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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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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一直看,不知看了多久,他才勾了勾唇,轻描淡写的说:。没有。”
。没有?”她挑眉,不免微楞。
白敛点头,眉目清明:。有些事太难以接受,我也不需去接受,我记得我们一直都是互相信任的,保持这样的关系,也未尝不好。”他无法进驻她的过去,尽管很想知道,可若是知道了,很多东西会改变,她对他的态度,他们的关系,或许都会改变。
况且,父亲与周将军且叫她主帅,那他岂不是也要见了她就叩首?
如此他可接受不了,所以宁愿不问,装作不知,让关系维持在原本的设定上,想知道什么,之后再打听也不迟。
云浣眨了眨眼,脑中突然一闪,顿時想通了他的鬼主意,她眉目一挑,故意道:。那我若非要告诉你呢。”
白敛脸色一白,转身直接往外走。
。喂。”她急忙叫住他,喝道:。这动不动就转身走人的毛病怎么还是不改,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现在不问,明日估计你也能全部打听到,还不如由我亲口说出,至少公允些。”
白敛回身,看着她,还是不说话。
云浣苦笑,索姓转首朝着白致远道:。致远,他是你儿子,由你说吧。”
白致远愣了一下,看了白敛两眼,又觑了主帅一眼,最终拱手,以军人的姿势领了命,才敛声道:。白敛,这件事的确有些难以接受,不过那是你晚出生了十几年,若是早在三四十年前,你赶上了当年的蜀天之乱,这事儿,你也会信的,毕竟主帅,本就是个传奇人物,什么鬼魔之事在她身上,都可成立。”
白敛静静听着,脸上没有表情。
。你小時我与你讲过,崇锦国的建立,是因为四十年前的蜀天之乱,蜀天国乃是汉土上的大国,屹立中土近百年,蜀天国最后一任皇帝是荃珑帝,荃珑帝虽不是伐君勇君,却也有守国之能,本还是相安无事。可自从蜀天国皇宫里来了个叫‘赵午’的宦官后,国家便一蹶不振,外强中干,那時正好赶上蒙古人大举攻汉的時候,因为边防疏守,转瞬的功夫,蒙军已兵临城下,那時的情况可谓惨烈,整个京城到处都是蒙古人,他们杀戮,砍伐,百姓流离失所,走上街道看到的,不是尸体,就是一片的白灯笼……”
说到这儿,再想到当年情景,白致远双手紧攥,咬牙切齿。
。那个時候,南边有一座雁鸿山,雁鸿山上盘踞了一队义军,带头的就是先帝东方凛,那东方家本也是蜀天国的豪门,出的都是仕官,本都是胆子小的人,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这一代的东方家,出的两个儿子,竟都是在武学上有颇高造诣的人才,小儿子东方凛,自小闲散,如闲云野鹤,四处为家,当他知晓蒙军进犯后,便结队抗争,立了义军一派,要与蒙军抗争……东方凛组建义军,自然有许多热血人士加入,而山石道人门下第一大弟子云寰,就是主帅,她也响应号召,进了义军……”
话至此处,帐中人的目光不禁都投向了端坐一旁的纤弱女子,眼中的担忧之色皆是明明白白的。
云浣温笑一记,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帐外,像是在看外头的蓝天,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这空洞失落的眼神搁在众人眼中,都是心揪一般的疼,白致远深吸口气,才接着道:。进入义军,东征西讨,历经八年,云寰从被人看不起的小小女子,成为了军中主帅,当時军里,谁不服她,这个女人,能让天下男儿皆自惭形秽……”
。最后,蒙古人终于被义军驱除,崇锦国的天下也建立了,东方凛自然是第一任皇帝,而云寰,侠行天下,军中传奇的云寰,我们都以为她会是皇后,八年相爱,她与东方凛爱足了八年,并肩作战,一起入敌营,一起被囚禁,一起落山崖,在万千将士面前,东方凛甚至当众保证——要死也要一起死,可是……”
。别说了。”朱尔猛地一喝,将帐中压抑的气氛瞬间划破。
周跃桦捂住脸,眼眶已是泛红泛青,也跟着呢南:。致远,别说了,别再说了。”
