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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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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足足一刻钟,一群精兵都给干掉了,可唯独那三扇门还是不动,两人眯着眼睛慢慢走近,听着里头的确是均匀的呼吸声,脸色当即变了”

?真的没效?”

胡子男人有些噎气,红着眼嘟哝:?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小声点,不行就算了,用迷香””掌柜的说着,快手快脚的从袖子里拿出迷香,刚点上,旁边一扇门就开了,出来的是疾言厉色的周跃桦”

?好家伙,倒还真是个黑店,迷香这么不入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两人暗叫不好,出了个口哨,四面八方顿時跃出来几十号人,个个都黑巾蒙面,看那样子是等候多時了”

这時,另外两扇门也开了,白敛满脸寒霜,软剑已经出鞘了,云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眯着眼睛,?下次动手要不选早点,要不选晚点,扰了好觉,真是痛苦””

胡子男人脸色大变,这三人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下药,那为什么还让精兵们吃?

似是看出了他的好奇,周跃桦嘿嘿的说:?一次将你们全引出来,好过一路上跟苍蝇似的追个不停””话落,兵器已经出手,直接开打”

粗人就是粗人,反正一切以拳头解决,白敛叹了口气,赶鸭子上架也加入战局”

只有云浣安生的站在原地,全身没骨头般趴在门上,懒洋洋的又打了个哈欠,?打快点,我还困着呢””

?哼””胡子男人冷哼一声,抬起匕首就朝云浣攻去”

可还没近她身,胡子男人突然感觉腹痛如绞,他脸色一变,额头冷汗霎時流了出来”

掌柜的吓了一跳,刚要上去补位,自己也感觉肚子异常的疼,他咬了咬牙,下一秒,就听无数闷哼声,回头一看,竟见那些黑衣人都像没了战斗力般,很快被周跃桦、白敛全部击倒在地”

云浣揉了揉眼睛,咂了咂嘴,?打完了,我先睡了””说完就反身回了房间”

周跃桦兴高采烈的在一地的黑衣人中穿梭,边走边说:?就你们会下药,我们就不会了?下了药果然好打多了,很疼吧?告诉你们,这年头泻药都过時了,这种想拉拉不出来,不拉又痛得打滚的药,才是当道””

白敛看周跃桦玩得高兴,也不扰他的兴致,自个儿也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行人继续前进……

后头的小客栈里,三四十人绑成一团,齐安赶到時,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奇景,吩咐人将他们松开,那掌柜的立刻冲上,声泪俱下的解释了一番,齐安温润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吹着茶碗里的茶叶,嘴角噙着柔笑”

掌柜的急忙又说:?还有这个,是那个,那个监察史让我交给大人您的””说着,掏出一封信来”

齐安看了旁边侍卫一眼,侍卫结果信封,拆开确定里面没有被下药,才将信递给齐安”

信上是娟秀的小楷,信中只有一行字……山水相逢,大人不弃,不知后头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都赢了,有没有奖呢?

齐安勾唇一笑,将信纸折好放进怀里,就着杯沿喝了一口”心忖:那人的眼光果然不错,她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喝了茶,齐安起身,店里的人正揣揣不安,就见他比了个手势,众人登時面如死灰”

待他出了客栈,就听客栈内凄厉的惨叫一阵阵响起,一炷香后,里头归于平静”

再过了一刻钟,这间死了几十人的客栈失了火,漫天的火光红得血腥飞扬……

前头的路,异常平静,连着十几天都轻轻松松的,周跃桦觉得奇怪,皱着眉问:?怎么没动静了,不会真的没人了吧?”

白敛抿着唇没搭腔,双目微沉,不知在想什么”

周跃桦又嘀咕:?已经到了右安府,明天就能进固县,这儿已经算是京城附近了,若是再不动手,我们可就进京城了””

云浣挑挑眉,看白敛一眼,?你想到了什么?”

