿枕,我不是想要故意揭你伤疤。都怪我,太爱她了!”
齐枕雨摇摇头,问:“邦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事吗?”
“嗯,主要是因为看你最近和她不错,所以,我有些——”林佑邦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着摇摇头,岔开了话题,“其实,还有一句话想问你。阿枕,有机会的话,你还想离开吗?”
齐枕雨点点头:“想!不过,这次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打算再那样轻易地冒险了。”
林佑邦便说:“好,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帮你!”
齐枕雨感激地向他道了谢。
高强度的格斗速成训练即将结束的时候,清莱的雨季也临近结束。
吃过早饭,坤曼要去度假村,齐枕雨要去一楼的健身房,所以两个人手挽手并肩下楼,那样子宛然就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在一楼大厅分手的时候,坤曼跟他说,等格斗训练结束,就可以练习射击了。
看着齐枕雨眼中期待的神情,坤曼笑了,问:“阿淳,你就没点表示吗?”
齐枕雨看看大厅里没有什么人,便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说:“阿曼,谢谢你!我爱你!”
坤曼咯咯笑着,却一把将他的脖子勾住,就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齐枕雨用手背掩着被她咬得几乎出血的下唇,皱起眉头瞪了坤曼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刚从门外进来的阿孟,露出一脸十分怪异的神情。
过了那段心如死灰的时期之后,齐枕雨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当着别人的面跟坤曼亲热,或者被别人看到彼此亲热的痕迹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感到羞耻。
阿孟对他而言,尤其是个稍微特殊些的存在。因为在这里,除了坤曼和林佑邦以外,跟他最有交集说话最多的人,大概就是阿孟了。
所以,在看到阿孟怪异的神情时,他的脸一下子就有些发烧,连忙别过了脸。
、结怨
就听阿孟过来对坤曼恭恭敬敬地说:“曼姐,早!”
坤曼笑着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说:“阿孟,最近好像又长个儿了啊?”
原来,阿孟个头比较矮,比坤曼还低半个头,所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长高。不过,因为他年纪最小,所以大家见了他,都喜欢说他长高了叫他高兴一下。
阿孟立即红着脸说:“谢谢曼姐!”
坤曼笑着掐了一把他的脸蛋儿,说:“小子,白天多跳跳,就能长得更快些。”
阿孟的脸更红了,摸着自己被掐过的脸蛋,嘿嘿地憨笑着使劲点头,眼里闪着激动而又羞涩的光芒。
齐枕雨看着那孩子眼里的神情,突然觉得,这小男孩,怕是情窦初开了。
果然,阿孟飞快地扫他一眼,眼底隐隐有一抹羡慕还是嫉妒的表情。
但他连忙掩饰地笑笑,说:“齐哥,早!”
齐枕雨便也对他点点头,说:“早!”
坤曼看那孩子红着脸上楼去了,便回头对齐枕雨笑着说:“这小家伙很可爱,是吧?呵呵!”
齐枕雨不知道坤曼有没有看出来阿孟喜欢她,就是觉得,如果有的话,这样逗那孩子未免有些过分,便皱了皱眉,说:“他虽然年纪小个头小,但心理其实已经是个小男人了。”
坤曼有些意外地斜瞥他一眼,问:“阿枕,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枕雨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但话已至此,便摇摇头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那小家伙可能有点喜欢你。”
坤曼显出高兴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掐住他的脸问:“阿枕,你吃醋了吗?”
齐枕雨的眼神便冷了下来,缓缓地说:“阿曼,你这话,应该问阿淳。”
“妈的,你这男人真没劲儿!”坤曼便带着一丝愠怒松开手,当胸推了他一把,转身走了。
齐枕雨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坤曼,你不觉得,你贪心了点儿吗?