白致远住了嘴,他不是喜形于色的普通男人,他有自己的隐忍,有自己的坚韧,可是这刻,他也是红了眼睛。人世间最可恶的人,不是在你沿街乞讨時殴打你的人,不是在你苟延残喘時辱骂你的人,而是在亲手将你捧上幸福的云端后,却狠狠将你摔落的人,东方凛,就是那样的人。他对云寰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白敛深邃的眸光定定的看着云浣的侧脸,眼中情绪很多,却都被他生生压制,那种被触动心弦,恨意勃发的感觉,让他莫名其妙,却又奇怪的并不讨厌。
云浣叹息一声,终于将视线从窗外的蓝天收回,视线扫了一圈,如平常每日一般,淡淡的扯了扯唇,失笑道:。怎么了?都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们不说,我说。”话落,她当真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窗前走去,凉淡的声音也一点一点溢出:。最后一场战役结束,我回了京城,穿上嫁衣,与那人缔结连理,不过可能是我太高兴了,高兴到连最起码的防卫心都丢了,我是在喝下合卺酒之后,才知那酒里被下了药,真是讽刺,以前只消闻一闻便能闻出不对,要知道‘断魂’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若是提早设防,我是不会有危险的。”
。小姐。”朱尔冲上去,抓着她的肩头,不让她继续说,不能再说了,太残忍了。
云浣摇摇头,拍了拍她的手,。你不想知道这三十年我是如何过的吗?让我说下去。”
。小姐。”朱尔一山流下泪来,拼命摇头:。我不想知道,小姐,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个仇我们记下,只记这个仇就好。”
云浣哧笑:。你呀,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任姓。”说着,也不与她废话,只转头来,继续道:。其实那時毒气尚未攻心,我若是抵御,终究还有一线生机,可我败了,败在东方凛的一句话上,他说……”她眼神顿時迷离起来:。他说……他喜欢的人是云梓,我,不过是他争夺天下的工具,所以我心脉一乱,就吐血而亡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辛酸如何能为外人所道。
周跃桦咬紧牙关,白致远闭上双目,朱尔一山泪流满面。
云浣不理众人,继续说:。当我醒来時我发现我在阎王殿,到处都是冤魂鬼叫,不过我投不了胎,阎王说我怨气太重,必须洗净怨气,才能投胎,所以我就在刀山油锅,业火焚煮下,过了三十年……”
。主帅——”周跃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全身已是没了力气。
白致远也红着眼猛地跪下,没有吭声,可行动却说明一切。别说了,这些痛再说一次该是多么撕心裂肺,就是他们这些外人听了都血气上涌,何况当事人……
云浣看几人一眼,仍是继续说:。三十年后,某一天我突然醒来,进了这具身子,这具身子的主人叫浣儿,多好笑,浣洗的浣,与我的名字一样,或许你们不知道,但世界上或许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就是那个字,寰宇的寰,是后来改的,在我有幸拜得山石道人为师之后。”说完,他看向白敛,淡淡一笑:。就是这样,你清楚了吗?”
白敛看着她,本是明亮若繁星的瞳眸,这会儿却是漆黑一片,他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她,胸中有些东西在滋长,疯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无数次的梦境中,那个倾国倾国,艳冠天下的女子容貌再次浮现,往日浮现都是清晰非常,仿佛真人就在眼前一般,今次浮现却朦胧模糊,不过半晌,便被另一张脸取代……
他眨眸,视线微转時,对上云浣清秀的脸庞,淡笑的神情,这一刻,刹那般的,脑中的人影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却古怪的感觉到心脏抽疼,是为眼前这人的经历所疼吗?尽管借尸还魂这种说辞有些难以接受,可不知为何,他就是信了,深信不疑。
。清楚了吗?”看他不言不语,脸色阴晴,她又问一遍。
这次白敛很快的回答,快得似乎早作准备:。清楚了,也想通了。”
她挑眉:。想通什么?”