白敛扫了扫眉,?估计就是在京城等着我们了””

?什么?这么猖狂?”周跃桦是听说方王上次回京竟然带了兵入城,可这次可是行刺朝廷命官,找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就算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天子眼前,是不是嚣张了点?

不过如果不嚣张,那就不是方王了”

忠勇王

不过,要在京城等,怎么等?用什么法子?周跃桦不禁有点好奇。

今夜,是个月圆花好,清风送爽的好夜晚,窗外细碎的声音持续了大半夜,云浣探出脑袋看了看,下面一个人都没有,她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客栈的后院有一颗参天大树,人站在树下几乎能完全掩埋,初春的枝叶嫩芽还显得脆弱,半夜看去,正是令人生出一丝疼惜。

树下靠着个人,那人此刻正看着树缝中透出来的月光,愣愣出神。

“还不睡?”轻柔的女声突然传来。

白敛回神,没有转头,只“嗯”了一声,应完便不说话,继续保持姿势看着夜空。

今晚的月亮很亮,很圆,他却总觉得差点什么。

云浣坐到他身边,陪着一道仰头,入目的只是一片清冷萧条,她苦涩的笑笑,“以前我也喜欢看月亮,尤其是在树下,透过层层迭迭的树影,感觉月亮的形状是不同的。”

白敛侧眸看着她。

她继续说:“不过后来他说,月亮再圆,再好看,也是晚上才出现,不见天日,怎么看也没有美感……”话落,她看向他,“你觉得呢?”

白敛收回视线,不置可否的又“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云浣皱起眉来,“你最近心情不好?经常看你出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他随口敷衍,顺势躺到地上,却问:“云浣,昏迷的二十天里,你做梦了吗?”

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她还是回答,“做了,乱七八糟,醒了就忘了。”

“真的忘了?”他看着她。

她只一笑,“忘了比记得好,你呢,你也昏迷了几天,做了什么梦?”

“梦到了一些……古怪的事。”他叹了口气,又坐起来,“梦到了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久到若不是这场梦,我根本不会记得的事。”

“嗯,那现在想起来了,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在判断,随后才说:“最初不知道,后来觉得是坏事,这几天倒觉得是好事了。”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白敛没说,只移开了目。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云浣见他不肯说,只得摸摸鼻子,站起身来,“好了,時间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我先睡了,你也早点……”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一把拉住她,将她又扯下来坐好,大手没有放开她的手腕,捏着,突然问:“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被他异常灼热的目光盯得紧张,她点点头,“你问。”

“云浣……”他眼神炽烫得仿佛熊熊烈火,“你的目标是什么?”

“嗯?”她挑眉,有些听不懂。

他耐心的重复,“你的目标是什么?是向云家报复,向太后报复,向皇室报复,还是向这天下报复?总有个头,你的计划是什么?”

她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凝重,抿了抿唇,回视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却有些争锋相对的味道。“你很好奇?”

“不是好奇。”他咬牙,“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让他想通一切的答案。

夜风轻拂而过,天上的圆月仍旧皎洁光亮,照拂大地,照拂人间,这个夜晚是美丽的,是惹人心动的,无论是天上的月色,还是地上的男女,冥冥中,似乎都带了那么点关联。

云浣好半晌没说话,白敛也认真的一直看着她,似乎等不到她的答案,绝不善罢甘休。云浣有些奇怪,他不太明白白敛究竟怎么了,在她的印象里,白敛是个很能干,却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在日光的人。

如果说东方凛是太阳,耀眼,炙热,无時无刻都散发着光芒,那白敛就是月亮,一两片云朵就能掩盖他的存在,自从重生以后,她就做好了单打独斗的准备,接近东方瑾,帮助玉妃,救下彤儿、如妃,短短的几个月里,她在皇宫里布下了不少棋子,虽然表面上不重要,但到了关键時刻却起着决定姓的作用。

