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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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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欢欣地扑进安心的怀里蹭啊蹭的,搞得安心又是一阵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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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要的人俺英明神武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流氓落给你带来了。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得意地高高抬着头,等待季清远的夸奖。
“是吗?那更好了。”季清远搂着羞涩得头都不敢抬的季如眉,笑得如沐春风,“如眉已经跟我情投意合,并决定月底成亲了。”
“靠你爷爷的,敢情我是白忙活?”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竟然都不跟我说谢谢?
我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与时间给你忙活也,呃,好吧,我承认是更多地是为了出风头,可,可不也是在你捉采花贼么(是“顺便”帮人家捉吧)。
安心微笑地看着我从一脸的愤慨到后来的讪讪,之后又变成理直气壮,就大约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轻轻拿开我拎着季清远衣领的爪子,安心一把搂住我:“既然如此,不如将这采花贼交给安某处理可好?”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底如岩浆般愤怒。
“……也好,……但还请安公子不要轻饶了他。这种贼人,万死不足谢其罪。”季清远怜爱地看了看季如眉,转向采花贼时又是一脸痛恨。
“那是自然。”安心的语气怎么会这么——森冷?
我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给了我一个阳光般的笑容,还是那么和煦,看来是我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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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采花贼丢到偏僻的房间里,安心背对着门口,背后的阳光在他的身上脸上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缩在阳光照不进的阴暗墙角,采花贼不禁一阵哆嗦。这个男人,光是浑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就足以让他颤抖不已了。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安心平静了一下心绪,缓缓开口。
“什么?”采花贼已经做好就死的准备了,没想到他却只是问话。问个话有必要把他扔到这种密室样的地方吗?采花贼一头黑线。
“不是你,对不对?”幽幽地,又夹杂着些许的失落。也不是,自己。
“哎?”忽然想起醒来时的情形,采花贼忽然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不是你把我打昏的?”
“我?”安心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个人比采花贼还先到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手,才会使他伤在正面却不知是谁打伤的。那么,又会是谁呢?安心陷入沉思。
“难道不是你?……当时屋子里忽然暴出一股掌劲,我就被打成重伤,昏过去了。”采花贼一边注意安心的脸色,一边老实地交代,希望这个公子可以看在他诚实的份上饶他一命。
原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啊。安心有些苦恼地揉揉微涨的额头。
最后,安心只得出两条结论:第一,此人轻功极好,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顺利潜入魁雨阁而不被发现;第二,此人内力极强,才能一掌直接拍晕采花贼。总之,此人武功极好。
可是这样一个高手,去老婆房里干什么呢?难道这样的稀世高手也贪图美色?可是高手不是都应该是修身养性,强调清心寡欲的么?(此为纯洁的安心对高手的见解,不代表官方论点)
“算了,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了。还有,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着抖成一团的采花贼,安心实在下不了毒手。
“啊?”他竟然不杀他,也不断手断脚?采花贼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楞在那里。
随后反应过来,感动得一把抱着安心的腿,哭得淅沥哗啦,眼泪鼻涕直往安心裤腿上蹭:“谢谢、谢谢……呜……谢谢大爷……呜呜……小的一定,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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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季清远再三邀请我们留下来喝他和季如眉的喜酒,但身负重任的我们还是推辞了。前进的车轮滚滚,我在马车上含泪挥别那对壁人,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恋恋地坐回安心身边。
叹了口气,还好,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历经磨难却不折不挠的人儿终于能在一起了,我在心底深深地祝福他们。
偷偷看了眼安心,褪去了初见时的青涩,现在的安心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沉稳与坚毅,让人心动不已。
摸着乱跳的心儿,仿佛里面有只不太温驯的小鹿在叫嚣:扑倒扑倒!
