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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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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过了,怕是就卖不上价钱了吧。”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虽是戏谑的话语,却隐约透着寒气。
那人白衣红绣,姹紫嫣红,好不耀眼,缓缓移步,竟无声无息,“不如我们做个生意,卖个好价钱哥几个还能捞一笔,不用费力把人抬回店里,莫不皆大欢喜?”
这些人正是由刚刚的酒家雇佣,客人们在酒家用过下了慢性迷药的饭菜,然后被算计着倒地的时间,这些人便埋伏在此,将财物捋尽,男子卖奴,女子为娼为婢。
皎皎昏睡了许久,醒来时天已擦黑,她仰面躺在枯草地上,抬头看天上隐约的星星,周遭的寒气肆虐进御寒的棉衣,她这才一个激灵坐起,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哥,哥,你在哪?”
“别紧张。”眼前赫然一张放大的俊颜,眉目如女子秀丽。
皎皎惊跳而起,期期艾艾道:“你是谁?”
那男子含笑,“不记得我了?”
看这一派招摇的打扮,她这才想起,正是白天在驿站见到的男子,“你想干什么?我哥哥呢?”
“姑娘怎能如此说话,我好心将你俩从人贩手里买下,你竟不问缘由。”男子有些不快,皎皎很是尴尬,因为店里的一面之缘,让她直觉这人蹊跷,所以才没把人家往好的方面想。正欲开口道歉,便听到一声杀猪般惨叫,“皎皎啊——”不是她那不争气的三哥,还有谁人!
“你莫要叫的这样大声,你妹妹她没事。”一个温婉的女声随之而来,正是那名跟在华服男子身后的异国女子,没想到她的言语间竟一点听不出异国味道,反而婉转细腻,如南国女子。她拉住魏青逑的衣袖,被他奋力甩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看到皎皎,魏青逑几乎是扑上去,强健的男子身【躯差点压得皎皎喘不过气来,“哥,哥,你起来,我没事,你再压着我,我就该有事了!”
一场乌龙过后,几人安静下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大概。华服男子自称江秋澄,前去天门山求教,两名异国人,男子叫阿拉达,女子叫苏如合,三人结伴而行。
“既然你们也是去天门山,不如跟我们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看你们这身打扮,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个世家子弟,经验不足,难怪会被贼人盯上。”江秋澄笑得很是温和。
皎皎觉得有理,可是魏青逑却不干了,“我自己的妹妹,我能保护,不劳各位操心。”
顾及哥哥的自尊心,皎皎忍笑说道:“恩,哥,我信你。”
“魏兄没有什么可为难的,不过同行而已。”
魏青逑刚要发作,被皎皎拦下,“哥,也没什么不好的,都是一条路,怎么走不是走啊?多个人多个照拂。”
“魏公子,江湖儿女,怎能像你这样别扭,还是豪爽些吧!”苏如合一开口便戳到了魏青逑的爆点,他这人偏偏就经不起激将。
“走就走,怕你们。”
女子莞尔,像是早料到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这么久没有更新,感觉很对不起大家。
工作上的事情,感情上的事情一搅到一起,就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写故事,断断续续的走到现在,还希望大家原谅,接下来会开个新故事,不知道大家是想看现代的,还是古代的呢??
、途中小波折化险为夷
天门山终日云雾缭绕,仿似仙境,由于修习的武学略偏道教,门派中人皆是青衫白衣,食宿清淡,远远看去,宛若仙人。
正值门中每日例行的讲学,众门徒集聚大殿,唯独祥嫣在后堂配药煎药,好不忙活。
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祥嫣推来房门。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眼珠,似是在似醒非醒之间挣扎着。
“楚大哥,我给你熬了药,我这就扶你起来。”
楚玉面色青白,先前大病一场,险些要了他的命,身体底子原本就不怎么厚实,这会儿一折腾,更是羸弱。
祥嫣轻轻唤醒他,再托着他的后颈将他慢慢托起,“师傅说你无大碍,只要好好服药,定能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的。”
楚玉勉强咽下口中苦涩的药汤,不禁苦笑,“生龙活虎”么?自己何时这样过。
祥嫣也自觉说错了话,悻悻低头,接着往楚玉嘴里送药,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物,递到楚玉面前,“楚大哥,你的信。”
楚玉问道:“说些什么?”