她本来一直都相安无事,一直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计划着的事,她从来没有放松,无時无刻都在警惕,在翔安宫里,她甚至不敢安然的睡上一觉。

可突然有一天,白敛出现了,他不知不觉融进她的生活,变成了她最重要的伙伴,就如刚才所言,他真的不习惯暴露自己,因此很多時候他只是站在她身边,无条件的配合她。

她怀疑过这个男人,想弄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可越相处到后来,她越发现,已经由不得她想了,这个男人已经知道了她的一切,甚至她对这种将自己剥析给他看的行为,一点也不反感。

今天,白敛问她这个问题,依照伙伴的关系,她应该坦白,如果他要抽身也还来得及,可看着他这双眼睛,她又有点犹豫,如果他真的抽身了,自己会不会不习惯?

这是不是就是月亮人的特点?像流水一样一点一滴的让你习惯,甚至是依赖他,如果他的出现激烈一点,她是不是就那么容易放任自己去信任这样一个认识几个月,根本不算了解的男人?

白敛还看着她,热得发烫的眸子漆黑耀眼,她咬了咬牙,终究淡淡的说:“我想……让这个崇锦国,换个国姓。”

白敛的眸光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些什么,大手缓缓放开她的手腕。

揉了揉被他捏痛的小手,她看着他,见他收回目光后便又仰头看天,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说完就绕进了楼梯。

【“文】让崇锦国换一个国姓。

【“人】姓什么?云?

【“书】她想做女皇吗?

【“屋】如果是这样……

白敛望着天空,只觉得那银盘一样的月亮朦胧得扎眼,如果她真想这么做,那他……

***

第二日是个晴朗天,三人吃过了早膳便出发,出了右安府,又进了固县……

到固县時刚好是晚上,又住了一夜,第二天就要进京了,为了不被抓住把柄,周跃桦命一行精兵在城外等着,身边只带了一人,四人就一起进京城。

四人一辆马车里,说实话以官员来看,的确有点凄凉,况且周跃桦怎么说也是个将军,云浣又是从军营返回的监察史,到底也不能这么冷冷清清的,只是三人都知道,越招摇,越是给人趁乱下手的机会,所以宁愿一切从简。

还没到城门口,就听远处轰轰的敲锣声震耳欲聋,周跃桦呲了呲牙,撩开帘子往外看去,就看他们后面,至少百人的队伍精锐队伍开道而来,那阵仗就是从后头那群人里发出来的。

“搞什么?是谁啊?”周跃桦嘟哝一声,再定睛一看那昂扬的旗帜,脸色登時一变,“忠勇王,他怎么回京了?”

忠勇王是谁,忠勇王正是当今皇上的亲大伯,先帝东方凛的亲大哥——东方卓。

当年蜀天国还在時,东方凛的父亲,只是个小小侍郎,而东方凛因为从小姓格乖张,爱结交江湖朋友,因此不常在家,虽说是家中嫡子,但上头也还有大哥东方卓,因此他也并未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之后蒙古人入京,前朝的臣子一家,就数东方侍郎死得最惨,为何?因为蒙古大王子岱钦对义军统领东方凛恨之入骨,对他家人自然不会善待。

东方一家几乎是因为东方凛,才落得个全家归西的下场,一场大火,烧干净了侍郎府的一切,却独独没有烧死东方卓。

侍事回我。而更凑巧的是,从火场中救出东方卓的,正是云浣。

前年与东方凛有了雁鸿山约定,之后云浣刻苦用功,只是偶尔听到岱钦对山下百姓赶尽杀绝時,还是会义愤填膺,那次就是。京中早有消息,岱钦包。围了侍郎府,敕令义军统领东方凛若肯自绑而来,东方一家才可幸免于难。

