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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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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纸鸽迅速变红发黑,最后化为一堆黑色的粉末随风飘散。
“好神奇的魔术哦!”我啪啦啪啦地鼓起掌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落日?谁啊?”苡纯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问得我们一干人等莫名其妙。
魅皇却惊讶地看着他:“你看得见?”
“什么?那个消息么?落日逃离?”苡纯眨着眼睛望着魅皇。呃……为什么大家都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他?他说错什么了吗?
魅皇平复下心中的讶异,再看向苡纯时,眼神变得不一样了:“你开了天眼?”疑问的语气,却因他的气势而多了肯定的意味。
“嗯,我生来就有。”为他的凛冽气势所摄,苡纯有些傻傻地回答。
“……这,就是天生的天命者?连我手上的鸽讯都……”魁皇又有了片刻的失神,随即摇摇头,甩开满脑子的讶异,“不错,果然够强大。放弃人间情爱吧,我可以让你成为比我还强大的天命者。”
“放P!竟敢怂恿爷的男人抛妻弃子!我,我跟你没完!”我一下子急了,赶紧把苡纯塞到身后,怒瞪着魅皇。
“就是!”没想到一直排斥苡纯的龙衍竟然也上来帮腔了,“比你强有什么好的!你自己还不一样贪恋人间情爱!”
魅皇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了宫紫落一眼,之后忽然就笑开了:“也是,天命者,有什么好的!活了千年又怎样,还不如红尘里走上一遭呢。”说着,轻轻揽过宫紫落。
“师傅说,我应天命而来,我的命运就注定与她纠缠在一起,分不开了。”苡纯还是淡淡地笑,却让俺心底那个舒畅啊。得色地朝魅皇扬扬眉,我鼻孔朝天。
“师傅?这天下间还有第三个开了天眼的人?”魅皇又有些吃惊了。不但开了天眼,甚至还能看见同为天命者的命运?一滴冷汗从魅皇额上悄悄滑了下来。
“天眼到底是什么?”憋了好久,龙衍实在憋不住问了出来,“天星国师那么厉害,一定也开了天眼吧?”
“天眼就是能看见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说,命运的脉搏。”说到这些,魅皇笑得邪惑动人,失踪了好些日子的信息终于找回来了:“流星他们的修为还到不了这个地步,只能大致地卜出天运而已。这天底下,开了天眼的,恐怕只有我、他,以及他那个不知名的师傅。”魅皇指着苡纯,定定地看着,像要从他身上瞪出那个师傅似的。
“会吗?那为什么你们这么强大,却都没有名字记录于史册呢?”龙衍有些不解,为什么大家都只知道天星国师,却从来没人提过他们呢?
“无名,可不仅仅是弱者的权利。”魅皇微摇食指,笑得邪肆,“真正的强者,也是甘于无名的。”
“天星国师叫流星?”我忽然就心念一动,流星,落日,那第三个岂不是——孤月!
“流星、孤月、落日,我的三个徒弟。可惜都因为人间情爱断了前程。”魅皇的语气里有些惋惜,但随后又愉悦起来,“不过我想,或许他们是幸福的。”
孤月!他说孤月!我忙拽住他的袖子,激动不已:“孤月可是流孤月?二十多年前的流孤月?”他他他——咱老爹是他徒弟?呃,难怪苡纯说他是老不死呢,果然是个老东西!我重新打量起魅皇,最后确认自己的难点:真的是个老妖怪。嘿嘿,话说回来,貌似咱爹还跟龙衍口中很拉风的已故国师是师兄弟?那同理可证,咱爹岂不是也很牛X?哇卡卡,难怪我这么聪明无敌宇宙无双呢,原来是遗传基因好啊!嚷嚷,我可怜滴世人啊,不要悲伤自己比俺差劲了,因为你们早在起跑线上就注定输鸟!(得色中……勿扰)
“是啊,不过可不是二十多年前哦,算算,孤月也有百来岁了吧。他是五十年前和流星一起离开天山的。”魅皇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忽然就笑了,“你该不会——应承命运而来的女子么……呵,叫声师祖来听听。”
“去死!”我想都不想,一记佛山无影脚踹上去。呜——等我想到已经晚了,俺可爱滴小脚呀,被他那老虎钳般的手给掐得死死的,疼啊!我顿时眼泪狂飙:“师祖师祖,下手轻点呀!爷疼啊!”(欺软怕硬方乃流氓本色)
“啊啊,你叫他师祖哎,那我是什么,那我是什么?”宫紫落兴奋起来,得色地看着我。
“师祖婆!”我立刻跟上。
“呃,怎么这么难听?”宫紫落有些不爽。
“爱听不听!师祖啊,手可以松松么?”我可怜兮兮地看着魅皇师祖。
魅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松了手。
一获得自由,我立刻龇牙咧嘴地查看伤处,果不其然,都青掉了一片。看得旁边的龙衍心疼不已:“得赶紧包扎才是,我去拿药水!”说着,就咚咚跑得不见踪影。
“为什么要叫他师祖啊?”苡纯还没搞清楚状况,偏着脑袋想了想,“是因为他比较老吗?”