“信上说他们三日后达到,还说届时有惊喜奉上。”
楚玉一听,嗤笑道:“这小子!”他说的惊喜能是什么?难道是跟皎皎有关?不,不会了,她虽未与他和离,可是先前发生的事情足以伤透她的心,或许她现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她还会原谅自己么?
祥嫣望着楚玉出神的侧脸,不禁低头叹息,这般俊美的男子,却不良于行,老天当真好狠心。
*******
坐上了马车,皎皎才长舒一口气。说一时走江湖图个新鲜还好,可谁知道江湖是需要一直走一直走的!她终于忍无可忍,让哥哥给自己雇了马车,在一众人的鄙夷中舒舒服服的坐上了车。
对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早知道就不该带你出来。”魏青逑钻进马车,大咧咧地坐下。
皎皎柳眉倒竖,“你现在嫌我拖后腿了?”
“哪里,哪里。”魏青逑搔搔头,四下打量了马车,“以前骑马惯了,觉得这是女眷才坐的,没想到还不赖。”说罢又推了皎皎一把,“你们还真会享受。”
三哥是武将之子,向来觉得乘轿坐车是女子跟酸腐文人所为,不屑与之同道。
“这算什么舒服,不过是匆忙雇来的而已。想在相府的那辆大马车,足有这么两个大,车身座椅都是梨花木的,里面铺了厚厚一层羊绒垫,坐起来都不觉得颠……”说到这,皎皎突然住了嘴,相府,楚玉……这样自然而然的联想让她不觉胸口又微微泛起疼痛。
“唔……三哥,我想楚玉了。”
魏青逑也觉得有些落寞,“他不是辞官归隐了么,说来,你们之间……也没个清楚明白的。”
皎皎点头,“嗯,哥,他这算不要我了么?”
“他敢!”魏青逑一逞狠,“这个人也忒没道义,归隐便归隐,你好歹是他的妻子,却不闻不问,是和是离,倒有个话。”
当时皎皎回家谎称自己担心家里,想小住几日,没想到一住,便听到了楚玉辞官的消息,他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音讯。
是否当时的话说的太重,他还无法原谅自己?
这时候,只听外边一声马啸,车身猛地颠簸,皎皎没防备身子向前倾去,“咚”的撞在车门上。
“唔……”皎皎扶额喘息,“怎么回事?”
就听外边江秋澄说道:“几个马贼,不足挂齿,你们且在里边呆着,我这就解决。”
魏青逑一听,轻嗤道:“就他能耐,把本公子当什么了!”说罢便蹿出马车。
对面十几个人,骑马短打,青天白日的明晃晃拦人去路。
江秋澄端坐马上,脊背挺直,脸上带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拱手道:“各位英雄,万事好商量,车中尚有女眷,莫要惊扰了。”
“哈,倒是遇上个软柿子,这还用爷爷们教你,金银细软统统拿出来!”为首的男子一见这般轻巧成事,刀疤横脸上爬满笑意,得意忘形道。
江秋澄像是早有准备,将肩上包袱抛出。魏青逑一出马车,就撩膀子,掳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却是和和气气的你来我往,顿时愣住了。
“老大,我看就是几个公子哥,没什么本事,他们刚刚不是说车中还有女眷,不如瞧瞧?瞧那异装女子身段妖娆,想必车中的也不差。”提议的人一脸□□,刀疤脸一听望了苏如合一眼,果然凹凸有致,脸蛋也别致有味,不觉咽了口口水,一挥手,便有几个喽啰上前。
魏青逑一看恼了,心想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的妹妹也敢动,一个个都活腻了,脚下用力一跃而起,几个回旋马贼一一落马,捂着腮帮子在地上呜嚎。
“还有谁,尽管放马过来,本公子候着呢!”
