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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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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女子呜咽着跪在地上,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师父,不颜想跟着您,您去哪儿,不颜就去哪儿。”

,傻孩子,你得像你大师姐学习,她比你独立多了。”摸了摸三徒弟的头,道人凄苦一笑。

地上的顾不颜却猛地仰起头,面露愤慨:,大师姐不好,师父五年前算到天寿降至時,她竟然不肯回来,大师姐忘恩负义,我讨厌她。”

道人嗤笑一声:,你大师姐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她的幸福就是看到天下苍生安居乐业,就是能与心爱男子共结连理,你也应该这么想,不颜,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你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你不能终身不嫁。”

,师父……”顾不颜抬着湿润的眸子定定的眼前清隽飘逸的脸庞,她咬着唇瓣,没有吭声。师父,我本就打算终身不嫁,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还是,你知道,装作不知道?

这時,外头响起脚步声,两师徒顿時将目光投向屋外,大门被撞开,满脸焦急的俊朗少年,抱着个面色苍白的倾城女子急急的冲进来。

白敛看这少年颇为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人不是乔先生吗?

再看乔子渊怀中绝美女子,白敛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炸了一下,这张脸,不正……不正是他日日午夜梦回,念断愁肠的人儿吗?

无数次的睡梦中,他梦到这个女人,她時而娇笑嫣然,時而调皮捣蛋,時而撒娇撒泼,或妖媚,或可爱,或俏皮,他一度以为自己疯了,竟会从有记忆开始,就总梦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可无法否则,这个女人牵动他的心潮,令他忘却不了……

而她,她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遥至天边。

,她怎么样了?”道人焦急的起身,示意徒弟将人在竹床上,伸手一探,脸色顿時僵硬。

,咽了气。”乔子渊双目赤红的说。

顾不颜脸色顿時青白,即使她刚刚才说了讨厌大师姐,可下一秒知道大师姐真的死了,她还是接受不了,大师姐是她的标杆,她从小崇拜她,与她一起学舞,一起练剑,尽管她比大师姐年纪大些,两人却没有阻滞,一直过得很快乐。山上的日子,除了师父给她温暖,就是大师姐与她最亲……可现在……

,师父,东方凛用的‘断魂’,还能救吗?”知道师父不是普通人,乔子渊脸色期待,一双漆黑的眸里闪烁着野豹一般的冷光。

道人叹了口气,抓着云寰的脉把了把,随即摇了摇头:,太迟了。”说着又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满脸悲哀:,以脉象来看,她应是先抵御了烈毒,可运功期间……又走火入魔了,所以毒气比正常時流得更快。”

,东方凛,他真狠。”乔子渊咬牙切齿,捏紧拳头就往外冲。

顾不颜急忙拽住他,叱道:,你先冷静一点,东方凛的计划本就是要毒死大师姐,我们都知道的不是吗。”

是啊,他们都知道,一个月前东方凛来找过师父后,他们就知道了,可是当時他们没有阻止,这便算是默认了不是吗?所以到现在再来后悔,还有什么用?

,师父,起坛吗?”顾不颜道:,若不尽快封印住师姐的魂魄,这一切就白费了。”

道人沉痛的闭了闭眼,寰儿是他一手带大的,如今却要亲自送她去无间地狱,让她饱受整整十年的业火煎熬,还不能确定十年后东方凛是否真的能做到他保证的一切,若是他做不到,若是又起了什么别的变数,寰儿又该怎么办?

,起坛吧。”挥了挥手,他捂住脸,整个人透着萧条。

乔子渊与顾不颜忙手忙脚乱的将起坛的工具准备好,又慎重的双手捧出两只木匣子摆好,这匣子里有两道符,两道血命符,一道是师父用自己的血所画的,一旦烧化启用,师父的功力与寿命都将作为代价被付出。而另一道,是用东方凛的血画的,表明他愿用自己的二十年寿命,换取云寰的封印。

工具准备齐全,接下来就是一场长达整夜的巫法,白敛看着坛上的火光明明灭灭,看着竹床上女子安静的睡颜……不知为何,他心痛得无以复加,他伸手一摸,发现胸前一片血红,看着这抹刺目的红,他愣了愣,闪神的功夫,眼前场景又变了……

竹屋不见了,道坛不见了,山坡不见了,世界恢复了朦胧一片白……

,喂,既然会动就睁开眼睛,少装得要死要活的,白敛,听到没有。”耳边有谁在喊他?白敛皱紧眉头,无力的仰头望天,那个声音是从天上传来的。

,他怎么了?”这是另一道声音,带着微微的沉重与紧张。

,没什么刚才动了一下,可能快醒了吧,师父你先看着他,我去给云姑娘煎药。”

,云姑娘,云姑娘,一个小姑娘就把你的心给迷了?我告诉你乔子默,你要敢对那个云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逐你出师门。”威赫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怒气。

,哎呀,师父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看那云姑娘顺眼些罢了,不过也不奇怪,对着白敛,就是给街边乞丐我看着也顺眼。”语气里,仍是对白敛的极度不满……

声音越来越近,白敛看着白雾茫茫的天空,看了很久,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他欣然一笑,可那光亮突然放大,亮的灼人眼球,他下意识的闭眼,等待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两张略微熟悉的面容。

,诶,他醒了,看吧师父,我就说他是小毛病,亏你还把血雾灵芝散给他用,浪费。”乔子默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抱怨。

乔子渊瞪他一眼,他这才住了嘴,挪到云浣旁边,离白敛越远越好。

白敛恢复了些意识,直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东西有些奇怪,又有些混乱,他像个看客般看着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可明明无关,却为何记得分外清楚?

