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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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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莫要跟我说你多大胆子了,降龙伏虎呢?”
皎皎两眼昏花,却还是强笑道:“我胆子大的爷都不敢想象,以后再同你争个高低,这会儿先说眼前,你且还能分得清该如何走?”
楚玉只是失血导致的昏厥,肩上之伤,并无大碍,这会儿思路渐渐清晰,左右观察道:“往西去,两里路后有一间客栈,是我提前打点好接应的。”
“刚刚我与降龙伏虎商量好兵分两路,若是他们逃生,也会往那里去的。”皎皎解释道,脚下忽然一软,险些摔倒。
楚玉隐约察觉不对,“你刚才有没有受伤?”
皎皎咧了嘴笑,“我这人虽然人品差,但是关键时刻你那些手下还是挺我的。”
方才为了方便赶路,逃出之后,皎皎便把手臂上的箭矢拔下,匆匆包扎过。此时二人都是血迹模糊,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楚玉只当皎皎累了,也就不作深究。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来晚了,皎皎变身大力妖怪了,原本是虐相爷的,怎么变成虐皎皎了呢。
、所以说有些事急不来
这地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就连临水而建的木屋也别有一番风趣,可是如斯美景,皎皎却无缘欣赏了。
降龙伏虎果然先他们一步到,当皎皎倒在客栈门前时,俨然能够听到伏虎响亮的嗓门,“夫人!”
好吧,其实她怀里的楚玉更惨,被自己小百斤的体重压着,怎么也不会好受吧。
周围人咿咿呀呀说了些什么,最后都变成朦胧的嗡嗡声,消失不见……
楚玉被人扶起,陡然瞥到皎皎背后刺目的猩红,他们来时的路,几乎每一步都染上她的鲜血!
而他,竟然以为她苍白的脸色是因为受惊!
一口腥甜自喉间涌出,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无能的身体。
“去把北堂临夜找来,我要看到她毫发未损的站在我面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俨然统领千军的气势。
客房内,北堂临夜一手搭在皎皎脉上,长吁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势,不过是失血过多,她背后两箭未中要害,臂上一箭更是被她处理妥当,剩下的好好养着就是。至于……你们那位相爷,更是无甚大碍。”
降龙伏虎在一旁谨记大夫交代,一天服几次药,处理几次伤口,分毫不敢差池。
“扰人清梦,这笔账我可给你们家大人记着呢!”
降龙伏虎点头哈腰应道:“一定替您转达。”心中腹诽,大白天您睡哪门子觉。
这一闹,前去湘云的行程势必耽搁。
楚玉被人扶起,倚靠床头,凝眉深思。
是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阻拦,若不是有什么猫腻,怎会下这样的大手笔。
只是牵连皎皎……
思及此,心头又是一痛,右拳紧握,新包扎的伤口复又迸裂,鲜血一丝丝从纱布下渗透出来。
皎皎一觉昏睡了两天,这期间北堂临夜无数次被楚玉的人骚扰,大抵都是在问:夫人何时醒来?要不要紧?真的不要紧?不要紧为什么还不醒?
……
日上三竿,床【上的人儿却睡得香甜,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也不肯安稳。
木轮椅立在床前,楚玉比来时清瘦了几分,眼底有掩饰不去的阴影。
他的目光一直胶漆在皎皎身上。
睡梦中的人忽然颤抖起来,双拳紧握,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皎皎嘴里呢喃着,楚玉听不清,因为轮椅的束缚又不能凑近,是以心中方寸大乱,“降龙!伏虎!”
两人破门而入,看到皎皎的反常表现,伏虎转身就走,“我去叫大夫,爷您别担心,北堂先生说夫人没事,那就该没事。”
“啊——”伏虎还未踏出房门,皎皎便尖叫着醒来,朦胧的打量了眼四周,低声说了句什么。
大概是“还以为回去了”之类,楚玉只当她神志未清,并未过多追究,急忙对降龙说道:“快扶我上前看看。”
降龙将楚玉安置妥当,便贴心地退下了。
此番爷跟夫人共患劫难,夫妻感情应该更进一步才是,以前的貌合神离……真是太让下人们遭罪了。
片刻功夫,皎皎已经清醒,只是对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略显不适,扯了扯嘴角,神色尴尬,“呃……你还好?”
