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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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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Blanche,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弑盟第一杀手的位子。我看着她面无表情。
她看着粲然一笑,“小小年纪怎么这样严肃,其实生活也不是那么绝望,不是吗?我教你弹竖琴吧?”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还不如把你那一身功夫都教给我!”
她站在我面前,脸色苍白,腹部微微隆起,身后一个白种男人瑟缩着,惊恐地看着我们。
“彼岸,饶过我们。”
我垂下眼眸,掩住眼里的疼痛,“Blanche,若是我们饶过了你,盟主便不会饶过我们。”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猛地跳起来,往门外冲去。我举起枪,瞄准了他的头部,Blanche却猛地扑上来,按住了我的手,“彼岸,求求你,不要杀他。”
“值得吗?”那个男人只顾得自己逃命,根本没有顾忌她的性命。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蔚蓝的眼眸满是祈求,“彼岸,求你。”
我转身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将枪口顶在他头部,他脸色灰白,浑身颤抖着,“不要杀我,跟我无关,我不知道她是杀手,如果知道,我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放过我……”
我回头看着Blanche,泪水将她的蓝眸洗刷地如雨后晴空,她流着泪,却仍跪在地上,坚持求我放过他。
我反手用枪托敲昏他,Blanche爬过来,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抬眸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雪山顶耀眼的白雪,耀眼而空茫,“彼岸,开枪吧……”
“彼岸……怎你么还是那么心软……”
我沉默地看着她,我不是心软,我只是舍不得这样的笑容。她是弑盟里第二个有着这样真实笑容的人。第一个是浔,他总是笑得那么温柔,可是他死了。如今连她也要离我而去。
“Blanche,为什么要离开弑盟,你明知道你逃不开……”
“我知道逃不开,我只是想真正地活一次而已……”
“砰!”枪声从身后响起,我走过去,弯腰抚摸着Blanche柔顺的金发,阖上她蔚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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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大宅
我蜷缩在地毯上,咬着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全身撕裂般剧痛,心上有一把钝刀子在慢慢地磨,慢慢地切割……
“彼岸……你怎么了?开门!……快开门!”恍惚中,有人在碰碰地敲着我紧闭的房门,一叠声地唤我。
好疼……我好疼……
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地板,为什么还不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意识渐渐迷离……
“果然,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楼羽澈轻轻呼出一口气,嘴角浮起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南宫遥神色复杂地看着玻璃墙那边昏迷的女子,“你到底是用的什么幻术?为什么她会这么痛苦?”在地毯上不停地滚动哀号,凄厉绝望。让他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那边的哀号声渐渐低了下来,她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了气息……
“好了,我们过去吧!现在可以去问我们想知道的问题了。”楼羽澈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拉动了一个手闸,巨大的玻璃墙缓缓升起,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用了什么幻术?”南宫遥突然伸手,拉住了楼羽澈。
“无它,只是帮她回忆了一些东西而已……”
“只是一些回忆?”南宫遥眉头一蹙,手指却没有松开。
“只是一些回忆……不过是她不愿记起的回忆……在这样极度困顿的精神条件下,猛地记起,她便承受不住了……”楼羽澈微微一笑,清清浅浅,若含露青莲,“南宫兄,可以放开在下了吗?还有一些问题,必须马上去问才行……”
南宫遥的神情微微一震,手上的力道一松,放开了楼羽澈,承受不住的记忆……转头看向那个昏迷的女子……到底是怎样不堪的记忆,会让连续闯过两关幻术的她彻底崩溃……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隐情?
门里传来瓷器落地的脆响,月柔端着端着茶盘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自从固伦公主落江失踪,皇上的怒气一日比一日更胜。她正迟疑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德全从门里悄悄地退了出来,面含忧色,在门掩上之前,月柔迅速地往里瞄了一眼,一地的碎瓷,屋里狼籍不堪,身着常服的康熙正背门而立。李德全看见月柔一怔,随即朝她无声地挥挥手,示意她退下。
月柔刚端着茶盘要走,就听屋里的康熙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外面立着的可是月柔?”他明明背对门口而立,却不知是如何得知门外的情景。
“回皇上的话,正是奴婢。”月柔心里一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应声。