,我……”他想开口,尤其是看到乔子渊这张脸時,他满肚子疑问等着被解惑,可喉咙好痛,痛得吐字困难。

乔子渊把了把他的脉,确定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才松了口气道:,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现在刚醒,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以后再说。”

白敛喉咙本就干涩,听他这么说,也就将嘴边的话这才咽了回去,视线一转,转向房内另一张明显睡着人的床,伸手指了指,他刚才听到,云姑娘”的三个字,必然就是云浣。

乔子渊像知道他想问什么,沉了沉脸,才说:,她还没醒,不过没有姓命危险。”

白敛松了口气,沉沉的又闭上眼睛,努力想将脑子里的东西消化一下,那些,真的只是他做的梦吗?如果是梦,那他为什么会梦到东方凛?如果不是梦,那又是什么?当年的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想不明白,越想偷越痛,脑子里那些场景一页一页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从竹屋里的对话,到云寰倾城绝世的沉睡容颜……

白敛确定,自己过去的二十年里经常梦到的人,的确是云寰,但不是那样死气沉沉,苍白无力的云寰,梦中的她会对他笑,她喜欢爬树,喜欢桃花,也喜欢芍药……

有時候她会站在沙场,看着满地的黄沙怔怔出神,有時候她又会对他说点什么,可他却听不到,仅仅只能看到她嘴唇不断的动罢了。

这样似梦似真的过了二十年,白敛没料到,这一切居然是充满了鬼怪悬疑之说的。

云寰,云浣,难怪他总觉得熟悉,总觉得只要云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原来是因为那些动作,那些表情,这二十年来他在梦中见过无数次,已经熟悉得仿佛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一般,那不是默契,那成了本能。

这時,另一张床上的云浣突然开始挣扎,嘴里还不断的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声的梦呓,听起来痛苦极了。

白敛立刻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外面听到声响的乔子默也极快的冲进来,直冲到云浣身边,按住她的手脚,捻熟的安慰:,不怕,不怕,只是噩梦,只是噩梦……”

一声声的安慰并没让床上的人好过多少,白敛咬着牙,冒着伤口崩裂的痛一鼓作气坐起来,再挪着身子,连鞋也不穿的朝那张床走去。

,你……”乔子默看他竟然下床了,不觉一愣。

白敛没理他,只抓着云浣说手,紧紧的抓着,什么也没说……

似乎感觉到手心的温度,云浣慢慢冷静下来,可紧皱的眉头仍旧没松,嘴里仍旧一句句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她紧闭的眼角蓄出泪水,一颗颗的滑进她的鬓发里。

白敛看着心头一阵揪疼,附在她的耳边,慢慢的呢南:,坚强一点,醒过来,云浣,醒过来……”想到那倾城女子睡在竹床上无声无息的画面,他紧张,害怕,只希望这样的画面再也不要发生了。

乔子渊一进来就看到白敛光着脚下了床,他吓得差点掀翻了汤药,震怒的大吼:,你在干什么?谁让你下床的?”话落,二话不说就冲过来打掉两人紧握的手,将身受重伤的白敛拧回床上,愤怒的教训:,你看看你的伤口,又裂了,好不容易结了痂,现在全白费了,我不管你跟那女人是什么关系,白敛,你必须保住姓命?”

白敛沉默的躺回床上,视线却始终看着另一张床,见床上人的慢慢冷静了下来,至少没有挣扎了,他才吐了口气,这才看着乔子渊,想问很多问题,却不知怎么开口。

乔子渊端过药来,白敛规矩的接过,咕隆咕隆的喝下。

趁着他喝药,乔子渊也没闲着,把五日前的情景说了一遍,他怎么救下他们,这里是哪里,白敛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乔子渊看他魂不守舍的,刚要开口,却听他冒出一句:,乔先生,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ps:最近忙,留言以后再回。

大白

乔子渊愣了半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眸里有些情绪,却被压制得并不强烈。

“为什么这么问?”过了半晌,他才出声。

白敛放下药碗,向后躺了躺,才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乔先生曾与我说过,令师乃是一位道人,可若是普通道人,只怕也教不出乔先生这文韬武略,所以我想,令师必然是位了不得的人物,但凡是僧道,上了境界的,便能驾驭神鬼,至少的,也能在神魔界寻一点方便之路,不知这些,令师可会?”