楚玉动了动右臂,牵扯了伤口,血丝缓慢的从纱布中渗透出来,他却恍若未闻,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上皎皎面颊,指腹摩挲着细嫩的肌肤。
皎皎隐约觉得楚玉有些不对劲了,这样的温柔,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当初舍命相救,今日可曾后悔?”楚玉眼中眸光流转,好似璞玉,让皎皎一时失了心智。
“阿……阿玉……”
皎皎失声喃呢,楚玉却仿佛被这一声呼唤惊醒,面上渐渐筑起冰层。
还未回过神智,二人的位置便陡然颠倒,楚玉惊呼一声,被皎皎探身压在床【上,这女人臂上缠着纱布,因着后背的伤口,上身未着寸缕,纱布层层包裹,勉强能掩去一派旖旎春光,而此时,她却用那片春【光压……住了他。
楚玉连耳根都泛起了可疑的粉红,作势想推她,却又顾忌皎皎身上的伤。
“你这是作甚!”强硬的口吻,连自己听来都带着异样的嘶哑,这该死的女人!
“我是你妻子对不对?”皎皎问道,灼热的呼吸,直逼向他。
“你没有问题对不对?”这还用问,她明明亲眼见证。
“那你为什么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算了,死就死吧,身为古代的姑娘,这样逼问自家夫君为什么不肯将自己吃干抹净,是不是太离经叛道了些?!
楚玉脸色由红转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刚刚醒来,未觉不适?”
皎皎答道:“神清气爽,力壮如牛。”
楚玉抻了抻脖颈,实际上,他也只有脖子能动,包括受伤的右手,都被她死死按住。
可能是动静闹的太大,门外守候的仆人,终是忍不住询问,“相爷?”
楚玉刚欲开口,却被皎皎抢白:“都给我滚下去!”
“呵……”楚玉认命般躺回床【上,嘴角轻挑。
“救爷于危难,皎皎义不容辞,可是爷心里,似乎不这么想。”皎皎大胆撩拨起他的垂肩长发,绕一缕在指尖,细细把玩。
她属意楚玉,这是早晚的事情,从起初的反感,尔后的心疼,如今的生死相交,她一颗心早就牵挂着他,惹他怒,惹他笑,不过是要他在意那个离他这般近,却又那般远的魏皎皎……
她不知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家国天下也好,如玉美人也好,她不在乎,她要他正眼瞧她,要他感受到她。
红唇点点落下,楚玉起初有些招架不住,但片刻功夫,兀自沉溺其中。
皎皎的吻青涩,却诱【人,像擂鼓心头,忍不住让人进一分探一寸。
感觉到腰腹上那磨人的小手,楚玉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深吻下去。
皎皎迫不及待,扒起楚玉的衣衫。
“呵,你这样,可不似大家闺秀。”楚玉目光灼灼。
皎皎不怒反笑,洁白贝齿,上下契合在楚玉颈窝,力道不大,神色迷离间,皎皎突然痛呼出声,刚才的动作幅度太大,狠狠牵扯了背上的伤口,所以说,有些事,急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看小说看的无力更新,罪过罪过
、醉吃花酒二人生嫌隙
生病就是容易变得矫情。皎皎本不是个矫情的人,因为过往,大抵还未等她扶额呻【吟,病若西子,魏将军就该拿着六米长的牛皮鞭来赶她去练功了。但是皎皎发现,矫情竟有诸多好处。
比如可得美人亲自喂药,且佐以蜜饯;每日嘘寒问暖,想吃啥吃啥;甚至……甚至在换药时若是皎皎呼痛,楚玉便会遣散仆人,亲自为之……当然每次结果并不总是乐观。
原本还想再享受几日,岂料惊人的恢复力已让皎皎生龙活虎。
楚玉的伤势也好了大半。
一路上乌云蔽日遮天,两旁稻田霭霭茫茫,他们的马车行走在泥泞小路上,仿佛一叶扁舟,行驶在苍茫大海。
