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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别来无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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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医生说到这里,突然一个停顿,众人便听到杨天星松了一口气,杨紫和米岚的嘴角不约而同上扬,露出讥讽的笑容。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杨紫话里无不充满讽刺,杨天星只是尴尬了一秒,接着,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辩解道:“杨紫,不是这样的。我这是叹息声。我是杨辰的父亲,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呢?”
“杨蕫。”那个医生喊了一声杨天星,杨天喜像是再次找到了救星,他多希望眼前的这个医生,能把话题重新拉到杨辰身上。
“你说。怎么做,才能救杨辰呢?”杨天星紧张的看着那个医生,尽力装出一个好父亲的样子,只为博得女主人杨紫的欢心。
米岚却被杨天星那虚伪的面孔,搅得反胃,恶心到极点。
“杨蕫,是这样的。我们仔细研究了一下,杨少爷,杨紫女士,还有杨蕫你们三个人的血型。我们发现,杨紫女士的血液里一种物质,和您血液里一种物质结合之后,就形成了杨少爷体内血液那种的独一无二的特殊物质。”那个医生缓缓说道。
“你,什么意思?”敏感的杨紫警觉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据说,杨紫女士和杨蕫的夫人是同母异父,很可能是,你们的母亲千惠紫身体含有的某种物质遗传给了你们姐妹,而正是这种物质和杨蕫身体里的物质结合,生成了杨少爷血液里的特殊物质。所以,我冒昧问一下,杨少爷是否还有其他兄弟姐妹,我想,他们的血液和杨少爷匹配的几率应该很大。”
那个医生此话一出,杨紫、杨天星,还有米岚的眼神最为惊诧,盯着那个医生。那个医生目光,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目的明确,正好和米岚的美丽双眸碰上。
他显然知道什么,这是米岚的第一感觉。
、第一百零九章 我是鱼儿你是水
晚上九点,非凡皇家学院,后山某个隐蔽之所。
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装修得犹如皇室家族的皇宫一样耀眼。大厅内四根又高又粗,纯金打造的柱子闪闪发光。干净明亮的地板,以及大厅正中间,通向二楼的宽阔的楼梯,皆铺着上等质地的地板砖。
整个房间,极尽之处,满眼奢华,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流连忘返。这里是极乐世界,是醉生梦死的人梦寐以求的天堂。世界上最贪婪的人,最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在大厅的正中央,一个昂贵的金黄色沙发上,坐着一名端庄典雅的如雪女子。她良好的修养,习惯地挺直了后背,美丽的双眸专注地盯着一处地方。她优雅的坐姿,平静的眼神,宛如最古典的油画中的美丽女子。
她的心不在这里,却不得不坐在这里等待余先生的召见。
她坐在那里,大概十几分钟,等待却是那么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大厅里终于冒出另一个人。也是一名女子,装束幽黑素净,和她的雪白素雅对比鲜明,容颜稍逊她一筹,却也是清新亮丽。
她知道,余先生身边不乏美女。只是不知道是和她一样天生丽质,还是像沈静一样经过后天改造。
“余先生在楼上等你。上楼左拐,第二个房间。”那个女子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温度。她知道,这是他们职业杀手惯有的语气。
说完这话,那个女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偌大空旷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早已见怪不怪了,这个明亮的可以照亮全世界的皇家贵族般气势十足大厅里,到处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冷血无情的职业杀手。
他们只听从一个人的召唤,那个人就是高深莫测的余先生。
她劝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逼迫自己一步一步向楼梯走去。这明亮的楼梯折射出来的光芒,打在她雪白的面庞上,她只觉得刺眼,肮脏。
经过千辛万苦,她终于到达二楼,左拐,为什么要左拐?她不想。
那熟悉的线路,她闭着眼就知道,到达之后,等待她的是什么。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事。
可是,她别无选择。四年前,她就注定躲不了这个厄运,她逃不出余先生的魔掌。
她大家闺秀般优雅的步伐沉重,一步一步,还是到达了第二个房间门口。路程是如此短暂。
她站在门口,她明知道余先生不喜欢等人太久,尽管他总是让她煎熬的等待。
她抬起了手臂,只是还没打在房门上,便被房间里面的人,迫不及待蛮横粗鲁的拉了进去。
半个时辰之前,二楼左边第二个房间。
房间里的光线朦胧灰暗,亮度犹如阴天下雨的白天,房间没有打开照明设备。可以容易地判断房间里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面对窗户而立,女的则恭敬地站在他身后,但是仅此而已,无法看清楚他们的容貌。
“义父,听说你亲自把杨天星送到医院,这是为何呢?你为何屈尊亲自去见杨天星呢?”那个女子开口道,话里有一丝酸溜溜的醋意,“你不是说没人可以见到你的真面容吗?连我都没见过,为何杨天星可以呢?”