第二天中午,齐枕雨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房间,先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才去卫生间冲去满身淋漓的大汗。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有人敲门。
齐枕雨打开门,看到是阿孟来给他送饭。
通常给他送饭的,不是阿孟就是阿通,等他吃完了,再把碗筷之类的收走。
虽然阿通经常负责帮他和林佑邦传递信息,但阿通本身不大爱说话,所以和齐枕雨始终没什么交集。
阿孟就不一样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虽然有时候也有点鬼精灵的样子,但大多时候他傻乎乎地爱冲动爱说话,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
今天,他明显就一脸不高兴,把托盘往茶几上重重地一墩,盛菜的盘子就跳了一下,溅了点汤汁出来。
齐枕雨有些讶异地看了这小家伙一眼,不知道自己哪里触了他的霉头。
他虽然不至于跟个孩子过不去,但也懒得去搭理他。
所以,齐枕雨若无其事坐下来吃饭,眼角的余光瞥到那小家伙站在一旁,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又觉得很好笑。
看这样子,可能不用他开口说话,阿孟自己就该憋不住跟他说什么了吧?
果然,等齐枕雨慢条斯理吃完饭,放下碗筷站起身,阿孟终于开口说:“齐哥,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
齐枕雨瞥他一眼,说:“哦?”
阿孟喘了两口粗气,才说:“齐哥,虽然一开始,我对你有些误解,以为你是做那一行的。但是到了后来,我阿孟觉得齐哥你是条汉子,一直都很佩服你,也很尊敬你。”
齐枕雨不明白他想说什么,便沉默地看着他,只是有些自嘲地心想:我沦落到这步田地,居然还有人佩服和尊敬?这话,未免好笑了些!
阿孟看他不说话,便又喘了两口粗气,说:“但是,齐哥,自始至终,我阿孟可从来没有在背后说过你什么。而且,我觉得,平时我也没有冲撞过你。”
齐枕雨还是不明所以,就依旧沉默着,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斜倚着沙发靠背,等着看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阿孟看了他一眼,继续气呼呼地说:“我阿孟这个人没什么心眼儿,不像齐哥你,那么会遮掩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我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虽然,我——我很喜欢曼姐,但是,但是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只是很羡慕你,长得那么帅,还、还那么有气质,就算不像伊淳那个贱货,曼姐也肯定会喜欢你,不会喜欢我的。”
齐枕雨听得笑了出来:哦,这小家伙是来表示他吃醋了吗?说真的,齐枕雨还真不稀罕别人来跟他吃坤曼的醋。
阿孟看见他笑,更生气了,原本黝黑的脸庞便涨成了猪肝色,声音也大了起来:“齐哥,就算曼姐喜欢你,你也不用这么得意地来看我笑话吧?”
齐枕雨一脸无语的神情,终于开口,说:“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你喜欢坤曼是你的事,坤曼喜不喜欢你是她的事,都跟我没关系。”
结果,阿孟越发生气了,大声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口是心非表里不一?曼姐真是,怎么会喜欢你这么虚伪的男人!”
齐枕雨懒得再跟这争风吃醋缺心眼的小毛头计较,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说得没错,坤曼本来就是瞎了眼才会喜欢我的。说真的,我也不稀罕。你喜欢她就去跟她说,跟我说没有任何意义。”
阿孟却不走,更加激动地嚷道:“姓齐的,你有什么了不起?仗着自己跟伊淳那个贱货长得像,才得到曼姐的喜欢,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说你不稀罕?既然不稀罕,那你干嘛天天晚上赖在曼姐房间里不出来?不管有人没人,都不害臊地对曼姐又亲又抱!居然在她背后,说你不稀罕她喜欢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齐枕雨终于被他戳到痛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咬着牙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我要不看你还是个小屁孩子的份上,早把你扔出去了!”
“妈的,你骂谁是小屁孩子?”阿孟红了眼,冲过来一拳直奔他面门。
就算没学功夫以前的齐枕雨,也未必对付不了他,更何况是现在刚刚经过魔鬼训练一般的齐枕雨。
所以,在阿孟的拳头打到他脸上之前,他轻轻松松一把就抓住了阿孟的手腕,一翻一拧,再伸手一推,阿孟就直直地扑跌出去,平平地摔趴在了地上。
阿孟勃然大怒,一边起身,一边就去拔腰里别着的手枪。
齐枕雨早已料到,这孩子冲动之下可能会不计后果地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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