魅皇的脸色顿时就不大好看了:“我、不、老!”想想又觉得说不清楚,毕竟自己活了近千年了,只好大概地解释一下,“天命者修行到一定程度都能让青春停留,但是一旦沦沦人间情爱,便会断掉天脉,然后继续成长、老去。而我则因是魅皇,最强的天命者,所以受天命被禁制在圣殿,一旦出了圣殿便会遭天谴。白发,只是天谴的开始。我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永恒的生命也将缩减为有限的年华,这些只是在我目前能感知范围内的,还有一些不能感知的,比如说,宿命天劫,即不可预测的未来。”
“原来是为了爱情甘愿遭受天谴哦——好浪漫哦——”我两手交叠,满眼冒星。
宫紫落原先脸红红的,却在看到我的表情后得色起来,那个眉飞色舞、满面春风啊,典型的小人得志。
“师祖啊,来说说咱爹啊,咱爹是个啥样的人啊?”有感于魅皇的深情,我不再那么讨厌他了。(其实是有求于人家才不再那么讨厌人家的吧)
“孤月?一个很——特别、很执着的人。身为天命者,却不相信天命,呵……”说到自己的爱徒,魅皇却还是很得意的。
“那他跟咱妈呢,又是个怎么罗曼蒂克的故事啊?”我很好奇啊,咱爹当年是怎么追着那么漂亮的“苗翠花”的?有待挖掘啊。
“不知道。那时候,我——呃,睡着了。”魅皇一句话,把我们都雷到了。见我们一脸的不相信,魅皇补充道:“因为太无聊了……反正我醒来时,他们就都死的死,散的散了。”
呐,这是什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啊!打个盹儿,就把徒弟的一生给睡没了?!强烈鄙视之!竟然让人家不能一尽探晓爹妈秘密的兴头,真是!
咦,宝宝睡着了。”苡纯这才发现,手上的宝宝不知何时已经呼呼大睡了,鼻子上还有个小泡泡随着他的呼吸一大一小的,样子甚是卡瓦伊。
“啊?小宝贝睡着了哦?嘘——都给我轻点!”宫紫落接过苡纯手上的宝宝,凶悍地瞪着说话的我们 ,生怕我们吵着了他的心肝宝贝儿。
扁扁嘴看着自家儿子,我忽然有点沮丧。你说我刚进这门之前还和宫紫落平级呢,咋现在一下就成他家徒孙儿了呢?挠挠头,我有点郁闷地望向宫紫落怀里的宝宝:“小混蛋呀,你干爹是我师祖,那你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我师叔啊?”
无忧卷 第九十三章 千里寻夫
坐在床边看着龙衍给我涂药水,我有些感慨无限:“你说,咱家这关系多乱中工。龙衍你妈是我爹的干女儿,那你岂不是我的干侄子?啧,那你叫我爹叫岳父呢,还是叫外公?好苦恼哦!还有安心、慕离魅和尚弦月,你说他们到时候叫咱妈叫岳母好呢,还是叫师娘好?”