“你想见到我的真面目?”阴暗处的男子问道,从他不悦的语气里便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严峻。
那个女子立刻低声下气,回道:“义父不许,沈静绝不敢有觊觎之心。沈静知错,再也不敢说冒犯你的话。”
“沈静,你可不是一次这么说过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余先生转过脸,他姣好的容颜融合在灰暗的光线里,轮廓依然看不清楚。
余先生看着沈静,沈静低着头,不敢抬头。
“我是说过,没人可以见到我的真面容,可是,你却忘了我后一句,如果有人可以见到我的容颜,那么他距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沈静似乎从没想过这一点,惊了一下,抬起头,问道:“义父你要杀掉杨天星?为什么?”
“为什么?”余先生看着沈静,他隐隐约约看到了沈静的那双美丽的无与伦比的狐狸眼,不适宜的忧伤瞬间袭上心头,便又转过身去,“这问题问得好。理由太多了。他这条哈巴狗,好看不中用,太过感情用事,太自私也太愚蠢。再者,第州市的市民,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他的私生女。除了我们两个,只有他知道,你是冒牌货。他不死,你的身份早晚会被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巴泄漏出去。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死,你怎么继承他的家业?”
继承家业?继承杨家的家业吗?沈静疑惑不解,义父让她成为杨天星的私生女,不是只让她去勾引程超凡,把他拉拢过来收为己用吗?
“继承杨家的家业吗?不是还有杨辰吗?他可是杨天星如假包换,名正言顺的亲生儿子啊。男尊女卑,就算杨天星死了,怎么也不可能轮到我这个私生女继承家业啊?”沈静不理解,余先生为何这样说。但是,她从来未怀疑过余先生,余先生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余先生说话自是有根有据,好似这世间没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耐心解释道:“杨同珍,杨天星的父亲,也是杨辰的爷爷。他曾是家中的长子,可是他的父亲偏爱他的弟弟,临终前把所有家业都留给了他的弟弟。杨同珍什么也没得到。但是,没过几年,他的弟弟便败坏掉了所有家产,而杨同珍完全白手起家,凭借双手辛辛苦苦挣来了今天如此庞大的家业。虽然绝大部分血汗钱不干净,但是却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杨同珍在世时,立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杨家的家业,一定要由长子或长女完全继承。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刚立了这个规矩,杨天星和杨紫的女儿便来到世上,整整比杨辰早出生半年,理所当然地成了长女。我想,杨同珍之所以会坚决杀掉他的亲生孙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这里。”
“竟然还有这般缘故?我本以为,杨同珍只是以为那个孽种有辱家门,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他们杨家真是无奇不有啊。”沈静感叹道,语气里满是俗人的鄙夷。只是这鄙夷还没有持续一秒,便被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扇了回去。
“啊……”沈静痛的叫了一声,本能地捂住被打得左脸。她抬着头,泪眼汪汪,无辜地看着余先生。她说错什么了吗?
她本不是个娇弱的女子,从小到大,她没少挨过父母看不顺眼的巴掌。不管是遭遇村里人的挖苦,还是在地里劳累了一天,只要她的父母回到家的时候心情不好,随时都可以顺手给她这个长女沈静一巴掌,以解心头不悦。
沈静早已经把挨巴掌当成家常便饭,她不反抗,闷不作声,默默承受,只是因为她的翅膀还没有变硬。
不过,每一下巴掌也不是白挨的,都会牢牢记在她心里,她心里也暗暗发下毒誓,早晚有一天,她会变得强大到没人敢惹她,到那个时候,她一定是连本带利讨回来,也让她生她养她却不爱她的父母尝尝凭白无故被打的滋味。
可是,余先生的这一巴掌,她训练有素的身体接得住,心里却承受不住。一股莫名说不出的委屈涌上心头,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恨过之后便可以忘掉。这一巴掌,她的心里没有恨意,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余先生仍然面窗而立,笔直的背影毫无感情,不容别人触犯。
他好像从未转过身来,接下来的锋利如刀的警告,却证明了打在沈静脸上的那一巴掌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以后,不许再说‘孽种’这两个字。你现在是千惠紫的容貌,你就应该懂得尊敬她。她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你不但不感恩,还这样出言不逊。你说你该不该打?你即将成为她的外孙女,你是不是应该自爱,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身份?这一巴掌只是给你个提醒,你不仅要尊敬千惠紫,她所有的亲人,你都要尊敬。记住了吗?”余先生威严的话,不容许别人半点置疑,让人不寒而栗。
沈静用力点着头,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极力答应:“义父,我记住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蠢话了。义父,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
沈静不敢哭,因为余先生不喜欢看到她流泪,她只有不断地认错述诸于她的害怕……
小时候,她的父母如此偏心,在他们五口之家,她的弟弟妹妹和她的待遇,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她那穷困潦倒的家庭,她的弟弟妹妹虽不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却从未挨饿受冻,也不用干家务,更不用做农活,他们过着正常人家小孩的童年。