然后——
“老婆,你在做什么?”安心一脸好奇地问。
“我——我在——做运动,对,在做运动。”我贴在马车壁上,嘴角抽蓄不已。
刚才就在我恶狼扑羊的时候,马车一个颠簸,安心向后倒了一下,结果我就华丽丽地越过安心,然后就——呃,“做运动”了。
[江湖卷:第三十一章 三个人的恋情]
傍晚,我们就到了镜阳城,住进客栈。在上次的红女舞女花魁舞伊的介绍下,我们在客栈后院找了间清雅安静的房间住下,开始商量正事。
“听说那个恶魔最后出现的地方是颐宣城,再坐两天马车就到了。老婆,辛苦你了。”安心摸着我有些发白的面庞,心疼地说。
“才不苦呢,跟心心在一起啊,最开心了。”我耍赖地抱住他的腰。唔唔,真不愧是咱家心心,肌肉好结实呀。忍不住顺着摸上他的胸膛,哇,果真硬邦邦的哦,好想看好想看,心心长这么白,那衣服里面也应该很白皙哦……
“恩……老婆,你怎么流口水了?”安心压住身体的悸动,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想你想的。”我想也不想地回答,完全化身为狼外婆。不理会安心一头的黑线,我继续摸啊摸。
反正都已经被我吃掉了,你就从了爷再来一次吧。嘿嘿嘿嘿,人家还挺怀念的说。
“老婆……别……”对我的挑逗,安心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心里却还是止不住渴望更多。在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感到惭愧之余,安心又不自觉地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最后,在我得逞的奸笑中安心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把我扑倒在床上。
正在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准备下一步的时候,门被哗啦推开了。
一股寒风吹进来,红色的衣衫随风猎猎飞扬。
收回视线,安心与我相互看了眼,随后他拉好我半解的衣衫,起身迎向慕离魅。
寒风冷月,映着慕离魅那张勾魂的脸,邪魅嗜血的笑,让这个夜空看起来格外阴森。
丢下一团血呼呼的东西:“听说你们在找我?”视线却放肆地越过安心,直直地落到颤抖不已的我的身上。
“慕离魅,你滥杀那么多人,早该伏法。”安心不着痕迹地移了下身型,恰恰地挡住了慕离魅的视线。
慕离魅微恼,唇边的笑意却更深了:“管那么多不累么?成天只知道正义,正义,为别人的事终日奔波追逐,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杀人狂魔好!”就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心心,我强忍着颤抖斥责。
“……哼。”慕离魅袖子里的双拳紧握,指甲不知不觉间掐进手心,“总比有些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好!”他口不择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说出来?该死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她还会接受这样的他吗?滥杀无辜之后再加个趁人之危?不,不,他,他只是,只是——
慕离魅思绪完全乱了。
安心闻言,脸色煞白,身型一震,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肌肉,勉强站稳:竟然,是他——
诡异的气氛让我觉得不安,充满压抑,仿佛暴风雨前片刻的宁静。
“你们——”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却没工夫去平复,只是继续用那残缺不全的颤音问下去:“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安心惨白着脸看向我,不发一语。
从他的眼神里,我读到了痛苦、无助,以及,绝望。绝望?为什么?
我迅速把头转向慕离魅,显然他比谁都清楚这到底是在唱哪出戏。
慕离魅勾起一个动人心魄的笑,笑容深处竟也是——绝望?他身影一闪,来到我的耳边:“落儿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恩?真让人伤心呢。”说罢,还不忘在我耳垂上轻啮一口,引起我一阵轻颤。
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慕离魅又继续,邪魅勾魂的声音仿若还带了一点点委屈:“人家可是好心把咱的大媒人送给落儿做礼物来的呢。”
睁大眼看向地上那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那个采花贼!瞪大的眼睛似乎还在讲述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我的胃一阵纠结,忍不住扶住床沿干呕起来。
“你——你这个——恶魔——离我远点——”晚饭全吐出来了,恐惧复又袭上心头,我迅速往床后退去,企图与他拉开距离。
慕离魅似乎看穿了我的念头,一把拉住我,让我一头栽进他的怀抱,有些邪魅又有些动情地呢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怕我,我有多伤心,而看你吓成这样,我又有多心疼?”
根本没心情听他说什么,我拼命挣扎着要脱离他的钳制。
“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呢,难道是我上次咬得不够深,让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状似疑惑地说着,不理会我震惊的表情,嘶啦一声撕开我肩部的衣衫。
反复抚摩着那个深深的齿痕,慕离魅双眼有些迷离,又有些渴望地看着我:“或者,我再咬一口落儿就会记得我了?”
湿热的唇便印上了我肩头的齿痕。我眼泪刷地决了堤:上次那个人,是——慕、离、魅!
“恶魔——我杀了你!”安心终于从震撼中反应过来,失去理智地一掌劈了过来。
慕离魅迅速放开我,与安心缠斗在一起。
一红一白两条人影迅速交错过招,打得难分难舍。
不是安心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眼神空洞地拎起外衫,直直地走出门外。走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而房里逐渐被绝望吞没的人儿,脑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字:杀!
我在黑夜里奔走,树枝不时在我脸上身上划过,我毫无所觉,只知道——逃!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就安全了!