。想通你第一次见到太后的情景,想通你手心被掐出血肉是为何,想通你非要接近皇上的原因,你在报复,只是你想怎么报复?”
其实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三十多年的恨,清消不了,除了以牙还牙还能如何?宫中那些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時,可想起这个安生的世道,是靠一介女人之手才得意保全的?既然狼心狗肺,那就不该惊异有朝一日,这拨乱反正的人会再次出现。
可不料云浣却冷冷的说:。我没有报复,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整个天下,都是她的,就算不是全部,也有一半。
他笑,继续问:。那你要怎么拿回。”
。你想知道?”她微微皱眉。
他点头,一脸清冽笃定:。不知道,怎么帮你。”帮她?不知为何,这个想法就是如此清晰……至于那个东方凛,哼,算他死得快。
。你要帮我?”她看着他,突然挽唇,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你本来就该帮我,这是我信任你的代价,若你不是自己人,听了我的过去,你的唯一解脱,就是死。”
白敛点头,看着她,眼中一片澄清,两人对视,包含坚韧冷定之气,让旁边的三人看得迷茫又狐疑。
这是,外头却突然响起李力的声音:。本官是来找云大人的,周跃桦的人来挡着本官算什么意思?”
外头立刻有小兵回道:。李大人,我们将军也在帐内。”
。哦,他在,在里头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莫不是憋久了出毛病了?”这话说得可谓气十足,邪气外露。
周跃桦胸前大气,猛地站起身,一撩帘子就冲了出去,拎着李力的衣襟就喝:。闭上你的臭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只有那些。靡的东西。”
李力被他拧着,似乎也不害怕,只嬉皮笑脸的道:。我。靡,你就正经了?都是男人,还瞒什么?”
。你个狗东西。”周跃桦手劲一上来,猛地一推,眼看就要将李力推到地上。
却不料千钧一发之际夫,白敛突然飞出来,双手稳稳的抵住了李力的后背,没让他摔下去。
李力绿豆眼一眯,狠狠的瞪了白敛一眼,暗叹这小子多管什么闲事?
周跃桦也来了气,开口就叱:。白敛,你管他做什么?”
这時,帐帘再次撩开,帐中剩余三人走了出来,白致远打前,他冷冷的看了李力一眼,才淡淡的朝周跃桦道:。是我让敛儿扶好李大人的,李大人身娇肉贵,若是崴个脚的,也够你老周吃尽苦头。”
够他吃尽苦头?
周跃桦一愣,随即脑子一轰,想通了什么,立刻咬着牙,愤恨的朝李力大吼:。好你个王八蛋,敢阴老子?怎么,老子推了你你就要告状是不是?像个娘们似的,动不动就往朝廷递折子,你也不嫌寒碜。”
李力一甩宽袖,也懒得装模作样了,一脸阴厉的道:。本官奉皇命而来,官任监军一职,你若是敢对我动粗,我据实禀报,莫不是还错了?”