苏如合被那淫【贼看了一眼,心中怒火难平,纵身下马,“魏公子,算我一份。”这女子不似中土女子柔弱,身形高挑,却不显壮硕,这会子生起气来眉目间英气逼人。
皎皎难得能看上这种热闹,因为往常,她基本上都是事件的主角,忽然有这么些人跳出来将她护在身后,这感觉既新鲜又窝心,是以美滋滋地观战,不要说深浅莫测的江秋澄,单是自己三哥,就足够这些个家伙吃不了兜着走的。别说,三哥跟苏如合站一起还挺般配,如不是他要急着去挽回什么侠女的心意,她还是很有兴趣将他俩凑成一对。
刀疤脸一看情形不对,策马招呼人撤退,苏如合毕竟是女子,觉得被轻薄了去,定要出口恶气,见人一走,便只身追去,魏青逑本不想恋战,见此也只能跟上。
阿拉达疾呼:“苏如合!”眨眼间,二人已追去数丈,电光火石间,一道寒光破空而来,目标竟直指阿拉达!
江秋澄负手执剑,未出鞘,只听“叮——”的一声清越之音,便被截下。紧接着天地变色,林中枯木间不断有暗箭射出。
“见了个鬼的,你们有本事明刀明枪的跟姑奶奶斗,别净整些见不得人的!”皎皎一边挥剑抵挡,一边大骂倒霉,怎么每次都是这一招,这些小人就不会点新招数?!
江秋澄心中暗笑,阿玉这小娘子还真是泼辣。
看这声势,暗中埋伏的人并不多,但明显是冲着阿拉达来的,阿拉达被江秋澄护着,也渐渐有些应付不来。皎皎跳下马车,绕到阿拉达马后,抬腿就是一脚,马儿吃痛,前蹄高昂,嘶鸣一声,旋风般奔驰而去,皎皎一翻身跳上江秋澄的马,催促道:“咱俩足够应付了,跟在阿拉达身后,快走!”
江秋澄一边御马,一边不禁莞尔,何时,他居然要被一个小丫头教导了。
冲出包围后,皎皎一行人沿着马贼远去的行迹一路寻去。
阿拉达似乎在刚刚的战斗中耗尽了力气,此时正安静的御马,面色青白。
皎皎与江秋澄共乘一骑,徐缓的马步有节奏的一颠一簸,她伏在江秋澄耳边,轻声问道:“阿拉达到底是什么人?”
“江湖规矩之一,不能随便问为什么。”
猛地被搪塞,皎皎气愤地鼓起了腮帮子,老奸巨猾的江湖油条!
好在魏青逑跟苏如合并未遇到危险,几个马贼与刚刚埋伏的人并非同伙,被两人追上,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跪在地上叫了苏如合几声“姑奶奶”,这才让苏如合稍解心头怒气。
没人心情一好,脸色也好看了几分,原本就粉黛桃花,如今更显妩媚动人。皎皎明显看到自家哥哥的眼睛总是“自作主张”地往那边瞟。
虽然不否认这姑娘的吸引力,可是前一秒还信誓旦旦至死不渝的三哥如今却对着另一个姑娘流口水,皎皎多少有点接受不了,换了马,狠狠戳了魏青逑腰眼一把,“哥,你不是说去天门山找什么王祥嫣吗?不是说她有婚约令你痛不欲生吗?你现在什么情况?”
皎皎压低了声音,不知江秋澄怎么听得真切,策马与他们平齐,挑眉笑道:“婚约?”
皎皎不明所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魏青逑拦下,言辞闪烁的。皎皎还以为自己揭了他伤疤,他脸上挂不住才如此,悻悻咕哝了几句,便不再深究。
直到走出很远,众人几乎将这小段儿插曲遗忘,魏青逑心有余悸地悄悄去看江秋澄,岂料四目相对,对方向他微笑颔首,他却冷不丁被他的高深莫测激得一个激灵。
他似乎,始终在掌握着全局。
作者有话要说:皎皎这姑娘跟我一样这点好,想什么,说什么,哈哈。最近在看蓝白色大大的书,虐的死去活来啊,要是下一个开古文,要不要也虐???