不知这样奔跑了多久,我脚下一空——
“啊——”
[江湖卷:慕离魅的番外]
我叫慕离魅,三岁时被师傅带回无忧谷。无忧谷是个很特别的地方,与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仿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一样,让人进去了就再也不想离开。
很快我便喜欢上了那里,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无忧,每天有饭吃,有人陪我玩儿。只要我乖乖地练武,乖乖地让师傅试药就可以了。
师傅是个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得近乎邪恶,属于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的。我想,这样一个绝世的人儿,如果真流落那肮脏的世间,也只会被玷污吧。难怪师傅要躲到这个地方了。
谷里的仆从老喜欢私下里偷偷地说师傅多邪恶多残忍,可是我觉得师傅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供我们吃饭穿衣不说,谁受伤了,只要诚心求他,他一般还是会赐药的。
师傅就是江湖上人称圣手邪医的无忧谷谷主。当然,这是我后来闯荡江湖时才得知的。
我五岁那年,师傅带来回了三岁的师弟。师傅说师弟冰心玉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这才带回来的。我对这个毫无概念,只是觉得很高兴,因为又有一个人陪我玩儿了。
师弟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他总是一个人站得远远地看我们游戏。问他要不要也参加,他总是摇摇头。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亮晶晶的眼神里闪烁的是渴望呢?我想不明白,也没有多想。
师弟很可怜,来到无忧谷后就一直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整天东躲西藏的。
而他最怕的,竟然是师傅。我有时真不明白,像神一样的师傅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每次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吗?
师弟对谷里的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可能是年岁相近的缘故,他对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排斥,但也只是若即若离。
直到有一天,我捉到两只小白兔,找到他,说要跟他一起养,他才露出欢欣的笑容。看到他笑得灿烂,我也很开心地笑。那个时候,真的很幸福呵。
小兔子雪白雪白的,纯洁得一如我们的童年。
小兔子的眼睛也血红血红的,妖冶得一如十五岁的我。
十五岁那年的月,特别的圆。
不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底一阵阵兴奋在上涌,一次次地冲击着心脏,很快,血液便沸腾了。
感觉灵魂深处有另一个我睁开了眼睛。他邪恶的笑。是的,是邪恶。他说,他要洗干净这个肮脏的世界,用血。
我好害怕,我缩在角落里颤抖,他一把拉起我,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个世界上,只有血才是最真实的东西。
没有人会真心疼你爱你,师傅是为了拿你试药,仆从是惧怕师傅的惩罚,所有在你身边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我捂着耳朵哭着喊着:不对不对,你骗人!大家都是真心对我好的!
他笑,笑得有点苍凉,但更多的却是邪魅,像极了师傅:是与不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忽然就想起了那些仆从因我受罚时的样子以及他们陪我玩时畏惧的眼神。
他的手伸过来,生生地掏走了我的心。看着空空的胸口,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你这个恶魔,恶魔!我才不会相信你!我师弟,师弟是真心对我好的!
影子却笑得更诡异,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那你知道是谁害你变成这样的吗?
我的血液顿时冻结。
我记得,记得今天晚饭时师傅叫师弟去他书房。我以为师傅又要毒打师弟,偷偷潜过去,却听到师傅在训斥师弟:“你把药水弄哪去了?我还没试药性呢!”
师弟只是淡淡地:“我帮你试了。”
师傅大骇:“什么?!你竟然——”
“全部。”还是那样淡漠的声音。
“你——”师傅最终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打师弟,只是愧疚地朝我藏身的地方望了一眼。
影子掐着我脖子狰狞地笑:可想明白了?
我扯着已经嘶哑着声音抱头狂吼: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之后只是影子吃吃的笑声。
当我再度清醒过来时,我的面前,挂着两只被剥皮抽筋的兔子尸体,血还在一滴滴地往下落着。
再看双手,满是血迹,地上两张完整的兔皮控诉着我的罪恶。
我惊恐地睁大眼,抱着头拼命跑会房间。
关上门,把自己裹在被窝里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我好怕,谁来——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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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这个事情没人会知道。
可是不知为什么,第二天起床时,仆从看见我都远远地绕开了。平常他们即使畏惧,也不会表现得这样明显的。
我很恐慌。
看到师傅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看向师弟,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态度。
我怒火陡起,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师弟这才抬眼看了看我:“不过帮师傅试药而已。”
“这——”一向自负的师傅竟然也会露出苦笑?!
我惊骇莫名。
“我想弦儿或许可以出师了。”
我们一起疑惑地望向师傅。
“你比我更清楚那药的功效,不是么?”师傅又恢复了一贯的邪魅与洞悉人心。
“只不过放出那只影子而已。”师弟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
我却惊呆了:真的是他干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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