龙衍想都不想:“当然叫岳父。”
摸摸鼻子,我干笑不已。如果别的老公都叫岳父,他却叫外公,不是无形中就亏了一截么。想到众老公,我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朝苡纯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听旨”:“你俺算算众美男到哪去了,怎么还不见赶上来。会不会是被哪个狐狸精给拐去了哦?”眉头顿时纠结起来,不会真遇上坏女人,然后一个个被勾引去了吧?
苡纯看看脸色不善的我,有些怯怯地说:“被抓了,落日。”
“什么?”我一呆,看着他,一时消化不过来。被抓了?落日?是——被落日抓了?那个魅皇的徒弟之一,也就是俺师叔?为什么抓他们?之前他们说落日逃离又是什么意思?难道……
“快,扶我去见魅皇!”挣扎着欲起身,忽然又老大不爽了:凭啥是俺去见他们?俺现在可是伤患哎!于是立刻改了口:“把魅皇他们给爷叫来!”
龙衍办事效率不错,不一会儿,那“一家三口”就齐齐来到了。瞪着宫紫落手上乐颠颠的宝宝,我心里酸水直泛:妈妈的,有奶就是娘!更何况,人家TM还没奶呢,你还那么巴着人家!
“落日是个啥?”办正事要紧,回头收拾你个吃里扒外的小东西!我忿忿地瞪了小小流氓一眼,吓得他直往宫紫落怀里缩。
“我最小的徒弟,怎么?”魅皇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他抓了我老公。”我冷冷地看着他。再怎么说,徒弟犯错,你个做师傅的总得负点责的吧。子不教,父之过,在这古代,师父,所以不管怎么样,都是你的错!
“呃?”魅皇一愣,随即诧异不已地盯着苡纯,最后幽幽叹了口气。不过再看向我时,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他喜欢男人。”然后用有些同情有些悲悯的目光看着我。
“靠你爷爷的,不是吧?”我顿时就急了,妈妈的,竟然是个gay!那我那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公落到他手上……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快,我们快去找他们!找……”我急得团团转,顾不上脚下的疼痛,我匆匆推门就往外跑,跑了没多远,又折回来,“他们在哪啊?”
魅皇手腕一转,再摊开时,手心竟已多了几枚绿豆。一一弹出,速度快得根本看不见,只听见豆子深深钉入木头的声音。等看清时,只见他中指与拇指夹着一粒红豆,作势欲弹。
“这啥呀?跳大神?”我好奇地上前,戳戳他手上的红豆,结果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红豆啪嗒掉到了地上,滚了好几步远。
“呃?”魅皇一愣,然后对上我急切的脸色,笑得甚是邪恶,“天机不可泄露。”
“啥?”我有些郁闷地看着他,这些天命者都喜欢玩玄乎么?
“总之,就是该干啥干啥。“宫紫落拍拍我的肩,”节哀顺便。“然后抱着小小流氓离开。结果刚跨出门,又回头:“如果到时候你嫌弃他们了,可以考虑给我。”说罢,迅速一缩头,避开我掷过去的花瓶。
“找死!”我继续飞身一个连环踢上去,然后房里的几人就听丁零哐啷一连串的声响。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跌得鼻青脸肿,满头是包的人儿爬了回来,坐在门口直喘大气,指着宫紫落的房间破口大骂:“宫紫落!你丫的给爷记住!爷跟你没完!”
原来刚才宫紫落这丫的比泥鳅还滑溜,一见形势不对,哧溜一下就给钻跑了。而可怜滴我啊,忘了俺房间对面是楼梯的说,结果刚才那一踹,没踹着宫紫落,倒把自己给踹下楼梯去了。这一段楼梯滚下来,不死也塌层皮好不!