当時云浣很气,对那蒙古狐狸更是没有半分好感,她怕东方凛真的为了家人而妥协,那几日她天天守在侍郎府外,到最后东方凛并没有来,云浣松了口气,下一刻,她就听到侍郎府里鬼哭狼嚎,大火烧了一整夜,而云浣尽管想尽办法从后门溜进去救人,最后却也只救了本就有点功夫底子的东方卓。

之后将他背上山,师父为其治疗,她日日照料,三个月后,他总算康复了。

她告诉他东方凛在雁鸿山,东方卓辞行而去,之后再见時,便是两年后,她刚加入义军队伍,东方卓已经是单队的副统领了。

其后崇锦国建起,东方凛登基为帝,其兄东方卓被封为忠勇王,开始几年东方卓都在京城,后来云浣驻守北地的時候,他去了南地,不是去镇守,而是去讨伐,蒙古人进京的時候,东南几个小国趁机瓜分了中原一部分边野城池,经过几年時间,东方卓将其一一收服,之后就封地东南,一直到现在。

想到这些,云浣不禁也探出脑袋,可刚一看,就看到后头一个侍卫冲上来,拦住了他们的马车。

“喂喂喂,靠边停,等我们王爷进了城你们再走。”那侍卫说。

周跃桦拧起眉,哼了一声,“我们在前面,为什么要让后头的先走?”以前周跃桦和白致远都是跟着云浣走的,因此与东方卓算认识,却不熟,这会儿又见其那臭派头,不满的意思也出来了。

那侍卫像没料到他们竟这么说,脸色沉了一下,“嘿,叫你们让开就让开,知道我们家是哪位吗?忠勇王,皇上的大伯。”

“哼……”

周跃桦还要说什么,云浣一把拉住了他,对外道:“我们知道了。”

那侍卫又嗤了一下,才转身往回走。

周跃桦不服气,“让这他们做什么?那东方卓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就要让他先走?”

白敛难得的也搭茬,“的确不该让。”

云浣愣了一下,以往这种事白敛都不会发表意见,随她怎么做就是了,可今日……她古怪的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她好像有点什么错觉了。

“看吧,白敛也说了,咱们不让,继续往前走,不许停。”对驾车的人吩咐一声,周跃桦这才解了气般的缩回车厢。

云浣苦笑,她是想和气生财,周跃桦不喜欢东方卓她知道,以前在义军里,她就看出来了,每次东方卓说点高深些的词,周跃桦就暗暗骂人家装腔作势,有時候还会偷偷抱怨,说义军队又不是私塾,谁要他卖弄了。

没文化的人就是恼火有文化的人,大概就是这样。

周跃桦对东方卓是有怨念,那白敛呢?

云浣视线微微一瞥,就看到白敛正看着窗外,眼神里藏着些什么她看不清的东西,最近,她总是看不透他,他好像有很多心事,人也冷淡多了,一路上来,不是她问,他都舍不得开开尊口。

后头的侍卫看前面的马车居然没停,当即气得咬牙,他旁边的活计问:“你没说是忠勇王进京吗?这些普通百姓还敢跟忠勇王较劲?”

侍卫瞪眼,“我怎么没说,都说了,里头的也答应了,嘿,合着是糊弄大爷我的,呸,老子上去收拾他们去。”

那活计急忙拉住他,“得了吧,你这犟脾气一会儿把人打了可怎么好,今个儿王爷回京,可耽搁不得半分,我去好了。”说着自个儿跑了上去。

马车再次被拦下,周跃桦这次是真的大火了,撩开帘子,对上的是另一张脸,他劈头盖脸就骂:“你们忠勇王是人,老子就不是人了?跟东方卓说,老子周跃桦就是不给他让道,惹怒了老子,老子就在城门口堵着,就不让他进去。”

那侍卫一听他自报家门,惊了一下,才急忙道:“原来是周将军,不知是将军的马车,刚才我兄弟惊扰了。”眼睛再往里头觑了一下,竟然看到了熟人,“那位,可是白兄弟?”

白敛转头,看向车外那人——陌生人,不认识,鉴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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