“会。”乔子渊毫不迟疑的吐道。师父会,就他会这些,年轻時,他才会傻傻的与神鬼定下某个交易,从此,失去一切记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睁眼的那一刹那看到的除了山就是石,所以他自称“山石”,这是一种孤单的表现,寂寞的表现……也因为他会,所以多年前,他再一次使用秘法,用旁门左道,封印了云寰的魂魄,以致于做法后几乎吐血而亡。

“那么乔先生也是信前世今生的吗?”白敛又问。

乔子渊有些烦了,霍然起身,眉头紧皱:“你问的太多了,白敛,好好保住姓命,别的少问。”

“乔先生。”白敛及時叫住了他,脸色平静的道:“那位姑娘……”他指指另一张床上的人:“叫云浣,军营的朱尔军师称她为‘小姐’,周将军与白副将,称她为‘主帅’,如此,乔先生也不想我再说下去?”

乔子渊瞪大眼睛,转头猛地盯着床上的佳人,原来真的是她,真的是她……三十年,已经过了三十年了。

“我是东方凛,对不对?”白敛刚硬的声音倏的响起。

乔子渊猛地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敛冷冷的一笑,满脸寒气:“过去二十年,我最常做的梦,就是梦到一个倾城女子对我娉婷而笑,她的容貌我至今记忆犹新,并且想忘也忘不了,直到昨天,我又梦到她了,梦里,她被你抱着冲进竹屋,她已经咽了气,而你们叫她‘云寰’。我知道,以前的云寰,就是现在的云浣。所以……”他顿了顿,扬起眉宇:“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乔子渊猛地跌到凳上,整个人失魂落魄,像被抽空一般,巨大的声响引得不远处的乔子默回头,不解的问:“师父,怎么了?”

“你先出去。”乔子渊道。

只没些十。“师父……”

乔子默觉得师父不对劲,想走近些。可乔子渊却突然大吼:“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乔子默吓了一跳,连忙应声,出了房间,待他一走,乔子渊才看着白敛,疲惫似的咬牙道:“就靠这些梦,你就能说出这么无稽的怪诞,白敛,你疯了。”

“是吗?如果真的只是我乱想,那乔先生激动什么?”乔子渊没说话,白敛又说:“从很久之前我就发现有人暗中跟踪我,每次我被欺负,就有神秘人在后面替我打退敌人,直到我长大,练武有成,那神秘人才离开。乔先生,那神秘人就是你吧?”

乔子渊咬牙,还是不说话。

“方才你也说了,我不能死,为什么不能死?我与你非亲非故,只畅谈过一次罢了,依照乔先生不好相处的姓子,怎会对我如此上心?还有,方才令徒提到了‘血雾灵芝散’,乔先生竟会以那样的绝世珍药,治疗我这萍水相逢的后生,古怪,简直太古怪。所以,乔先生,你还是老实说吧。”

白敛知道,“他是东方凛”……这种猜测的确很胡来,可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猜想,这五日的梦,清晰得仿佛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般,他对自己的身世从来不好奇,因为他从有记忆开始就住在白家,并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時至今日他才恍悟,或许,他本来不需离开生父生母,但却因为某个原因,被人强行带走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想知道,梦中东方凛说“十年之约”,可眼下,足足过了三十年了……所以,十年之约,已经失败了。

乔子渊神态疲惫,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本就不是锦瑟年华的青年儿郎了,三十年的守候,他其实也累了,但是不敢松懈,甚至留下徒弟,就怕自己有朝一日终究先走一步,这世上,再无人知道真相。

揉了揉眉心,他吐了口气浊气,只觉得这半生的萧条都这么吐出来了:“若我说,你的确是东方凛,你该如何?”

白敛眼神一厉,面色绷紧:“我要知道全部。”

“呵,好,我便告诉你全部。”他仰起头,盯着窗外的雀鸟,眼神却厉如尖刀。

东方凛与山石道人定下十年之约,并在新婚之夜,用断魂杀了云寰,山石道人用最后的心血封印了云寰的魂魄,作为代价,他损下了本就为数不多的寿命,东方凛也为此付出了二十年的生命。

可是这只是开始罢了,人要与天斗,如何能斗?

山石道人对东方凛始终不放心,毕竟他后宫佳丽无数,难保现在的深爱,经过時间的流逝会变做一场悔不当初的笑话,可云寰已经因此付出了生命,所以,没有后路了。只是……乔子渊恍惚,师父这样去信一个外人,真的值得吗?

东方凛的确做到了他要做事,他用了十年時间将一切都交代清楚,可是最后一年,他死了。

突然死了……

如果事件的主人死了,那么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东方凛是怎么死的?被杀?还是自然而亡?这些宫中的人不查,宫外的人想查也查不了,那次,乔子渊潜进皇宫,想找云寰的义女萧双问清楚,可进宫后才发现,萧双竟在一个時辰前……殉葬了。

是真的殉葬了吗?没人知道。可是十年之约,的确就这么黄了。

云寰还在地狱受苦,师父用尽所有方法延长寿命,只为等到结局这天,才敢放心安息。师妹不颜为了照顾师父,也十年为嫁……

果然最后一切还是成了笑话吗?大大的笑话?

师父为此出关,他的容貌没变,与他一同入关的不颜容貌也没变,可两人却无形中有些不同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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