而她只比弟弟妹妹长两三岁,就要学着照顾弟弟妹妹,大小家务事全包,放学后还要到地里帮忙做农活。这还不算,事情做的丁点不好,或是晚到地里一会,等待她的就是,不论青红皂白,父亲的一顿拳打脚踢,母亲的骂声连连,脏话刺耳。
在那个只能吃剩下的冷饭,穿从别人家讨来的旧衣服,从未感受过父母疼爱的童年,沈静可能觉得反正一无所有,才有恃无恐,从未担心过会被父母抛弃。
当时,她觉得,如果父母真的不要她,损失更大的是她的父母,而不是她沈静。
天下哪有她这样不要报酬,任劳任怨,衣食不挑不捡,每天三顿冷饭冷菜就可以打发的劳动力。没有了她雪中送炭,她那好吃懒做的父母和自私自利的弟弟妹妹组成的四口之家,雪上加霜的日子绝对是一天比一天更难熬。
这也正是她想看到的,她厌恶她的父母,厌恶到甚至期望她的父母把她这个,他们口中的‘不孝女’‘白眼狼’驱逐出破烂不堪的家门。
而余先生,虽只是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义父,可是,她生怕余先生忽然之间不要她了。
余先生对她那么好,好到她曾以为她拥有了全世界,而余先生生她气的时候,她就觉得天都塌了。
余先生早已成了她的全世界,是她头顶上的一片天,她不能没有余先生,就像鱼儿不能离开水。
如果余先生有一天真的不要她了,她想她会在大马路中间,哭得最惨。
、第一百一十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灰暗的房间如故,余先生依然面窗而立,沈静目不转睛地盯着余先生的笔直背影,两个人就这样站着,沉默了良久。
余先生不开口,沈静也不敢再说什么。她生怕自己再说错话,又惹到余先生,余先生一怒之下,把她彻底打入冷宫,再也没有天日可见。
她早已适应了黑暗,不怕见不到明日的阳光,她最怕的是,黑暗的世界里,再也找不到余先生对她的片刻温存。
她本是可有可无,在父母眼里,她就是如此没有份量。可是,上天让她遇到了余先生,余先生慈爱的眼神,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在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中,她已经中了毒,上了瘾,余先生的爱是她昂贵的毒品。可惜这种毒品不仅是限量版,还是非卖品,她唯一获得的途径就是等。她只能等着余先生的施舍,哪怕只是一丁点爱心,她也会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幸好,余先生也不吝啬,他对她充满了包容,就像父亲无法抛弃女儿一样的感情。
余先生对她的感情,拿捏得非常到位,不论他们之间曾发生过多么亲密的行为,余先生总能把他们的关系整理清楚,他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女,长辈与晚辈。现在是,将来也是。
而沈静,却早已分不清,她对余先生的依赖是出于对长辈的信任,还是对异性的难以克制的倾慕。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若是她可以早出生二十年,又恰好遇见余先生,那该多好。她一定会真诚所致,让余先生金石为开。
沈静忽而又悲观起来,连这样的假想都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余先生深深爱着千惠紫,他对千惠紫用情之深,比她爱余先生要坚定不移百倍,刻骨铭心千倍,至死不渝万倍。
沈静知道,千惠紫埋在余先生最深深的内心之处。他的眼里看到的,心里想到的,都是那个叫千惠紫的女人。可是,她还是甘愿,让余先生把她塑造成千惠紫的模样。
她不怕自己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如果这样,可以让心上之人多看她一眼的时候,想到的是爱情,而不是所谓的亲情,这个替代品就是物有所值了。
她满心期待变成千惠紫,当看到镜子中,那张绝美无比的脸庞,勾人心魄的双眸,她也终于明白,余先生把千惠紫是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在他的印象里,千惠紫永远都是如此美丽迷人,如此让人神魂颠倒。
只有记在心里的人,才会永远停留在最初的样子。
沈静看着余先生,有一种咫尺天涯的无奈与惆怅。
世上有一种痛苦是,你知道我就站在你背后一直看着你,你孤独的背影,却不肯回头,看一眼深爱你的我。
“松木君到了吗?”余先生又恢复了往日的耐心,问道。
沈静不敢有半点耽搁,立刻恭敬地回道:“义父,松木君已经到达非凡皇家学院的校医院,现在,应该已经探查过杨辰的病情。松木君医术那么高明,只要他出手相救,杨辰一定很快就会醒来。到时候,杨辰又可以继续替义父做事,义父便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苦,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你不久便可以回日本,坐享其成了。”
余先生拉开了窗帘,外面后山上幽蓝的灯光也无法照亮这灰暗的房间。余先生虽是不慌不忙,却仍是走到房间一角,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一个黑色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说的没错。杨辰的确可以独挡一面。有他在,确实可以省掉我很多麻烦。我之所以现在才决定杀掉杨天星,就是看杨辰的面子。‘打狗要看主人’,杨天星这条哈巴狗,一直是杨辰照看着。我下不了手。可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不同了?余先生的意思是,现在他们可以对杨天星下手了。可是,余先生又说看杨辰的面子,他对杨天星下不了手。如果杨辰及时醒来,杨天星再怎么混蛋,他毕竟是杨辰的唯一亲人,更何况他那么在乎他的父亲,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天星被余先生杀掉呢?
“哪里不同?杨辰一旦醒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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