皎皎探头出去,回来的时候打了个冷颤,“怎么跟百鬼夜行似的。”路边流民纷纷,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看起来好不骇人。
“百姓居无定所,国之不幸。”
皎皎慌忙掩住楚玉口鼻,“话不可以乱说。”身为肱股之臣,这番言论算是欺君罔上。
“言尽于此。”美人回皎皎一笑,凤眸流转,艳若桃李。
他总是这样,自打皎皎醒来,楚玉便时不时用这种眼神看她。
湘云地处西南,自然条件得天独厚,曾经富庶一方,但近年来,却屡遭旱灾,百姓苦不堪言。
湘云郡守生得油光满面,挺着六个月的肚腩,眉开眼笑的出门迎接楚玉一行,“楚相远道而来,本应夹道欢迎。”
看着就是个贪污腐败的德行,皎皎暗想。
一行人被安排了住所,傍晚却不见了楚玉踪影,皎皎收拾妥当,因为出行不便,锦带罗裙一律留在了家里,这时只着素布衣裳,挽了俏丽的小髻,乍看起来不似少妇,俏生生的一副模样。
“咦?好端端的,人都去了哪里?”皎皎四处打量。
“回夫人,早些时候,段大人约爷吃酒去了。”
什么?!此行是为公务,而湘云又受灾严重,当务之急是开仓赈灾,安抚民众,他们居然还有心思喝哪门子酒!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喝酒?”
丫鬟吞吞吐吐,半天未敢吱声。
皎皎高声一喝,当中贯通真气,纵使墙院外的那棵老槐树都颤了颤枝桠,更别提眼前这单薄的丫头了,“快说!”
“段大人说……说来了几个新姑娘,他们……他们往群芳阁去了。”
皎皎只觉周身血液蹭的一声直窜脑门,“群芳阁”,一听便知道是烟柳之地,这段大人好大的胆,明知楚玉携家眷而来,居然还敢闹这么一出。
楚玉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美人环绕也丝毫不见窘色,倒是怡然,左一环右一拥,好不逍遥。
皎皎从后门潜进,悄悄附在门上观看。
当中楚玉甚是娴熟,饮酒作乐好不惬意,甚至还吟诗作赋说什么:“红绡酥手断人魂,此间形色尽风流。”
听听,这都是什么淫靡的诗句,连她都替他臊的慌。
屋内莺莺燕燕渐迷人眼,皎皎不打算再看下去,她并非那般莽撞的人,此时若进去闹,无疑是给自己冠上个悍妇的名号,然而转身一瞬,她敏锐地捕捉到满室春暖中的一丝寒意。那双玉白的手,不再是红袖添香的美意,而变成了淬了鸩毒的杀人利器。
眼看毒酒就要来到楚玉嘴边,她急中生智,断喝一声:“姓楚的你给我滚出来!”
房门被大剌剌撞开,敬酒的女子恶狠狠瞪了闯进来的皎皎一眼。
没错,我就是来坏你好事的,怎地?勇敢地瞪回去,皎皎这才将视线转向楚玉,怎么样,你老婆厉害吧?
等等!这是什么眼神?
只见楚玉阴沉着脸,仿佛有人把他的丞相府给买了似的,方才的笑容霎时凝结成万年寒冰,阴森阵阵。
还未等皎皎开言,楚玉便兜头骂了下来,“在家闹的不够,还要到这里闹,丢人现眼!”
“呵,你们男人花天酒地便是公事?”纵使心头狠狠一痛,皎皎还是咬着牙反击道。
“这不是妇道人家该来的地方,让他们送你回去。”
降龙伏虎奉命上前护送,皎皎却一扭头道:“还是让他们好好伺候你吧,免得晚了找不着回家的路。”
湘云郡守也跟着打哈哈,“尊夫人对大人可真是关心的紧,呵呵呵呵。”
“湘云万民受灾,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想到大人居然还有这份闲情逸致,这等尽职的父母官,还等回京如实向圣上禀报!”
湘云郡守油光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休要再胡闹!”
皎皎怒道:“今儿个要不是我胡闹,你就等着醉死在温柔乡里吧!哼!”
明明是她救人一命,没想到这家火居然不领情,她这般费心费力是为了谁?这个王八蛋!