、楚玉番外
小时候,我最羡慕父亲每日晨起练剑,身姿矫健,又带着文人的儒雅,而母亲,就站在院里的木兰树下看着他,晨光熨帖,照在母亲脸上,此去经年,让我不曾遗忘。我以为长大后,我会成为父亲一样的男子——睿智,伟岸,能够成为一家人遮风挡雨的避所。可如今与我为伴的,却是身【下这张寸尺见方的椅子。
如若能够重来一次,我想我依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年少时懵懂的情愫,总要付出代价换来清醒。彼时纵身一跃,醒来后才知错的有多离谱。长平终日在我床前哭,却不发一言,我想抬手为她拭泪,拼尽全力的结果,只是手臂在被子下细微的耸动。那一刻,我像被一股雷霆的力量击的粉碎,又慢慢合拢成扭曲的形状。
数日后,皇上下旨解除婚约,长平面容憔悴,眸中闪现的光芒却是那么坚不可摧,她说,楚玉,我不能为你耗尽此生,我得不到宠爱,那又怎样,我只要权力就够了。我曾以为与一个女子相守白头便是最暖心的事,可这个女子,根本不需要。
长平倔强的心,我永远也不可能走进。
以为就这样了却此生,偏偏有人莽撞地闯了进来,张扬跋扈的一张小脸,心无城府的样子不经意就撞进心里,像是久违的阳光,驱开心中阴霾。她吃瘪恼怒的样子,竟能让我开怀一笑,我开始重新打量这位未过门的娘子,心想今后一定有趣。
她果然没让我失望,在府上的日子,没有一天安生,降龙伏虎常跟我说,因了这位夫人,这座原本沉寂的宅子,才渐渐有了生气。我低头批阅公文,嘴角不经意的含笑,等我反应过来,伏虎这愣头青几乎扯着嗓子喊了出来,爷,您居然笑了!
天下尽知楚相身残,可我过不去的,终究还是这道坎儿,我不能相信这么美好的她看到我残败的身【体作何感想。她的示好,竟让我惶惶不安,最后,我用了最糟的方法想护全自己,却将她推至千里。她不舍不弃,她转瞬落寞,她越挫越勇,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因为她的一颦一笑,印上或轻或重的烙印,这便是爱么?
很多事,我无意隐瞒,长平疯长的野心,像燎原的星火,渐渐威胁到整个朝政,我步步为营,却不想那可人儿卷进其中,我想护她周全,像个男人一样。
谁知这磨人的妖精,原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有时她担忧地看我,我总是忍住一吐为快的冲动,对自己说,再等等,再等些时日就好了。
原本想在结束后才让她知道全部,可是这命定的插曲,我却怎么也没料想到。
魏将军入狱,我才知道,我的纵容究竟造了多大孽,长平享受这种翻手云覆手雨的快感,不为自己过得更好,只为看到别人在她的股掌间生死一线。
这座牢笼般的宫殿,早已使人疯魔。
皎皎日日垂泪,深夜无眠,我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她以为自己的丈夫有能力,却袖手旁观,我该如何告诉她,长平要的,不过是我低声下气向她认输。我们斗了这么多年,终须一个了断。
伏虎不忍,总是劝我,跟她说明一切,可我宁愿她怨我恨我,也好过她同我一样心如刀绞。
目送她离开的那刻,我徒劳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离她,好远好远。我想,即使我再失去另一半身体,痛也不过如此。
所有绷紧的弦,顷刻,应声而断,我的身体,也一如断弦,破落不堪。
当我咳血的帕子被人发现,当北堂临夜望着我郁结的叹息,我在想,我是否还能再见到我的小妖精,我想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哪也去不了。
临去天门山之前,我想托人给她带信,可是写了好久的信,终究还是被我丢掉,此行据说是为我吊命的唯一方法,若是有去无回,我又该如何面对她。
若生,我必不负佳人,若死,愿卿长留心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不多,恨我吧,怨我吧,真心独白无能,给个连接,是贴吧上的,另一个文文,其实写的时候两个是有联系的,那个故事是天瑾四年,这个应该是天瑾元年吧,其实《农妇》里的女主角真身想写成天门山的弟子的,可是因为匆匆结尾,这些都没有交代清楚。总之,看文吧~~~c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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