“进来吧!”康熙走到椅子上坐下,看了眼立在门口的月柔,“德全把门带上。”
身后李德全悄声将门掩上,偌大的室内只有月柔和康熙二人。月柔小心翼翼避过地上的碎瓷,走到了龙案之前,摆上茶杯,高提茶壶,让水直泻而下,接着利用手腕的力量,上下提拉注水,反复三次,碧绿的茶叶在水中上下翻飞、翩翩起舞,说不出的雅致动人。月柔有着一流的泡茶技艺,这是为什么她入宫才短短一个月,就能在南巡中侍驾的原因。
康熙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不知在凝神想着什么,眉头紧蹙。
月柔见了心里越发得没底,不知康熙支开李德全要单独和她说些什么。她泡的是杭州进贡的明前龙井,不过并不是普通的明前龙井。说起这茶,还有个来历。三十年前,杭州有人无意间发现一口井的井壁上斜斜地长出了一株茶树,起先并没有在意,不过后来去口井里打水的人发现,这口井里的水竟然比别的地方的水格外甘美些。于是有人在腰间系了粗绳,下去采了些嫩芽上来制成茶叶,一品,果然奇香无比,比普通的那些茶不知道好喝了多少倍。以后每年都有人下去采叶制茶,一株茶树,不多不少恰好能制出四两来。所以这茶又叫四两龙井。因它稀少且金贵,便成了贡品,专供皇上人享用。皇上爱茶成痴,便是自己也不舍得常喝。月柔进宫月余,每每发现,不管皇上遇到多大的烦心事,只要一泡壶这四两龙井来,保管眉舒目展。这几日皇上连番震怒,牵连了不少随侍宫人受了罚,月柔猛地想起来这次出行带了半两龙井,便特特地找出来泡上,谁知皇上依然愁眉不展。
再说这康熙,宝贝女儿至今生死不明,他如何还有闲心来品茶是何滋味。此刻端着茶水,只当苦水一般来饮罢了。
那日刺客临走之时放了个霹雳弹,炸的龙船七疮八孔,浓烟滚滚,众人又是忙着扑火,又是忙着救治受伤同伴,待一切都安顿下来,发现固伦公主不见了,起初以为她是嫌外面烟大,进了舱。谁知将整个船翻遍了也没寻找她的人,这才着了慌。忙忙地派侍卫下水寻找,哪里还能找得着。如今在苏州已经呆了五日,官府的人几乎将京杭的大运河周围的郡县翻了个底朝,却还是没有寻到人。
当日清船上刺客的尸体,发现有几个人正是朝廷悬赏缉拿的天地会要犯,这才知道这次行刺的并不只有白莲教,还有天地会。这也正合了上月京城得到的密报,想来两教密谋的正是此事了。
然而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若是简单的来刺杀他这个皇帝,最后为何又要掳走一个不相干的公主。公主再受宠也只是公主。何况在世人眼中她不过是康熙的义女。要知道当时甲板上还有三个阿哥在,随便哪一个,岂不比公主的份量重多了?
他知道彼岸还活着,他的女儿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可是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半丝消息?
“皇上,奴婢再为您续一上杯可好?”柔婉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拉回,他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竟然握着空杯出神良久。
“月柔,听你说当日也在甲板上,不知可曾看到固伦公主是如何被掳?”
月柔正抬腕往杯中注水,猛地听闻此言,手一抖,一杯竟有半杯洒在了桌上。
见上座之人目光严厉的盯着自己,月柔的背脊上渗出阵阵冷汗,她动作僵硬地放下手中水壶,跪下磕头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不曾看到。”
是真的不曾看到么?……当日情况危急,八贝勒护着她往船舱退去。谁知她当时被血腥的场面吓得手脚发软,提不动步子,眼前刀光闪闪,她吓得闭着眼睛连路也看不清,只能任八贝勒扯着她走。一时被地上的尸体绊到,摔到了地上,竟爬都爬不起来,八贝勒弯腰来扶时,身后一个刺客便趁机挥刀砍来,那时凝华公主想要抽身来救,却被身后飞来的一个绳套勒住了脖子……然后被拉入了水中。那时船上的十三贝勒十四贝勒和众侍卫正自顾不暇,应付眼前的刺客,而八贝勒离公主虽近,却正好背对着,是以也没看见。自始至终看见的只有她一个而已。她也想喊人,但在极度惊惧之下居然出不声音。何况眼前的八贝勒的背上生生受了刺客一刀……后来她忙着照顾血流如注的八贝勒,竟然一时把这事抛到了脑后。等到侍卫将船上翻了个遍,发现固伦公主不见了时,她才想起来这回事。可是已经耽误了救人的时机,皇上暴跳如雷,那时她若再出实情,无异于将自己往死路上送。而她,还不想死……所以她打算把这个秘密死守到底。
康熙身子半搭在椅背上,锐目微眯,手里把玩着杯盏,不动声色的表情令人胆战心惊,“抬起头来。”
月柔慢慢地从地上直起身来,脸色虽苍白,眼神却毫不慌乱,目不斜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上出了多少的冷汗。
康熙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案上,神色复杂,“听说那日你为八贝勒挡了一剑?”
话题一转,月柔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看来刚才皇上不过是在试探自己,如今,自己算是过了一关了吧。她回道,“这是奴婢的本分。主子有难,做奴才的本来就该忠心护主。奴婢并无半丝武艺傍身,情况危急之下,只能以身挡剑。”
“你的本分?”康熙的语气里似乎有些玩味,月柔心里一惊,却听他又道,“不过你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勇气倒也难得。”他的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半晌问道,“老八的伤怎么样了?”
月柔是他的贴身宫,随侍一旁,按理说这话不该问她,可是康熙却偏问了。
月柔心知她几次偷偷探望八贝勒伤势的事瞒不过康熙,便索性如实回答,“八贝勒的伤已无大碍,前日亦退了烧。太医说,好生将养着便可。”那日他流了那么多血,直要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太医只是皮肉伤,可她仍是担心不已,毕竟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受的伤……看着他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她就忍不住落泪,五分的心疼,四分的愧疚,还有一丝……甜蜜。他毕竟没有抛下她,甚至用自己的后背护着她……他其实是能躲开的吧,只是若是他躲开去,收势不及的利刃便会让她一刀毙命……
康熙沉默了半晌,低头看着她慢慢道,“这几日你不用到跟前伺候了,去老八那里当差吧!”