这混账话说得,气得周跃桦恨不得上去给他两拳,可这時,身后温淡的女声却突然传来:。这话说得不假,李大人劳苦功高,若是在军中还要受什么委屈,的确让人不忿。”
云浣慢慢走出,满脸的笑意如春风拂面,美若樱桃,看得李力心旷神怡,又心痒难当。
他嘿嘿一笑,走到云浣面前,扯着唇道:。云大人所言极是,你我均是从京城来的,万事应当相辅相成才是,方才看周将军与白副将怒气冲冲的追着云大人,我的心啊,那可是都揪紧了,这不才单人匹马的赶来,可这门口的人还拦下我,真是龟孙子些。”
周跃桦眉头一皱:。你骂谁是龟孙子?”说着又想冲上去了,幸亏白致远眼明手快将他拦住,才免于一场血难。→文·冇·人·冇·书·冇·屋←
云浣没管周跃桦,只继续温笑,笑得一派和煦:。我也猜到我出事,最担心的必定是李大人,在京城時我便听皇上说,李大人忠心社稷,乃国之栋梁,本来我还不以为然,这会儿看李大人如此为心为我,云浣真是感激涕零啊。”
李力不禁摸摸鼻子,嘿嘿笑道:。其实我刚才说那话,不是要诋你清誉,而是想将周将军激出来,我是怕他对云大人不利。”
。我知道。”云浣眉眼弯弯:。云浣不是傻子,什么是真,什么是虚,我还不清楚吗?”
这话越说,李力越觉得这女人阴阳怪气,咬了咬牙,他又硬着头皮道:。该是午膳時候了,云大人要不要一起用餐,有李某在,定是不让那些边野汉子,欺负了云大人去。”话里话外,又骂了周跃桦一顿。
周跃桦早起气得头顶冒烟,这个李力离他家主帅这么近做什么?想占什么便宜?这混蛋有本事再敢靠近一点,看他不活扒了他一层皮。
。自然是好的,有李大人在,相信这里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她就抬脚准备往前走。
可李力却突然唤住她:。云大人不叫上朱尔军师吗?她可是你的人呢。”
云浣转头,诧异的眨眨眼,无辜的道:。我的人?朱尔军师?李大人在开玩笑吧?朱尔军师英名在外,我云浣能与她说得上话已是难能可贵,怎可胡谈什么你的人他的人?”
李力皱眉,看出她是在切词狡辩,就冷笑道:。方才主营帐可是那么多双耳朵听到的,朱尔军师管云大人叫小姐,莫非云大人还能说是我听错了不成?”
云浣噗嗤一笑,转头看向朱尔一山:。朱尔军师,你真如此喊过我?”
朱尔脸色一板,高耸的眉骨不怒而威的耸起,睨了李力一眼,冷声道:。怕是李大人当真听错了吧。”
。哦……”李力哼了一声,看着两人,故作大量的挥挥手:。好好好,就当我听错了,两位不认也就算了,也怪我李某人多管闲事了。”
的确是够多管闲事的,不过也是小鬼难缠啊。
云浣叹了一声,突然迎视上李力狭小的绿豆眼,清眸再微微一动,眼波流转了几瞬,她才又道:。李大人,你当真听错了,是不是?”
李力只觉得满脑子浆糊,脑子里好像有一只手,把他的脑浆都搅浑了,他痴痴的点点头,呐呐的回道:。是,是我听错了。”
云浣冷笑,不识趣的人,非逼得她用摄魂术。
旁边的士兵看这李大人一会儿一个样,不禁都面露鄙夷,心想,果然是来找茬的,真不明白京城怎么会派这么个人来?让人看了就眼烦。
这摄魂术的功效与用处周跃桦、白致远,朱尔一山都是知道的,而白敛虽说不清楚全部,却也到底见云浣使过,猜也能猜到这是一种秘术,只是但凡这种旁门左道都是消耗元气的,他不禁走上几步,眸露担忧的看着她,确定她并没什么事,才放下心中大石。
云浣自然也看到他眼中的紧张,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力回过神来,看众人都盯着他,他眨了眨眼,有些迷糊……只是想到之前的事,他也没多言什么,只对云浣比了比手,道:。云大人先请吧。”
云浣也不客气,抬步走在了前头,李力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刚刚似乎还发生过什么,可再想又什么都没想起,估计是自己多虑了吧?他恍惚的敲敲头,急忙追上云浣。
待两人走远了,白致远才对白敛道:。过来,有事问你。”
白敛怔了一下,跟了过去。
两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白致远遣走了旁边的守卫,确定四下无人了,才对儿子问道:。你与主帅,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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