恍惚的世界,一间很黑的屋子里。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无头尸体,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鼻端,恶心的感觉从嗅觉器官开始蔓延开来,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战栗。轻轻踢开尸体走进去,墙壁上斑驳的血迹显得那么刺眼,那么触目惊心。
一阵邪恶刺耳的沙哑笑声硬生生扎进这死一般的沉寂,就像黑夜里嗜血的蝙蝠,忽然就迎而扑来。压下心底的瑟缩,挺直脊背,僵硬地举步上前,撩开内帘。
一张床,一张漆得红艳艳的床上,还在往下滴着血,床上的红色纱幔在微微招摇,像深海的水草,美丽、诱惑,却是死神的召唤。
乱蹬的白靴渐渐丧下来,最后缓缓搭落床沿,再不曾动过。红得诡异的床单早已残破不堪,像恶魔的眼睛,又像地狱的火焰,灼得人心跳如雷。
跪趴在床上的恶魔慢慢转过头,一段红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涎下,更衬得他惨白的俊脸阴森诡异。提起刚锯下的那颗头颅扬了扬,竟是杜铭轩!睁大的眼写满不甘,张开的嘴似在呼救,脸部的肌肉骇人地扭曲着。头颅下的脖颈上,是血糊糊的锯具痕迹,还在淋淋落落地滴着血。那一袭白衣,早已被喷洒得猩红片片,尽染红梅了。
惊骇地后退,一边退一边捂住嘴摇着头,不信,不信!恶魔,他是恶魔!
忽然脚下一绊,后爷摔倒。滚爬起来,却发现眼前正对着的,却是祸水的头颅!睁大的美眸,微张的红唇,诉说着他的意外与惊讶。一阵反胃涌上心头,却来不及去呕,只因身后脚步的逼近。
猛一回头,却见那个恶魔露齿一笑,诡谲的红眸里滚出两行艳红艳红的血泪。
“啊啊啊——”我尖叫着猛然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气。汗珠,从额头簌簌滑落。按住擂鼓般跳动的心儿,我一边擦汗一边告诫催眠自己: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在做梦而已,做梦而已。
“怎么了,怎么了落落?”龙衍慌慌张张地踹开门冲进来,见我没事,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怎么了?夜生活好累人哦。”苡纯也揉着眼睛跑进来。这么累人,都睡不好的,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呢?
“我,我梦见他们——”想到那血淋淋的人头,我颤栗不已。急急拉住龙衍的袖子,“我们,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我,我好怕——”说到后来,我掩面泣不成声。
心,慌得厉害。他们是天下最出色的男人,最好的老公,得以一个都该庆幸不已了,而我却一下得了七个,可以说,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我得到的幸福是无与伦比的!可,是不是正因为得到太多,所以才会让老天都嫉妒了呢?我不要,我不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啊!而现在,他们却都在那个恶魔手上受着不知道什么样的虐待呢!不,我,我要去救他们!
“半夜三更,又吵嘛吵?”宫紫落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门口,旁边是同样衣冠楚楚的魅皇,显示着他们的“清白”。不过,如果那靴子没有穿错的话,会更能说明他们没有睡在一起,也没有顺便干点什么。不过还是很感动,俩人想是以为我出事了,慌乱中把对方的靴子穿去一只,就匆匆赶了过来。朋友,真好!
心渐渐暖了起来,因为有他们。我又开始有了活力:“看某人夜生活滋润,俺也想男人了呗。”
“呸!”宫紫落嫩脸飞红,半恼半羞地朝我轻啐一口。他旁边的魅皇因为有面具遮挡,所以看不出表情,不过那微泛的桃花还是偷偷出卖了他的微窘。
“老公,恶魔,落儿小妞在担心。”苡纯忽然就这么冒出句,吓得我本能地捂住心口往床里缩去,免得心思再被这神棍给窥去。
“落落不怕,据说做梦和现实往往是反过来的。他们现在说不定都好好的呢。”龙衍坐在床沿,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着。有节奏和轻拍、温柔的声音很有说服力,很容易让人平定下来,可惜那个“说不定”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那个卦像是庸人……”苡纯话说了一半,便被宫紫落给强行揽跑了。就见那紫色的袖子还不时在白影的腰上背上揩几下油。
怒!我目送那俩人走远,随后抬头忿忿地瞪向魅皇,却刚好迎上他瞪过来的目光。
“管好你的男人!”
“管好你家男的!”我们同时出口,又同时一怔,最后同时泛出笑意。看宫紫落那架势,似乎几位老公有惊无险呢,那我还怕啥?
轻轻嘘了口气,抹去额上的汗珠,我转身扑倒龙衍,盯着他露出久违的邪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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