没多久,楚玉便同降龙伏虎返回家中。
“爷,您这也不提前跟夫人打个招呼,这下可误会深了。”
伏虎也接腔道:“就是就是,爷在京城虽说是花名在外,可爷也不是那样的人啊,那不都是被逼的嘛!”
降龙拧了伏虎腰眼一把,“什么叫‘花名在外’,你会不会说话,爷现在已经够烦心了,你别在这火上浇油了。”
楚玉端坐木轮椅中,却笑道:“怎见得我烦心?”
“爷,难道不是吗?夫人那河东狮吼,别说您了,连我们都……”伏虎搔了搔后脑勺,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房中红烛帐暖,皎皎气呼呼地坐在床沿。
房门微动。
“你别进来,谁许你进来的!”
郡守安排房间,自然是将夫妻二人安排在了一房,至于出门在外,楚玉也不便推脱。
降龙伏虎跟在身后不敢说话,想这孱弱的相爷可怎么过他们夫人这一关啊。
“你们都下去吧。”
“爷……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们。”伏虎实在。
降龙一拍脑门心想坏了,“说的什么混账话,有夫人照顾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连忙拖着伏虎闪人,省的等一会儿溅一身血。
木轮椅静立房中。
皎皎越想越觉得委屈,如今只身一人,她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的魏皎皎一样张扬跋扈了,之所以任性,之所以娇纵,是因为身边太多爱护自己的人。
对不起爹爹,虽然您不曾过问就武断了女儿的婚姻,但在女儿心里,您还是最可爱可敬的父亲,还有哥哥们,皎皎平时跋扈惯了,从来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可是……可是皎皎好想你们呀。
即使身强体壮,力大如牛,蛮不讲理的女人,那也是女人。皎皎腮边挂着两行清泪,桃花眼中蓄着一汪清泉,睫毛微动,泪珠便撒了欢的滚落。
这一哭不打紧,可把楚玉的五脏给揉碎了,“皎皎?皎皎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这可恶的降龙伏虎,竟然把自己放在了皎皎的攻击范围之外,可是这样,他也就无法仔细地查看她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要用内力催动?
“你还会管我怎样啊?不跟你的情妹妹们卿卿我我去吗?你去啊去啊!”任何女人为了吃醋这件事发起飙来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无二样。皎皎此时气血逆流,如果楚玉是个沙包,估计早被她托起来摔个百八十遍了。
“你这个大坏蛋,去吃花酒,对我却不闻不问,你娶我到底是干什么的!当摆设吗?你把我置于何地?!我要禀报父亲,我要……我要休了你!”
“哎呀!”皎皎正骂的起劲儿,楚玉突然痛呼一声,单手捂着小腹,不住□□。
皎皎一抹眼泪,急咻咻跑过去,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你怎么了?”
扯扯衣角,没反应。
戳戳肩头,没反应。
拽拽头发,还是没反应。
(作者:不是我说你,小手够贱的啊。)
呃……皎皎在思考要不要亮开嗓门喊人。
突然,手被人攥住,力气来的突然,顺势一带,将她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呵呵,最近有点事,但故事还是会继续的。
、春宵一度劳燕自分飞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直很安静”同学仍的地雷,这是写文来收到的第一个地雷,珍视之~~~~~~~
实实在在的软糯温香落入怀中,冷不丁让楚玉浑身打了个摆子。
皎皎安静坐在他的怀中,仿佛羞怯的小兔,他不动,她便不动。
那股诱|人的芬芳牵引着他鬼使神差在她颊边印下一吻,皎皎头低的更低,而她的眼睛里却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所有的误会、猜疑、隔阂仿佛随着这一吻奇迹般的消失,房间内升腾起的热量正噼啪燃烧着那些悄然而生的情愫。
皎皎不得不主动。
好在她是个善于总结经验教训的孩子,回家正经八百地温习了一遍压箱底的图画书,决定一雪前耻。
楚玉惊讶于她的主动,甚少的经验让他有些招架不住,除了吻技娴熟,他在其他方面并无所长。
皎皎软糯的小手开始不规矩地伸进他衣襟。
楚玉觉得口干舌燥,仿佛从来没有这么热过,就连秦淮八艳在他面前一字排开的时候都没有,他咂咂嘴,对着皎皎蜜色的樱唇狠狠压了上去。
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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