月柔以为康熙时怪罪她不守本分,惊慌失措,连连磕头,“奴婢知错。皇上还请饶了奴婢这次吧!”
“你何错之有?”康熙有些不耐地看着地下磕头不止的郭洛罗月柔,“朕不过让你去看拂一下八贝勒的伤势,受了伤,总不能连个贴心伺候的都没有。还罚你了不成?”
月柔才明白过来,叩首领旨。
“行了,你先下去吧!”
门轻轻合上,康熙揉揉额角,眼睛生涩,头上的血管一突一突,彼岸失踪了几日,他便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如今终是到了身体的极限。
郭洛罗月柔……将她留在身边并不全是因为十五相争。他知道那不过是场误会,以讹传讹罢了。他暗里观察着,彼岸的一颗心还是在胤禩那里,虽然对他先前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但若是彼岸终不能忘情,他还是愿意将二人凑成一对,毕竟谁会保证自己不犯一次错误呢!就像自己和李薇,互相折磨了一辈子,还害得彼岸生一不幸,何苦……他将郭洛罗月柔留下当了个宫女,没有着急指给胤禩,无非是想再给彼岸一段时间,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再做决定。谁知会出这样的事情……彼岸的身手了得,一般人又岂能将她擒住,此中定有蹊跷。虽不知与胤禩有无关系,但他心中认定,若不是胤禩护着郭洛罗月柔退避,彼岸也不会单人难架众手,被掳了去。这是一个做父亲的偏执,在他心里,一万个郭洛罗月柔也比不上彼岸的一根头发金贵。
若是找到了彼岸,这次回京,便把那郭洛罗月柔指给老八,彻底断了他们的可能罢!这次,即便是彼岸想通了再要嫁老八,他也不会同意了。他的女儿,应该找一个对她全心全意的人。
****************
李德全静静地在一边侍立着,自从看了京城里来的这道密折,皇上已经维持了这个姿势近两个时辰,一动不动!十天,整整十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官府布下了天罗地网,大肆搜捕白莲教和天地会贼人。全大清都知道了皇上最宠爱的义女,固伦凝华公主在南巡途中被天地会和白莲教的反贼掳了去,至今生死不明。皇上从起初的忧心失措到后来的渐渐平静,他本以为皇上已经过了这个坎,只是如今……这道密折上到底写的什么呢?难道凝华公主已经遭遇不测?
“让开!让我进去!”门口传来了喧哗声,十三阿哥一头撞进来,跪在地上,“皇阿玛,皇阿玛,四哥来信了,他说火器制造所丢了整整三箱子火器,戴梓也不见了……”他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几不成声,“那火器制造所的位置明明只有儿臣和彼岸知道……一定是天地会的人干的,他们抓了彼岸,严刑逼供……”
“住嘴!”一盏茶杯在胤祥面前的地上破裂,康熙喝道,冷冽暴怒的神情连一边的李德全都禁不住一颤,“你说什么浑话!”没人比他了解彼岸,他见识过离心蛊的威力,能经受住那样的疼的人,怎样的严酷刑罚也撬不开她的口。他是知道彼岸的……只是,如今,他的信心也动摇起来……若不是从她口里得知,天地会的那些人又是如何知道火器制造所的位置,躲开层层机关、暗哨,将火器连并戴梓带出那样戒备森严的地方的?
谁知那十三阿哥却是浑然不知死活,也不顾地上碎裂的瓷片,跪地朝前膝行几步,“……皇阿玛,一定是彼岸……”俯首不住磕头,“皇阿玛……救救彼岸……”
李德全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心道这十三阿哥今日是疯了不成,如此顶风而上。
等待中的雷霆震怒却没有到来,刚才的一下似乎耗尽了康熙的所有力气,他瘫坐在椅中,面色憔悴,神情萎靡,似乎一下子苍老十岁,“朕当然知道要救,只是,找不到人,让朕上哪里去救……”
第一百一十四章囚禁(一)
夕阳的紫霭将穹染成殷红,一天的时光,如是的溜去。
庭院里的栀子花在黄昏中独自洁白,散发出缕缕幽香,我身穿蓝色薄纱,披散着头发在暮色中缓缓走出室外,走下白玉做的石阶,来到莲池边,席地坐下,将一双嫩白的双脚泡入池水中,轻轻撩动池水,柔柔的水波舔舐着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仰头,欣赏际那一抹血色的火烧云,心情竟然平静无比。
被囚禁的头一个月,犹如被初入牢笼的猛虎,失去自由的狂怒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燃烧殆尽。夜夜失眠,想尽一切办法逃跑,然而平日里看似空无一人的南宫府,只要我一轻举妄动,总有恭敬的侍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客气地请我回去。我也曾试图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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